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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停下来,我一个没注意,正好撞到他的后背,结果自己跌坐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道歉。
他蹲下来,手指在我的脸上划过:“怎么哭了?摔疼了?”
我摇摇头,悔恨的说:“对不起……要是我留下来就好了……都是因为我……”
他摸摸我的头,说:“不要自责了,就算你没有离开,也拿那些贼人没办法。知道么,当时见你不在店里,我松了口气呢。”
“可是至少我不会让他们去欺负珍珠……”我咬着嘴唇小声说。
“你很喜欢珍珠?”
“嗯,虽然她不爱理我,可我是男人,当然要保护女人!”
而且,如果有我在旁边站着,她就不好意思扑到你怀里去了……
我苦恼的抱住头:“我很喜欢珍珠,可不喜欢偎在你怀里的珍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只是很难受。”
他嘴边微微泛起笑意:“我告诉你为什么,元宝,你一定是……”
不等他说完,我便抢先说道:“我知道了,我一定是爱上珍珠了,对不对?”
他的脸色霎时变了五六种颜色,最后非常严肃的说:“不对不对,元宝,你要是不知道的话,可千万别瞎想。”
“不对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疑惑的问。
“元宝,你反过来想想?”花潜继续不厌其烦的点拨我。
“反过来?”我开动脑筋,“难道是珍珠爱上我了?怪不得见我一进来就立刻离开你了……”
“元宝……”他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你怎么不想是我一见到你就推开她了?”
“你推开她……原来你怕何大夫误会你调戏他的孙女……”我深表理解。
还好古代没有办公室性骚扰这种罪名……
“元宝!”他大吼了一声,震的我耳朵嗡嗡直响,周围的行人纷纷向这边望过来。
他强压住自己的声音,用力搂了搂我的肩膀,恶狠狠的说:“等晚上我再好好和你讲!”
为什么要等晚上才讲?会不会很复杂呀?
等你讲完了,不知还有没有时间上你,我会困的……
来到醉仙楼,花潜一丝不苟的看着账册,吴掌柜在一旁恭恭敬敬的站着,不时回答花潜提出来的问题。
我趁他查账之际偷偷溜到酒楼后厨,往怀里揣了两个香喷喷的大馒头。
等一会儿给小痣和老骆驼送去!
谁知刚一进家门,就被花潜往胸前抓了两下,邪邪的笑道:“元宝,想不到你的胸脯不过被我吃了几口,今儿就变这么大了?”
我的脸登时变成一颗熟透的番茄:“你——下流!”
“偷我东西还敢骂我?”他脸一沉。
我将馒头拿出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那个朋友病的很严重,我想……我想买两个馒头给他吃……”
“买?钱在哪里?”他伸出手。
守财奴!
我暗骂,嘴上哀求道:“从我工钱里扣好不好?”
“用身体换,一个馒头一次。”他开价。
什么?!一次才换一个馒头?!也太便宜了吧?!当我是冤大头啊?!
我瞪大眼睛。
不对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元宝怎么可以出卖身体?一百个馒头也不换!
“我不卖!”我很有气节的拒绝。
“好啊,馒头拿来!”他伸手来抢。
我忙将馒头藏在身后,后跳两步。
心想,我就不给你,你能怎么样我?
他忽然笑了,也不来抓我,轻描淡写的说:“元宝,你不要断了自己的后路,你的朋友可不是只吃两个馒头就能好的。”
我一听呆了呆。
是啊,我要付老骆驼的药钱,还要给他买些肉补一补,这些钱只能先从花潜这里赊着……
可是我真的不愿出卖自己,虽然上次已经……但那是我自愿的,与钱无关啊……
我低头想着,左右为难,不禁哭起来。
心里隐隐有些痛。
他为什么总要逼我?
为什么在他眼里我们之间只有交易?
要我拿真心给他,可他自己的真心在哪里?
我元宝虽然爱钱,可对于我,这世上还有许多比钱跟重要的东西,难道在他的心里只有钱是第一位的吗?
“你怎么了?”他上前一步扶住我的肩。
我觉得肩膀好沉好沉,要被他压断了似的。
嘴唇好像咬出血来了,有点甜甜的腥,我抬起头,却看不清他的脸:
“好……我换……”
“元宝,我只是……”
他还要说什么,我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听不到,只能听见自己的话:“我……还要给老骆驼抓药,还要给他买点儿些肉吃,你算算一共要换几次?”
