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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A城,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再度撕裂了它的西装革履,霓虹灯渐次逶迤,将这座城渲染得绚烂多彩,街道上晚风阵阵,不少喝得头晕脑胀的人勾肩搭背的扯着嗓子大声哀嚎。
PUB里,气氛依旧火爆,任盈盈坐在江为的私人包厢,包厢并不大,暗色的沙发组,一张亮着灯的长长茶几,光线昏暗,或许是一个人,她有些紧张。
当江为推开门,逆着光的身影被光线笼罩着,任盈盈赶紧起身道:“你来了。”
江为微微一笑,“恩,听说你这几天在找我?”他随意的坐在距离任盈盈稍远的位置,包厢外劲爆的音乐声被阻隔开来,室内一片静默。
他随意的翘着二郎腿,手里夹着香烟,明明灭灭的火星中,他的神色有些晦暗,只一双漆黑的眸子隐隐发亮。
任盈盈窘迫的红了脸,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江为面前,那些牙尖嘴利仿佛都消失了,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微垂着头,妩媚的小脸在他的视线中染上一层红晕,“恩。”
“找我有事吗?”江为笑着问道,话里或多或少带了些轻佻,对女人他一向如此,若不是任盈盈是晴天的好友,而他心里对她又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陌生感觉,江为怎会在深夜离开城堡亲自过来?
“我……我想见晴天,你一定知道她在哪儿!”任盈盈鼓足勇气,大声说道,她已经足足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晴天了,她还好吗?自从毕业后,她还没试过和晴天失去联系这么久,早知道,那妮子如此重色轻友,说什么,她也不会撮合她和苏少。
江为在昏暗的视线中,将任盈盈不满的神色尽收眼底,他抖了抖烟灰,摇头笑道:“嫂子和老大在一起,我记得上次我已经告诉你了吧?”
“可是,”任盈盈顿了顿,“就算他们在一起,和我要见晴天也不冲突吧?”
“暂时不方便。”江为蹙起眉头,话里带了少见的冷硬。
任盈盈气呼呼的鼓着腮帮,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什么叫不方便?她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人也不见踪影,我很担心好不好?你说,是不是晴天出什么事了?要不然你干嘛非要把她藏着掖着?连苏少这段时间也没去公司!他们俩是不是一起出事了?上次警察把晴天带走,究竟带去了哪儿?你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她连气也没换,话说得是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江为的表情有些错愕,有些呆滞,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般口才极好的女人,而且还是在他面前大呼小叫!这让习惯了那些女人乖顺、甜巧态度的江为,一时有些回不过神。
隐隐的,他觉得这样的任盈盈看上去很美,那张因怒气被染红得绯红的脸颊,透着一股子灵气,像是一个发光体,吸引着他去注意,去探索。
心头蓦地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江为摇摇头,想要将心底从未有过的悸动压下,一把攥碎了手里的香烟,扯着衬衫的领子直起身来,他比任盈盈高了足足有半个脑袋,身高所带来的压迫感,让任盈盈满腔的勇气霎那间化作了天边的浮云。
“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晴天的下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我就赖在这儿 不走了!”任盈盈硬着头皮大声吼道,那副害怕又故作坚强的模样,着实让江为一阵失神。
他缓步走到任盈盈身边,她退了一步,整个人跌到沙发中,后背死死的抵住沙发的靠背,有些惊恐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干嘛?”
“干你!”
于是,在这隔音的包厢内,没多会儿就传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交战声。
夜色正浓,当江为硬上,不对,应该说是在任盈盈半推半就中,将她化作一团柔水后,他滑落在地上的裤子里,突然响起一阵铃声。
任盈盈已经昏死在沙发中,一股血腥味在空间里弥漫开来,江为脸色一黑,动作极其温柔的将小江为抽出,用茶几上的纸巾,为她擦掉隐晦处的粘稠液体。
“喂?”他粗声粗气的接了电话,却又极小心的将分贝压低,似乎在害怕会吵醒了沙发上的人儿,挪着步子进了洗手间,将门轻轻带上,靠着冰凉的墙壁,上身赤果着,结实的肌肉在刺目的光线下,纹理分明。
“老板,京都一架直升机刚刚降落在机场。”龙门的马仔遍布整个A城,几乎就在简爱抵达后不足十分钟,他们就已经得到消息。
京都!这段时间,江为可是再三下令,只要一有京都的任何情报,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知不知道来人的身份?”他眯起眼,冷冷的问道。
马仔正缩在机场外的轿车中,用数码相机将从里面走出来的简爱拍下,在将照片送上龙门的情报库进行比对,只短短几十秒,便锁定了她的身份:“是上校简爱。”
江为闻言,缓缓扬起了嘴角,眸光阴鸷,好,很好!他还没去找简家的人算账,她居然胆敢再踏入他的地盘?
