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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
“太子,我已经有丈夫,他很爱我,我也很爱他。我们将要有我们地孩子。我很幸福,绝不可能没名没份地和你私奔!请太子自重。”说罢,她把肩上的斗篷脱下,塞回上官飞手里,转身就走,因为只要再一秒,泪已决堤。
太子上官飞就滞在原地。许久不能动弹。
“月色华人影孤吊,
冷秋宫墙星池遥。
情种深处莫外道,
只守夜深待梦邀。”
若只能在梦里与你一起,我愿意长眠不醒。
辛泉没有听到上官飞续了她的诗,她一路跑远,咬紧下唇,不许自己哭出声来。泪眼迷蒙中,看不清道路,在一座假山后才停下。许久才止住哭泣。平静下来,刚拭去泪痕,掩饰住所有刚才恸哭过地痕迹,想设法不引人注意地回去席间,却听见有人正在背后唤她。
“水姑娘。”那声音不大,却如惊雷贯耳。
刘铭还是找来了。
辛泉一腔的怨念都发在他身上:“这位将军,你看清楚,我是三品将军、驸马王青出地侧夫人辛氏,请你不要乱说话,有失庄重!”
刘铭一怔。他没想到她会如此先发制人。难道他认错了?她地妆容不一样,可是五官不会认错。刘铭整整数月,闭目就看到她的样子,怎么会认错?所以,他绝不会轻易放弃:“夫人与刘某地一位故人长得十分相象,刘某虽然自知冒昧,但因为这位故人前段时间突然失踪,遍寻不着,所以,看到夫人,仍不由得想问问,夫人是不是就是那位故人?”
辛泉知道刘铭为人精明,如果不解释清楚了,她怕,水轻盈的真相,就会不再是秘密。她此次去救了毛胡子,不论是否成功,但都是破坏朝廷抗倭大计,大逆之罪。到时莫说是她,便是王青出这个主将只怕也会因为娶了她,而洗不清嫌疑。更要连累他们的孩子。因此,她不得不安抚刘铭。
“人有相似,从来都不稀奇。刘将军何必执意认定我是你的故人。我并不记得我认识刘将军你。所以,请刘将军不必执着。”辛泉转身不想纠缠,便想离开。
刘铭横跨一步,高大的身躯拦在她的身前:“我的故人风华绝代,世无双出,当日一见之下,再无片刻忘怀。魂牵梦萦,食不知味,这其中滋味不足向外人道。夫人若正是她,为何不能解了刘某重重相思,为何不肯与刘某相认?夫人真的绝情到些境地?”刘铭目光锐利,一眼看出辛泉几分心虚,其下已是成竹于胸,所以,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放肆,竟有了表白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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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瞒天过海
第十九章瞒天过海
刘铭看出辛泉几分心虚,便苦苦纠缠,定要逼出辛泉真实身份。// //言词放肆,竟有了表白之意。
“放肆!”辛泉勃然大怒,斥道,“刘将军,请你千万要放尊重些。便是看不起我这个小妇人,也要想想我的夫君!难道王青出的夫人在刘将军眼里就是这般可以轻佻羞辱的吗?”
刘铭的脸色有些苍白,被刚才辛泉的这番抢白击中,他还是明白此时所语,若为人所知,只怕是声名扫地。
所谓色胆包天,他原不是胡乱动情之人,但越是平日平静压抑的人,到了关键时刻反而爆发得越严重。从海岛回来,刘铭竟一日不能忘怀,每每想及当时水轻盈一曲一舞一颦一笑,便情难自控。如今伊人在前,他怎能不意乱情迷?心中又恐她已是将军内眷,深居简出,一旦回府,再无机会相见,所以才不管不顾,定要当面直抒胸臆。见辛泉暴怒,他也不说话,只是依旧拦着她的去路,眼中神色坚定,似乎不听到她承认身份,有所交待,便不肯罢手。
辛泉见状,明白无法蒙混过关,虽然此处偏僻,也难免有人经过,再拖拉下去,必定要被人发现,不得不劝道:“刘将军,我想你是个有些智慧的人,怎么现在如此糊涂?你不会不明白,有些事,知道越多越容易死的道理吧?我不和你多罗嗦,那是为了将军好,如果将军还爱惜项上人头,不想哪日成了冤魂,只劝你赶紧忘记不该记得的事!”
“若不说明白。wap。。只怕没办法忘记!”见辛泉已经暗示承认,刘铭寻了这么久,终于遇到。哪肯轻易放手。他不管辛泉的威胁之意,站在当下。只拦住她。
电光火石,辛泉也现编了几个借口,但都不妥。怀里有尚东明送的小匕首,可以假装是尚东明派她做的,可是。刘铭是知道这匕首是送给了张威,这样,他再笨也看得出,张威与辛泉是一个人。再说,张威怎么也是特训营地人,也就是王青出的手下,这样,王青出还是脱不了干系。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要冒充就冒充大的。辛泉心一横,吐字清楚地说道:“好吧,看来你是个倔脾气。不到黄河心不死,你若一定要知道。我便告诉你。我是皇上安排去地。”
“皇上?”刘铭还真给吓了一跳。皇上自己扯自己军队的后腿?皇上要救毛胡子?这是什么蹊跷?
