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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从来没有想要去毁灭。”亚瑟看到洛亚那坚定的神色,脑里一直传来他刚说的这么一句话。
“毁灭,只要我不高兴,就算毁了这世界又如何,我就是要你们一起陪我葬身于此。”亚瑟说完这句话后,就坐到镜子前,开始理着自己的头发,没有再理站在房里的洛亚。
洛亚看着这样的亚瑟,自然知道是无法再说下去,关上门退了出去,急急的往着蓝衣的房间走去,看到的是蓝衣正坐在椅子上喝着酒,他一把夺下蓝衣手里的酒,“你还有心思喝酒。”
“为什么没心思,不就是这么点事,就算亚瑟真的把这事给揭穿又如何。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而她亚瑟只要出招,我拆招就是。”蓝衣抢回亚瑟手里的酒,继续的一口一口的喝着。
“亚瑟现在可是捏着你的死罩,你确定你还能见招拆招。”洛亚坐到旁边的位置坐下,看着蓝衣那喝酒的死衣,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和他说这些。
“不就是这么一个死罩,我刚才想过了,让亚瑟拆穿,还不如由我自己直接去和落儿说。”蓝衣放下手中的酒,望着对面的花落房间,那里的灯还亮着,隐隐约约的还是能看到她正坐在梳妆台前。
“你脑袋被驴踢了是不?”洛亚看着蓝衣,虽然他和蓝衣两个人是情敌,可是他们相处了万年,感情还是非常深的,对于洛亚来说,花落不管选不选择蓝衣,他都不会用不当的手段对付他,他要的是公平公正的从蓝衣手上赢得花落。
“哈哈,这就是为什么我永远都赢你,要输就输在自己的手里,而不是坐在这里等着别人来发现你的死罩。”蓝衣大声的笑着,他自然是知道这一说会有什么的结局,好一点的话,落儿就是气个几天原谅他,差的就是他们永远都不再相见,可是不管怎么样,他都不想再缩着头,等别人来告诉她这个真相。
“也只有你才敢这样做,不过说真的,我还真的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宁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洛亚拍了拍蓝衣的肩膀,让他节哀顺变。
“我可不像你这么的儒夫,等了万年还只是这样的关系,我有时候都怀疑你是不是男人的。”蓝衣一把的推开洛亚,这混蛋究竟是什么意思,现在就在诅咒他了,这结果还没有出来好不。
“我这叫君子,你不会懂的,像你这种野人,只知道夺取。”洛亚被这蓝衣这么一推,重心一个不稳,在地面上摇晃着,最后站定后看着蓝衣道。
“那你就继续的君子下去吧,我可以肯定的你会与落儿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么的,你这算不算是自动的弃权。”蓝衣倒是不介意别洛亚说成野人,毕竟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要去夺,装什么君子,最后什么都输去,他要的就是活的潇洒,而不是处处都要被世人所影响。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洛亚听到蓝衣这嘲讽的话语,酸溜溜的回道,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的问题的,可是他从小就被灌输了这样的思想,怎么可能如此简单的就改变。
“不过话说,有哪对情敌会像我们这样的坐在这里这样的关心彼此的吗?”蓝衣走过去勾搭着洛亚的肩膀,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往着洛亚的身上压去。
“滚,这么重的还往我身上压,一股的酒气。”洛亚推开蓝衣,手在空中挥了挥,把这酒气给散开,他向来对酒都只是浅酌而已,哪里会有这么重的酒味,这强烈的酒精味让他觉得有点呛鼻。
“这叫男人味,像你这种人是不懂的。”蓝衣站在远处,戏谑的看着洛亚,口中所说出的话尽是些嘲讽。
“好了,知道你男人了,不过你这种男人我还真的一点都不羡慕。”洛亚看到蓝衣又往前走了几步,他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这酒味真难受。”
“你是不是男人的,这么点酒味就受不了,真是没用。”蓝衣停在原地,不再往前靠近。
“这和是不是男人没有关系,你喜欢这酒味,一个人留在这里享受吧。”洛亚实在受不了这酒味,退出蓝衣的房间。
☆、66
隔日一早,蓝衣一大早的就站在花落的门前徘徊着,那些巡逻之人路过都用奇怪的眼着看他,想着他一早上的在公主门前走来走去的干什么。
“上神,你站在这里干什么?要不要我进去叫公主。”鸣特看到蓝衣好奇的问着。
“不用,不用,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吧。”蓝衣挥了挥手,还在犹豫着自己要不要进去敲门,那举起来的手一次又一次的放下去。