简爱,这可是你自找的。
简爱拖着并不大的行李箱,告别了飞行员,晚风将她海藻般的长发托了起来,发丝在空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她穿着紧身的黑色皮革外套,里面是一件休闲的T恤,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海蓝色的牛仔裤中,整个人看上去风姿飒爽,干练洒脱,胸前的波涛随着她的移动上下起伏,让人看得是口干舌燥。
只是当她刚走出机场,准备路边拦出租车时,倏地一只手臂横过她的脖颈,一块湿润的手帕捂上她的口鼻,简爱企图挣扎,只可惜她的手已经彻底被江为的子弹费了,根本使不上力,很快的,她挣扎的动作变小了起来,身体也软了下去,马仔脸上一喜,一把抱住她,将人塞入一旁停着的轿车中。
“老板,人已经搞定了。”他通过还在通话的手机第一时间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江为。
“很好,把人带到总部去!”江为阴冷的笑了笑,挂断电话,他走出洗手间看了看还在昏睡中的任盈盈,她不着寸缕的完美身躯上,青青紫紫的全是欢【爱】后的痕迹,已经褪去的欲【火】再度燃起,只可惜,现在他还有更要紧的事做。
江为本打算把人留在这儿,甚至连支票都已经开好,想给她笔封口费,这可是他难得的善心大发,要知道以前他身边哪个女伴不是卯足了劲,想要爬上他的床?只是,当他准备离开时,视线猝不及防瞥见任盈盈眼角的泪珠,想到她方才痛苦的哭声以及求饶声,江为竟鬼使神差的亲手为她穿好衣服,甚至将她拦腰抱起,带上了酒吧外的跑车里,一路带回城堡。
他想,他是疯了!
在一个红灯的路口,江为烦躁的抓抓头发,烟一支接着一支的抽,他的视线幽暗,紧紧的贴在副驾驶座的任盈盈身上。
该死的!为什么每次见到这个女人,他就变得不一样了?
江为有些懊恼,可人已经上了车,还能怎么办?
此时,他完全忘了,他可以随便找一个马仔过来,让对方将人安全的送回家去。
、女人的心可以很狠
简爱被送到龙门总部的时候,苏池已经收到消息,他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翻身跃下,随手勾起床头柜上的外套披在身上,拉开门出了病房,冲屋外向他汇报的马仔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他走得匆忙,并没有看见那缓慢合上的房间里,一双眼悄悄的挣开了。
身体斜靠在电梯的玻璃上,苏池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掌,神色冷漠,一言不发,直到抵达地面,他修长的双腿蓦地迈了出去,脚步生风,三步并两步进入城堡的大堂,龙门的马仔在门外严密把守着,莫宇、江小白、师然分别坐在沙发组上,简爱四肢被一条白色的胶皮带子绑着,身体屈折成一团,闭着眼,似乎还在昏迷中,她身上的外套来时已经被人特地扒下,只留了件Bra,和一条黑色的小内,她完美的身线彻底曝露在这灯火通明的客厅中。
苏池走上前,脚尖抬起她的下颚,眸光一片阴鸷,“她晕了还是死了?”
这话问得轻描淡写,好似他所说的并非一条人命,而是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
师然把玩着手里的银质手枪,冲着简爱的头,做了个射击的动作,江小白玩着PSP,双腿搭在茶几上,一副悠然闲适的模样:“只是被迷药迷晕了而已。”
莫宇懒懒的靠在沙发中,碎发自额上垂落,在他的脸上洒落一圈圈深深浅浅的阴影。
“很好,”苏池蓦地勾唇笑了,转身冲屋外的马仔勾勾手指:“去弄盆凉水来。”
这大冷的天,他来帮她提提神怎么样?
马仔很快的端来一个水桶,里面的冷水荡着一层层细长的水纹。
苏池转身坐在沙发上,左手探入师然的军装上衣,从里面摸出一支香烟含在嘴里,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火星明明灭灭,他缓缓吐出一口烟圈,享受着这烟味燃烧着喉咙辛辣味觉,薄唇微翘,低低沉沉的吐出一个字:“泼!”
【哗啦——】
水无情的从空中泼下,水花溅洒到简爱的身上,浸湿了她的全身,淅淅沥沥的水珠在大堂的地板上凝聚成汨汨的水流,简爱浑身一哆嗦,整个人更加用力的紧成一团,看上去那么无助,那么可怜。
只是,她可怜,那晴天呢?
苏池用牙齿咬着香烟的烟头,下巴往简爱的方向努了努,马仔极有眼色的弯腰,一把拽起她海藻般的湿润长发,几乎将她的头皮都要连带着扯下来似的。
“啊……”简爱被冻得浑身发抖,四肢僵硬中,疼痛愈发加剧,她吃疼的扯着嗓子嘶喊,眼睛被冰凉的水珠弄得迷迷雾雾的,看什么都是双重影子,只音乐的看见正前方坐着不少人,他们冷眼看着她,宛如在看一条死狗,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有的只是一片残酷。
“找根绳子,把人给我吊上去。”苏池指了指头顶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那里有个铁钩子,正好能吊上一个人。
简爱冷得唇齿发颤,耳膜一片嗡鸣根本听不清他们的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这些人是谁,她的身体又冷又热,好似冰火两重天,脸颊浮现出异常的红晕,莫宇一脚踹上江小白的小腿,指了指不远处趴在地上的简爱,挑眉道:“她怎么了?”
“或许是她是M体质。”江小白满不在乎的耸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