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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一切,多好。
眼眶蓦地热了,那些澎湃的情愫宛如火山般骤然迸发,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晴天踮起脚,轻轻吻上苏池敏感的耳垂,贝齿在他的粉嫩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嘶——”苏池倒抽一口冷气,只觉得耳后阵阵酥麻,一股热流顺着他的小腹徒然升起,双腿不自觉的并拢,某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地方,悄然昂头。
晴天似乎仍觉得不满意,灵巧的舌尖探出红唇,顺着他耳朵的轮廓舔舐一圈,每到一处,都能引起苏池阵阵轻颤,他身体的温度蓦地燃烧起来,像是体内的火种被人点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郁黑的瞳眸愈发深幽,一窜窜火苗,熊熊燃烧着。
“晴天……你这是在犯罪……”他火热的喉咙,吐出一句几乎沙哑的话语,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双拳在身侧紧握,像是在极力忍耐!
腰肢上的手臂缓慢上滑,敏捷的五指,将病号服的纽扣颗颗解开,顺着衣衫的缝隙,骤然探到里面,冰凉的指尖,与炽热的肌肤碰撞!
晴天只觉得一道火苗从苏池的身体窜入她的血液,连带着,让她也不可遏止的燃烧起来!
、第二更
“想要吗?”她吐气若兰,踮着脚,冲着苏池的耳朵吹了口气,满意的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眼眸中闪过一缕狡黠的光,被阳光渲染得明亮的眸子,分外醉人。
苏池心跳一滞,猛地转身,大力将她抱住,右手拖住她的后脑,唇紧随而下,狠狠的猎取着她的甘甜,舌尖在唇齿中攻城略地,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是让她退无可避,只能随着他巧妙的拨弄与之共舞。
这一吻,犹如狂风暴雨般,仿佛连她的呼吸也要一同夺走。
“唔……”一声破碎的,轻微的呻【吟】,从红唇中吐出,为苏池心底那把火更是浇上了一盆油!
他的呼吸愈发急促,“晴天,别折磨我。”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抱着心爱的女人时,会不由自主的产生男人该有的生理反应。
一个小帐篷已经抵在了晴天的腹部,隔着单薄的裤料,时不时擦过她的肌肤,灼热而又庞大。
晴天唰地红了脸,脸上红霞漫天,那些伤痕在绚烂的光晕下,似乎被淡化了一般,她微闭上眼,鼓足勇气,才道:“想要吗?”
如果是他!
如果只是他!
她可以把自己双手奉上!
她可以迫使自己忘掉脑海深处那些不堪的,痛苦的画面。
想要……
这两个字差点脱口而出,可最后一抹残留的理智即使的制止了他,苏池深吸口气,他第一次开始庆幸曾经在部队中严苛的自我控制训练。
“你没听老三说吗?你现在的身体不能进行剧烈运动。”他眸光幽幽,浅笑着道:“等你身体好了,我一定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到时候你可别做逃兵!”
他抬起手,宠溺的揉了揉晴天的短发。
“可是……它……硬……了……”晴天故意拖长了语速,纤长的手指指着高昂着头的小帐篷,脸上挂着贼贼的笑。
苏池的神色顿时有些尴尬,他握拳在唇边轻咳一声,移开眼,跃过晴天看向右侧的游泳池:“这只是正常反应,我阻止不了的。”
“你确定不要?”晴天眯着眼,恶作剧般抬起膝盖,在他的小帐篷下左右磨蹭着,似在邀请,似在玩闹,那细弱的、酥麻的的感觉,宛如一股电流,将苏池好不容易才降下去的火苗再一次点燃,他五指骤然一紧,咬牙道:“晴天!”
她究竟知不知道这样对一个男人,会有什么后果?
如果不是顾及她的身体,
如果不是顾及她才受到过难堪的煎熬,
他怎么会拼命忍耐?
眼看着苏池的脸色已红得几乎发黑,晴天伸手戳了戳他僵硬的胸膛,笑嘻嘻的转身跑开,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草坪上久久不绝。
她是该高兴的,一辈子能够得到一个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男人。
她是该得意的,茫茫人海中,他认定的女人是她。
江为站在二楼的起居室阳台上,双手撑着护栏,手掌拖着腮帮,西装革履,指缝里夹着一支明明灭灭的香烟,笑看着下方的两人。
“他们很幸福吧?”任盈盈不知何时也走到他身边,学着他的姿势,微笑开口,她眼中映照的是晴天的嫣然笑靥,是她身后,宛如骑士般,专注盯着她的苏池。
阳光下,他们的身影被拖得很长。
微风轻抚,江为深深吸了口香烟,转头看向任盈盈,不知为何,看到她此刻脸上羡慕、向往的神色时,他竟会为之失神,等到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搭上她窝在护栏上的手背。
任盈盈错愕的瞪大眼睛。
江为紧抿了下唇线,缓缓开口:“我们试一下吧,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第一次对一个女人露出了认真的神色。
如果对象是她的话……
试一试也无妨吧?
