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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晚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容易得手,随便一点好处就愿意跟人走,所以就连你这种已经有女友的人都想要在我身上得到一些甜头呢。”
胡晚洋皱了下眉头,面容霎时间变得阴冷,他看着阮梦的眼里有失望,有痛恨,到最后只剩下无可奈何。
阮梦利落地站起身来,她将身体贴向胡晚洋,那具充满阳光青春的男性身体蓦然紧绷,阮梦软绵绵的手掌随之摸索向胡晚洋的腰间,然后一点点下移,慢慢地摸索进裤兜,动作灵巧地从里面掏出一盒香烟,她抽出一根来,用打火机点燃。
虽然她尽量使自己看起来风尘世故,但是吸烟的动作还是青涩不已。
刚刚吐出一口青烟,手里的香烟就已被夺走,烟卷被胡晚洋仍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几脚,然后他抬起头愤恨地看着面前的阮梦。
“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你是一个女生知道吗,你应该像她们那样被人娇宠,笑容总是自然地浮上脸颊,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冷漠淡然的表情。”应该是愤怒到极致了吧,胡晚洋连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爱惜自己,你是不是想说我该爱惜自己肚里的孩子呢,偷偷告诉你哦,我已经不是女生了,我肚子里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呢。”阮梦轻轻抚 摸自己的肚子,痴痴地傻笑起来。
那一副好像痴儿的表情让胡晚洋害怕了,他攥紧阮梦的肩膀,逼她正视自己,灼热的气息喷佛在她光洁的额头。
“阮梦,我不信那些新闻,我不相信那是真的。”低低的呐喊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般,痛苦地嘶吼着。
“可是我确实是怀孕了,怎么办呢?”阮梦说完还是不停地傻笑,她的笑容看起来很开心,她的笑声听起来很刺耳。
胡晚洋看怔了,眼前的阮梦好像魔杖了般,令人感到一阵阵的心冷,此时他已顾不得许多,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瓣,触感还是记忆里那般柔软,但是却没有了那令人心跳加速的温度,那柔嫩的芳泽此时是一片冰冷。
渐渐他尝到了泪水的咸涩,清凉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流向两人紧贴的嘴角,她没有反抗,但是这木然的样子比放抗更令他心痛。
此时麻木的两个人都没有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胡晚洋这就是你和我分手的原因吗?”一声娇喝打断了相依在一起的两个人。
胡晚洋松开紧攥阮梦肩膀的双手,他转过头来,没有窘迫,反倒是一脸的泰然。
阮梦还是那副呆呆地样子,缓了好一会她才看清来人,孙佳一脸憔悴的模样,风尘仆仆地赶来,她正在用鄙夷的神色看着自己。
“孙佳,你误会了,我们……我们……”说道最后她自己也觉得,一切的解释在刚才那一幕面前都变得滑稽可笑。
“我以为你会因为电视播出的新闻而感到困扰,我一直都相信你,那条新闻里面一定会有些蹊跷,本想来安慰你,但是现在看来大可不必了,一切都是我的庸人自扰,你过得还挺好的嘛,好友的前男友的接吻技巧是不是很不错呢,其实我一直都没有机会领教,他一直都说尊重我,以我的感受为交往前提,不想进展太快,以至于到现在我们都还没有接过吻,现在想想我是不是挺傻的,竟然会信以为真,怪不得那个时候你还说如果我不要他了,可要记得给你,现在看来你已达到了心愿,我怪不得别人,只能怪我自己交人不淑,我没那么大的胸襟祝福你们俩,以后咱们各走各的路,从此永不相见。”
孙佳说完这些话,干脆转身,她难以想象如此狗血的剧情会在自己的身上上演,她那么心爱的男子最后却选择了自己的好友,吻上了另一张嘴。
阮梦快速追上去,她不顾脚下钻心的寒意,奋力向前奔跑,最后终于赶上孙佳的步伐,她扯住孙佳的衣摆说什么也不愿放手。
“阮梦我已给你留有颜面,松手!”冰冷的女声再也没有了往日温柔的温度。
“孙佳,我们认识五年了,五年的时间难道都换不来你这一次的信任吗?”孙佳是阮梦唯一的朋友,她不知道如果孙佳都质疑她,离开了她,那她究竟还有什么人值得去倾诉,可以去依赖。
“阮梦,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有多么爱他,但是你却可以和他在华灯初上的大街上相拥亲吻,换做你是我,你还会去信任吗?”说完孙佳狠劲一拽,抽出了阮梦手里的衣角,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只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
阮梦被这一拽,跌坐在雪地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坚持,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是她的坚持可以换来什么?她的故事又有谁愿意去倾听?
