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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死了!”
他轻轻的重复了一遍,只见他的眉毛快速的拧了一下,便又很快的松开了,他静静的跪坐在上面,手指无意思的点着桌面。
夏矽静静的等着,突然旁边的人轻轻的碰了碰她,然后微微朝外努了努头,示意出去。
夏矽回了回头,只见的黄帝整个人都浸在上座的黑暗中,一个人什么也不说,面无表情的坐着。
她低下头,慢慢的准备退出去,
“等一下,可以将未央剑留下一会吗?”
夏矽看了眼黄帝看过来的眼神,波澜不惊的眼神,她不知道他和轩辕玄夜的感情是否深,但是她能感受的到在那无所谓的表情下那张伤怀的心。
夏矽慢慢的抽出剑,连着刀鞘一起捧着放在黄帝的案几上,然后和屋里的另一个男子一起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夏矽抬起头看着满世界的阳光,深深的吸了口气,轻轻的说道:“轩辕玄夜,你可以安心了”。
她突然咧开嘴,笑了,轻声的笑出声,明媚的脸,迷离的笑容,人们直觉的眼前一片绚烂的光芒,这一片璀璨顿时震住了一整个部落的人,顿时一整个部落都在传言他们的部落来了光之神,光之神——胜利的象征,顿时部落里一片欢欣鼓舞。
※ ※ ※
夏矽被安排在一处比较偏远的营帐里,第二天未央剑就被送回了她的手中,自此后,夏矽再没见到黄帝,她也只是待在自己的营帐中,日日听着兵士的操练声。
黄帝自那以后,即没见她也没有要赶她走,就仿佛已经遗忘她这么个人了似的。
夏矽抓起放在窗台的未央剑,起身走向门边,突然营帐的门哒哒的敲响了,刚好走到门边的夏矽伸手拉开门。
门边站了个年轻的将领,他爽直的笑着说道:“今晚,部落里有场宴饮,请务必参加”。
“可是,我只是——”
“胜利女神,请您务必参加”将领调皮的眨了眨眼,眯着眼笑着,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差点忘了,我叫玄嚣,不知美丽的女神,你叫什么名字?”
“玄嚣——”夏矽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眼前的年轻的将领,他有着一张年轻帅气的脸,他是史上记载的黄帝的儿子,最后继承了帝位的帝喾祖父——金天氏少昊玄嚣。
“怎么,被我吸引了吧”
他洋洋得意的站在夏矽的面前。
砰的一声,夏矽面无表情的当着他嚣张的笑脸将门关上。
“女神,哎,女神,那个今晚你这个宴会要出席的哦,一定要来哦”
门外传来他略略上扬的声音。
夏矽也不应,少昊玄嚣,你竟是个这么年轻率真的人么,她抿唇一笑,抱着剑往床上一躺。
晚上,夏矽被侍卫带到了宴会的地方,这是个露天的地方,人被分成两边坐着,中间一个巨大的火堆在熊熊燃烧着,不大的会场上坐满了人,一条通道直直的通向上座黄帝所在的地方。
夏矽慢慢的走进去,喧闹的会场顿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直直的看着她,留白的纱裙,金色的腰带,璀璨的眼眸,嫣红的嘴唇。
“是——轻舞悬阳舞清秋”
不知说尖利的喊了一声,夏矽微微抬头,上座的男子的温和的笑着看着站在火堆旁的夏矽。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觉我来的么?大族长”
夏矽面无表情的看着坐上的男子。
“这样的眼眸,这样的气质,我即使有过怀疑,现在也没有了任何的疑问了”,他慢慢的走下座,缓缓的步到夏矽跟前,突然单膝着地,跪了下来,顿时场上一片哗然。
夏矽快速的后退两步,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位霸者。
“公主,请助我们打败九黎族蚩尤”
夏矽垂下头低低笑了声说:“即使我想帮你,可现在的我帮不了你”。而且没有我,你也能赢,她轻轻的在心底说着。
“不,什么也不需要,只要你就够了”,他慢慢的站起来,转身间用只有两人听得见得声音轻轻的说了句:“如果你想结束这种被追杀的生活,想再见到那个男人”。
夏矽眼神一震,僵直的看着火光中黄帝离去的背影。
“公主,请祝我们一臂之力”
如海般的声音传来,两边纷纷的跪倒在座位上,夏矽恍若没听见般,只是怔怔的看着走向高位的男子,他什么都知道。
、阪泉之战
九月,蚩尤部落来袭,黄帝军队开始整顿开战,军营里一片紧张的景象;震耳欲聋的鼓声咚咚的敲响了;不一会所有人都集合到了校场上。
黄帝的身影从下面慢慢的走上主将台;他一身黄色戎装;手执剑戟;两眼肃穆;远远的也不知他说了什么;顿时群情激昂;众人边喊着口号边举着武器;壮游声排山倒海。
之后;各负责的将领上台来;夏矽定睛一看;其中就有那个年轻的将领玄嚣。
辰时刚过,众人便义气昂昂的出发了,夏矽站在自己的营帐门口远远的看着众人步伐一致的离开,这里不是涿鹿,中冀或者任何历史记载黄帝胜利的地方,也就是说,这场战役黄帝将失败。
