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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个冷颤,男子才在虎视眈眈的视线下回过神来。哎呀,他怎么如此失礼呢。不好意思弯身道歉:“对不起,打搅了,我市主人和张先生派来接你们的。”噫~?奇怪了,大热天时自己怎么无端端流了一背冷汗呢?男子缩了缩身子,脸上依旧保持着好看的微笑。
“张先生?”又是哪号人物呀?迷惘地望向一直笑容可嘉的男子,张鹂突然觉得哪个张先生是谁也没关系,因为他现在唯一感兴趣的就是眼前这个一脸“纯(蠢)呆”的傻瓜。呵呵,依他看人的眼光,他知道他的味道一定很不错;不知道吃了他自己会不会从此变得挑食呢?嘿嘿~~。
“张先生,哦,你说张先生啊,我知道了。”知道个屁!这样想着,行动却是另一个回事,跨过一步,赫然化作柔软无骨的张某人带着一脸杀死人不偿命的媚笑,贴上男人笔直的身躯,才管不上现在是在玄关处——随时都有人经过。
想不到眼前这个可能会成为自己往后主子之一的漂亮的人竟毫无预兆做出如此“越轨”行为,而那一抹笑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呆了几秒。摇了摇头回魂,一时间男子措手不及,想要跟往常一般推开身上的那位但又碍于此人的特殊身份而不敢抗拒;更叫他着急的是,随着对方宜人的体温渐渐渗入自己体内,他感到有一股特殊的热流窜过全身,旋即奇怪的情绪搞得他无法应对——他由小到大从来没有试过这种感觉。
“我、我想……你一定是张鹂少爷,”他曾经看过主人的资料,可上面张家兄弟的照片都是小时候的,不过张先生教过自己如何辨别他们,所以他推测这个可能就是那个性格乖僻的张鹂少爷。好在之前自己复习过那份资料好几篇,要不是认错了主子那可有够丢脸的!他是绝对,绝对不会让这种丢架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过……,眼前最重要是如何让这位可能是主子的漂亮人儿停止他龄他无措的奇怪动作。
“张鹂少爷,主人、人……啊……”他的手臂与腰肢猛受到一双细白的玉手摸了一下,吓得他把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像样。“主人、人踏,啊,他说要您和张鹭少爷,啊……”5555~~,为什么这个少爷总是碰他的身体的。
“哦,你主人说了什么了?继续啊!”嗯嗯,不错不错,想不到这个呆瓜身体的敏感度和弹性比自己想象中更好。完全不理睬别人的意愿,像是上了瘾似的张鹂一只狼爪搭上对方经过长期锻炼显得坚实而又弹性的胸膛,而另一只则按上错落有致的窄臀,那双锐利的豹眼还光明正大地在人家全身扫个不停。就在男子觉得自己快被不知是从自己身上还是张鹂身上的灼热高温烧混之际,一直保持沉默的张鹭终于恰时出现就下被兄长搞得浑身僵硬不已的小绵羊。
直直地睹着那个还想毛手毛脚的色胚直到后者不敢造次后,张鹭菜板起一贯的冷酷细细地看向那困迥不自在的黑西服男子:“你是……?”
“啊,您定是张鹭少爷了。”被张鹭凌厉的目光电了一下,男人赶紧恭敬地向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威严的英俊男子鞠了一躬,他明白这一趟他找对人了。
“我是紫烟,是少爷您们的亲生父亲张先生的直属,这次来为的是把你们接过来。”
亲生父亲?他不是失踪了吗?虽然自己这些年来或多或少都有打听过他的消息,可最终都是无果而归。现在突然又说他还活着,这……。
“紫烟?你说的张先生是……?”不知怎的,张鹭内心涌出某种不好的预感,瞄了张鹂一眼却发现后者仍是盯着人家一脸口水快滴下的白痴样。嗤,见色忘亲。唉~,有时候他真的很怀疑自己和他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不然为什么怎么一点默契也没有。
留意到他的猜度,紫烟逼自己尽量忽略那到炽热的视线,牵强地弯起丰厚的红唇,道:“没错,就是您想的那位失踪了七年半的张敬之,张先生,也就是在下如今的直属上司。”
2
天……很白,耀目的阳光不客气地射入一个个远尽像小方格的玻璃窗,在空中流动的云带好奇地向窗内偷看,却马上给吓得跑。
张鹂简直难以置信,单单只是几个小时自己的生活竟起了差天共地的渊别。数小时之前还是生活在一间失修不知多少年的小屋中的自己,现在却坐在某架豪华得吓人的包机上,更别说此机正在前往自由国度“美国”的途中。
“他奶奶的,死老头居然没死海活蹦乱跳地在美国乐逍遥?!天呀,这是什么世界?!老子活得好好的,他儿子却要饱经饥寒,差点成了孤儿,我!我……”
从呆若木鸡上机后就再也按耐不住了,无法用言语表达自己内心的惊怒的某男子,双手狠狠地把自己一头柔亮的发丝揉成鸡窝,若是看在平时那些将他当神拜的FANS眼里可堪称是一绝景呢。
“啊——!!我要宰了那混蛋!”咆哮的狮子王准备把高级的家具设备当成是宣泄对象,双手高举机上一张有玻璃制造、一看便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双层茶几就势扔向万尺高空中。想想看,如果飞机的机舱在空中破了个大洞会是怎样?应该不会太难想象吧,好在赶在这恐怖的事件发生前,单纯的紫烟块张鹭一步慌忙抱住发疯在即的“精神病人”。
“张、张鹂少爷,请您别这样!”
