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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寒以为她会开心,会兴奋,会像个孩子般跳起来,却不料她这种反应:“怎么了?”
“我好累。”韩惜然趴在他的胸前,他的胸膛这么宽大,这么温暖,可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对着深爱的男人的求婚,她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她的声音那么轻,那么疲惫,让自己心慌……她从来没这样过,好累是什么意思?这段时间以来,她还是像以前一样,甚至于看电影之前还是像以前一样,笑着闹着陪着自己。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戒指,上面有桔梗花花纹,低调奢华:“不管怎样,你还是得嫁给我。”说完拉过她的白皙细致的手,轻轻地为她套上,她想抽出手却被他紧紧握住,直到戒指牢牢地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如天使的眼泪般泛着晶莹的光泽,好像再也取不下来了一般。
韩惜然瞪着手上的戒指,像是要把它瞪掉一般,只是她的心里不是不感动的……是的,有时候他就是这么出人意外却又理所当然,他为自己准备好了戒指,准备好了婚姻,准备好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喜悦过,挣扎过,但是悲伤过。
内心纷乱如麻,大脑混沌不清,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朝着身边的人吼了出来:“我不要嫁给你,不要嫁给你……”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同情还是愧疚,突然想跟我结婚了?”
“你什么都不说不问,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什么都不明白。”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就是这么骄傲,骄傲得让人生气。”
……
安子寒任怀中的人激动得捶打自己,没有反驳也没有制止,只是小心地护着她别伤着了身子。不知道哭闹了多久,反正他胸前的衬衣早已湿透,他才细心地为她擦眼泪,心中疼惜,但却不失谑笑:“哭好了?瞧你声泪俱下地控诉了我这么久,总该满意些了吧?”
“……”韩惜然瞪着眼前笑着的男人,一脸愤慨。有没有搞错啊,刚才自己说了那么多心痛和委屈的话,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好吧,这才是他嘛,心里好像舒坦多了。
清风拂过蓝色的窗帘,吹皱了淡淡的心情。韩惜然抚着手上的戒指,蓝色的桔梗花越加美丽妖娆,但是总有些没有想好的话和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能瞪着吻住自己的男人,这到底是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直到自己觉得呼吸不畅,她才能够大口的喘气,无意间对上他的那双冰冷的眸子,燃着浓浓的□和其他的情绪,她看得懂那意味着什么。从自己出事到现在,他从来没碰过自己,开始是他担心自己,然后这些天是她装作看不懂,虽然实际上她早就好了。
韩惜然抚了抚略显凌乱的长发,刻意不去看他:“我想去睡了……”连拖鞋都来不及穿,赤脚跑开了。
猎物逃窜只会激起猎人的追捕,还没有跑开多远,韩惜然就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拉了回去,跌倒在沙发上,被他困在怀中,完全动弹不得:“你……”
“想去哪里?”见她想要避开自己,安子寒心里涌起一丝不悦。他们都这样了,她这是什么意思?她竟然拒绝自己。
“我……”突来的吻封缄了她的话语,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缠绵,狂猛激烈得像是惩罚。她想要反抗,但是不可能……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一手紧紧地揽着她的腰,本来只是想小小地惩罚一下,但是她的滋味是如此美好,美好得让自己舍不得放开。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唇舌游走,双手由下而上地探入裙摆,滑过双腿和腰直至捧住雪乳,凝脂玉肤轻轻地颤抖,带给自己销魂的快感,而身下的人无力推拒,被他抚过的地方燃着火,甚至能感觉到幽美的桃花源渗得很湿很湿。
“不要……”韩惜然口齿不清地想要拒绝,但是听起来甜得腻人的声音更像是邀请,连她自己都觉得应该咬掉舌头。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可以抽身而起,不料正好擦到他的坚硬,使得他忍不住销魂一叹兴致更浓,他更加用力地对待身下的人,恨不得把她揉碎再揉碎,来燃烧每一寸沸腾的血液。
“还说不要……”安子寒注视着如幽潭般绝美空灵的桃花源,大量的汁液顺着白皙的双腿下滑,流得到处都是……浑身膨胀的欲火不断叫嚣着,他忍不住咬牙切齿,声音嘶哑难耐:“你这个小妖精。”
许是太久没有这样亲密了,韩惜然完全经不住这个情场浪子三两下的撩拨挑弄,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他,硬是酥得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当她意识到他居然用舌头逗弄她的桃花源时,她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腰肢扭动,却怎么也逃不掉他邪恶的逗弄,甚至于刺激他啜饮起来,暧昧的声音融进了血液里……他从来没有如此邪恶地对待自己,即使是在曾经那些激情的夜里,他也只是舔吻而不是……□迭起,层出不穷,安子寒没有放过她的任何一处,疯狂地舔吻啃噬激得身下的人不断尖叫,而他浑身的汗液滴落,只能在轮番的□极致中不断释放着自己……当他拥有这一切时,他再一次领略到那种曾经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这一刻,即使为她去死也是心甘情愿的罢。
韩惜然缓缓地睁开眼睛,男人的俊颜近在咫只,浓黑的剑眉,优雅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五官,即使是在梦中也是这样的完美……她的手指隔着段距离一点点地划过,像是描画最美丽的设计图一般。她想起来昨晚的事情,他向自己求婚了,这是一件多么奇妙的事情,一直以来,她都知道自己是不同的,她知道他是爱她的,如果这种无与伦比的温柔与疼惜不是爱的话,那什么才是爱?只是他或许不知,或许不愿意承认,或许爱不是唯一。
安子寒看着发呆的小人,一大清早就这么不专心,他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唇瓣:“想什么呢?”