“是地,毛胡子知道一些重大机密。皇上不想让大军拿下他,若是留了活口,定会要送交法办。这匪首口风不严,胡言乱语,万一把机密给泄露出去,则对我朝危害甚大。所以皇上派我潜进岛上,化身水轻盈,找到机会把毛胡子给就地正法了。”辛泉信口开河,要想把王青出从这件事里摘出来,就一定要把她想救毛胡子,反说成是想杀毛胡子,反正死无对证。
“正法?”刘铭想,难道真是这样,所以才会找不到毛胡子的尸体?
“是的,为了防止被匪徒过早发现,毛胡子的尸体被我剃去了胡子,丢进了海里。这样,即使被冲上岸发现,也不会被人一眼看出死者是谁了。我随后又被事先安排的人手接走了。在大军包围之中,能把我顺利送上岛,又轻松接走地,你想想,除了皇帝还能有谁?我若不是皇帝的亲信,以我的身份,你觉得可能嫁入将军府吗?这是皇上感念我一片忠心,又能办些事,给我一个好归宿。原本这一切是该烟消云散,再不重提。可是,你既然发现了,又苦苦追问,我也就告诉你,希望你明白祸从口出的道理。即使是我的夫君,都是不知情。你若泄露出去一星半点,你和你全家全族的死期也就到了。”既然已经编起来了,辛泉也就干脆信口开河,反正把一切推在皇帝身上,和推在死人身上一个效果,无从对证。难道刘铭还能去问皇帝有没有这回事吗?只要气势上让他相信也就行了。刘铭脸色铁青,水轻盈帮助云照大败日熹的事,路人皆知。怪不得那么神秘,原来是皇帝派去的。他不由都信了。关于毛胡子的细节,也都吻合,现场确实发现了疑似毛胡子地胡须的毛发。莫非真是如此?
现在的他清醒过来,心想,倘若这些真是皇家机密,那么他知道了皇帝地秘密,不就是打开了去往阎罗殿的大门?
辛泉察言观色,看出刘铭陷入沉思,表情痛苦挣扎,知道已经信了自己**分,不由暗唤侥幸。既然已经有了效果,她当然要见好就好,便安抚刘铭道:“刘将军,你也不要过于害怕、担心,我也不想皇上知道今天发生地事情,毕竟是我大意,才让你发现了蛛丝马迹,泄露了这个秘密,你若出事,我也难辞其纠。所以只要你能口风严紧,我们从此只当一切从未发生,大家也就相安无事。明白吗?”
“明白。”刘铭喃喃道,他还是有些不能接受,但又不得不接受,看向辛泉,她眼神坚决不容置疑。
辛泉见刘铭已经被唬住,心中一松,她不管刘铭心乱如麻,绕开他,疾步赶回席间。
这里还是一付热闹场面,三五成群地皇亲贵戚依旧在推杯换盏,笑闹声此起彼伏。王青出是新婚驸马,又是人缘很好,自然是注意力集中的重点,不少人围着他,他已经被灌得差不多醉了。而尚东明还是在自己地坐席,那样微笑着,轻松得体地应付着一个个来敬酒的人,偶尔与身边的昭阳公主轻轻地说上几句,表情温柔,无限恩爱。酒一杯杯入口,他却好象永远不会醉。
太子上官飞依旧坐在席首,满场的喧闹似乎与他有十万里之远,他的世界只有那一杯酒,他不眨眼似地看着,象可以再看出一个世界。
一切似乎与她离开前一模一样。也许所有刚才发生的,上官飞、刘铭,都只是一场梦。梦在不知不觉中发生,又在不知不觉中消逝。辛泉突然觉得很累,一种身心俱疲的累。她端起手边的一盏酒,仰脖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涌进喉头,呛得她一阵咳嗽,只咳得眼泪汪汪。她终于在人前落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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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重归凤城
第二十章重归凤城
三天过后。///
终于踏上了去凤城的归途。
上次坐在同样大大的车厢里时,她还是假扮小厮的模样,一路与王青出较着劲,风月秀还不是太子妃,与他们一道赴京准备大婚,可现在太子妃和她都已是腹部高起的孕妇。上次她觉得这车厢宽敞、舒适无比,可这次孕期的反应却让辛泉觉得太过难受了,腰酸背疼,坐也不是,躺也不是,怎么都不舒服。她一边翻来覆去,坐立不安,一边在心中暗骂王青出逼她长途跋涉,车马劳顿。
同在车里的王青出见她辗转反侧,一刻不得安宁,便放下手中的书册,轻笑道:“你这样,我可是什么也看不下去了。”
辛泉本就怨他,没好气地恼道:“少爷看不下去书,就把我安置到后面的马车去好了,省得影响少爷,就是大罪过了。”
王青出心情很好,伸手一把揽过辛泉,拥她在怀里,唇就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地问:“这样舒服些吗?”
辛泉本来不甘愿,挣扎了几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