“你们也真是的,都散去。”鸣特看到这样的蓝衣也忍不住的和身后的士兵偷偷的笑着,突然看到蓝衣往这边望来,佯装生气的对着这些士兵道。
蓝衣举起手正想要敲下去之时,突然听到前面的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了,那举着的手连忙缩回去,对着花落道,“呵呵,你起来了。”
“是啊,找我有什么事吗?一大早上的就来敲门了。”花落看了看外面的太阳,都还未全部升上来。
“噢,其实是有那么一点事情要与你说,你有没有空。”蓝衣看着花落伸了个懒腰。
“有啊,什么事你快说,今天你怎么回事,说话这么的不爽快。”花落看了眼在那里扭捏的蓝衣,怎么看就是怎么的不舒服。
“那个我不是昨天碰到亚瑟?”蓝衣想着要从何处开头说着这事。
“我知道啊,昨晚我还和她聊了一会。”花落不解的看着蓝衣,昨晚这些事她都在的,怎么可能会不知道的。
“那个然后有关于我过去的事。”蓝衣看到花落那平静的神态,继续的说着。
“你想起过去的那些事了?”花落激动的年抓着蓝衣的衣袖。
“嗯,想起过去的事了。”蓝衣点了点头。
“想起来是件好事啊,你干什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来着的。”花落拍了拍蓝衣的手背,拉着他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
“可是我发现了一件重大的事。”蓝衣抬头看着花落,想着要不要把这事给说出来。
“什么大事?”花落停下脚步看着蓝衣。
“那个我就是那个清炎上神。”蓝衣终于说出了这么几个字,盯着花落的神情,看到她的脸一刻也没有变动,想着是不是事情要大条了。
“你说你是清炎上神?”花落不确定的反问着。
“对!”蓝衣确定的点了点头。
“是我要找的那个清炎上神?”花落又一次的反问着蓝衣。
“我确定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清炎上神,而且这神城也只有那么一个清炎上神。”蓝衣一而再的确定着自己就是那个清炎上神。
“那昨天过来的那个清炎上神又是谁?”花落问出心中的疑虑。
“那个自然是假的,不然你以为从哪里变出两个清炎上神来。”蓝衣没有想到花落会纠结在这里。
“我看那看清炎上神就和格罗上神给我看的一模一样,而且你还长的和清炎上神不像,你是不是记忆出现混乱了,把自己当成清炎上神了。”花落摸了摸蓝衣的额头,想着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才会一大早上的说着这样的糊话。
“什么和什么,不是说了千年前我是自爆的,我哪里知道你会造了一具并不是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来,所以我才会长这样的。”蓝衣挥开花落的手,想着自己难道有比那个假的清炎上神差这么多吗,怎么说他才是本尊好不。
“可是人家都找上门来说自己是清炎上神了。”花落仍然无法相信蓝衣就是那个清炎上神,毕竟蓝衣可是和自己相处了这么久的人,虽然从很早以前她是有想过蓝衣的身份应该是不低的,可如果是清炎上身这身份,会不会吓着她了。
“都和你说了他是假的。”蓝衣听到花落不信任自己,大声的对她吼了一句。
“好吧,就算人家是假的,你说他干什么要来城主府来骗我,又没有什么好处。”花落实在想不到这人想要从自己的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谁说没有好处,你以为落儿公主的这身份是当假的吗?”蓝衣回道。
“那你倒是说说他图的是什么?”花落也不与蓝衣争执。
“你可还记得千年之前的那些事,那假的清炎上神正是亚瑟派来的人,不然你以为亚瑟为何会一下就知道我在这里的消息。”蓝衣和花落分析着昨晚的事,“你还以为昨晚那亚瑟来我这房中,只是巧合的一件事吗?”
“我不知道。”花落摇了下头,确实是不知道他们昨晚怎么就会遇见,“要不,我们去找那个清炎上神问清楚?”
“你就这么的不相信我吗?”蓝衣看着花落,眼神有点受伤。
“我没有不信你,只是现在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分清哪一个才是真的清炎上神。”花落看着迷惑的看着蓝衣。
“算了,我跟你一起去找他吧。”蓝衣看了好久之后,最终还是妥协。
“怎么你们都聚在这里干什么?”亚瑟看着蓝衣和花落。
“没你什么事?”蓝衣看了一眼亚瑟,心情不好的说着。
“态度真坏,我这不就是关心一下,师妹你说是不是?”亚瑟听到蓝衣的话后也不怒反而淡淡的笑着问花落。
“师姐说的极是。”花落看了亚瑟,不管是从谁的口中得知的亚瑟都不是一个好人,她心里自然的对着亚瑟有点反抗,不愿意与她太接近,“我们正要去找清炎上神,师姐要一起去吗?”
“去,当然去!”亚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