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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还睡眼惺忪着,就看段景修的口型说:“有客人来。”
曾予尔立马弹起,拉起被子到胸前,向周围看了看,小手抽他:“什么客人!你干嘛不叫醒我就让客人进来!”
“喂喂,客人在外面,还没进来呢,在敲门啊。”段景修很委屈地解释,扭扭她的脸蛋,“小鱼儿,你是不是装听不到想陷害我?”
曾予尔忽地慌乱起来,脸色不太自然,终于意识到大黄被关到储物室里,没办法叫她起床。
穿好衣服的过程中曾予尔的嘴角一直压着,眼神瞟来瞟去,样子很不安。
段景修穿上还半湿着的长裤,上身赤。裸,从门洞里看见门外的人竟是谭绍和谭小智。
以为她担心谭家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无法解释,段景修把她抓回来,放在腿上:“你如果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先别开门,等我回去住酒店,你再跟他们解释一下。”
曾予尔抿抿唇,好像一下子放松了,摸摸他的下巴:“我还以为你会吃醋呢。”
段景修动几下下颚,表情收敛起来:“谁说我不吃?我相信你嘛——不过,我只相信你,可不相信那对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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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予尔打开门,段景修口中的“那对父子”方要离开,两人一回头,同时微微一笑,尤其是谭小智笑的十分开心。
“我就知道妈妈在家的。”谭小智放开谭绍的手,来到曾予尔身边,仰起头,“妈妈,昨天下大暴风雨,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还有,我和爸爸是来看看你的房间有没有问题的。”
曾予尔蹲下来:“谢谢小智关心,阿姨这里很好。”
听见“妈妈”自称阿姨,小智有小小的不开心,但当看见“妈妈”身后忽然出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小智的不开心真真扩大了。
之后,小智基本就没有什么机会插。进大人们的谈话之中。
谭绍见他之前的直觉真的变成现实,不免失望,但也深知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否则四年的相处,他和曾予尔之间早就应该有了结果。
两个男人还算愉快地打个招呼,最后谭绍叮嘱曾予尔几句,未来两天可能有大风,让她把家里的门窗都关好,没有重要的事,就不要出门了。
段景修认真道谢:“谢谢谭老师,这几天我会在这里好好照顾她。放心吧,我看紧她,这几天肯定不出门。”
谭绍无奈扯了扯嘴角,点点头,拉着嘴巴撅的老高谭小智离开。
送谭绍离开,曾予尔关上门,把大黄从储物室里放出来,顺手锤了段景修的胸口几下:“干嘛和谭绍说那些?小智还在旁边呢。”
“我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段景修揉揉胸口,理直气壮的,前几天他看谭小智,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像自己和曾予尔的小孩,可刚才那小家伙巴巴看着曾予尔的样子,突然让他心生一股酸意,危机感迅速升级。
大黄重获自由,“呜呜”地围着曾予尔打转,叫的十分可怜。
曾予尔蹲下来,抱住它的头,主仆俩快一整天都没相见,都眼泪汪汪的。
段景修眼神又不对了,拉拉她手臂:“嘿,嘿,至于抱这么紧嘛,才多一会儿?狗身上带着成千上万中病菌,你小心一点!”
曾予尔撅嘴看他一眼,然后没理他,抓了一把狗食放到大黄的食盆里:“对不起大黄,是我错,把你给忘了,饿坏了吧。”大黄甩着大尾巴腾空跳跃两下,那个高兴啊,埋头开吃,曾予尔拍拍它的头,“乖,吃饱了,姐姐给你洗澡。”
段景修抱起手臂,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曾予尔全程无视掉他,在房间里忙来忙去——给大黄洗完澡,她又给笨家伙吹干毛发,然后一下一下认真地梳毛,再然后,陪它玩一会儿皮球……
段景修觉得,他不是不吃醋,而是觉得这醋吃得越
来越莫名其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了。。。艾玛。。。据说我说更的时候真是寥寥可数啊。。。啵啵~~~~~潜水的冒个泡吧。琅琅想念乃们了。。。。嘤嘤。。。
72、未来
断断续续的暴风雨天气足足持续两天半;可无论外面的狂风怎样刮,屋内燃烧的热情依旧炽烈。
曾予尔被四年没吃到生肉的段先生折腾的就快散架子,幸好之前家里有存货,不然真是连伙食问题都解决不了。
趁着雨小一点,段景修还在睡,曾予尔打着伞;手里牵着大黄到街上转了一圈,路过一家体育用品商店;翻了翻兜里的钱,走进去。
段景修的衬衫和西裤什么的;被她洗好了都还在卫生间里挂着,最近几天天气潮湿,见不到太阳;衣服一直湿漉漉的,穿上呢,难受,不穿,也不能让他总光着吧……
曾予尔挑了套运动服,尺码她有点拿不准,先买着,反正不合适可以调换。
要付钱的时候,看见柜台后面是短裤和袜子的专柜,她绕过去,瞅瞅周围,躲着销售员的眼神,随手拿了两个短裤和两副袜子,放到那套运动服上,鬼鬼祟祟小声说:“不好意思,还有这几件。”
回来的时候,段景修似乎刚刚睡醒,头发有点乱,揉着眼睛:“出去了?”
