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殳星纬也不想再作解释,他知道自己也无法让栾馨欣相信。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想办法,阻止不要让更多的人进村,变成血人。
这时,电视里又播出了最新的消息说:“真是让人不解,昨天明明已经看到死去的人,今天竟然个个都毫发无损,而且经医生检查,都很正常,没有什么异常的症状。专家也对此大感疑惑,准备带上星洲村的一些村民到省里的医院进行一次全面细致的检查,同时也对水质取了样,一起送往相关单位进行化验。”
殳星纬听得汗流了下来。
他对栾馨欣紧张地说:“不行,我一定要阻止他们把星洲村的人带出村。我师傅昨天带着我们忙了一夜,用石灰封锁了路口不让他们出村,要是他们把血人放车上带出来,那就可以很轻松地通过石灰带,后果太严重了。廖了醒来,你千万不要让她到处乱跑,我这就过去。”
104车头就撞到殳星纬身上了
“星纬,你别傻了。你的师傅是个老古董,才会信那些,你怎么也跟着他瞎掺和呢?”
“你不会懂的。”殳星纬说着已经走出了门外,栾馨欣想拉他也来不及了。
殳星纬一路跑到了校门外,他自己不会开车,通往星洲村的公交还没有恢复通车。
他叫了一辆摩的带他过去。一路上,他直催摩的快一点,急得摩的差点不想拉他:“你要再催,你自己去找辆车开去啊,别坐我的车。都已经是一百五十K了,你让我飞啊?”
殳星纬这才觉得是自己太心急了,只好不再催促。
到了星洲村外,殳星纬被拦了下来。
殳星纬付了摩的的钱就向拦他的警察说要找他们的负责人。
那敬察一看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无所谓地说:“你别在这里捣乱了,我们在值勤。队长跟专家到村里去了。你有什么事就对我讲。要没什么事,就赶紧离开这里。不要影响我们值勤。”
这时,殳星纬已经看到里面有车开出来了。
殳星纬就站在路中间去拦车。
那车没留神,突然发现间殳星纬,紧急刹了车,只差不到两厘米,车头就撞到殳星纬身上了。
殳星纬还没等车里的人问他他自己边跑到了车边,朝里面看了起来。
看到后排座位上坐了三个星洲村的村民,急得叫了起来:“你们不能带他们出去。他们是血人,会吸人血的。”
刚才拦着他的警察一下走过将他扯到了一边去,还在他身上踢了一脚,说:“你小子找死啊?那车要是刹慢一点,你现在就在车轮底下了。
赶快给我滚,要不然我就把你送监狱里去了。”
殳星纬还想再拦,那车呼地已经从他身边飞驰而去。
殳星纬返身追了几步,哪里能追得上。
他赶紧给师傅羿先子打电话,将情况跟他讲了。
羿先子在那边叹了口气说,也许这是天数吧,让殳星纬别去管了,回去看好廖了。说他自己傍晚也就会到学校了,到时候再做打算。
到了下午,新闻报道说经过抽血化验,星洲村的村民血液里除了含有少量的机油、汽油和偏高的铁含量,并没有特别的异常,星洲村的公交车已经恢复了通车,村口警察的封锁线也撤走了。
105与一车星洲村的血人一起
廖了醒过来后,再次想要回家去看看。
栾馨欣看殳星纬着急的样子,很不屑地看了看他,说他很无聊,就回科技学院去上学了。
殳星纬急得要再次给羿先子打电话。羿先子却先打了过来,要他赶紧先到星洲村里去看一看,及时把情况告诉他。他正往回赶。
殳星纬便带上廖了,拿了些昨天剩下来的黄纸符,搭了公交车往星洲去。
殳星纬和廖了上车刚坐下,一只手突然在殳星纬的肩膀上搭了一下,立即又触电般地缩了回去。
殳星纬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更是心惊,那人竟然是星洲村二叔。
那是村里一个年纪比较大的村民,二叔是大家对他的尊称。
由于平时都只听大家叫他二叔,殳星纬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二叔皮肤皱得跟晒干的桔皮似,脸面上的皮松松垮垮的,皮肤由于长年干农活,皮肤很黝黑。
他见殳星纬转身看他,咧开那张老脸朝殳星纬嘿嘿地笑着,说:“很长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听说你去上学了?”
殳星纬想到昨晚看见廖了父母吸食鸭血的样子,惊恐地别转过头,不敢看他。
廖了却已经先站起来对那人说:“二叔,这里给你坐。”
把二叔拖到自己的座位上去。
殳星纬才反应过来,老人原来是上车后没有座位坐。
殳星纬一看廖了让了座,自己干脆也把座位让给了其他人,将廖了拉到车前去。
他本想问廖了会不会觉得二叔有些异常,眼睛从车上的人脸上扫过,看到的却几乎全是星洲村的村民。
心不由得狂跳起来:真是笨哪,这车是来往星洲村的,车上当然都是星洲村上的人,自己怎么会傻到还来坐这车。
但此时说什么都迟了,只好攥着廖了的手,与一车星洲村的血人一起往星洲村去。
“你怎么那么紧张啊。我看他们都很正常的。”廖了说。
“你忘了昨晚我们看到你爸妈时的情形吗?”
