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葱心中哀叹,终于萦西也轰轰烈烈融入闪婚洪流了,无论御林背叛在先,还是萦西背叛在先,似乎早已不再重要,面对此情此景,她对萦西只有道不尽的祝福。
泽恩由野蛮钳制她的下颚,变成温柔捧着她媚若桃花的脸庞,双唇紧抵着她的:“萦西,你想太多了。”扯过她的手抚在自己胸口,“你摸摸看,它是假的吗,它在骗你吗,它真的只想要你一个。”
萦西的双眼雾气蒸腾,拖着设计繁杂的婚纱吃力转过身,顺应自己身体所愿,慢慢倾倒进他的怀里,手掌下那颗跳动的心脏,节奏强烈,每一次撞击她的掌心都铿锵有力,真实的,另她触手可及的,她即将拥有的。
“泽恩,当你有一天厌倦我的时候,请告诉我真相,别骗我行吗?”
泽恩推开她的肩膀,双目含水,泼光粼粼。“如果反过来是你呢?行吗?”
萦西嫣然微笑,轻轻点头,再次将脸埋进他的胸膛。
**********
婚礼前一晚,小葱和萦西来到大小齐的店里,小葱提议告别单身的人要请客,尽情让众人哀悼一下,因为又有人即将步入坟墓了。
萦西笑而不语,点头默许。
饭吃的很畅快,席间小齐喝的有点多,迷迷糊糊拉着萦西,要她保证如果郁泽恩婚后敢欺负她,一定得告诉他,他会让姓郁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萦西和另个店里的小姑娘一起掺扶小齐到里屋休息,自己顺着后门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再从巷子里拐到正街,坐在露天大排档的椅子里望天发呆。
“数到第几颗了?”无比熟悉的声音。
“嗯,大概才十几颗,被你一打岔,我都忘了,十四还是十五来着?”萦西皱眉摆弄手指。
“今天是阴天,小西西。漫天也数不出十颗星星。”大齐摇摇头起开一瓶长颈啤酒,萦西刚要也起一瓶,被他夺过去,“别喝酒了,你不是……”似有什么话说,又咽回去,漠然开口,“明天你就有丈夫,有公婆,将来还会有小孩,再也不是当年的小西西了。”
后面的那句话气息很弱,蚊蚋一般,像在提醒她,也像在提醒自己。大齐率先灌了一大口。
“对不起,刚才我走神了,你一问我,我就随口一说。”萦西看着自己空空的两手,原来她撒谎的本事这么烂次,一眼就能被看穿,唉,她还是总是滥用拙劣的演技骗这个骗那个,其实不过是在骗自己。
“没关系。”大齐苦苦地笑,看着她的眼神里蕴藏着另种浓烈炽热东西,她不敢想象的东西。
萦西沁低头,很早以前,她就感觉到大齐对她持有仅非朋友的情怀,像亲情,更像一种不可言明的依赖,现在这种模糊的感情终于有个机会将它从某个区域里划分出来,萦西心中安然。
良久,大齐攥紧酒瓶,定定地说:“小西西,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你说?”
大齐掀直酒瓶,咚咚咚,喉结接连上下起伏,一口口艰难地咽下啤酒,然后,好似鼓用了毕生的勇气。“如果有一天郁泽恩伤害到你,请你第一个想到我。”
他心中默念,始终无法说出口:“而不是投进其他男人的怀抱。”
25
25、第二十四章 因为我爱你 。。。
婚纱照急赶慢赶才在婚礼当天制作成册,一张巨幅海报般大的挂在迎宾入口。
小葱站在她旁边小声调侃,这修照片果然比整容漂亮的快多了,没曾想这到这么小的声音还是被伴郎听到,两人叽叽喳喳又吵了会儿。
仪式的过场形式练习过好多遍,一切顺利,直到敬酒敬到大齐那里播了个小插曲。
大齐酒量不差,酒品更不错,从来不喝完唧唧歪歪的,素日讲话恭敬礼貌,即便小齐平时作风有些流气,大齐却从未没沾上过一星半点。
他站起来时有点摇晃不定,杯举到泽恩面前,语带讽刺:“郁泽恩,我今天终于领教到‘人不可貌相’了。”
听罢,泽恩嘴角的笑容并没迅速散开,反而有加深的趋势,向大齐的杯里斟满酒。“此话怎讲?”
