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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啸愣在当场,正自回味,那边凌波绫却有了动作。
她火速的揪起枕头砸向凌啸,凌啸下意识的接住,抬首一看,便刚好接到凌波绫的粉拳,他不是惯常打架的人,自然迎接不及,“唔!”当场一个闷哼,眼周青了一圈。
在他吃痛捂眼的时候,她悠然的遛着两条细白的长腿打开衣柜门,迅速在外又套了一件长裙。
打开房门,齐珂正好推着小小的早餐车站在门外,“唉,你醒了啊,我刚才等着现煮的面条,所以来晚了。”
越过凌波绫,她看到了捂眼坐在床边的凌啸,不禁奇道,"凌啸眼睛怎么了?"
凌波绫倚在门边,语气疏淡的说道:"我打的。"
齐珂下意识便以为,这两人吵架了。
"怎么了?"齐珂按按凌波绫的肩膀,"他气到你了?"
凌波绫摇头,抱胸转脸对凌啸道:"你现在想被我打出去还是请出去?"
凌啸默默的看她,眼神快速的变幻,最终放下了手,露出那只严重青紫一圈的眼睛。
他极缓的站起身,行至齐珂的身边停驻,不管凌波绫难看的脸色,施施然的伸手,自餐车上拿了一个小蛋糕,再慢条斯理的咬了一口,向着凌波绫舔了舔唇,"味道不错。"语气意味深长。
凌波绫的脸迅速扭曲,立刻拉过齐珂和餐车,砰的一声巨响,她关上了门,沉脸对齐珂说道:"不要给他开门,永远不要!"
"姐弟吵这么凶,你们到底怎么了?"齐珂兀自怀疑,凌波绫却始终闭口不谈。
齐珂沮丧的垂下头,凌波绫见状,知道自己情绪不对,便拍了拍旁边的位置,语气轻快道:"我帮你吹头吧。"
齐珂知道她是想安慰自己,就坐到凌波绫身边,由着她摆弄自己的头发。
吹风机调节到中档,发出大功率的嗡嗡声,凌波绫手头温柔的抚摸齐珂柔软的发,"你知道么,我当你是最好的朋友。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你我今天为什么要打他,但今天不行。"
齐珂轻应了声,诚挚的回头望向她,"阿绫,我相信你。"不管是谁站在凌波绫的对立面,她永远都只相信凌波绫。
凌波绫,是她最重要的朋友。
凌啸知道,经过今天,他大概再难通过齐珂来接近凌波绫了。
齐珂从小到大,朋友稀少的可怜,男性朋友多过女性。而要好的女性朋友,只有凌波绫一个,实在是其他女孩站在她旁边,不免要成为陪衬,没有一个女孩不介意这一点。
因此他虽也是齐珂的朋友,但比起凌波绫来,她一定会毫不犹豫选择相信凌波绫。
多少见了凌波绫一面,但又被她判了刑,恐怕她还是不会见他。凌啸的心情阴转多云,到底舍不得一墙之隔的有利环境,于是搬了摇椅,吃力的听着隔壁的壁角。
不过因着找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大安,刚才又吃了小蛋糕勉强填饱了肚子,所以现在耳朵虽还竖着,眼皮却垂了下来,他有些犯困了。
迷迷糊糊的,他开始做起梦来。
他又一次推开了隔壁的房间门,而她正在床上熟睡。
他蹲下了身,近乎虔诚的亲吻她的指尖。
观察她的五官,假如忽略她跳脱的性格,其实她长相偏古典。
她有一个白皙圆润的额头,弯弯的柳叶眉峰下是形状秀美的鼻梁,嘴唇是淡若春花的浅粉。
浅粉?他不禁歪头,不,有时候,她的嘴唇也会变成深红,比如
他俯身,嘴唇贴了上去,有如蜻蜓点水,见她在睡梦中微带了笑意,他便忍不住用舌撬开了她的唇瓣。
唇舌相抵,她自梦里醒来,笑眼盈盈的,环住了他的脖子,"凌啸。"
"唔。"他的吻慢慢往下,在她颈间留下一个个濡湿的痕,然后在锁骨处流连忘返,手也轻轻的撩起了她那件白色吊带睡裙,一路抚触而上,只觉滑腻无比,最后握住了一处软绵。
她轻哼了声,他知道她并不讨厌,于是他揉捏到粉嫩的顶端,唇也跟到那里。
她迷蒙着眼睛,手指灵活的解开了他的衬衫纽扣,轻柔的顺着他的肋骨往下。
接着,她解开他皮带上的金属搭扣,白腻的手极慢的拉开了他的牛仔裤链,微笑着按住他正忙的头,然后软滑的手像一条蛇一样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了,那一团火。
"凌啸,凌啸"她呢喃着,手轻轻的握住了,然后用尽全力!
他瞬时醒了过来,额上出了一头冷汗。
他忆起了小时候和她一起洗澡时也被她握过,那个感觉,的确是痛彻心扉。
15、关于渣姐和痴汉的前生(番外)
警告,前方高能!心理承受弱者表看。
“准备好了吗?我要做鬼来捉你们喽,我数到十,要快点藏好啊,一、二……”
6岁的凌波绫捂着眼睛,口中懒洋洋的数着,其余小伙伴们惊慌的先撞做一团,再四散逃开,有些孩子一边跑一边瞎叫唤,“不要数那么快啦,数慢点数慢点!”
