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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急速的坠落下,高强风力没有任何情面的打在向维政的脸上,撕扯这个男人的面部肌肤。“0001,0002,0003……”向维政在心中默数,5秒钟内主伞就该打开,否则就需要用手拉开备用伞。
瞬间的强力拉扯感传来,他知道一切顺利。单兵接收机适时传来指挥员的呼叫:注意,不要打开伞排气孔,向西北方向操纵!向维政低头看了一下伞兵刀柄上的指北针,开始调整自己的降落方向。
蓝天白云下,天空中镶嵌着朵朵肆意而飞的坠落,伞兵们的身体呈香蕉状在山河间飞翔。耳边的风声,急速的空气,就在降落伞打开的刹那找到了归属。
两分多钟后,向维政抵达指定区域。迅速收伞之后,拿出身上的战车寻找仪,能否最快地找到战车并发起攻击,在战场决定的往往就是生死。随着他的抵达,身后的士兵依次到达指定区域并且按照计划快速寻找目标。
向维政此次第一个出舱不仅仅做出了完美的跳伞全过程,给全团官兵做了模范作用,同时鼓舞了全团官兵们的士气为接下来的训练奠定良好基础。一团副团长仍然能够保持如此出色的跳伞演练,那么这么团的士兵也不能更不会在此次考核中做出不良的成绩。
当天训练后,王牌兵吴昊也对向维政竖起大拇指,“副团,真厉害,不得不佩服!”
“多吃两馒头,废话那么多!”向维政一把拍在吴昊的肩膀上,笑着从他身边走过。为期多天的训练,今天是第一次出舱跳伞,并且圆满完成任务,向维政紧张的心情终于得到片刻休息。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其实恋爱中的男人却是呆子。
向维政打好晚饭端着回了自己的住处,急不可待的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电话。最近实在是太忙,除了每天的体能训练外,同时也要掌握现代化科技化的技术装备。向维政作为一名副团,同时还要给此次考核中的对抗作战做出多份应对方案。
电话那端依旧是那不紧不慢的长音,听的向维政抓耳挠心,“喂,怎么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他不满的对着那端的人牢骚了一句,可回答他的却是紧随其后的一声,嘟——
“靠!”向维政不满的爆出一句,偏巧这个时候钱歌按下了接听键。
“说什么呢?”钱歌刚刚拍完一组照片,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因为在上次拍摄婚戒中认识了那名摄影师,她现在的活也多了起来,每天赶场似的到处跑。当然,除了手模的工作她现在也接一些平面广告,却不像开始时候的那些低端广告,偶尔也在知名的杂志上露露脸。
这个男人足足有一个多月没给她一个电话,说的倒是好听,可是根本就音信全无。一次她忍不住打了过去,那端却是机械的女声,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这次刚接到他的电话,却是一句粗口。
向维政微楞,连忙补了句,“让别人靠边站呢。”说后一点不心虚的在自己的房间里嚷嚷那么几句,靠边靠边!
他轻咳一声才说,“你在哪?怎么这么半天才接电话?”
钱歌收拾着自己的东西,和现场人员打了个招呼离开,“在外面,刚结束工作,你呢?”她没所谓的问了那么一句,仿佛就是一个普通朋友,偶尔来那么一通慰问电话。
“刚训练完。抱歉,太忙了,一直没空给你电话。”向维政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愧疚,刚成为别人的男朋友随后就消失一个多月,哪个女人会开心。所以,部队里面见天的就收到些分手的信件或是电话,偶尔也能看到某个官兵独自坐在一旁仰头看天,一脸的黯然。有些是被别人甩的,有些是不得已甩了别人的。但结果,都一样。
钱歌没有说话,她多少了解一些部队的生活。其实,钱正在作为军校教授之前并不像现在这样,钱歌的记忆里小时候很少能看到爸爸,爸爸总是不在身边,后来她才渐渐了解那是军人的职责。只是当她抱住向维政的刹那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她看到的是一个想要给她幸福的男人。
“怎么不说话?”向维政心头嗤嗤的紧,他猜不透那端的心思,是生气了、埋怨了、还是后悔了?“有没有想我?”那端依旧没有声音,他靠在椅背上,松开训练服的扣子,轻声说道,“我很想你!”
一个字一个字就这样落在钱歌的心间,悄无声息地的挠出那么个痕迹,痒痒的又痛痛的。她不再是那二十岁的小姑娘,听到一两句甜言蜜语就心扉乱窜,可向维政偏偏有那个本事,不用多说一句话一个字,却每每能敲重她的痒处,一击即中。
“嗯。”钱歌好似无所谓的回了那么个鼻音,听在向维政的耳中却不好受,果然是生气了。
“钱歌,我真的很想你,难道你就不想我吗?”
