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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他压下去的时候,压到了遥控了,电视开始从TV模式转到了A|V,然后画面里出现了两只小受和一只渣攻,三人很欢脱地大玩“夹心活塞运动”,叫声一声high过一声。
这不是我那盘失落已久的“钙片还是夹心的好”吗?果然是乔云静那小不要脸的从我房间顺走的,说什么影响不好,肯定是咱妈打扫时给清理掉的。
只见叶容凯一脸好奇地看着屏幕,我气愤地去找遥控器,可他就那样纹丝不动地在那里挺尸,我哼了一声:“看什么看,这种身材不是看看就有的。”
我趴在床上极力去抢遥控,他却把头凑到我的耳边说:“我是在思考,要把你放在前面,还是后面。什么位置,你才能真正地得到享受。女人的高|潮,永远是一个男人的追求!”
突然电视里冒出一声不合时宜的漫长呻|吟,想我一直看钙片,早就免疫了。为什么觉得我现在耳朵连着脸颊都在发烫。而他若有似无的男性香水密不透风的环绕着我,无孔不入。我简直压力山大!
我死也不会想到耍了一世流氓的我,会有骂别人的时候:“流氓!”
结果他一点都不生气,不知道的人看到他此时的表情,还以为我在恭维他。他像一个长不大的男孩儿,睁着一双纯真的大眼睛,笑着对我说:“要不你亲我一口,我就让开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容少喂,你不能这么妖孽~
节操呢~!
女主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多方攻陷!
14
14、14。谁的报仇谁雪恨 。。。
我最后还是非常仁慈地“亲”了叶容凯一下,当然是用巴掌亲的他的脸。
我关掉电视,赶走“不速之客”以后。面对安静的房间里,我居然笑了。我果然是变态了,欺负叶容凯居然能让我有十足的快感。痛快到失恋以后第一次让睡意主动找上了我。
为了不想让叶容凯送上班,我刷新了起床时间的记录,破天荒地起了个大早。
刷牙、洗脸、换衣服,这些以前一直不协调的工作,今天几乎一气呵成。
没想到我到小区门口边的时候,一声唤传过来:“宁宁。”
我转过头,看见从车窗中探出头来的叶容凯,晨光映在他脸上,我有瞬间的恍惚,多少次赵西翰也是带着这样初阳般的温暖笑容,站在我家的楼下,用手扬了扬手里的早餐。我总会嗔怒地说,笨蛋,我的芙蓉汤都撒了。赵西翰总会吐吐舌头,跟我装可爱,谁家的媳妇儿这么招人,我一看魂都丢了,就怕没招手,她就跑了。
“怎么哭了?是不是这早餐不合心意?”叶容凯的声音很慌,没来由的紧张。
我一仰脸,把手搁在额头上,一脸背到家的表情:“为什么我起那么早,你都不肯放过我。”
叶容凯一下子笑了出来,一脸看笨蛋的表情,把早餐递给我,说:“把早餐吃了,我就不送你去上班了。知道你不待见我,替你叫了出租车,我陪丈母娘吃早餐。”
我接过早餐,嘟哝了一句:“还挺有觉悟。”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谁准你向我妈乱献殷勤?!”
“这哪是献殷勤,我是替你尽孝道。”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再一次绝倒,敢情我每天没和我妈一起吃早餐,我就是头号不孝女?
我懒得和他臭贫,直接上了等候已久的出租车。
开了很久我才觉察有些不对劲:“师傅,你怎么不打表?”不是想直接敲诈我吧,我下意识地捂紧钱包。
司机师傅显然愣了一下,然后一如刚才的镇定:“啊~打表!”
我看他摸索了半天都没有找到计费那块牌子,我替他按了下去。
“大叔,是叶容凯叫你扮司机送我上班的吧?”我直截了当地戳破了真相。
“额,也不算假扮吧,我本来就是司机,只是车……不是我的。”司机师傅滚了滴汗。
“叶容凯是想绑架我吗?”
“乔小姐,你怎么这么说少爷呢?他一大早去家里亲自为你做了早饭,又叫我送过来。费了这么大的劲儿你还能这么想他?”司机师傅语气里尽是对我的不满。
我再次低头看这袋子早餐的时候,心情是复杂的,而这种复杂我无法理清。
我下了车,跟司机师傅说了声“谢谢”。
或许,叶容凯问起司机师傅的时候,司机师傅会告诉他,我说了“谢谢”。那么就当他也听见了。
我踩着沉重的步子迈进医院,看见前面叼着牛奶,手里拿着鸡蛋饼的曾一鸣,二话不说就上前把鸡蛋饼抢了过来。
曾一鸣不依不挠地追着我抢,我很慷慨地把整袋的早餐给了她,她这才作罢。
等曾一鸣在办公桌上打开一袋子的早餐,眼里散发着幸福得快要崩溃的光芒,令我困惑不已,但当下筷前,却一脸警惕地看着我:“这么好,一大早为我下厨,说!是不是嫌我碍眼了,想毒死我!”
