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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三滥-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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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目不转睛地看著那人在他的伤口洒药粉,裹布巾。其实以前两人结伴同游江湖的时候,也常有互相替对方包扎伤口的时候,可是受了冷言冷遇这麽多日,那个人再做出来,他却颇有些受宠若惊了。
  
  大概他眼里的欣喜表现得太过明显,那个人有些不自在地转开脸,把布巾甩到他赤裸的胸膛上:
  
  “腿上的伤总能自己敷吧!”
  
  布巾恰恰打在伤口上,力度并不重,但他还是反应性地哼哼了两声。那个人立马紧张地把脸转回来,小心地替他解开裤子敷药,嘴里还忍不住念叨:
  
  “对方招式诡谲,来路不明,就该小心谨慎,只可智取,不可力拼。偏偏刀剑一往我这边招呼你就抢上去挡,这一身的伤可不是自找的麽。”
  
  药是良药,洒在渗血的伤口上却有些刺激,他咧著嘴角,不是因为痛,却是因为快乐。






下三滥(十一)

  偶回来鸟,上更
  请大家多多支持一下这篇小文吧,谢谢^_^
  =
  因为他身上带著伤,两人在附近的村落里逗留了几日。
  
  村落里的条件简陋,屋子是间采光不好的小茅屋,床虽然算得上宽大,却只得一张,没有浴桶,只得个色泽暗哑的豁口大铜盆,汲水还需到走到几户人家开外的一口井。饮食菜肴也全无南方小镇的精致,粗糙质朴得很。
  
  好在村落靠著山,药草倒是不缺,精於制毒的人通常也有几分医术,他自己拟了方子向当地郎中买了几味药材,倒也不耽误治伤。
  
  虽然屋是陋舍,饭是粗食,但却能同那个人举筷共食,同榻而眠,他几乎是乐在其中,甚至暗暗动过调配一剂让伤口不能愈合的毒药的念头。当然,这种下三滥的做法,也只敢想想而已,若被那个人知道了,肯定憎恶又添一层。
  
  那个人的话仍是不多,也只有替他擦洗换药的时候才会正眼看他,可对他的照顾却体贴细致,眼神动作里可以看出明显的担心。
  
  虽然明知道那个人是因为觉得自己身上的伤因他而起,生出愧疚之情,才会那样待他,可看到那个人替他换药时低垂著头,露出微红的耳廓,还有替他擦洗腰侧时微颤的手指,轻抿的唇,他还是不可抑止地冒出许多荒唐的念头。
  
  该死的,他这段时日明明没有再看那种低俗的小说了啊。
  
  如此憋了几日,他终是没有忍住,在一个月色正好的夜晚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屋子采光不好,从高而窄小的窗户中并未照进多少月光,倒是茅草稀疏的屋顶那儿开了不少小洞,皎皎月光透过那些小洞漏下来,星星点点地打在那个人背对他而卧的背脊上。
  
  其实那个人仍是对他戒备得很,沐浴更衣一虑躲到他看不见的地方,一寸包裹在衣服下的肌肤都不让他见著。虽然愿意和他睡著同一张床,却总是衣履整齐的和衣而眠,并且背对著他躺到离他最远的角落,仿佛他是什麽蛇蝎虫豸,靠近了就会被蜇上一口一般。
  
  此刻他看著那个人有些僵直的背影,忽然不愿意如同往常一般放长呼吸,做出熟睡的样子,好让那人放松下来安心入眠。他愣愣地盯著那个有著斑驳月影的背脊,长吸一口气,问:
  
  “楚公子,你还恨著我麽?”
  
  那个人的背明显更僵硬了些,却没有默默地作声。
  
  他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说道:
  
  “我猜你是恨的,不然这些天里,你怎麽会既不愿意和我说话,又不愿意多望我一眼,还像防贼似的防著我?”
  
  仍是没有回音。他继续:
  
  “可是我受了伤,你却那样担心,本来依你的性子,去往武林盛会的路上遇到邪道阻拦,谁都料到西山那里将会爆发一场恶战,你定然会不顾一切前去相助的。你现在却为了照顾我,一直留在这里。而且你给我换药的时候会脸红,擦洗的时候会紧张,我忍不住想,即使是很小的可能,你会不会其实也在意我?在你心目中,我会不会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那个人身体剧烈抖了抖,却仍是没有回应他,连反驳他的意思都没有。
  
  他再接再厉:
  
  “楚枫,在你心里,我唐黎初到底算什麽?”
  
