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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被蚊子咬的……”我极力掩盖。
“咬的很重呢,我这儿有瓶红花油,给你涂涂就好了。”
金子说着,掏出一个小瓶,用手指沾了一点儿里面的液体,轻轻在我的脖子上涂抹。红花油的味道很重,薄荷的清凉让我精神一振。
金子粉粉的小脸就在我的跟前,长长的睫毛微微垂着,聚精会神的帮我涂药。
我看得有些呆了,还是有个妹妹好啊……
凤梧粗手粗脚的,有一次我背上烫伤了一块,让他帮我涂药,结果他差点儿把伤口扩大一倍!
不过如果是金子,大概没有办法帮我教训小流氓吧,应该是我保护她才对……
“元宝?”金子抬头,见我看她,脸上有些飞红。
“呃?”我回过神来,笑了笑,“金子,你真漂亮。”
我以为她肯定又会戳戳我,笑着说,油腔滑调。哪知她却低下头,捏了捏衣角,转身跑了。
怎么生气了?
我望着她的背影,有点儿莫名其妙,女人不是都喜欢别人夸她们漂亮吗?
对了,她是古代的女人,肯定和现代女人不一样。
上次花潜夸珍珠漂亮,不也弄得灰溜溜的?
嗯……下次就夸她贤惠好了,古代女人比较看重这个。
呵呵,我元宝对女人还真是有研究啊!
我暗自佩服自己一番,一转身,猛然看见花潜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瞧着我,立时想起昨晚的一切,忍不住拔腿就跑。
太丢脸了,不知他会怎么嘲笑我……
谁知他竟然追过来!
他人高腿长,再加上我腿间还有些疼痛,几步就被他抓到了。
“元宝,你跑什么?”他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扭向他。
“我、我要去回春堂……”我小声说。
“今儿不用去了,你还疼呢吧,多躺躺。”他微微一笑。
“我才不疼!”我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我给你叫辆马车。”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
统共就隔了两条街,坐马车多奇怪!
“别去了元宝,我昨儿还没吃够呢,咱们再来……”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来。
我忙推开他:“昨天是我误会你的意思,才会……才会答应你,以后不可以提这种要求骗我答应!”
他眼珠转转,说:“那若是你提出要求呢?”
“要是我当然没问题!”我点头。
嘿嘿,今晚我就要求上你!
他满意的点点头,放我走了。
我边走边想,傻瓜,这回你总算要被我元宝设计一回了!
这个镇子虽不大,却很繁华,街上人来人往的,热闹非常。我来了这些时日,早习惯了古代的生活,见怪不怪了。
回春堂的生意愈发好了,何大夫和珍珠两个肯定忙不过来。
不过由于我做贼心虚,觉得路上每个人都在用奇怪的眼神看我,羞得不敢抬头,匆匆赶路。
忽然,一个人自前面的一间叫济世堂的药铺里摔出来,一个伙计跟着冲出来,又在那人身上踢了两脚,骂道:
“臭要饭的,没钱也来买药?!快滚!”
那人抱住伙计的腿,哀求道:“求求您,施舍我一点儿药吧,老骆驼快死了……”
“死了活该!”那伙计一脚踹开他,头也不回的进店里去了。
我一听到老骆驼的名字,忙跑过去将那人扶起来一看,果然是小痣!
“你是……元宝?”小痣仔细看看我,惊喜的叫道。
“嗯!”我点点头。
“元宝,你变胖了,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小痣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一番,惊讶的说。
“快别说这个,你刚刚说老骆驼怎么了?”我急切的问。
小痣眨眨眼睛,哭起来:“老骆驼病了,再拖下去怕是不行了……”
我一听忙拉起他就跑:“跟我来,我们请大夫去!”
小痣被我拉着跑,嘴里为难的说:“我们没钱,请不起大夫……”
“何大夫是好人,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我和小痣拼命跑到回春堂,在何大夫面前上气不接下气。
“何……有……有人快不行了……快……”我手里比划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何大夫见我们俩一脸焦急,也弄不清楚我们的意思,不住的问:
“病人在哪儿?什么病?”
