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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和徐晰慧都不曾在意她的美貌,是的,他们往往还会挖苦她如果不做努力,那么真是除了脸一无是处。
许多次她都要感叹命运的神奇,如果她没有遇到阿绫,她的世界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
一直都是被爱的人,很有可能会丧失去爱人的能力。
如果她没有遇到凌波绫,她会开始习惯这张脸带来的便利,甚至享受其他人对她的殷勤对待。
这不是她的错啊。
这世上大部分的人,都是这样的肤浅。皮相好的人,好像人生都调到了“easy”模式,一路走来格外顺当。
很轻松就可以获得他人的好感,犯了错误也很容易得到原谅,外出轻易就能获得陌生人的帮助,甚至连爱情都会自动上门,她不用去讨好别人,别人会来呵宠她。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样被人捧在手心里的。
而现在不过是场景切换到国外,遇到的事情却相差无几。
她努力温习功课累到快要放弃的时候,便会想起国内的朋友。
如果徐晰慧在,他大约会讽刺她快要变成真正的花瓶,或者她的理想就是当一株观赏植物。呵,他向来都这么毒舌,她差不多要习惯了。
如果凌波绫在,会告诫她说,现在是黎明前的黑暗,而她必须要忍受孤独。阿绫从来有一堆的大道理,好像一个太阳,温暖的向朋友们辐射。
如果凌啸在的话,大约就要沉默。
如果阿绫不在,凌啸便没有精神。
她曾经和凌啸做了一个约定。
“凌啸,你想得到一个完完整整,全心全意喜爱你的凌波绫吗?如果你想要她真心喜欢上你的话,要不要听听我的意见?”
那一天晚上,她很想把关于凌波绫的一切都告诉凌啸,她害怕再也回不到国内,见不到凌波绫了。
“如果你不想被她讨厌,就不要强迫她去接受你,她还需要时间去消化你的感情。
我们都知道,她喜欢自由又博爱,你既然喜欢这样的她,就永远要记得这一点。做不到接受的话,就放手吧。让她受伤的话,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凌啸当时安静的吟听着,她却好像从他身上看出了潜藏的疯狂。
她还记得早晨在阳台上看到的他,他额前的刘海和睫毛都沾了露水,甫一见她,眼睛里都发出黝黑的光芒。
“你究竟是几点来的呢?”
“我不记得了。”
凌波绫对他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你要是相信我,就暂时退回原地吧。
不要主动出现在阿绫面前,更不要试着去打破她伪装的外壳,适度给她空间,她会更有安全感。但你不能让她忘掉你,要让她时不时听到你的名字,被动的知道你在做什么,有一天她就会发现,原来你已经不是她当初印象里的凌啸了。”
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错。
她自然没有权利去替凌波绫做选择。
但她却在帮助凌啸去追求凌波绫。
她只是想,这个世界上,如果要评比对凌波绫的爱意,凌啸一定会是第一吧。
所以即使她离开凌波绫的身边,她也认为凌啸一定会保护阿绫的。
但是他的这种爱好像是一团火,控制不好的话,不仅要烧掉他自己,还要伤到阿绫。
一个博爱的人和一个过度偏爱的人,有没有可能会在一起?
“你的占有欲和窥探欲,已经吓到阿绫了。”她仔细的观察凌啸的表情,却发觉他对此丝毫没有愧疚感。
果然,他一定不觉得自己做了错事。
他的善恶观念已然出了差错,这世上大概除了阿绫,已经没有人可以让他走上正轨了。
凌啸从来不是一个纯粹的好人。
与他相交的这些年,除了凌波绫和钢琴可以点燃他的沸点,他的灵魂深处本就是一片死寂和荒芜。
她想起一本小说中写道,“你是一片荒原,我必使你盛开芬芳。”
凌波绫,就是那个让他的世界盛开芬芳的人,如果没有凌波绫,凌啸的内在已经死透了。
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黑白,好像会说话一样,令人倍感窒息的敏感和脆弱的气质,孩子气般散发出的不安和偏执,好像形成一种难言的蛊惑,吸引着女孩子去爱怜他,保护他。
只是凌啸关闭了接受爱的通道,除却阿绫可以自由进出他的内心,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
“要像说谎一样的掩藏你对阿绫的企望,因为没有人会受得了被死死的盯住。”她对他说,“把你的偏执收起来,只要对阿绫显露出一点,她就会逃离你。”
凌啸顿了一会,似乎对她的话半信半疑,“那我要在原地等待多久?”