凌波绫嘴角抽了下,倒应言慢下了数数的节奏。
等数到十,身后已经鸦雀无声了,当然,如果你仔细屏息去听,还是能听到某些熊孩子紧张的大喘气声。
凌波绫放下了捂眼的手,慢吞吞的拖着步子环顾四周,嘛,按照惯例来说,通常最开始就会被她找到的,永远都是——凌啸。
果然,她在角落看到了头戴铅桶的凌啸,简直明显的让人不忍直视。
“喂,你以为头上戴一个桶就不会被我看到吗?”她掀开铅桶,嘴里碎碎的念叨着,“真是的,每次找你都好没挑战性哦,不是露出衣角就是身体一部分露在外面,你这样就以为我会看不到你吗?”
凌啸略显局促的站在她的面前,欲言又止,不是的……
但凌波绫显然只是发泄内心的不爽快而已,一点也不想听他的解释。
于是他黯然的跟在凌波绫的身后,看着她把玩伴一个个的从犄角旮旯里找出来,每找出一个,她身边的队伍就越壮大,他垂下眸子,静静的望着被众人簇拥的凌波绫。
他想说,“因为做鬼的是你啊,我希望我总是被你第一个找到。”但他说不出口,这样拙劣的讨好,不但不会惹她欢喜,反而会让她感到厌恶。
她讨厌他,毋庸置疑。
在他们成为家人后,凌母往常全数奉献给凌波绫的关注和爱,如今瓜分给了三个人。
凌波绫觉得委屈又痛苦。
幼小的她也有害怕到睡不着觉的时候,但当她肋下夹着枕头,揉着眼睛去找妈妈的时候,才发现往日有求必应的妈妈已经不是她所独享的了。
望着紧闭的主卧门,她忍着眼泪又回到自己的床上,看着侧头躺着的凌啸,撅起嘴,又睡下去。
当她拿着奖状回家的时候,凌母总当她理所当然,而凌啸却能得到不一样的待遇,“凌啸真棒,妈妈真为你骄傲!”
凌母若是逛街,往常拎来一袋袋她的衣物,如今她探头去看,凌母却打了她的手,“这是凌啸的衣服,阿绫乖,我下次给你买。”
她晚上看着凌啸,平日里的怨恨一点一滴的累积,她带着暗暗的恨意在心里呐喊,“你把我妈妈还给我吧,那是我的妈妈!”
凌波绫后来开始抢夺凌啸的东西,妈妈买的玩具、文具和零食,她那时候只是想,“我才不要让你,这原本就是我妈妈给我的啊。”
但她并没有感到快乐,在被凌母斥责之后,她反而更加委屈。
“我最想要的,不是他的东西,而是妈妈你啊……”她在心里说着,却固执的偏过头。
凌啸默默的在旁边看着她,似乎能触到她内心尚在流脓的伤口,还有那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寂寞不安。
那时她便想,她需要很多很多的朋友,才可以补足心里的漏洞。
而他想,他只要守住自己的天地就可以了,哪怕是最亲的亲人,也不可能看到心里的伤口。
9岁时,她心血来潮的折了好多只千纸鹤串成一串,粘在了天花板上,看他一直抬头望着,她心情大好的问他,“你想摸一下吗?”
见他点头,她仗着自己力气大,吃力的抱起了他的腿,却因为他体重激增,两人摇晃着摔到了地上。
凌啸当场磕破了嘴唇,而凌波绫则因为凌啸做了肉盾,什么事也没有。
但她却哭得昏天暗地,大概只有她知道,在倒下的一瞬间,她明明可以选择倒下的方向,而她下意识的选择了保护自己。
凌啸捂着流血的嘴唇,小声的安慰她说自己没事,凌波绫却顾自哭的更凶了。
她深受打击的只是意识到了,自己其实一点都不善良的事实。
“相比于受伤还要安慰自己的凌啸而言,不假思索的选择伤害别人而保全自己的我,更显得不可原谅。”
“我一定是个坏人。”她觉得羞愧难当,自那天之后,她便不愿正视凌啸了。
只要看着他,就不免要想到从前自己对他做过的恶行。汹涌的愧疚和自责,让她忽然就失去了正常面对他的勇气。
在他们分房之后,凌波绫对凌啸愈加忽视起来。
因为童年的积怨,她不想装模作样的去关心他,但心里深切的自责,又让她无法对其恶言相向。
之后许多年,他成为问题少年,她不知道要怎样去规劝他;他成为优等生,她依旧不知要怎样对他才是正确的。
“我多么软弱。”她不止一次的想,“除了保持现状,竟不知道要做什么了。”
凌啸在国外的那些年,其实过得并不好。
凌父是很少打电话给他的,并不代表凌父不想念他,只是父子两人接通电话,两端都是沉默。
生疏多年,凌啸跟凌母说过的话都比对凌父要多的多。
凌啸那时躺在自己租用的公寓里,总觉得自己被生下来,似乎一无是处。
没有人期待他,没有人需要他,他一点生存价值也没有。
如果把他的人生比作一副画,那整个基调都是阴郁黯淡的,但凌波绫对他来说,却好像是一缕曙光。
她和他在感受寂寞和孤独方面是这样相像,却在为人处事上展现了截然不同的一面。
她立志成为太阳,辐射出来的光投到他的身上,他既害怕被她灼伤,又要渴求她发出的光和热。
但他是这样敏感,即使他是按她的心愿,成为一个她喜爱的优等生,她对他也并不欢喜。
在他提出自己要留学的时候,他果然察觉到,她长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