  “我不聪明,又爱乱想,你对我好些,我就忍不住自作多情,猜得辛苦想得难受。如果你恨我,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我也好死了这条心,从此不再烦你扰你。”
  =
  撒花,楚小受终於有名字鸟






下三滥(十二)

  各位端午节快乐,送上下三滥最新章节,希望大家喜欢和多多捧场,谢谢^_^
  
  那个人的肩膀跳动了一下,似要转过来,但最终却仍是背对著他。
  
  良久。久到他以为那个人再度睡过去的时候,才听到寂静的夜里一声浅浅的叹:
  
  “我……”
  
  他耐心极好地没有催促,等待著下一个字宣判自己的生死。
  
  不料在艰难地翻来覆去“我”了几遍之後,那个人却突然针扎似地跳起,手忙脚乱地披衣套鞋,突兀地迸出一句:
  
  “我看今晚月色很好,我出去走走。”
  
  接著便逃也似地夺门而出,留下他一个人对著空了一半的床铺咬牙。
  
  当晚的月色的确很好,不仅在屋外赏月的楚公子晒出了两个均匀的黑眼圈,连在屋内享受屋顶漏下月光的唐三公子眼下也有了两道均匀的阴影。
  
  次日那个人躲避他的意图愈发明显,连吃饭的时候都恨不得整个脖子扭过去。他看著那个人挺拔的背脊下饭,心中不免郁郁。他自认自己已经够了解那个人,那个人行事向来一板一眼,磊落萧然,从不拖泥带水,迂回曲折,何尝有过这般不干不脆的时候?不过是一句话,倒像他是来讨债的一般,避而远之。他长叹一声,於是那个人又挪得离他更远了些。
  
  幸好他的伤已经好了不少,两个人当天就动身离开,避免了当晚同床共枕的尴尬。
  
  一路行行停停,过不得两日,又到了荒野山林之中。
  
  然後。
  
  常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挨了第一刀,还有第二刀。
  
  像所有下三滥小说一样,他中春药了。
  
  像所有下三滥小说描写的那样,他们身处四野无人的深山密林中,除了山谷里的飞鸟和深涧里的游鱼,在没有别的活物。
  
  简直就像是上一次的重演。只可惜角色换了位置,他再没有上次那般感叹孤男寡男天时地利人和俱齐的闲情。
  
  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内息紊乱,全身燥热,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尤是,那个人还担忧似地伸出一只手来掺他,温暖的手掌正正落在肚脐的位置,雪上加霜。
  
  他尝试著运功,血液逆流得更加厉害,心脏的跳动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用武之人都清楚,中了催情类的药物最忌就是催发内功,真气的流转只能让药效发挥得更加快。可他仍然不死心地继续运气,情况变本加厉。
  
  连那个人都看不下去了,出言阻止:
  
  “你中了春药,不要再运功了。”
  
  他咬牙:
  
  “怎麽可能?”
  
  唐门中人向来以百毒不侵著称,精於炼毒的唐三公子更是长年与各种药草毒物为伍,如今居然著了这等不入流的小小春药的道,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是与不是,你比我更清楚。”
  
  那个人像是迟疑了一下,才道:
  
  “天下之大,使毒用毒的并不只唐门一家,别的门派配制出的药,你抵抗不住,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
  
  那个人的嗓音本就清朗动听,现下由於搀扶他的动作,几乎就是贴著他的耳朵说话,他只听得那如同天籁的声响在耳边徘徊,本就发烫的耳廓被温暖的气流轻拂过,血流几乎要挣破血管奔涌而出。
  
  他咬牙切齿地哼出一声:
  
  “若被我知道是谁下的手,定十倍奉还。”
  
  太岁头上动土,真是不想活了。真当他唐三公子只懂配制毒药解药,不懂配制春药麽?冤有头债有主,他日等他寻到了下药的无耻小人,必定炼制出厉害十倍百倍的药来,叫他被这样了还想那样,被那样了还求著这样,这样那样了之後仍然百般煎熬不得解脱。只可惜这样的想象无助於浇熄他的怒火,反而让欲火燃得更炽。
  
  他抬眼看那人,明明中了春药的是自己,那个人的脸却涨得比自己还红,一副既窘迫又内疚的样子,还夹杂著一些……害羞?他叹了一口气,哑声道:
  
  “请你回避一下吧。”
  
  那个人迟疑了一下,脚步却定定地不动,扶在他身上的手也并未离开,声音认真地道: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道:
  
  “我们两个在一起你才该不放心吧?你快离开,我自有办法解决。”
  
  堂堂唐门三公子,不至於解个春药的能耐都没有,不能运功,也没有条件配药,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下针逼毒。只是下针的部位有些难以启齿,逼毒的过程也颇为痛苦,他可不想自己叉开大腿龇牙咧嘴的蠢样子被人看了去。
  
  那个人却仍然固执地坚持:
  
  “你既有办法,我在旁边看著也是一样的。”
  
  药性发作的滋味并不好受,身体某个部位已经涨得快要冲破衣物的束缚了,他气急败坏地吼:
  
  “再不走,难道等著我用上回的法子解春药麽?”
  
  那个人放在他身上的手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接著就听得那个人的声音,很小,却无比清晰:
  
  “既然这法子能解,那便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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