“3年,我猜那是你的极限。”
凌啸抿起了唇,皱着眉在暗处思考了很久,最后才回答她,“我答应你。”
她掀唇微微的笑开,她的愿望其实很简单。
一个是保护阿绫不被他所伤,另一个,是期望他变成“正常人”。
她最开始便笃定了的,为了阿绫,哪怕是让他一辈子“隐藏”真正的自己,他也会甘之如饴。
凌波绫,是他整个世界。
29、29
凌波绫自觉;她和凌啸好像恢复了以前的相处模式。
凌啸没有提起之前告白的事,也没有强迫她去想起;她便深深的觉得满足。
只要她自己挖的坑还在,让她一直当鸵鸟都没有问题。
凌啸深谙她的心理;却配合着她;表现出一切如常的假象。
只是举手投足;和她的互动更为亲密,却保持着一个不让她发觉的尺度。
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他实在太了解凌波绫了。
她对于男女之间的安全距离;着实看的很淡。
因为拥有太多的男性朋友;勾肩搭背这些动作真的是小case;对男女间的肌肤接触自然也不甚敏感。
凌啸正是抓住了这一点;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而不被她怀疑。
他一点也不着急,反正已经等了很多年,也不会再介意等上三年。
而另一边……
有一双温软的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喂……”他有点困扰的想要拉下来,耳边却听到了清脆的笑声。
“是谁在恶作剧?”眼前的手被人攸的拿开,因为眼前忽然出现了强光,他下意识替自己遮住了眼睛。
有一个身穿白衣,长发披肩的女人,在他前面全速奔跑着,很快便在这片荒郊失去了踪迹。
荒郊?白衣女人?
。。。这种剧情,是要闹哪样?
他循着她奔跑的声音追了过去,他看到一头乌黑的头发,在温柔和煦的风里飘逸的摇摆着。
这个时候,前面的女孩就要转头了吧。
快转头啊快转头!
前面的女孩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心声,兀自跑的飞快。
追了许久,他们之前的距离没有缩减,反而越发拉大了,他顿感身心疲惫。
“喂,我跑不动了!”
女孩停住了脚步,回过了头。
喂!为什么好像有一层玻璃隔在了他们之间,他看不到对方是谁,只能看到她正朝他慢慢走近。
她朝他伸出了一双白藕似的手臂,轻轻拉起了他的手,慢慢的,往前走去。
“你是谁?”他迷迷糊糊的,问了这样一个傻问题。
他又听到了女孩轻快的笑声,她朝他侧了半面,终于露出了一张秀美皎洁的脸庞。
总觉得,有些莫名的熟悉。
她忽然停下了脚步,却是嘻笑着,捧住了他的脸。
“喂!”他忽的有些紧张,“你不要乱来!”一股热气从耳尖开始散发,他急急的后退两步,直到后背抵到了树干。
女孩兀自灿笑着,“你在怕什么?”
就连声音,都有些熟悉。
但他的疑惑在看到她下一动作时整个转为惊吓!
“你,你干什么!”耳朵尖的热度一定到了烫手的程度。
因为在他的面前,她开始慢慢的,慢慢的褪下了裙子背后的拉链。
在这个安静的地方,他清晰的听到了金属滑拉的声音,喉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停!停下来!”
她非但没有听,反而发出了更为爽冽的笑声,愈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在她终于停下了滑动拉链之后,她挑眉望向了他,缓慢的脱下了身上的裙子,他屏住了呼吸,视线停留在她形状优美的锁骨处,她的动作还在继续,他却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却听到对面的女孩,好像轻松的哼起了不知名的曲调。
“你不敢看我吗?”女孩笑谑着问道。
草丛发出细碎的声响,他听到了她迈步走向他的声音,一瞬间,羞涩让整张脸都烧了起来,腿却发软到已经动弹不了。
“真可爱。”女孩柔软的手指触到他的脸,好像是弹钢琴一样在他脸上弹跳着手指,他感觉到女孩性格上的小恶劣,这和他认识的某人,是如此的相似。
他忍不住皱起了眉。
在她的手指触到他柔软的唇时,被他一下子抓住了,他忍无可忍的睁开了眼睛,“喂!不要太过份啊,凌波绫!”
他看到了,属于凌波绫的那张张狂的笑脸,还有……
!!!
陆言西吓得霎时从床上弹起,呯的一身滚落到地上。
他无言的抱住了头,一脸震撼过度的反应不及。
好可怕……tqt
妈妈呀,好可怕……
陆言西一脸“呐喊”的表情,不可以回忆!绝对不能回忆!
卧槽!吓cry了好么!那是刘仪的身体!
四角沙滩裤衩下的两条毛毛长腿配上凌波绫的脸……他重重的捂住脸,妈蛋,果然一扯上她就没什么好事,就连梦都瞬间变得好诡异好恐怖!
我好想屎,陆言西四肢瘫平了躺在地上,一脸的绝望。
凌波绫居然连我梦里的净土都入侵了,这日子绝逼是没法过了!
于是凌波绫在回校的时候,遭受到了陆言西“以眼神杀死你”的待遇。
“我招你惹你了?”凌波绫一脸无辜,“我们之前不是还合作愉快么?”
陆言西察觉到她欲靠近,连忙紧张的后退捂脸,“你能离我远点吗,好想吐。”
凌波绫挠头,“陆言西你是又做什么坏事遭报应了吧?”
“不,我唯一的报应就是招惹你。”陆言西默默腹诽,在心里内牛,好想揍她又打不过她怎么办,这家伙一定生来就是克他的。
30、30
艺术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