韩惜然抚了抚长发,翻身趴在床上,双手撑起下巴:“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什么话?没有……”
“真的?”
“煮的?”
“到底有没有嘛?”
“有什么?”
“那好,这个戒指还给你,我不嫁给你了。”韩惜然边说着边要取下手上的戒指,她就不相信他不就范。
安子寒看她真的要取下戒指,连忙握住她的手,开玩笑道:“你这是干什么?大清早的就来这么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你不嫁给我你嫁给谁去?”
“你……”韩惜然语塞,这个男人口口声声地说自己嫁给他,也太笃定了吧?只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哪里有那么幼稚嘛。“我……我不就是想要你说句心里话吗?”
安子寒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然后眼睛十分专注地望着她,好像只望得见她,轻声道:“我想娶你,这就是我的心里话。”
韩惜然本来不是想听这个,但是见他如此深情地许诺,心中酸酸涩涩却更欢欢喜喜,为什么一定要说爱呢,重要的是他给了自己爱的幸福,娇羞地转过头去嘟囔道:“你就是吃定了我会嫁给你。”
虽然他没有说话,但是胸腔里爽朗的笑意传来,仍是染红了她的双颊。她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桔梗花的花纹蔓蔓绕绕,好似他们的感情地久天长。人人都盼着对方说爱,不是渴求爱这个单字,而是渴求爱的幸福,可是你给的幸福如此绵长细致深入骨髓,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尽管你不说爱,但我为这幸福甘之若饴。
33
33、她生病了 。。。
今天刚开会的时候,安子寒便发现莫佳雨的脸色有些苍白,似乎不舒服,他吩咐Steven仔细询问情况,毕竟这个会议很重要,企划演示可能需要花费很多精力。Steven说她坚持,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在他偶然抬头看向她的时候,莫佳雨还是笑了笑,原来他还是关心自己的。许是前几天受了寒,今天早晨出门的时候头有些昏昏沉沉的,本想着下午下班后顺便拿点药吃,却不料这会儿已经有些高烧了。终于坚持到开完会,但走到公司大门的时候,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地就昏倒了,只听得旁边的人们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很是热闹,然后自己就在这一片纷杂声中彻底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莫佳雨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里,窗外很黑,只余一些清冷的月光洒落进来。她注意到房间里有人,正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似乎是听到自己醒过来,才站起身来走向自己,从暗处走到月光底下,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没想到竟是他。她想起来自己晕倒了,周围乱糟糟的,应该是他送自己过来的吧?想到这里,她心里竟有一种无法说出的欣喜:“是你?”
“你醒了,那我先走了。”安子寒拿起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走到她的旁边,她看起来好多了:“医生说你没事了,只是要注意休息。”
“你要走了吗?”莫佳雨见他要走,心里有些焦急:“你不能留下来吗?”
安子寒低头看了看她,仍旧只是低声吩咐:“你好好休息。”
“你还关心我,不是吗?”莫佳雨感觉他穿衣服的手微顿了一下,她似乎看到了光亮:“爸爸的那笔遗产是你给我们的,我出国留学的学校是你帮忙安排的,甚至于在安氏企业的工作也是你帮忙安排的,这么多年来,你一直默默地帮助我,难道仅仅是出于内疚吗?”
安子寒默默地穿好衣服,准备出去:“那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也是最好的机会,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否则他们之间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么多年以来,不管自己爱过或恨过,但从来没有忘记过他。他还这么关心自己,他心里还是有自己的。不顾地上的寒冷,她从背后抱住了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泣不成声:“你别走,别走……我怕黑,很怕很怕。”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然害怕天黑,刚离开他的时候,想到从此没有了他的陪伴,她几乎不敢闭上眼睛。人往往是懦弱的,当你拥有的时候你觉得这一切都理所应当,一旦失去才发现所有的理所应当中都有着你不了解的温柔。
安子寒站定,恍惚看到了十七岁的他们。女孩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