“元宝,我是逗你呢!”他不停的摇晃我,“你别哭,别哭了……”
“逗我?”我怔怔的看着他,想笑一笑,却有更多眼泪流下来,“原来你又在逗我呢,对不起,我没听出来……”
“元宝,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他用袖子帮我擦脸上的泪。
“你下次再逗我的时候,可不可以提前说一下?”我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很认真的对他说,“我很苯,总是辨不出来,结果让自己这里很疼,我很怕疼,真的……”
他用力抱住我:“元宝,原谅我,我不是真的想伤害你,看你受伤我也很疼啊……”
我被他搂着,两手在他的后背上摩挲摩挲:“忘掉它吧,忘掉了就不疼了。”
他忽然将我打横抱起,就往里面走,我连忙挣扎:“我不回去,放我下来,我要出门!”
“不回去?你要去哪儿?”他问的很紧张。
我站稳脚跟,捏着馒头说:“我给老骆驼送吃的去。”
他好像松了口气,说:“快去快回。”
我点头,又想起一件事,试探的问:“我还有个朋友,和我差不多大,你可不可以给他个工做做?”
他想了想,说:“现在并不缺人手啊,总不能白给工钱吧!”
“可是他很可怜。”我哀求道。
“可怜的人多了,给我个合理的理由,若是能说服我,我就答应。”
我绞尽脑汁,忽然灵机一动,说道,“因为他叫银票!”
“嗯……好吧,你带他来给我见见吧。”他终于点头答应。
“好,我这就去找他!”我高兴的跑出去。
原来这也叫合理的理由,我果然了解他。
金子,银票,珍珠,元宝——这金银珠宝都给他凑齐了!
这大概和现代人喜欢“8”差不多吧……
天已经暗下来了,我迈着轻快的脚步向小痣——不不不,现在是银票,我可千万别忘了嘱咐他——住的破庙跑去,刚刚拐进一条阴暗的小路,突然被一块黑布蒙住了脑袋,还没来得及叫出来,只觉后颈一酸,便失去了知觉。
第十二章
我是被一盆冷水泼醒的。
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地上,嘴里塞着块布,眼前有几只大脚。我艰难的让自己坐起来,透过昏黄的灯光,看到站在面前的几个人。为首的那个,有一张我一直记忆犹新的猪头脸,赫然是济世堂的郑老板!
就是他给我的乞丐生涯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可怕回忆。
我瞪着他们,心里一阵恐惧,不知他们抓我来做什么?
见我醒来,郑老板露出一幅恶心的笑脸:“你就是元宝?”
我嘴里塞着布,说不出话,只好摇头,想否认,被他狠狠打了个嘴巴:
“你给我老实点儿!”
右脸火辣辣的疼,我立刻老实了。
他揪起我的头发,恶狠狠的说:
“你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有你苦头吃!”
我想点头,可头发被他抓着,一动就疼,只好眨眨眼,表示我的合作态度。
他将我口中的布拿出来,说:“我问你,那个‘伟哥’的配方是什么?”
我一呆。
难道那伙抢劫的人就是他派去的?
原来他们到回春堂是为了找“伟哥”的配方!
“快点说!”他紧逼一句。
“我……不知道啊……”我否认。
要是告诉他伟哥其实是牛黄解毒丸,他一定会宣扬出去,弄垮回春堂的。
“啪!”又是一个耳光扇过来,将我打飞出去。
“你敢说不知道?”他凶恶的大吼。
“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是个伙计,配方只有花老板自己才知道啊……”我把责任推到花潜身上。
这个郑肥猪总不敢去抓花潜吧!
“你当我是傻瓜吗?你对张财说那个配方是你家的祖传秘方,我没说错吧?”他又把我提起来。
又是张财这个大嘴巴……
我恨的牙根痒痒,也于事无补,只好一挺胸,大义凛然的说:“是又怎么样,反正我不告诉你!”
“好!好!我看你逞英雄能逞到几时!”他将我用力丢出去,向两旁的人一扬手,“给我狠狠的打!”
我吓得直缩到墙角里去,可也只能任人宰割,被几个人抓过去吊到半空。听到撕裂空气的尖锐声响,牙齿还没来得及咬住,就觉背上像被火舌舔了一下,火辣辣的疼,不禁惨叫。皮鞭劈头盖脸的落下来,身上的剧痛此起彼伏,我一边哭一边叫,嗓子都哑了。
“停!”有人叫了一声,行凶的走狗放下手中的鞭子。
郑肥猪走到我面前,捏住我的下巴:“你说不说?”
我闭上眼睛。
不可以说啊,何大夫和珍珠都是好人,我若说了会对不起他们的……
还有花潜……
花潜……
我不想看到他对我失望的脸……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