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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怎么接受我如何?”
江绪情站起身,冷漠的神情朝着岚锦望去,“就算我的上辈子是这样,那我也认了。但是我对男人真没有什么兴趣,再者,你也不是公主。”
岚锦突然笑意全无,满是笑意的目光顿时被阴狠所替代,“如果不是你当年为了某个女人而悔婚,我也不至于这样。”他说完,看了一眼在一旁静默着的江绪暖,而后便一甩自己的衣袍,兴冲冲的踏出了房门。
“他其实也和暖暖一样,当时不知道,而后想起来,无限的痛苦。”江绪暖睨了一眼门口,缓缓道,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愿意这样,而是当想起残酷的事实之后,总是会踏上一条不归路的。14967626
“暖暖,你是从踏入古城后,才突然想起这些事情来的?又是怎么和他遇上的?”江绪情没有太在意岚锦的话,虽然对岚锦最后的那句话带着浓厚的疑问,但是也什么都没有说,就像岚锦根本没有来过那样,继续问着江绪暖。
江绪暖走到江绪情的身后,像只受了伤的小猫一般,将下巴撑在江绪情的肩膀上,弱弱回道,“准确的来说,是哥哥你出事的那瞬间,暖暖才真正想起自己是什么身份的,当年岚锦赐予暖暖生命后,并没有打算将暖暖从那边的那个世界带到维斯来替他做事,毕竟身为维斯的少主,又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呢。后来,唯伊姐给了暖暖这个机会来到这边,但是谁又知道,命运居然那么作践人,一进入古城,便遇上了这位脑海中的救命恩人。”江绪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他虽利用了暖暖,但是暖暖还是很高兴,可以活着看着哥哥的一切。”
化变之致记。“暖暖,你上辈子是不是也是我的妹妹?”江绪情一双漂亮的眼睛内瞳光微闪,说话轻轻的,但是那声音却异常清晰的跳跃在了江绪暖的耳际旁。
他总觉得,江绪暖对他的感情有点奇怪,胜过亲情,远过爱情,她太过无私,从她第一次来到自己的身边开始,即使不苟言笑,但是却事事为他着想,为他分忧,为他出谋划策,这样的一个妹妹,在他们那样的豪门出现,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开始为有一个这样聪明的妹妹而感到自豪。
“不,我的好哥哥,上辈子,暖暖不过是你手下栽培的一株紫丁香罢了。”江绪暖眼中闪过难得的笑意,“只不过,暖暖记得,你后来把暖暖送给了唯伊姐。”
江绪情眨了眨眼,紧接着『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现在是被上辈子这辈子的事情搅在一起全部给弄晕了,甚至有点理不出思绪来,“暖暖,你记得完整的过去的事情么?”他柔声问道。
江绪暖先是一怔,然后直起身,走向了江绪情的身前,明明只到江绪情胸前过的小身子,此刻的目光却异常坚定,“哥哥,很奇怪,暖暖调查过关于唯伊姐百年之前失心一事,但是结果让暖暖有点匪夷所思。哥哥还记得唯伊姐身边的安郁然么?”
江绪情想了想,安郁然?
这个人他当然记得,而且印象还特别深,他最不喜欢靠近的就是像安郁然这种全身散发着阴冷与诡异气息的人,如果不是唯伊的朋友,他根本不会和这种人有任何交集,“他有问题?”江绪情下意识的问道。
江绪暖将自己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想了想又接着道,“说有什么问题倒是谈不上,但是他和百年前的事情有关这是肯定的。而且暖暖还发现了,我们所有带有过去记忆的人,都只有记得关于自己的那一段记忆,但是一旦涉及到唯伊姐失心的那一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的记忆,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看着江绪情沉思着的神『色』,江绪暖接着严肃道,“也就是说,我们所有具有过去的记忆的人中,都不具有唯伊姐失心的那一段记忆,只要是关于金发一族一天之内殒落的事情,就好像被谁刻意的抹去了全部的记忆一般,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查,也没有任何思绪可以找。如果这是一个犯罪的案子,暖暖只能说,这个幕后凶手的暗害手法,相当的完美,在不知不觉中,让当年那样的金发一族悄无声息的殒落,并且设计剜走了金发公主的心,与这样的人为敌,实在太可怕。”
“暖暖,你可以肯定,不是我剜的唯伊的心?”