胡晚洋走近她的身边,他蹲下 身从后面抱住阮梦冰冷的身体,想要将自己身上的温暖传递到她的身上。
“滚!”阮梦的声音暗沉沙哑,她沉声低吼出这一个字。
胡晚洋没有动,他的后背绷得紧紧的。
阮梦低头狠狠咬了一口他的手臂,那里渐渐地渗出血丝,背后的男人疼的直吸气,手劲微微有些松弛。
阮梦借机奋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她站起身,低头俯视着他清俊的面容。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你要选择我?当初你在许贺伟的酒杯里下药,找女人诱惑他上床,不就是为了能得到孙佳吗?但是为什么你得到了又不珍惜,哦,我想起来了,你的目的不是孙佳,你想要得到的是孙氏企业,想要和孙家联手,但是现在呢,你放走了孙佳,改目标到我这里,想要得到陈子离的消息,可是胡晚洋你错了,我现在根本就一文不值,连利用的价值都没有了。”她什么都知道,她以为她不说,胡晚洋就会安分守己地对孙佳好,但是现在看来她错了,他一并把她也脱下了水,得不偿失的只有她自己而已。
胡晚洋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阮梦,这个女人究竟还知道多少,她能把他看的这么透,但是为什么就是看不透他对她的一片痴心。
“阮梦,不管你相不相信,我喜欢你,不带任何利益,不掺杂任何企图的喜欢着你。”他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坚定的周身好像有一股天地可灭但势不可挡的气场。
“原来你的喜欢竟是这么的廉价,你可以不管自己喜欢的人的感受,一味地去强取豪夺,你也可以不在乎喜欢你的人的痴情,一味地去百般伤害,胡晚洋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是自私,你这是自大,你这是忘乎所以到连伤害都不知的残忍专横。”她向他大吼道,这些话为了自己,也为了孙佳,难道男人的痴心就一定要用女人的伤心来换取吗。
忽然一道刺眼的车灯扫向她,一辆黑色奔驰向他们的方向驶来,阮梦本能地伸手挡住视线,奔驰一路开到他们的身边。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下来一位面带微笑无比和蔼的中年男子,他对阮梦伸出手来,温柔亲切地说道:“阮梦,和我回家吧。”
胡晚洋应声抬起头,却不曾想看到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面容。
62、他比她想象中还要狠
“阮梦,和我回家,让我弥补这些年来所没有尽到的义务。”胡巨言发觉阮梦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有些急了,于是向前迈了一步。他向前进一步,她就向后退一步,他愈进,她愈退。直到退无可退,她侧身不顾一切地向前奔跑。如果忽然有一天,一个你完全陌生的男人要接你离开,去一个毫无所知的地方,心里是空前的恐惧,本能的反应就是逃离。可是这就是一个已经撒好网的局,她绝对不会是那条漏网之鱼。四个体格彪悍的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他们渐渐地把她包围成一个圈,四面楚歌,没有出口。“求求你们,让我离开,求求你们不要带我走。”阮梦边说边哭,她是真的害怕了。但是那些男人显然没有去理会她的哭求,他们打算将她打横抱起,阮梦知道求已求不得,她只有挣脱,她不停挥舞自己那瘦弱的双臂,但是没有用,她的力气在这些男人面前是那么的削弱,她的手臂被人禁锢,双脚被捆绑,她开始大喊大叫,可是那一声惊呼还没有喊出口,她的颈项就被人力度适中的一劈,晕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粉色的窗帘,粉色的衣柜,还有粉色的床单,一切都是粉色,她缓慢地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情,她当时只觉得脑袋一沉,然后就眩晕过去毫无知觉,如果她没有猜错,这里应该就是胡巨言的家,换言之也就是胡晚洋的家。她摸索着下床,走出卧室,正在拖地的中年妇女看到她之后,大声惊呼:“小姐,你可昏睡三天了,可算是醒了,胡先生这些天焦急不已。”阮梦不知她嘴里说的那个胡先生是胡巨言还是胡晚洋,她没有去理会,哑着嗓子对面前的女人说:“请问哪里有水喝?”那个女人十分热情地让她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她去给她倒水。阮梦真的是口渴不已,她大口地喝着水,旁边的女人却在絮絮叨叨的不停。
“阮小姐呀,我们盼你一个多月了,可是把你给盼来了。”中年妇女双手摩擦着围裙,憨厚地笑道。
阮梦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就连佣人都知道了一个多月了,那么胡晚洋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想到这里,胸口又是一股烦闷。这时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他优雅地座到沙发上,摊开报纸头没也抬,沉声吩咐道:“张嫂把水果换些新鲜的,等会家里要来客人。”张嫂拿着盛满水果的盘子,动作麻利地往厨房走去,态度恭敬,不用想就知道说话这人在这个家的地位定是高不可及。“胡董我自知和您没有什么瓜葛,但是您现在把软禁在这里是犯法的,想必您也是明白人,大家最好不要撕破脸。”阮梦直视胡巨言的眼睛,态度坚硬地说道。胡巨言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但是他一时却想不起来。胡巨言将报纸放在一边,看着阮梦温和地说道:“在法律面前其实我这不是软禁,你可是我血脉相连的亲生女儿,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了,不要再抱有离开的想法。”胡巨言还是维持着和蔼亲切的微笑,这个男人她曾经接触过一次,就是在酒店里他喝多,她把他扶起来那一次,再者就是在电视或者杂志上看到过几回,她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