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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两个小时过去了,人依旧没见着!李正才和同去的司机谁也没有回来,这下李老急坏了。开始猜想该不是出意外了吧?!但是却是不能再给郭沫若打电话了!(理由很简单,读者自己想)
时间离天明也就2个多小时了,李老一整晚都没休息过,也没办法安下心睡觉。拄着拐杖,在客厅里来回踱了十来分钟的步,也千思万想了十来分钟,李老终于等不下去了,于是便把电话打给了另外两个儿子(除了李正才这个小儿子。其余2子2女不和李老住一起)。大儿子李正栋比二儿子李正梁先到了,于是李老迫不及待地坐上他的车、吩咐出发,顺便叮嘱了门房老秦一句,让他在家里等到李正梁过来后,告诉李正梁直接开车去革委会。
清晨5时许,李正栋开着车带着李老来到革委会所在地。
不久,两人就从革委会工作人员口中得知。李正才以及司机与办案调查人员口角起了纠纷,扭打在一起,最后被请进了班房…这就是为什么,李老一直没等到人的原因。
不一会儿。李正梁也来到了革委会。李正栋、李正梁作为政府相当分量的的干部,马上就从革委会某个熟人口中,套出了几点蛛丝马迹。原来革委会某副主任在狠抓王家母女的事情,也是他在郭沫若致电之后,还强硬地表态坚持拘押王家母女的,更是他吩咐的人把李正才和司机抓了进去。
“乱弹琴,他这是要干什么,啊?!怎么,难道他想再来一次肃反,把我们这些旧社会过来的老家伙都气死不成?!”李老闻言立刻就在革委会大堂里暴怒地吼道,几句话就把李正栋在革委会工作的熟人给责问到了无地自容、汗如雨下的地步。
“爸,息怒,息怒,这不是夏处长的责任,这都是那个金副主任给闹腾的!”李正栋看着盛怒到发抖的老父,急忙劝说道,深怕年事已高的老父盛怒之下,气坏了身体。后来的李正梁则是去找拘押室的负责人说项去了。
李家父子终究小看了金副主任在革委会这一亩三分地的势力,直到上午10时,李正才和司机才算是被放了回来,但是王家母女却是怎么也不被释放。
“你们给我等着!王家母女是被冤枉的,那个叫卫忠发的人渣偷看王家姑娘沐浴,人赃并获被王家逐出家门,你们尽然能相信这种人的诬告!你们是怎么给人民办事的?!我要去告你们!”李正才年轻气盛,看到父亲和两个哥哥都在,这底气更足了,于是便对现在几个革委会的人放话威吓道,特别着重针对了送他过来的两个办案人员。
“老幺,你闭嘴!怎么处理这事,还有爸和我们在,这里还轮不到你乱撒少爷脾气!”李正栋拉着正在发飙的李正才斥责道。
“老大说的对,我们走!我就不信没处可以说理了!难道这么一件颠倒黑白的事情,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让清白的人受冤枉吗?!”李老怒气横生地甩出了一句狠话,转身离开办公大堂向屋外走去。李正栋、李正梁左右拉着李正才的胳膊,把他连拖带拉拽着出了楼,来到了楼外。
看着自己被两个哥哥拉了出来,李正才不高兴了,便冲前面带头走着的老父喊道,“爸,我不走,我看到王家母女了。她们好惨啊,被折磨地奄奄一息了!”李正才激动地表示道。
“什么?!”李老、李正栋、李正梁父子三人闻言大吃一惊。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折磨王家母女,我们是正常的审讯,符合规范的审讯!”“……!”送李家4人出来的办案人员急忙摆了摆手这样反驳道。
“符合你个鬼的规范!你以为精神折磨就不是折磨了?!爸,他们用的是疲劳审讯啊!他们听信一面之词,居然直接就动刑逼供了,这是要屈打成招啊。爸!爸你快点找人帮帮她们母女吧?!”李正才急切地恳求道。
“怎么回事,我弟弟说的是不是事实?!”“你们俩到底是不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办案的,啊?!”李正栋、李正梁闻言纷纷质问起面前这两个貌似斯文的办案人员来。
“老幺,你别急,爸爸马上就联系人!我就不信了,难道你们革委会当真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了?!”李老严肃认真地一一注视了两个办案人员以及再后面跟着的另外几个工作人员一眼。突然间李老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于是马上跟着感觉抬头看向三楼的某个窗口,“那是谁的办公室?!”李老看着一个人影从窗户口缩了回去,于是立马指着这个窗口向革委会的办事员询问。稚子和老人,天人感应能力较强,比如刚才那个窗口缩回去的人影,李老感到此人之前从窗口看着自己的眼神非常不友好,不然这身上怎么会有刺痛的感觉呢?!