“可今天他们好像跟昨晚我爸妈他们不一样了。”廖了说着转头扫了一遍车厢。
殳星纬贴近廖了,小声对她说:“刚才二叔想搭我的肩膀,手一碰到我,就立即像触电一样弹了回去,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106将车上的人堵在车里
廖了没说话,眼睛看着殳星纬,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因为我身上有师傅画的黄纸符。他们怕这个。”殳星纬说着悄悄从口袋里拿出黄纸符要给廖了看。没想到他刚把黄纸符拿出口袋,站在他边上的的人哗地惊叫着,向四周散开,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殳星纬。吓得那司机以为发生了什么突然事情,赶紧刹了车。
“快走。”
殳星纬拉着廖了冲到车门前,紧张地拍着车门要司机开门。
司机莫明其妙地转头看着他们,骂道:“你们干什么,这又还没到站,怎么能开门。别吵了。”话还说完,却看到车里整车的人都张牙舞爪着要朝殳星纬和廖了冲过去,可又害怕什么似地不敢靠近殳星纬和廖了。
司机再仔细一看,那些人的双眼通红通红的,露着可怕的凶光,就差没有獠牙了,要不能就是一副吸血鬼的模样,吓得赶紧开了车门,跟在殳星纬和廖了身后跳下了车。
司机下车后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殳星纬拉着廖了跑了几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对廖了说:“不行,我们这一跑,车上的人也就全跟着下了车,那血人不全在村外了。我得去把他们赌住。这些黄纸符给你。我们一人堵住一个车门,千万不能让他们下车。”
“这能堵得住他们吗?”
廖了接过黄纸符有些担心地问,因为他记得这些黄纸符中有一部分还是她自己画的。
自己的画怎么可能成为驱邪的符呢?
殳星纬已经看到有血人开始往车下走了,顾不得跟廖了多说,边返身往车门跑去边说:“现在也只能试试了,但一定不能让血人下车。”
殳星纬说着已经跑到车门口,一个血人的一只脚刚好放到路上,看到殳星纬便又紧张地收了回去,往车里挤。
廖了见了,觉得殳星纬说的有道,也转身朝另一个车门跑去,将车上的人堵在车里。
车里的那些血人,因为廖了和殳星纬身上带着黄纸符,虽然对着他们张牙舞爪的,但一时却也不敢靠近他们。
107“这车我们包了行不行?”
殳星纬也只能堵住他们,却没有办法制服他们。
他觉得老这样堵着也不是办法,可司机又跑了,他自己又还没学会开车,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车里的那些血人被堵得慌,有的人竟然打电话报了警。
警察来了,看到廖了和殳星纬堵着车门,司机跑了,就问殳星纬:“你们怎么回事?司机去哪里了?”
殳星纬知道跟警察说了也白说,说不定还会挨他们一顿骂,说自己神经病,现在哪里会有什么血人。
再说,电视新闻也都说了,星洲村里的人都已经恢复了正常,自己这样说不是扰乱视听,制造恐慌吗?
殳星纬突然急中生智地说:“这是我们村的。我们村长说不让他们下车,要他们今天就全部回村里,有事情找他们。”廖了在另一个车门听了,也就说:“对,我爸就是这样说的。”
“廖才主是你爸?”看来廖才主的名气不是一般的大,那警察竟然也认识。
廖了肯定地点了点头:“那司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丢下我们不管。你们帮我们找个司机吧?”
那警察让廖了拿出身份证看了,就信以为真。打电话给公交公司,很快就又派了一个司机过来,把他们送进村去。
到了村里,看着那些人下车后,殳星纬和廖了累得坐到椅子上背靠背,正想喘口气,突然就有几个上车要搭车出村。
殳星纬和廖了急了,对他们说:“车不开了,都下去。”
那司机很奇怪地看着他们,说:“我没说车不开啊。你们怎么这样呢?”
廖了走到司机边上,掏了两张百元的票子给他说:“这车我们包了行不行?”
司机挡开廖了的手说:“你这个小孩子,家里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你包了我这车,你能把那一辆也包了吗?公交公司走星洲村线的一共有六辆,你能全部包了吗?你们这两个人奇奇怪怪的到底想干什么?再不下车,我可要报警了。”
殳星纬和廖了顺着司机指的方向一看,外面另一辆公交车也正开进来。
108一股醋酸味从心里冒了出来
他们只好放弃了,对司机说:“那我们坐你的车出去。”
车下还有人要上车,可走到殳星纬和廖了身边便不敢靠近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