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个人就是眼前的夏矽,为了确信他跟踪了他们好几天了,现在呢,潜意识的心里也告诉他眼前的这个红衣服的人也要防一下。
子午优雅的笑了一下,慢慢的退开,拍了一下手,屋里黄衣人立马闪开,站在一边盯着珙桐手中犹在叫骂的黑衣女子。
夏矽一脸的傻眼愣在那里,看着一人一兔在那吵架,兔子在说话,还一脸倨傲的看着她,连看她的眼神都像是施舍。
“喂,你傻了,我是你哥哥”小兔子眼神鄙视的看着夏矽傻兮兮的笑靥。
他说他是他哥哥,自己又不是傻子,这小小的兔子竟然说他是她的哥哥,好有意思哦,夏矽重重的扯了扯小兔子的长长的耳朵,又戳戳小兔子的小脑瓜,脸上还是迷离的似在梦里。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都看到了小兔子眼中的凌厉之色,子午优雅的笑着看着夏矽怀中的兔子,清雅的开口“娃娃,他可不是平平常常的小兔子哦,他可是一只女娲时期就有的月中灵兔,是吧,幽夜月大人”媚眸流转,说不出的风情婉转。
夏矽眨了眨眼,你是只很厉害的兔子么,感情救她的这只小兔子还是只宝,看周围人的羡慕崇拜眼光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叫哥哥”小兔子的小爪子拍了拍夏矽的手,眼神高傲不可倾凌。他一直记得他要找的人,很久之前他们就是这么相处的,很自然的他还是希望她按以前的方式叫他。
夏矽这下黑线开始从眼角挂下,叫一直小小的兔子为哥哥还真是别扭,虽然说声音低低沉沉的,语气也很老成啦,听起来也很厉害的样子,可是,还是很奇怪。正想拒绝,蓦然看见兔子金色的瞳孔间闪过一丝冷意,当下很没有骨气的喊了声“哥哥”,叫完还不忘摆上一个最讨好的笑脸,这只兔子貌似脾气不太好,爪子很利,还是先顺着好了。
小兔子满意点点头,跳下夏矽的怀抱,直立起身子从从容容的走进房间。
孤竹卿城淡淡的扫了一眼一脸谄媚的夏矽,径直走进房间,房中两边的人还在对峙当中,空气有一丝绷紧
看着孤竹卿城进入房间,夏矽理所当然的跟进房间,站在他的旁边
子午低头笑了笑,嗓音低沉,煞是好听,他瞥眼看了一眼客栈老板“给客人换个房间,再准备一个房间,打坏的东西算我的”
“好咧”,老板紧皱的眉头瞬间天青云淡,欢天喜地的下了楼,周围的人也渐渐的散了去。
了不得呢,今天之事怕是很快几界都将知道呢,子午冷冷的笑了笑,五百年前他们欠他的也该还了。
事情很快澄清了,原来黑衣女子是花皇之女黑蔷薇流墨,因为受不了一向自视甚高的子午念叨着娃娃的语气,旁敲侧击的探得是和一朵木荷花在一起,便让人彻查娃娃的踪迹,一直以来表哥在她心目中是神一样的存在,竟然发现表哥自从灵域修炼回来后竟然对一名女子念念不忘,所有才想着来看看,想着顺便抹黑对方的容貌,让表哥恋无可恋,才会在她要的洗澡水里放了黑蔷薇之毒,当然解药还是在木荷的不甘中抛给了珙桐。
“我的事还由着你同意吗”子午勾着嘴唇,似笑非笑对流墨说,虽说是笑着,眼里嘴角却全无笑意“还不回宫去”
流墨嘟着嘴,“表哥,你说要陪我看百花节的,你不算数”
“需要别人扶你回去么”子午优雅的把玩着头发,漫不经心的说着,语气中的强势不然忽视。
流墨跺了跺脚,懊恼的转身,又回头看了眼珙桐,他吃了解药的脸慢慢恢复了俊美的模样,怔了怔,随即傲慢的抬起头,“本姑娘一定会找你算账的,你等着,臭小子”说完在子午看她之前赶紧闪人。
珙桐,看也没看她,直接窜到子午面前,两眼发亮的问“有好玩的么,那个百花节好玩么,听说全花界这日全出动了呢”
木荷上前拉了拉珙桐的衣袖“水梨子,我们还要赶时间去找我爹娘”
看着珙桐犹豫的神色,子午了然的笑笑“小姑娘不会占你们多少时间的,百花节就在今晚,那是花界的大事,为了皇城安全,花界落雨城今天全城护卫,即使想出城,也只能等明天了,空着今天还不如去看看呢,你说是么,娃娃”
“这样的人儿,流墨说他迷恋自己,可能么”夏矽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定是流墨搞错了,
子午这样的人,不像是会一见钟情的人”
子午似笑非笑的睨着一脸呆愣看着自己的夏矽,对她的所思所想的事低头轻笑出声,也不点明,只是眨眨眼笑着道“花界百花节,去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会坚持更文的
、落花城中百花节
落花城中的百花节是花界一年中的大事,一年一次,每到这年,城中无论老少男女极尽所能的展现自己最美的姿态和最醉人的香气,而这个时候,花皇更是作为花中领袖而出现在百花节之中进行斋沐祈求,祈祷来年的平安和繁盛而百花节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的节日当是所有花中顺着气味,光凭着香气来寻得意中人。