“李老先生。三楼左边是金副主任的办公室,右边是我们钱主任的办公室,您问的是哪个?!”一旁某个工作人员“热心”地交代道。
“哦,原来如此,这下我总算是知道点什么了!看来,这里有一个居心叵测的人有心破坏社会安定啊!正栋,你替我去拜访一下复旦大学的校长陈望道、副校长苏步青,你把这件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他们。你跟他说这是当年资助马相伯马老建立复旦公学的王长荣王老的后人,复旦的建立,王老是功不可没的,现在王老的后人居然无辜受冤,复旦大学校方不能出来说句公道话。正梁你替我找一下巴金先生,你把这件事情和他说一说,当年他受过王老的恩惠。老幺。你去拜访拜访黄炎培黄老,他曾是王老的挚友,你告诉他就说我请他出面一起为王家母女讨一个公道!我倒是要看看这个政府究竟是怎么了?正栋、正梁,你们有不清楚的情况。直接问正才,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好了,你们早去早回,老头子我今天就坐在这里等一个公正的结果了!”李老淡然地吩咐了几句,又瞄了两眼革委会的众人表态道。
一旁革委会的众人,每听李老嘴里说出来一个名字这心里就一哆嗦(一个比一个来头大啊),于是冷汗直流,心里直叹,祸事来了,大事来了!
“好的,爸!”李正栋、李正梁不约而同看了一眼李正才答应道。
“爸,我听你的!那车子我就开着去了,董师傅,那你就在这里陪着我爸吧!”李正才看向一旁的司机董渠平吩咐道。
“好的,那我就陪着老爷一起在这里等你们!”董渠平点了点头答应道。
李家三兄弟在革委会门口交流了七八分钟之后,随即各自开车向各自的目的地行去。李老则是被客气地请进了革委会的会客室里,之前给李老揭露三楼左右窗口各自归属的那个办事员殷勤地给李老端茶送水。李老一手握着拐杖,淡然地品着茶,虽然这茶叶味道很普通。
前一分钟还在给李老端茶送水的办事员小张,下一分钟居然就出现在了三楼钱主任的办公室里,小张兴奋地指了指隔壁的房间,压低声音向钱主任汇报着李家父子的言行、王家母女的事情、金副主任在背后的小动作以及最为精彩的李老发怒后、邀请明珠市文化界名人、政府高层领导为王家母女讨还公道的事情。
“钱主任,我看这次金副主任肯定是踢到铁板上了,看他还敢不敢在您面前这么得意!我们革委会只需要一个声音,那就是您的声音!”小张谄笑着大拍马屁道。
“嗯?小张,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下次注意点!还有,怎么说金副主任他也是为了我们革委会的工作,虽然这件事他处理地稍微急躁了一点,不过好在他还年轻可以在岗位上多历练几年也不迟!”钱主任淡淡地批评了小张一句这样表示道。
“是的,主任您说的对。是我刚才说错了!”小张点头哈腰地表示道。心里却想着,金副主任年轻个鬼啊年轻,他就比你这个54岁的老头子年轻3岁而已,你还说让他在岗位上多历练几年不迟,我看他要是照你说的这样,估计这辈子仕途也就到此截止了。
……
与小张做的事一样,此时金副主任的办公室也有一个之前在大厅里的办事员。那就是小张的搭档,小聂。不过和钱主任的谈定不同,此时听着小聂说话的金副主任表情非常难看。
“可恶啊,可恶!卫忠发那个混蛋小子居然敢骗我说王家母女不认识什么大人物、只是和几个文人有联系,那之前的郭沫若算什么,现在的这个李老头子算什么。还有这个可恶的老头子正在联系的陈望道和苏步青、巴金和黄炎培又算什么?干他老娘,要是我这次因为他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前途无望的话,我一定要先弄死这个混球!不行,我得赶紧去看看那对母女,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真是担不起了啊!”金副主任脸色铁青地心理想着。
……
最早赶到革委会的是复旦的一群人,不仅是陈望道和苏步青这俩人来了。当下在学校里的其他德高望重的教授、领导听闻王长荣老人的后人出事,纷纷跟着一起来了,不仅是他们人来了,他们来之前还通知了其他和复旦有紧密联系的各界知名人士向革委会赶过来“助拳”,见到李老之后,陈望道表示如果需要,可以召集复旦全体师生赶过来,为王家母女讨个公道。
看着十几个复旦大学的知名人物。革委会从上到下,惴惴不安起来。凡事一旦涉及到大学生这个团体,那就需要慎重处理,这个年代的大学生更是一种惹不起的存在,一旦处理不好,导致学生群体的激愤爆发的话,那真的很难很难收场了。
没多久。复旦大学的学生们就从一个较为年轻的老师那里得知了王家母女的遭遇以及王家先人对复旦的贡献,星火燎原之势已成。
巴金、黄炎培先后赶到了革委会,接着听到这个消息赶过来的有文学界知名人士还有茅盾、曹禺、卞之琳、季羡林、谢希德等人…都是天上的文曲星、此刻星光灿烂!
临近中午,大家基本上都还没吃过午饭。就因为这件事匆匆赶了过来。革委会的领导,无论是涉事的金副主任还是不怎么关联的钱主任都觉得自己被架在了油锅之上,随后可能被悲剧,幸好两人还有点脑子,没有被众名人给震傻,还知道嘱咐厨房拿出所有的食物来招待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