“是我不想被毒死,”我一五一十地说:“是叶容凯做的,我怕有毒。”
曾一鸣喝了一口银耳莲子红枣汤,一口气还没有顺过来,看她一脸纠结的表情,果然很难吃,果然……
没想到她咽下以后,露出陶醉的表情:“好舍不得咽下去,好滑好细腻的口感。”
好爱演,我配合她的热情推荐,也舀了一勺,细滑的银耳滞留在我的舌尖,久久不散的甘甜,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看来这回你真的遇到对手了,对方的厨艺都比你高好几个级别,手艺绝对比你更抓胃。”曾一鸣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摇头。
我气恼地转身去开电脑,准备上班。
“乔兽,你的城门昨天失守了?”曾一鸣含着一口菜,含糊不清地说。
“少胡说!”
“那你后脖子怎么会有口红印,”曾一鸣凑过来看:“我一早就想说了,这形状这么奇怪,像一只佛手。你什么时候成佛祖的信徒了,我佛慈悲,善哉善哉。”开始念经。
“什么口红画的手?”我咬着牙问。
曾一鸣点点头。
我气愤地拨通了叶容凯的电话:“禽兽,凭什么在我的脖子上画东西!还有你是怎么进的我的房间!”
叶容凯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带着几分性感,“你昨天打了我一巴掌,还是第一次有女人直接打我脸的。很痛!说实话,是别人的话,那人绝不会好过。”
“可……是你,我舍不得还手。只好画一个手印,只当打过了,保护了我脆弱的男性尊严。”
什么歪逻辑,这样就可以毁坏我一管心爱的口红!我恨恨地说:“你还没说怎么进的我房间。”
他低低了笑了起来,认真地回答我:“你妈妈给的的钥匙。”
“我靠!”有比我更内忧外患的吗?
“乔韵宁,你是不是打死都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突然问。
“那还用问?那是当然。”我以为他终于相通了,打算放过我了,我特别替他高兴。
“可我打死也要和你在一起!”
“……”
听着他坚定的声音,我差点飙泪,这见鬼的报恩,这像讨债一样的报恩!
“嫂子,佐犬病了。体温特别高,是不是发烧了?”
那个斗犬男心急如焚地冲进门诊室来,我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抱过那条大狗,嗯,好沉。
“你先别急,我检查一下。”他一直紧张地抓着我的衣袖,令我行动不便到了极点。
他赶忙松手,我这才把听筒放在佐犬的胸腔,有拍水声,胸腔有大量积水。一向刚强的佐犬居然在我的按压下闪躲不已,口中咽呜着,有大量口水涌出,似乎连呼吸都很不易。
“初步断定是胸部积水造成的胸膜炎,它最近是否同其他犬类打斗过?”我仔细地问。
他显得一脸茫然,最后挠挠头,说:“一直在训练场,难免和其他猎犬有打斗嘛。”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佐犬是高龄狗,你都不懂尊老吗?”我直接开骂,这群拿狗当打斗工具的人,真是够了!
他不知所措,只说:“求乔医生尽力。”
“它现在呼吸很成问题,我必须马上给它做胸腔穿刺。”我喊曾一鸣:“小曾,去准备一下。”
手术一切准备妥当后,我将佐犬侧躺固定,小心翼翼地把它的毛剃掉,小曾帮它消毒,我将针头缓缓刺入。
突然外面一阵吵闹,有刺耳的金属撞击声,还有玻璃碎裂的哗啦声,还有前台MM特有的尖叫,只是这次尖叫声,不同于以前的见到叶容凯时由衷的赞叹般的尖叫,这次是实打实的惊恐尖叫。
突然尖叫声越来越近,仿佛就在手术室门口,我可以清晰地听见前台MM下意识的哭叫:“你们真的不可以进去,乔医生正在手术,会闹出人命的!”
“什么人命,不就是狗命!”一听就是粗犷大汉的声音。
我此时很想冲出去一脚来个爽快的“踢裆”动作,但一想到胸部穿刺放液时不宜过快,我就忍住了。继续耐心地做着手术。
斗犬男呢?也不知道阻拦一下。没想到平时这么能干的一人,居然没法儿围观狗狗打针,叶容凯身边尽是跟着一群一身怪癖的人。
“哗啦”一声,封闭的手术室,居然被人砸碎了一个大窟窿,那一帮人气势汹汹地从窟窿里钻进来,大声喝道:“谁是乔韵宁?”
曾一鸣斜眼看我。一脸质疑我人格的表情:“你是不是借高利贷了?”
我继续专注地手术,没理她。
“就是你找人打了我们风二少爷?”那人抡着粗粗的棍子,满脸横肉,我无心再看。这样的黑社会真心抹黑古惑仔在我心目中的英雄形象。
“风二少爷谁啊?”我随口一问。
“说出来怕吓破你的苦胆,大名鼎鼎的赌王风河东之子风非洋。”那人一脸神圣的口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提到了普度众生的观音大师。
“哦,”我一边做着手术的收尾工作,一边说道:“原来风非洋那龟孙子,还是个少爷啊,money boy啊。”
“草!老子最讨厌拽英文的了,说人话!”卧槽,这摇晃棍子的,不仅爱演古惑仔,还与时俱进地学了甄嬛体。
我被雷翻的同时,很仁慈地告诉他答案:“MB,就是你妈逼的意思!”
“干!是这娘们儿没错,这么欠的嘴,给老子上!”于是那满脸横肉的头头一声令下,小喽啰们都跟着逼进了。砸手术器具的砸手术器具,砸窗的砸窗,反正看到能砸的都砸,看见我们,估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