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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禁不住暗暗猜测马连达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着一旦马连达出阴招,她如何防范的问题。
然而,她能猜到马连达一人正想着她,却猜不到还有几人现在也对她念念不忘。
找她的人,一共有六个。
此六人是皇甫宸、图飞飞、乌拉萨姆、韩岳、司徒婉儿、顾东城。
皇甫宸为了报答朝夏,不惜花费人力与财力,请动地下黑暗情报组为他寻人。
图飞飞自从被朝夏说她三次是鸡而且被皇甫宸丢弃后,她便叫上了一群混混,每天在车站边的天桥下守株待兔。
乌拉萨姆因为一次反噬,他便扬言不报此仇誓不罢休,他寻找了私家侦探暗底里调查给皇甫颜治好降头的幕后高手,最后得知,救了皇甫颜一命的高人居然是天桥下一个算命的女生。于是,与族长汇报了情况之后,他便带着自己的两个护法,出山寻仇来了,他也像图飞飞一样,天天守在天桥下。
韩岳自从店辅改了风水过后,店里的生意是越来越好了,才一个月光景,他就净赚了五十万。他找朝夏,不仅要报答外还想征询朝夏意见,问是否宜将店辅扩张另从事雕工,而要扩张的良辰吉日是否也要掐算掐算。
司徒婉儿用了点小手段就要到了朝夏的照片,一看到朝夏的面容,她就疯了,发誓为自己的哥哥追回朝夏。因为任谁也没想到,这个被她哥退婚的未来大嫂居然是个韬光养晦低调装傻的古武高手。
顾东城找朝夏,是因为一个多月的烦恼过后,他决定重新正视他与朝夏邻居的关系。整整一个月来,他对朝夏不理不睬,可朝夏依然每天早上坚持与他问好,可刚满一个月,朝夏突然一个星期不理他,他反倒有些不习惯后悔自己太小气了。另外还有一件让他非常苦恼的事,他才出生就将他遗弃的父亲居然找到孤儿院,不知经过几番周折碾转而找到他,还要他回去认祖归宗,这件事纠结了他好几天,他一直想找个人聊聊,而他没有朋友,唯一知道他处境又没轻蔑他的恐怕只有这不算熟的邻居朝夏了。
房东来收租的时候,朝夏正好不在,他几乎没有犹豫,一下就为朝夏付了一年的租金,此举很直接地表示他原谅朝夏,还表达了要与朝夏重归于好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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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夏心有所思回到家的时候,顾东城就坐在正厅那些她买回来的红木沙发上,而那只藏獒嚣士伏在他的脚下,一人一狗摆明在等着她。
惊讶地瞪大眼,还没问出声,顾东城便适时转过头来,看见她,干咳了两声站起,之后态度温和主动问道:“你回来了?”
“你在等我?”朝夏点了点头,盯着顾东城反常的言好,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而且她也没有计较他一个月的不礼貌,同样微笑地问。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顾东城估计想通自己是丧门星的事实,而且还有事要求她。
她果真料事如神,顾东城没有拐弯抹角,又坐回沙发,开门见山地说:“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我一定知无不言。”朝夏一副我早猜到的脸色,而且大大方方地在顾东城对面的沙发坐了下来,她觉得顾东城要问的,恐怕有关他是丧门星一事的问题。
其实她等他主动求解一事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
顾东城那双迷人的紫眸泛着矛盾的光芒,幽幽问:“你说像我这种人,宜不宜进入家族族谱?”
朝夏挑了挑眉,盯着顾东城看了半会,问道:“你家人让你认祖归宗?”
“嗯,我亲爸找到我,让我回去,不过,其他叔父姑妈严重反对……”顾东城点头,深眉紧皱,想起自己病弱的父亲,这刻,他无比的烦恼。他烦是父亲时日不多了,要不要满足一个将死的人的心愿仍在犹豫中,他恼是痛恨父亲当年的绝情任他自生自灭,另外还有那些憎恨他的其他亲人让他不屑。
“如果是让你爸让你认祖归宗,你就尽管去呗!”朝夏沉思片刻,后语出惊人道。
“你明知道我是丧门星,我一进家族族谱岂不又要祸害亲人了?那些叔父姑妈若是哪个倒霉,岂不又将帐记在我身上?”顾东城错愕地瞪大眼,一脸不可思议。
“那是因为你目前为止还是丧门星而已。”朝夏突然嘴角轻勾,话中有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东城被说得一头雾水。
“你可以在你进族谱前,让自己不再是丧门星。”嘴角弧度越来越高,朝夏轻笑。
顾东城心口咯噔一跳,不可置信双眸瞪大到极限,他找她,只是想她给点建议,不是算命啊。
“你别告诉我,你不仅会算命,还会改命!”
朝夏无视顾东城的惊恐,说道:“错,这次我不会帮你改命,我只是指点下迷津,你想要扭转乾坤,重点在于你自己。”
“重点在我?”
“对,我只给你六个字,少杀孽,多积德!”朝夏站起身,拉了拉衣摆,一副点到即可的口吻。
“等下!”顾东城见朝夏要走,急忙叫住她,“你说的多积德该不会是让我去学雷锋做什么好事吧?”