据历史记载,这是黄帝与蚩尤大战的第一回合,也就是黄帝部落九战九败的开始,她曾旁敲侧击的阻拦过,可是黄帝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的说:“保家卫国,别无选择”,历史的车轮看来任谁也阻止不了,她通晓这段历史又如何。
这些男儿,明知是失败,却不得不去。
这次历史上只是以“帝战蚩尤,九战九败”短短八个字来概括这场持续超过一个多月大战,十月,黄帝部落大败而回。
明年三月,黄帝再一次开拔,与九黎族会战于鄢,五月,再一次惨败而归,第二前春,黄帝部落全身白衣,着装肃穆的出发了,这次的战斗,毫无意外的再一次的铩羽而回。
三年的时间,黄帝和蚩尤大头部队共会战九次,其中还不包括小部队的零星接触,诚如历史所载,九战九败。
三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时间让夏矽变的越加的从容,她静静的跪坐在黄帝的营帐内,听着众将的讨论:
“大族长,不可呀,九战九败,我轩辕族再也经不起如此的战斗了”
“是啊,是啊,对方武器强悍,装备精良,尤其那个最近刚出来的年轻将军,着实厉害得紧,非我族类所能抵挡啊望大族长三思”。
“请大族长三思”
众将纷纷的跪下,唯有几人还扭扭捏捏的站着,看来是主战派的。
夏矽眼神瞟了瞟那站着的几位,其中就有那个年轻的将领玄嚣。
“力牧,你觉得如何”。
那个三年前带着夏矽进营帐的高个子站了出来,他声如洪钟道:“臣以为应该战”,他看了眼在座上装木雕的夏矽,转过头继续说:“臣曾听神女有句话叫‘骄兵必败’,蚩尤部落虽有强兵猛将,可是九次胜利必然让某些将领生出轻敌之心,且我军上次亦按神女所言挖矿铸了坚不可摧的兵器——”
“力牧将军此言差矣,战中,你我亲眼所见蚩尤氏耳边的鬓毛坚硬有如剑戟,头上长角,实乃坚不可摧之身,况且他又有八十一位铜头铁臂的兄弟,族长,我们应该避其锋芒啊”。
“族长,葛老所言极是”。
“请族长三思”
顿时又是一片的三思之声,黄帝在上座踱来踱去,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葛老此言太过,兵贵在神速,却忌远伐,兵在外,粮草不行,异土难守,九黎族兵将虽勇,却是长途作战,粮草不济,兵士疲乏,而且连年作战三年侵敌军之心可强过保家卫国之心,我们当趁其疲乏,当断胜之”。
“族长,老臣觉得不可,那九黎族新出来的那个叫孤竹卿城的将军也是勇猛异常——”
“孤竹卿城”
夏矽猛的直跪起身子,抬头望着那位出声的人失声喊道,她望着那个人,再重复的说了一遍:“你说蚩尤族那边的将军叫孤竹卿城”。
那人愣愣的点了点头,道:“那将军喜欢脸上覆上一层诡异的面具,他作战勇猛而迅速,三年前刚出现时谁也不知道他是谁,而且行踪难辨,以致最近才探的”。
夏矽慢慢的跪坐下去,貌似深思的坐着继续听着众人的讨论。
黄帝淡淡的看了眼神色不已的众人,才继续说:“谁能对战孤竹卿城”。
“我”
众人皆看向缓缓站起的夏矽。
“神女”
玄嚣轻轻的喊了句,才望向黄帝道:“族长,我愿和神女同往”。
※ ※ ※
夏矽静静的坐在战马之上,她的脸上覆着轻纱,金色的眼直直的望着前面的部队,旁边玄嚣拍着马跑到夏矽的身边。
“神女,现在暴雨连连,你——”
“出发吧”
夏矽一拉马缰,马一撇脑袋,转了个身朝部落门口走去,这个青年的心思,她如何不懂,三年的时间让他由好奇而生出暧昧之心,可她又如何能接受他,她欠着师傅,欠着蓝月谷。
玄嚣看着她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一扬令牌,击鼓声声声响起,众兵将提起兵器举步超前走去,只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
这次驻扎的地方是阪泉,如果没有错的话,这里将是黄帝与蚩尤的阪泉之战之地,阪泉之战将是黄帝对战蚩尤的首战大胜,战局将从这里发生今天的变化。
军队走了将近一个时辰,他们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开始安营扎寨。
夏矽坐在自己的营帐中静静的看着眼前绘出的作战图,眼前浮现的却是三年前孤竹卿城陌生而冰冷的眼神。
突然一声求见打断了她的深思,她理了理仪容,在案几旁跪坐好,才应了声。
来人掀起帘门走了进来,是玄嚣,他方正帅气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他走上来轻声问道:“神女可想好要如何做,现在暴雨绵连,我们如何能战斗,那个孤竹卿城——”。
“我要的就是暴雨连连,你找几个人上山,还有我上次拜托你的那批兵器你可运过来了”
“运来了”
“那就好,我们败就摆在武器上,你上来”,她示意玄嚣上来,指着作战图如此如此说了,玄嚣愣愣的看着夏矽,脸上的折服又重了几分。
他近乎呢喃道:“你这样的女子,这般的见识真是少有,不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