这是江为二十多年来,第一次产生这样的想法,想认真和一个女人试一试,用真心换真心。
或许是此刻,他的眸光太过醉人,或许是他此刻的表情太过认真,以至于,任盈盈竟会被蛊惑,她缓缓点头,启口道:“好。”
、最后的风暴(一)
苏池强势的宣战,很快传到了苏老耳中,他气得咬牙,曾经那个名不正言不顺的野种,现在居然成为了雄鹰,只要一想到苏池这段时间来,不受他掌控的所作所为,苏老就气得抓狂。
一张正方的刚毅脸廓上,爬上了狰狞之色,他握着拐杖的手骤然一紧,昏暗的书房,空气似在瞬间凝固。
苏池……
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让苏家的名声受损!绝不容许任何人将苏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
“来人。”苏老沉声一唤,老管家自门外推门进来。
“老爷。”他恭敬的站定在书房的中央,微垂下头,不敢与办公桌后的苏老对视,一股雄浑的压力从头顶将管家整个人笼罩着,让老管家下意识绷紧神经。
“备车!去苏家墓园。”
老管家闻言,心头一惊,豁然抬起头来,苏家墓园,那是一处在北京南郊的山头的私人地皮,埋葬的都是苏家世世代代的族亲,除了每年清明,苏老鲜少会过去,可今天……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苏老冷冽的眸光唰地一转,宛如尖锐的利刀,刺在管家的身上。
他打了个机灵,急忙弯腰应下:“是。”
直到管家的身影退出书房,苏老才缓缓扬起一抹笑,笑得笃定,他自木椅上起身,杵着拐杖,蹬蹬的走到窗户边,拉开深海蓝的窗帘,站定在落地窗前,窗外绚烂的阳光驱散了这一室的昏暗。
他阴鸷的眸光看向远方,似透过这无垠的蓝天,看见了远在千里外的孙子:“苏池,我就不信,你还能坐得住!”
既然他不愿回京,就别怪他动这最后的手段了!
A城
晴天一身密汗,后背的衣衫被汗水打湿粘稠的贴在肌肤上,她摸了摸额上的汗珠,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几乎都要瘫软在地上。
“没事吧?”苏池一把揽住她的腰肢,抿着唇,担忧的问道。
“O……OK啦。”晴天勉强稳住呼吸,退出他的怀抱,“我身上全是汗味,别把你衣服给弄脏了。”
“我不在乎。”苏池急声道。
今天是她进行复健的第二天,苏池雷打不动的陪同在一旁,这次的时间比上一次延长了十五分钟,对于苏池来说,这一分一秒都是种煎熬,他黑着脸,狠狠瞪着一旁正在做记录的江小白,仿佛要在他身上戳出个洞来。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个澡。”晴天拖着疲惫的身体,缓步走到复健室的独立卫生间中,淅淅沥沥的水声从里面传出,花洒喷射出温水,冲洗着她身上的汗珠,毛玻璃被蒸汽模糊成一片,只隐隐可以看到一个影子。
“老大,你别太担心了,嫂子的恢复情况相当好,照这个速度下去,不需要一个月最多二十天,她的肩膀就可以恢复得和以前一样了。”江小白把手里的文件夹一合,正儿八经的说道。
“但愿如此。”苏池紧了紧身侧的拳头,幽幽的道,目光却始终定格在洗手间的玻璃上,望眼欲穿。
洗完澡,苏池和江为神神秘秘的又凑到城堡的二楼书房里不知道在密谈什么。
晴天无聊的在整个山林中闲逛,任盈盈大清早就被马仔送到公司上班去了,用她的话说,就算勾搭上了江为这么个钻石王老五,可这事业却是绝对不能丢掉的,想到那妮子一脸正色的模样,晴天噗哧一声笑开。
“嫂子好!”当她走到半山腰的一处三层住宅时,守在白色院墙外西装革履的马仔整齐的大吼一声,吓了晴天一跳,她嘴角一抽,“你……你们好。”
这是一栋被树海环绕的住宅,只上下三层,有些像农田旁建造的土屋子,白色的瓷砖在阳光中反射着绚烂的光辉,院墙中央有一扇生锈的铁门,里面时不时传出几声狗吠。
“这里是?”晴天疑惑的问道。
“报告嫂子,这里是龙门的监狱。”一个马仔当即接口。
监狱?
这个词对晴天来说简直像是噩梦一样。
她心头一跳,脸色不觉黑了下来:“里面有关着人吗?”
“这……”马仔犹豫了一下,这吞吞吐吐的说道:“里面只关押了一个女人。”
女人?
不知为何,晴天脑海中蓦地浮现出了简爱的身影,她眸光一冷,往前一步:“带我去见见她!”
因着苏池并没有吩咐不能让人进去,所以马仔自作主张,哐当一声将铁门的大锁打开,推开门,引了晴天进去。
院墙内是一处空旷的水泥地,地上布满落叶,墙角青苔、杂草丛生,一只狼狗被铁链栓在一棵大叔干上,正汪汪的大叫。
进入大楼,行过一楼的走廊一路往下,这看似简单的住宅楼竟还有地下室。
漆黑的石阶,两侧是灰色的石砖,墙壁被唰成让人压抑的暗色,只几盏路灯,成为了这密封通道内的唯一光亮。
空间里,只有两人前后不一的脚步声在耳畔萦绕,约莫走了五六分钟,总算是到达底部,一条白色的走廊,光线程亮,两侧有几个房间对列着,门房紧闭,四个身材健硕的马仔穿着黑色的西装守在一间房的门口,他们抽着烟,脸上堆着笑,正在闲聊。
“咳。”领路的马仔赶紧重咳了一声,几人匆忙抬头,一见晴天,个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