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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蝶想起当初在上海博物馆看玉器展时,有解说员讲过,在古代春秋战国时期,人们都是以玉器为身份的象征,可以佩玉的,都是有地位的,是特权阶级。
正想间,马车停下,靳青前来告知,到了屈左徒府门前了。门庭甚大,朱门高墙,门上悬“左徒府”匾,果然是大户人家。一小兵上前扣门,通报永安公主要见屈平左徒。
门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又什么也没说,急匆匆跑进府里去通报了。靳青早已下马,站在马车边,有些微的紧张。胡蝶看得出靳青平素是个镇定自若的人,却在左徒府门前如此紧张局促,看来是有些心虚啊。
此时,一名男子在门房引领下,走出府门。一身青色长袍,两袖长直,发挽高髻,头带高冠,而面容却是绝美,美目流盼,深黛锁愁,薄薄的两片唇紧紧抿起,千言万语都断了声响,几成绝唱。只是此刻的他,面色苍白得令人心疼,想来近日瘦削了许多,让往日合身的长袍在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胡蝶眼前一亮,不由自主被吸引住目光。她也不待他走过来施礼,自己便从车里出来,心中真想直截了当向他要那三样莫名的东西。但终是控制住了,莫要被人当作疯癫才好。伺机而动,一切一定可以做到的。
“屈原拜见公主殿下。”那男子深深看了公主一眼,因削瘦而愈显得大的眼睛里闪过喜悦,但很快他就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靳青,那喜悦便被收藏起来,眼中蒙上一层冷漠。他深深一拜。
“屈平?”胡蝶唤了一声。
屈原应声:“公主请吩咐。”
“我们不要在门口说话,还是进去吧。”胡蝶抬腿便欲进门,却发现靳青依旧在府门外站立,不肯kao近,而屈原看到他,便面容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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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世秦劫之离骚有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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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要在门口说话,还是进去吧。///”胡蝶抬腿便欲进门,却发现靳青依旧在府门外站立,不肯kao近,而屈原看到他,便面容凝霜。
靳青见状,主动上前道:“公主,臣下不进去了,在府外候着殿下。”胡蝶也没有心情关心这两人的心理活动,便点头应允,不过她觉得靳青应该也是个有用之人,便安排素娥陪着留下,只自己与屈原进了内堂。
屈原的府第很大,也造得十分气派。屈原是**,宗室宗亲,看来家底确实不薄。难得的是,府里一番布置,书香味足,字画特别多,突显了主人的爱好,并非一味追求奢华。从胡蝶作广告的专业角度来看,赏心悦目与气质相衬,不俗。
两人分主从坐下,胡蝶正在措词,屈原先开口了:“永安,今日之前我确实过于激烈了,你莫要怪我。我不知你带老贼的儿子来是何用意,只是,这不是私交可以解决的,国事为上,要我让步于他,实在万万不能。永安,你是明白我屈平的为人的。”
胡蝶虽早先听素娥讲了些,但对楚国的历史,对屈原的生平了解毕竟有限,现在怕说错话,讷讷不知道如何接话。
屈原却以为她尚在为上午他的恶劣态度心中不满,不由愈发内疚:“我知永安你贵为公主,怀王陛下也一直视为掌上明珠,从未受过无名之气。偏生被屈原今日无理冒犯,心中不忿也是理所应当。只是,你我原是从小一起长大,我一直不把永安当外人,一些不对人所言皆放肆道出,有些脾气也让永安承受。”
胡蝶听到这里,才明白屈原与这永安公主是青梅竹马,幸好她没有没头没脑开口,不然必被他看出破绽。想到这里,她更不肯轻易开口,只作微怒状,想听屈原再多说些内情,也好应对。
屈原本是从小与永安情分深厚,原是痛惜爱护有加,今日因政事不顺,心中有气,不小心便发在了她的身上。现在见她迟迟不肯接话,自然以为她是恼极自己,不禁更是心下伤感。“你总让我奏乐与你听,我一直偷懒拖拉,今日我便弹次五弦琴与你听听如何。若是我弹得还能入耳,你便笑上一笑,算是原谅我之前的无礼。”