曾予尔换了鞋,把一包纸袋扔给他,腼腆的笑中带点贼:“换上吧,不用裸奔了。”
大黄习惯性伸着大舌头兴冲冲跑去接曾予尔抛出去的东西。
“啊——回来啊,大黄!还没擦爪子!”
等曾予尔发出的命令结束,她看着眼前的情景傻眼了——段景修正□站着,手里拽住纸袋的一角,而纸袋的另一端是大黄尖锐的牙齿……
“还给我!你这家伙,抢完我的女人,还抢我东西!”
大黄也不甘示弱,牙齿合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威胁声。
双方不肯放松,久久对峙。
“咔嚓”,纸袋撕裂开来,一人一狗也终于老实了。
大黄看看曾予尔,好像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从床上跳下来,趴在她脚边讨好地舔舔。
可能最近段景修这位“陌生人”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大黄有点不安,才会比较鲁莽,平时曾予尔只要一叫它,它第一个反应就是立马回头,遵从主人的旨意。
大黄那个可怜样实在叫曾予尔不忍心,但一看床单和被子上留下和黑爪印,她觉得有必要小惩它一下。
于是,她把大黄关进储物室,阖上门前,还摸摸它的头,转身回来想同样教训段先生几句,发现他左右手分别拎着一个天蓝色一个蛋黄色的短裤,满脸嫌弃。
“小鱼儿……你是整我的吧。”
呃,她偷偷摸摸随便选的,路上也没好意思拿出来看,想着,这男人内裤长什么样反正也没人在乎,没想到,段景修其实还是挺在乎的。
曾予尔面色如常,淡定地换床单和被罩,转移话题:“唉,又弄脏一套,再这样下去,过两天我要睡床垫了。”
段景修把两条颜色诡异的内裤伸到在她眼前晃晃:“曾予尔,你别想又无视我!”
曾予尔抽空瞥一眼,瘪嘴巴说:“再难看,也比你整天什么都不穿好看!”
男人气的牙痒痒,恨不得一秒钟扑倒她,压在地上狠狠做,让她瞧瞧,他哪有那么难看?!
曾予尔捧着脏床单和被罩,另只小手一扫,把两条内裤拽进手里,内裤挺有弹力,刚才的一幕又上演了,俩人一人攥一边,抻来抻去地角力。
“段景修,你要是嫌弃我给你买的太丑就放手好了!我改一改送给大黄!”
“不行!”段景修断然拒绝,想了一会儿,咬牙决定,“好,我穿!”
怎么说都是曾予尔第一次送东西给自己,段景修当然不能拂了她的好意,还好运动服不错,纯棉质地的,颜色是保守的浅灰色,就是有点小,穿着像九分裤……
曾予尔忙忙碌碌地又洗床单又做饭一直到了中午,才得空休息。
两人的午饭很简单,白米饭配咸鱼和水煮牡蛎蘸酱油,岛上居民最常用的搭配,曾予尔还担心段景修这样精细讲究、山珍海味吃个遍的人,会不喜欢渔家自己腌制的咸鱼,可出乎她意料的,段先生就着谭婶婶给她的咸鱼竟然吃了两碗饭……
俩人摸着肚子躺下来,曾予尔透过窗子看看远处的天:“恐怕一会儿还要下雨,上课的时间快到了,不知道有没有孩子去教室呢?”
段景修转头看她,吻吻她的额头,建议道:“你给学校打个电话问一下不就知道了吗?”
曾予尔晃一下神,坐起身:“我不放心,还是去看一眼吧,如果真的有孩子来,万一下雨了,我正好顺便送他们回家。”
段景修也随她起来,下巴搭在她的肩膀,把人牢牢圈进怀里,感叹说:“我的小鱼儿真有爱心……诶,你有没有想过,将来我们如果有个自己的小孩儿会是什么样呢?长的像你,还是像我?男孩还是女孩?”
曾予尔微微挣开他的手臂,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有
点不知所粗,呆怔了会儿,匆匆说:“我先去学校看看。”笑着拍了拍他的脸,“你现在也有衣服了,随便去哪里都行,记得早点回来。”
然后穿上外套和雨鞋,拿伞向门口走去。
段景修以为提到孩子的事让现在身份还很特殊的曾予尔感到为难,所以才对他敷衍了事,因为他看见,在曾予尔一转身出了他的怀抱,她的笑容便陡然消失,急匆匆地就要赶忙离开。
事实上,曾予尔……是因为没有看到段景修的唇形,只能感受他喷在自己颈间的热气,知道他再说话,却听不到他说的内容什么。
去往学校的路上,她的胸口很闷,段景修这样在家里呆着,长此以往,他早晚都会知道自己掩藏得非常完美的秘密。
也许是女人的第六感太强大,从她意识到自己一只耳朵失聪,曾予尔就有种机及其不好的预感,从一开始便拒绝了谭绍的手机,搬到新家后,因为两家离的十分很近,曾予尔用省钱的借口拆掉了原来住户安装的固定电话,谭绍和谭叔叔婶婶有事情找她的话,通常会直接来家里找她,如果她在学校,他们会打电话到前台,葵花负责传达。
后来,当另只耳朵的听力真的渐渐减弱,曾予尔开始认真练习读唇语,差不多是同时,她还收养了负责为她叫门的流浪狗大黄……时光流逝,两年多的日子就是这么过的,就算偶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