江绪暖眼神一呆,猛地瞪大了眼睛,郁闷的回道,“哥哥那么爱唯伊姐,怎么可能会剜了姐姐的心?不不,这不可能的,而且,在暖暖想起的记忆中,并没有关于哥哥有什么需要唯伊姐那颗心的动机啊。不,凶手另有他人。”
“可是暖暖,唯伊曾跟我说起过,我是杀害她的凶手。”
“不,哥哥绝对不是。暖暖相信哥哥,这其中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
江绪情与江绪暖在维斯一族安排的偏殿内聊了很久,而维斯一族的大殿内,岚锦与星辰一族的代掌公主相谈甚欢,一场以情为主,以心为辅的阴谋在悄无声息中,开始进行……
·天·籁·一·族·境·内·
宁唯伊被三位长老硬拽着进入天籁圣地的地盘,并且被强制的绑在了一根长长的柱子上,她的面前是祭祀用的红木桌,桌上摆放着她也不太明白的各种东西,大概是法器。
三位长老除了三长老满脸阴鹜的站在一旁以外,大长老与二长老已经威严的站立在了红木桌前,头戴用竹篾编织的斗笠,大概是法帽,身穿用羊『毛』织成的特制毡衫,上面带着红黄双『色』的金边条纹,一手拿着雕刻有鹰像涂以土漆的法扇,一手拿着大概是唤醒神灵和请神用的法铃,宁唯伊看的眉角只抽,想她堂堂金发公主,居然真的有那么一天,被当作‘活人祭’。
双手双脚被绑的不能动弹,脸上又有点痒,却不能去挠,真是太折腾她了,“喂,到底把不把我送进去的,知道自己跳舞难看,就不要在我面前献丑了,恶心扒拉的。”
也就只有宁唯伊在这种时候,还能好心情的无限吐槽,这让在一旁担心宁唯伊就那么死去的三长老震惊的瞪大了眼,这孩子是不是根本就不知道圣地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地方,她怎么就可以一点也不害怕?
这种时候,不都是希望法式进行的时间长一点,然后等着自己的伙伴找人来救出自己的么,她怎么就会迫不及待的要进去!真是怪人!
大长老眯了眯眼,苍老的面容上打着轻蔑的笑意,“别急,你早晚都得死。”
“不要以为你死了天籁就会感激你,除非你的牺牲可以真的唤回天使。”二长老眼中除了精明的光芒与自私的眼神再无其它,这点,宁唯伊看的真切。
“我为天籁有你们这样三位的长者而感到非常痛心。”宁唯伊一脸的伤心状做的相当传神,“你们既然那么厉害,自己取代了天使的位置不就好了,何必就要把天使找回来?还是说,你们自己清楚自己不是那群背叛者的对手?”
“哼,小丫头,激将法对我们没有用处。”二长老抓起宁唯伊精致的下巴,危险的眯着眼睛道。
宁唯伊嘴角依旧勾着笑意,“二长老,总有一天,你们会为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而付出代价的。”
二长老一只苍老的手紧紧扼制住宁唯伊的下巴,将宁唯伊抓的生疼,“你放心,既然当作了祭品,你就没有了寻仇的机会,别想着沐司蓝莓会为你报仇,他在我们长者面前什么都不是,就算是温娣与卡迪那几位长老来,也要对我们毕恭毕敬的。这就是无限时间流逝的差距,我们存在天籁的历史,不是你这个小丫头可以明白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天籁。”
大长老这时手中端着一只黄金打造的杯子,将里边的烫水直接洒向了宁唯伊稚嫩的脸庞,“清醒清醒,别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状况!小小年纪,大言不惭。”
二长老看着宁唯伊顿时红肿了的脸,欢快淋漓的笑道,“毁容了最好,省的拿着这张脸勾引人,闭嘴吧。”
“大哥二哥,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三长老看不下去,径直的走上去就要替宁唯伊松绑,要带宁唯伊去医治,但是还没走近宁唯伊,便被二长老拦了下来。
“老三,你不来主持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打扰,要是放跑了这个,我们下次找谁去?还是说,你看上她了?”
“你……”
三长老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干瞪着,对于自己大哥二哥执『迷』不悟的做法,他没有任何办法去劝解。
果然,这次出关是个天大的错误,天籁毁灭与否,已经是后辈们的事了,他们应该相信后辈会保护下天籁,而不是自己亲自去做这种残忍的事情,这一定会遭雷劈的,一定会遭报应的。
宁唯伊抬头,睨望着三长老一脸绝望的神情,接着她不顾自己脸上被烫伤的刺痛,仰着头,对着天空毫无畏惧的一阵大笑。
接着她看着大长老与二长老不停的对着她念着咒文,直到这场短暂的仪式结束为止,她的嘴角都是带着淡淡的笑意。
在圣地的大门因为符咒的驱动而缓缓打开,又在宁唯伊进去后转头冷冷的望着圣地门外站立着的几位长老,她看着那扇门沉沉的落下,接着她勾起淡淡的笑容,对着那门外的三人浅笑道,“最好不要让我活着出来。”
‘砰’的一声,圣地的大门真正落下,而因为仪式用过的各种道具,包括那扇门都消失在了他们的眼前。
当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他们以为可以好好的去等待结果了,但是最后宁唯伊那句带着温和笑意的浅笑而说出的那句话,却硬生生的刻进了三位长老的心上,不能忘,也忘不了,甚至让他们心惊与惊骇。
这时的他们都还没有注意到,为什么宁唯伊可以那么没有顾忌的踏上天籁教堂的殿上,又是什么原因让一个看起来『乳』臭未干的小『毛』孩无所畏惧的站立在高高的殿上,面对着上百双眼睛却依旧那么的淡定自若。
宁唯伊在圣殿内,拖着自己的步伐,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疼,疼得她想哭,原本以为不会疼的,却发现,从江绪情第二次启动契约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