屈原取来一五弦琴摆上半身高的琴台,琴身形状狭窄,全器有将近一半剜成空腔,形成音箱。琴表面彩绘了一女子得乐升天的图案,似乎讲述的是一神话故事。“五弦琴是一种极古老的乐器,传说“舜作五琴之琴,以歌南风”。我也是效仿圣贤,想博公主一笑,望成全。”
屈原在琴边四方镂空红木凳上坐罢,稍挽袖,双手提空,神情专注,待琴音开始,胡蝶顿时神志被夺,深深吸引。人是仙家的人,音是天上的音。高山流水,时而轻风拂面,时而细水潺潺,时而彩蝶缠花,时而狂蜂逐mi。胡蝶是在快餐式音乐的浸泡下长大的,平日轻摇慢嗨的多,只觉得时尚。可是,今日听了此琴,却觉得通体舒畅,如被洗涤一遍,再无污秽浊物,连心中也不能生出恶意贪念。琴音跌宕,心情起伏,到最后听那音,似乎一男子在诉衷肠,胡蝶看向正在弹琴的屈原,心里明白是在向自己道歉,不由莞尔一笑。
屈原见她笑了,如花开,如星起,眼前一亮,便收了琴音,再次作揖。
“再给我讲讲你与上官家的事吧。”胡蝶突然很想知道这个才华横溢,却最终抱石自沉汩罗江的男子到底在想什么。他的憔悴与瘦削,都是为了这个国家,他的内心一定在痛苦着吧。
屈原充满笑意的眼睛里重新蒙上一层灰暗,他收回与她对视的目光,长长叹了一口气:“永安,今日我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吧。”
胡蝶鉴貌辨色,知道现在强提这个话题,只怕要冷场。她莞尔一笑,如蔷薇乍放:“也是,那你说些有趣的事给我听听吧。”
屈原低沉的情绪,被她的笑扫去大半,他望着胡蝶如花美颜,一时失神,晶莹剔透的眸子流光转换,说不出的情愫夹裹不明,被胡蝶看在眼里,心中早明白屈原对永安公主是情根深种了。
“不说么?你莫不是要囤积居奇,不舍得把好故事说给我听?”她想屈原的这些情愫正是有助于她达到目的,不若好好利用。所以,她更加努力地冲他笑去,嘴角轻抿,一时媚眼如丝,这些平时被她运用得极其熟练的色狼必杀表情,在天真无邪的屈同学面前,立马生效了。他俊脸一红,原本苍白,现在桃花初绽,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
“永安,你现在会拿我寻开心了呢。”屈原修长的手指又轻柔地划过五弦琴,琴声如小溪水一般流淌起来,他垂头看琴时,长长的睫毛半遮他的眼眸,就象被浮云掩去了星辉的星辰,“你总问我怎么会那些乐器。我告诉你是自己看书学的,你总不信。这次的五弦琴倒真不是自学了。我拜了一个师傅。”
胡蝶看屈原抬首时睫毛如扇,眨动时双眼有如天上的星星一闪闪,似乎说到得意之事,她也好奇起来:“能做你屈原师傅的,一定是高手高高手。”
屈原一楞,“高手高高手”的称谓有些奇怪,不过他没太在意:“公主稍等我一会。”他起身便出房去,半晌就回来,还领进来另一个人。
“公主,这位便是臣的师傅,伯牙。”屈原只在没人的时候才和永安公主以你我相称,现在有了旁人,便立即自称为臣,举止也严守规矩。
伯牙上前一步,深深作揖:“山野草民伯牙拜见永安公主。”
离骚有恨(四)
胡蝶细细看去,这是个高大的男子,玉面长须,生得眉清目秀,斯文俊雅,偏神色豪放,不拘一格,穿着也是宽松大袍,不要拘束,两种气质却妥贴地共存在他身上,丝毫没有矛盾之处。伯牙,好熟悉的名字。
“不用多礼,先生是左徒大人的师傅,而永安一直向左徒大人请教琴艺,所以虽不算有师门之名,却有师承之实。快请坐吧。”胡蝶一眼看出伯牙是个不爱礼教的人,不然,见了公主哪有作个揖了事的,口称山野草民,只怕就是为了可以不拘礼节吧。她便顺水推舟,在伯牙面前留个好印象。
伯牙坐罢,看着永安,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听屈弟常常说起公主,才情不让须眉,容貌冠绝天下,草民还一直不信,觉得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却不想字字珠玑,丝毫没有夸大的意思。”伯牙放浪惯了,从不肯收敛性情,坐下第一句话,就把屈原一直收藏的心事给捅了出来,他在一边拦也不是,否认也不是,表情复杂,满面通红。
胡蝶笑了,她是直爽性子的人,对伯牙这作派很是欣赏,就开玩笑道:“先生原来是个慧眼识珠的人,说些话,怎么就这么诚实,永安脸皮子厚些,就照单全收了。”话毕,她学着屈原端起手边的茶盏,吹了吹浮起的茶叶,饮了一口,故意不去看对面两人的表情。
屈原原在喝茶,掩饰窘态,却听胡蝶这般说话,呛了一口,又不好意思咳出来,憋得脸红脖子粗。而伯牙先是一怔,眼光一闪,哈哈大笑起来,甚是开怀。
伯牙转眼见五弦琴在桌边,便起身走过去:“今日遇到公主,真是一件快事,伯牙身无长物,便献上一曲,请公主鉴赏。”他捋了捋袖口,并不坐下,眼中自信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