“不……知道……快来……”我拉着他往门外跑。
“等等。”
何大夫转身准备了药箱,见我要跟着,就说:“元宝,你留下来看店吧,珍珠一个人怕是应付不来。”
我担心老骆驼,哪里坐得住,哀求道:“何先生,病的是我朋友,我只去看一眼就回来……”
“唉……那就快去快回吧……”何大夫无奈的点点头。
跟着小痣来到破庙里,老骆驼躺在地上的一张破草席上,面色蜡黄,昏昏睡着。何大夫顾不得地上的尘土,将药箱放在一旁,蹲下身,拿起老骆驼的手腕,聚精会神的为他诊脉。
我在一旁看着,鼻子一酸,眼泪嘀嗒嘀嗒的落下来。
“元宝,别哭啊……”小痣凑近我。
我心里说不出的自责,抽泣着说:“都怪我,我只顾着自己的事,忘了你们……”
“不是你的错啊,元宝,你自己都顾不了自己,怎么顾我们?”小痣拉住我的手,安慰道。
我摇头,喃喃的说:“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
“元宝,你没有错,你这不是救了我们吗……”小痣搂住我的肩膀。
何大夫诊过脉,收拾好药箱,站起来。
我和小痣抢着问:“何先生,怎么样?”
何大夫微微笑了笑,道:“别着急,他是染了风寒,没及时治,给耽误了,不过不打紧,我给他开几服药,服几天就好了。”
“还好……”我吐了口气,一颗心这才放下来。
小痣却面有难色:“可是……我们没钱买药……”
“别担心,我有。”我转头问何大夫,“可不可以先拿药,这药钱以后从我的工钱里扣?”
何大夫点点头:“药钱不用急,花老板说过药铺就是济世救人,钱倒还在其次。”
小痣要给何大夫磕头,被何大夫拦住,叹了口气道:“药的事不用担心,只是他年纪大了,这一病身体消耗大,要好好补补才行啊。”
小痣点点头:“这……我会尽量想办法的……”
他将我们送到外面,我拉住他的手说:“小痣,你别急,我去求求花老板,看他能不能给你份工做做。”
“元宝,谢谢你……”小痣细长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水。
我笑笑,鼓励的拍拍他的肩膀:“谢什么,当我是朋友就别客气!”
他抹抹脸,两只眼睛笑成弯弯的月牙:“对,我们是朋友!”
跟何大夫回药铺去,老远就见外面围着一群人。
我心里一惊,不会又是来抢购伟哥的吧?
何大夫也奇怪,两个人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只见店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屉柜都被拉开,药扔得的满地都是,好像刚刚被抢劫过,两个烧火的杂役正要拴上大门。
“怎么回事?”何大夫吃惊的问。
杂役答道:“刚才店里遭劫了,老板和珍珠姑娘正在里屋呢。”
何大夫一听忙往里走,一掀门帘,正看见珍珠靠在花潜怀里哭着。
第十一章
跟何大夫回药铺去,老远就见外面围着一群人。
我心里一惊,不会又是来抢购伟哥的吧?
何大夫也奇怪,两个人加快脚步挤进人群。只见店里一片狼藉,桌椅东倒西歪,屉柜都被拉开,药扔得的满地都是,好像刚刚被抢劫过,两个烧火的杂役正要拴上大门。
“怎么回事?”何大夫吃惊的问。
杂役答道:“刚才店里遭劫了,老板和珍珠姑娘正在里屋呢。”
何大夫一听忙往里走,一掀门帘,正看见珍珠靠在花潜怀里哭着。
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有人在心上扭了一下。
珍珠一见我们进来,脸立刻红了,忙站起来,搀着爷爷坐下。
何大夫见孙女完好无损,依然很担心的问:
“珍珠,有没有伤着?”
珍珠摇摇头:“倒没有,爷爷别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何大夫略松了口气,转而向花潜问道,“花老板,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花潜眉头紧蹙,摇了摇头:“这事儿蹊跷的很,让珍珠说吧。”
珍珠点点头,娓娓的讲出事情的经过:“您跟元宝离开不久,就闯进来三四个贼人,都蒙着面,听口音倒是本地的。他们先将我和后面烧火的阿吉、阿祥绑了,就开始到处乱翻,奇怪的是,他们不去拿钱匣子,倒专挑犄角旮旯的地方搜,似在找东西。结果没找到,其中一个便用刀架住我,好像想说什么,被另外一个拦住,几个人又匆匆走了。”
“找东西?这倒怪了,这药铺一没珠宝,二没古玩,有什么可找的?”何大夫听了面露奇色。
花潜面色阴郁,站起来说道:“不管怎样,今儿先将店关了吧,我已差人到衙门报了官,到时候看看官差怎么说,在做定夺。”
何大夫颔首,将店中被毁的物件草草清点了一回,便带着珍珠回去了。
我本要同他们一起回去,却被花潜叫住:“元宝,我还要到醉仙楼去查帐,你跟我一道去吧,也好学学做生意的法子。”
我只好点头。
他在前面走,我低头慢慢的跟着,心里很难受。
“元宝……”
他忽然停下来,我一个没注意,正好撞到他的后背,结果自己跌坐在地上。
“对不起!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