高傲如幽夜月自然是非常鄙视这种无聊的节日,早已是化成小小的一团,缩进夏矽的略有些宽大的衣袖中直接睡大觉去了。
而孤竹卿城也是在夏矽的鬼扯中被硬拉了去,因为父母的事而落落寡欢的木荷不知被珙桐用了什么法也拽了去,除了孤竹卿城外这里的每个人,珙桐,夏矽,木荷都换上了花界的传统服饰。
男子是简单的衣裤,腰间一条彩色流苏,腿上绑着彩色的绑腿,只在头上带着用金色花瓣织出的布而包出的头巾,在颈侧挂下一段金色的布来,这一装扮衬得平时只穿白衣的更是珙桐粉嫩俊秀。
女子则是扎上发髻,额头贴上各种色彩的花钿,脑后拖上一抹彩色轻纱,上身是紧身无领宽袖短衫,短短的上衣,紧紧的裹着玲珑的身躯微微露出肚脐,下穿彩色透明飘逸的流裙,长及脚面,似花似瀑,并用精美的银质腰带束裙,里面套着雪白的长裤,脚腕手腕脖颈上各套一串铃铛,整个人显出精灵般的灵动轻盈。
纵是来自现代的夏矽在这个年代穿上这样的服饰也有些微微的羞涩,红宝石般炫媚妖异的红色花钿更将夏矽衬的融贯妖之媚,精之灵,而反观木荷贴了黄色的花佃的她,分外的俏皮可爱,在珙桐的几句无心的惊叹中羞红了一张粉脸,咬着唇暗暗在原地跺脚,而子午即不穿传统服饰,也依旧在夏矽的抗议下换了件简单的衣服,说是简单,但还是惹眼的大红色,黑色镶金的靴子,有别于孤竹卿城清清冷冷的谪仙之气,而是逼人的贵气魅惑,一行人在城中看的尽兴,在子午的讲解下更是妙趣横生。
时间很快就过了一个时辰,几人顺着人群,不知不觉来到了郊外一处巨大的空地上,说是空点,其实是一处被各色名目的鲜花包围的地方,绿树希希,青草微微,几条清渠曲曲弯弯绕着,没有源头,亦看不到尽头,仿佛是平白从花丛中泻出,拐个弯又凭空消失于花丛之中,月华清亮亮的浮在清渠之上,更给这一片天地添了无数的思魅。在这花的远处是一方只见的泠泠水光的湖泊,夜晚的湖上荡漾着的清凉的水汽的似有似无的轻拂着聚在这里的人。
这里聚满了年轻的男男女女,全都是长的男的俊女的俏,让夏矽不由感慨花界果然就是花界,如花一样美丽的人儿们,再看一眼自己,巨大的落差立马袭来,虽然自己是还算清秀可爱,这一比却是巨大的差距。
正感慨间,忽然空地上刚刚还乱成一团的人,瞬间安静了,类似击鼓声密密砸来,点点鼓音声声落入每个人的心间,让个人的心也随着鼓音而缓缓激荡,鼓声之势渐微,一道丝竹声破空而来,恍如无风起浪,瞬即点燃了众人的热情,各色名目的花瓣纷纷随风扬起,复有飘落,扬起了袅袅香雾,在粼粼月色下魅惑而浪漫,间或渐起渐振钟石之乐,一道柔美典雅之感破面而来,场边男子全都微微弯下腰,形容俊雅,慢慢各种各样女孩,面含娇羞嬉笑着涌上场中央,或娇媚,或纯真,或清新,让人大饱眼福。
花界的人很是大胆,尤其是今晚,年轻的女孩都赤着脚,脚脖间挂着铃铛,上身是极短的短卦,紧紧贴在身上,每个将要上场舞蹈表白的女孩们手间都捏一朵自己幻化的花朵,眼波流转间将个人的目光生生定在心上人身上,而今晚手中的这朵花则是要丢给自己心仪之人的。
看着女孩们手中幻化的花,夏矽不由的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自己这路边踩的野花要不要紧得,她没有多想,还是一头热的扎了进去,人,到处是人,斑斓的服饰,明艳的笑脸,舞动的身姿,看着场中舞完的少女羞涩的将手中的花递到心系人的手中,心中蓦然一动,隔着无数的人群,在一片杂乱的艳丽中,一抹疏淡的青色,毫不张扬的立在那里,清清淡淡仿佛立在静幽的竹林之中。
少女嫣然一笑,慢慢的舞到场地中央,舞蹈对于学了十几年的她来说反而是她最惯用的语言,在铮铮的怒琴之音,淋漓丝丝入扣的鼓点声,重竹的敲击声,以及各种各样的音乐声中,营造出愉悦的快节奏的激情,她脱掉梨花的花瓣织成的柔底软鞋,将裙角掖在腰间,将内里的长裤捋到膝盖,露出长长一节玉润莹白的小腿,散开头发,将代表纯情的轻纱绑在发尾,将花叼在嘴角,身体随着节拍缓缓的舞了起来,每踏出一步,柔柔的媚笑,带点娇,带点纯净,人群在自顾自的疯狂,她看向面无表情的孤竹卿城,笑着,翘臀,摆胯,下腰,旋转,蹲下,慢慢的越舞越快,从头到腰,再从胸到胯都似波浪般摆动起舞,那一截露在空气中的小蛮腰在月光下,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柔和的色彩,她踏着每一个节奏,踩过每一片散落的月光,那手上脚上的铃铛声都轻轻的回应着,清脆而悠媚。
每一个眼神,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在魅惑着他,手顺着身体的每一个的曲线娇媚的游动,从小腿肚,到大腿再到臀部,再贴近胸线沿着细长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