不杀人他可以办到,可是要他做好事,有些让他难以接受,他的职业是特工,出任务都是暗杀行动,救人做好事还没真有做过。
“若人造重罪,作已深自责,忏悔更不造,能拔根本业……”
朝夏没有回头,突然吟起经典。
第十八:打造法器
翌日,天穹净阔,万里无云。
朝夏一大早就去修炼幻影步,提着早餐回来的时候,顾东城正好也走出房门。
当朝夏像往日那般,冲着顾东城说一声早上好的时候,一个照面,朝夏的脸色忽地变得很凝重,连嘴角的笑也一抿,盯着顾东城看时,恨不得立即咬断自己的舌头。
“你现在就要回家吗?”
见顾东城全身穿着一件休闲服,肩上背着一个背包,手还牵着嚣士,一副出远门的样子,朝夏深眉紧锁。此时顾东城的额头上有一大朵乌云,这朵乌云代表凶兆。昨天顾东城本还好好的,今早就有凶兆,应该是昨天顾东城听了她的话决定回家,甚至还可能决定了什么事,所以才招惹来杀身之祸。此刻,她非常后悔自己昨日多嘴且多管闲事了。
“你昨天最后那句话我想通是什么意思了,我觉得,将死的人其言也善,满足一下他的心愿没什么不可。”顾东城没有忽略朝夏凝重的脸色,迷惑又接着问:“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指点的?”
朝夏沉思了片刻后问:“你昨晚除了决定回家,还决定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事吗?”
顾东城目光一闪,摇头说道:“没了,我就决定回家,另外回去的路上多做好事。”
其实他还与安情局摊牌辞退,不过,招到严重反对。但这件事关系到安情局,就算是死,为了保密他也不能透露安情局半句的。
“真是这样?”朝夏当然没有忽略顾东城闪烁的目光,然而转念想了一下便猜到顾东城应该有难言之隐,才转而问:“你决定逗留几天时间?”
顾东城迷惑地侧起脸:“一个星期,有问题吗?”
他被问得莫名其妙,他想,朝夏一定发现什么事,才会这么问自己。
朝夏不答反说道:“我知道了,你今天上午哪都别去,呆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准备些东西!记住,不等我回来一刻不许走!”
说完,不理会顾东城如何乱猜,就径自出街采买东西去了。她走得很急,脸色很凝重,顾东城心虽迷惑极了,而且班机时间也快到了,可他看到朝夏看他时一脸大难临头似的模样,他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呆着等待。
他想,朝夏能算出他是丧门星一事,说的每一句话应该都有特别含义,而且朝夏说要送他东西,应该与改变他的命运有一定关联。
总之不管什么事,他也愿意一等,不急在一上午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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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夏一出街,便直接去了线切割店,让人切割了一箱东西便急急忙忙往家里赶。回到家看见顾东城安好无恙等着,她又扔下一句‘再等等’便将自己锁在房内打造法器。
真的整整一个上午过去,顾东城等着几乎不耐烦跑去敲她的门时,才见她拉开房门。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顾东城看见她脸色苍白,虚弱的样子着实吓了一跳。双眸往朝夏房里看去,见朝夏房里那个红木圆桌除了摆着一个保温箱里面装着一个蛋外,还看见桌上一堆银铜铁器具及一堆符纸,心里不免更疑惑了。
朝夏没有责怪顾东城偷窥,反而大方地让顾东城进她房,她则转身回到圆桌旁,拿起两件沉重的东西递给了顾东城,虚弱说道:“这个狗项圈给嚣士戴上,你则戴上这件护额。”
“什么?”顾东城傻眼了,朝夏递给他的都是些什么?
一件铜制的狗项圈,还有一件铜制的圆圈。
朝夏让他戴这种圆圈,恐怕他一出街就会让人当成孙悟空幻想神经病捉住神精病院去。
“我就知道你会这副表情,喽,另一样东西都给你准备好了。”
一顶嘻哈帽又递给顾东城,让顾东城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他本来就一身休闲服,戴一顶嘻哈帽就是绝配,帽子若不揭去,这圆圈戴着任谁也不会看见。
不管顾东城此刻的脸色有多囧,朝夏郑重的交待:“记住,在你安全回来见到我之前,不管什么时候什么理由都不要解下这护额,它可以保你的命!”
“它可以保我的命?”顾东城浑身一震,错愕不已:“你是说,我有杀身之祸是吧?”
“是的,而且极凶。”朝夏毫不隐瞒地点头。
“这东西能辟邪挡煞?”顾东城失笑。说他迷信吧,他又不全信,说他不信,他又无法否认谁接近自己谁倒霉的事实。朝夏给他的应该只是一些神婆道具,有没有那么神奇,他抱着持目以待的心态。
“这是我活了二十七头一次收礼物,放心吧,我连睡觉洗澡上厕所都戴着它!”
圆圈往额头一套,嘻哈帽再一罩,临别前,顾东城如是许诺般道。
“嗯,有你这句话,我便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