大齐深深看萦西一眼,方沉下恶气:“希望你以后认真对待小西西,别让她受委屈,否则……”大齐一侧的腮帮错动两下,端着酒杯和泽恩的杯狠狠一撞,双眼暴露出异常浓重的戾色,“我不会放过你。”
貌似轻描淡写的几个字被大齐说出来,却散发一股冰入彻骨的阴冷。
泽恩拉过萦西的手,神情悠然,脸上没有一点受过威胁的痕迹,淡淡道:“你放心,‘小西西’和我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选择。”
萦西手里渗出汗,轻轻拽他,低声提醒:“别说了,泽恩。”
近年来,只有大小齐叫她“小西西”这个听似颇为亲密的昵称,而最近泽恩要捉弄她的时候偶尔也唤几声,萦西没在意,当下,他特意加了重音于这三个字上,此举无疑是在向大齐挑衅。
几个人无声对峙着,坐席里,众人均被新郎与新娘的青梅竹马谈话间夹枪带棒的行为吓得够呛。
萦西公婆那桌的长辈已经向这边投来异样的目光,大齐不忍看见萦西刚嫁入婆家就因为他和小齐被别人指点,便将杯中盛满的酒连带胸中囤积的恶气一口气灌下,半滴不剩。
小齐在一旁连连拍掌,大声赞“好”,其他人却面露尴尬之色,小齐识相地立刻收手安静下来。
泽恩眉宇微蹙,不堪示弱,不过是拼酒,他彻底抛却往昔优雅自若的泰然模样,双眼紧盯大齐,宣告他已做好迎战准备,举起杯,亦是一饮而尽。
这不是个好开端,接连几桌,刚才的状况都被他的同事和朋友拿来说事,激得泽恩一杯一杯频频仰头,连着干杯。
饶是他酒量一个顶仨,也受不了洋酒、啤酒、白酒轮番轰炸,外加还要时不时替萦西挡掉一部分,敬到最后,他已非常不雅观地舌头打结、面色潮红、脚下画弧站不稳,意识逐渐模糊。
酒宴基本结束后,伴郎主动提出开车将萦西和泽恩送回新房。
伴郎是泽恩曾经的合作伙伴,一上车,开口就叫她“弟妹”,萦西浑身僵掉,她一直以为伴郎不过二十四五岁,即使一身正式体面的西装革履,也甩不掉那张娃娃脸带来的稚气,而且他名字都起的很应景啊——年顷,是她眼花,还是耳朵背了?和小葱拌嘴抬杠的年顷,竟然比泽恩大了整七岁,也就是说比小葱大了快十岁。
年顷专心开着车,对萦西听到他年龄后的讶异表情好像毫无压力,只从后视镜里瞥她一眼,轻微一笑。
“弟妹和小葱是高中同学?”
萦西还在困扰,有点恍惚。“是啊,我们做了三年同桌。”
泽恩靠在后座,随着车子的行进,脑袋一点点耷拉到萦西的肩上,口中还叽里咕噜地念叨什么。
年顷摇头,忽然神色沉凛:“酒量真是越来越差了,从前喝酒,他掌握分寸的准确程度算得上人中少有,最近不知怎么了,不止一次喝到烂醉,还不听人劝,有一回差点酒后飙车,幸亏被我及时阻止,弟妹你以后要管这小子紧点,别让他干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萦西的心尖跟着他的话一颤一颤的,烂醉?飙车?不自在地咽咽口水,她怎么想到李刚他儿子了。可官二代酒后飙车这种过界的疯狂举动,绝不像性格沉静冷傲的泽恩能干出来的事。
“且不说国家法律对酒驾的刑罚越来越重,就是为他人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万万不可。”年顷字句简明确凿,萦西才从他脸上看出一丝律师该有的庄重。
倒在身边的泽恩看起来十分难受,皱着眉乱扯几下自己的领带,搭在她肩上的脑袋向上拱了拱,似乎在找一个舒服的入睡姿势。
萦西向旁边坐一点,拖着他的肩膀,把他的头放倒在自己腿上,泽恩很快乖觉地调整好四肢的位置,小狗一样蜷起身子,长腿支楞着没地方摆,踢踢蹬蹬,把年顷的车座套都踹脏了,恶人总算安分一会儿,轻浅均匀的呼吸声随之传来。
萦西抬脸和无奈摇头的年顷在后视镜里相视一笑。
年顷问起来她和小葱的陈年旧事,萦西嘴上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忽觉大腿上好像有条蠕动的虫子向里面爬,奇痒无比。
幸好年顷在这时接个电话,萦西赶紧扒开旗袍查看,果然恶人的爪子正在她腿间陶陶醉醉地游弋摸索。
在外人面前还明目张胆挑逗她,诚心让她出丑是不是?萦西气的用指甲狠狠抠他手背,泽恩似乎没被影响,反擒住她的小手包裹进掌心,萦西刚想举起他的手咬上一口,年顷就看过来,有点抱歉地说:“弟妹,真不好意思,我当事人出点麻烦,一会儿可能不能帮你照顾泽恩了。”
萦西懂事地摇头称没关系,这时泽恩只是紧攥着她的手,没有再无礼的动作,似乎比刚才睡的更香甜。
到了新房,年顷帮萦西掺扶半梦半醒的新郎躺在床上便告辞离开,萦西回自己的房间脱掉旗袍,换上居家服。
她和泽恩商量好两人暂时分房睡,为了不让公婆产生怀疑,她的几件衣服象征性的和泽恩的衣服放在同间卧室的衣柜里,而事实上,她的大部分物品都安置在另一间卧室,两间房都在二楼且只有一墙之隔。
回来的时候,泽恩还在床上拉衣服的两襟哼唧,不住地翻身打滚,萦西心一软,爬上床准备帮他脱衣服,抬头看眼床头上两人相依偎微笑的结婚照,为什么思及泽恩前阵子不要命的醉酒飙车,心会涩涩地疼,像有把锉子在上面刮来刮去。
他们都已经结婚了不是吗,所以她有资格知道他和润蕾以前的事,难道他也早有预感润蕾和御林的关系不对劲,才做出那样过激的行为,然后和她一样掩耳盗铃地欺骗自己?
萦西甩甩脑袋,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继续手下的动作。
解完西装和衬衫,要解裤带的时候,萦西犹豫一下,将皮带扣扣回去,不能这样刺激喝醉酒的男人,否则他要干什么都有借口了。
(我来续更鸟)
一个不注意,收回的手肘撞到一块有富有弹性的软物上,萦西回头,吓个半死,泽恩半坐在她身后,胸口敞露,眸底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