“为什么?!你就怕我把这架虚有其表的烂飞机给毁了?!”
“不,不是的。飞机毁掉多少架都没关系(因为主人多的是),我只是怕少爷您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而少爷你只有一个,所以少爷,请您冷静下来。”呵呵,好一个尽职尽责的忠仆啊。本来只是抱着单纯护主之意的一番劝说,可听在某人耳中却是另一种解说。
“紫烟~,原来你这么关心偶滴,那偶乖乖听你的话就是了。”前一刻仍是狂风暴雨,此刻便已是春暖花开,还是情花开的那种。张鹂趁机说:“啊,我手软。”然后,“乓啷~”一声巨响双层茶几就这么瞬间报销,可哀地连那一声悲鸣也没有得到经手人的怜悯。狡猾的某狮顺势一下滑进身后的紫烟怀中大吃对方的豆腐。
“哎哟~~,好在有紫烟你接住我,不然我就要被玻璃割伤了。”说着大手环住人家的腰,修长的双腿还趁机若有若无地摩擦紫烟的腿间,意图十分明显。不过,“啊,那没什么啦,我也只是担心少爷您的安全而已。”
对这方面有点迟钝的紫烟只知道被主子称赞而傻傻地笑,根本毫无设防,看来就算是被人摸清光也没多少反应呢。
“才不是呢,要不是你,我可能会弄伤自己的说。”嘿嘿,这个小笨蛋真是一点戒心也没有呢。不知不觉环上他的脖子,张鹂一张薄薄的红唇几乎擦过紫烟的,身子已经是整个挂在对方身上了。
“是、是……吗?”望着那张绽放令他心悸的俏脸,紫烟开始变得呆呆的(其实本来就是呆呆的啦~。),连反抗都忘记了。他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鹂少爷的唇好好看哦,他有点想……亲他一口。
“…………”无言地看着自家兄弟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张鹭觉得可怜的紫烟已经没得救了。试问一只每多少脑袋的小绵羊如何从狮子口下逃脱呢,而且还是一只从没失手的猎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没可能的事。不过,也不是太在乎,他倒挺好奇这种“纯纯”的傻瓜蛋到底有什么魅力可以吸引住那个从小便自是过高的兄长呢?
静静观察了几分钟,张鹭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生性冷漠的他主动忽略脑袋中无关重要的问题。
“哒啦哒啦……”
??
才想闭目养神,耳中所闻的却引起他的注意:怎好象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呢,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哒啦哒啦……”听,又来了,看来不是他多心呢。抬头望向张鹂,他道:“鹂,飞机好象有些问题……”“你最好那个降落伞为妙”想说完后半句,可惜后者正在发情达到不闻不见的境界,而紫烟也只专注于伊人根本听不见任何人的呼唤。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张鹭知道自己做了无用功,忍不住瞪着两人暗道:天设地造的一对—白—痴。
不想看到这对傻瓜在耍宝,张鹭身直接走向控制室,一开门只见两位机师忙得像个陀螺,不禁好奇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啊,鹭少爷,不好了!飞机的左翼好象卡住了,而且那里的引擎开始过热,随时都有爆炸坠机的危险。”忙不过来的机师满头大汗地回答他两句又继续努力控制险情中。
“发射求救信号没有?”哦~,原来是坠机呀,好在自己背后已背了个降落伞,至于还在闹的两个大傻自己也顺手硬塞给他们两个降落伞了,所以应该没多大问题。唉,想不到才刚以为好运来临时,厄运还是出现了。
“已经发射了,可是信号受到奇怪的颠簸干扰收不到。现在飞机正在大海上空,我们这次死定了!啊~,我还不想死呀,我才结婚没多久,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呜呜……”另一名机师的精神状态接近崩毁,抱头惨叫不已。
“……那又未必。”张鹭淡淡的一句给了机师们一丝希望。
“咦?鹭少爷,你所指的地方不正是……?!”一个小岛屿?!
“嗯,你们俩快带上降落伞,尽量把飞机的飞行路线改向那,我们跳机后游向那儿应该没问题的。”还是淡淡的语气,仿佛这危险并不是发生在他身上,冷静得难以接受的字句却恰叫人有种莫名的安心。
“好,我们就按照您说的去做,那您……”
“不用担心我们,你们管好自己就好了。”说完最后一句,张鹭无所谓地步出控制室,出去时还优雅地把门给关上。
“……,鹭少爷好像……”冷静过头了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