钱歌嘴角上扬,真酸,这么酸的话他怎么就说得出口。她默默地听着那端的声音,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想,还是不想?好像哪一个都不适合。她出了工作的地方,招手拦了辆出租。
“你有没有再听?”向维政在那端一直得不到回应,看手机上的通话时间依然在一秒一秒的跳动,心中更加忐忑。
“听着呢!”钱歌拿着电话,看着车外不停变换的场景,想着那端男人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就笑出声来。
“不生气了?”向维政听到笑声,心中一松,女人的心情你别猜,这比空中跳伞时主伞没打开,副伞也出故障还让人心惊胆颤。
“谁说我生气了?什么时候回来?”钱歌说完就发现这仿佛是妻子盼着丈夫归来时,说的话,心底没来由的就那么一颤。
向维政心头一暖,“我争取早点回去。”他没敢和钱歌说实话,在比武考核结束前他想必是回不去了。只是这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到底有没有想我?嗯?”
钱歌咬着唇,这个男人!“我在出租车上。”
“那就是想喽!”
哧——,钱歌嗤笑一声。
“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向维政一副一定要得到结果的架势,而那个结果必定是他想要的那一个。他喜欢结果,可更加喜欢事态发展的那个过程。脑子里都是小女子坐在出租车上低眉羞涩的笑容,咬着唇瓣眼含妩媚,想想都能让他夜不能寐。
“有完没完了你!”
哈哈哈,向维政在那端爽朗的笑开了。他就知道,她必定是害羞了。他得瑟的抖着二郎腿,半眯着眼睛,又是问了一句,“到底想没想我?”
“向维政!”
就这样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恋爱初期的多巴胺在男女体内迅速产生并以不同一般的速度,四处流窜。爱情的花,甜蜜的果,腻人的甜。飞驰在路上的蓝绿色出租车内装载了满满的甜腻,溢了出来,飘散随着风一直吹到某军的军官窗口前,惹来男人挡不住的笑意。
向维政眯着眼睛,摸着自己刺刺的头发说到,“知道我现在最想做什么?”他没有给钱歌回答的机会,随后就轻声说了句,“亲你!”
那两个字仿佛带了刺,就像秋季在山间长的那种绿色植物,浑身都是软软的绿刺,随意走过就会被它粘住,然后牢牢地不放开。他的声音很轻,最后那个字咬在唇间,就像他吻她的感觉,让人脸红心跳。听在耳间更像是他的唇已然贴在了她的耳垂,带着撩人的热气。
钱歌看了眼出租司机,扭头对着窗户,似撒娇的说了一句,“流氓!”
“我说的是真话。”向维政喜欢透过电话听她的声音,软软的带着棉。
目的地达到,钱歌从车上下来,没人看见她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其实,我更想尝尝你的味道!”
向维政瞬时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长夜漫漫,这个电话不知道折磨了谁?又是谁挑逗了谁?
隔天早晨,钱歌打着哈气从卧室走出,餐桌上已经放好了米粥、素包和小菜。她拨拉着头发,迷迷瞪瞪的走到桌前坐下,好半晌眼睛才算是真正的睁开。
“今天又要去拍照?”钱正拿着白底青瓷的勺子给女儿装了一碗粥
钱歌反应迟钝的说到,“是,还去上次的千年酒店。”说到此处钱歌笑了笑,撒娇的抱着爸爸的腰,小脸蹭着他的练功服,凉凉的软软的,很舒服。“他们觉得我拍的好,所有这次又找我,你家女儿是不是很厉害?”
“千年酒店啊。”钱正喝上一口米粥,“你周伯伯说,现在那家酒店是嘉泽在打理。”这么一句话彻底的将钱歌从早晨的迷蒙中拉醒,她惊讶的看着父亲,只听到左胸处咯噔一声,重重的一击窜的头皮都在发麻。
钱正到也没察觉出异常,毕竟那样大的五星级酒店他第一次听说的时候也和女儿有着差不多的惊讶。“那原本是嘉泽哥哥的酒店,但后来他哥哥出了事儿一直没调查清楚,那酒店就让专人看管。先下事情清楚明白了,嘉泽才接受了管理权。”说到此处他又多问了一句,“你拍的照片是不是也和他们酒店有关?”
钱歌低头咬着素包,慢慢咀嚼,脑里却是在回忆周嘉泽的一些相关生意。她果然只能算是一个暖床的工具,他对她没有隐瞒却也没有任何告知。钱歌现在想来,只知道他在C市的一间公司,却是和珠宝首饰没有任何关系的。
“应该不会,这是一家专门经营珠宝首饰的公司。”
餐桌上的话题带着钱歌避之不及的男人,温润的粥也在下肚的时候卡卡的滑入食道,最后和半碎不碎的素包滚着个团沉沉缀在胃里,惹的她好不舒服。
拍照的现场带着早晨的情绪,不免难以进入状态。摄影师连连摇头,“休息一下,钱歌找一下感觉。你今天情绪有些不对。”
“抱歉。”钱歌歉疚的看着对方,“给我十分钟,一会儿一定给出漂亮镜头。”她起身出了房间,有些暴躁的用双手揉着头发快速走向洗手间。
可她没注意,在她起身的时候门旁有一个男子一闪而过。
周嘉泽踏着沉稳的脚步进入会议室,吴心雅看到来人后起身,在他落座的时候低语到,“你迟到了!”
“几分钟而已。”周嘉泽双手放在桌上,巡视着会议室里的到场人员。
“这话你从前可不会说。”她看着男人的目光说到,“她今天来拍照,金石良缘那个系列。你可别告诉我,那么高的酬劳仅仅是因为她的手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