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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中来回传荡,散发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气息!
将心底的害怕勉强压下,晴天双腿发虚,她不停在心底默念道:不要怕,不要怕!这世界上绝对没有鬼!
身体靠着冰冷的墙壁,一步一步缓慢的朝声源处的病房走去,她的耳畔与淅淅沥沥的水声一同传来的还有她的脚步声,在这静谧的空间,所有的声响仿佛都被无限制的放大!喉头动了动,她走到门边,小手吱嘎一声将门轻轻推开。
屋内只有一地的斑驳月色,以及左侧大亮的卫生间,模糊的毛玻璃上有一道人影,时不时扭动着,晴天紧抱着枕头走上前,双手在门把上一拧。
门锁被转动的声响,迅速扎入苏池的耳中,他蓦地抓起一旁不锈钢衣架上的浴巾,裹住男人最隐私的部位,回过头,正好和推门而入的晴天四目相对。
水蒸气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扑到晴天的脸上,模糊的视线中,她只隐隐看清苏池裸【露】的上半身,纹理分明的肌肉淌着晶莹的水光,他坚硬、冷峻的脸庞,似在这漫天的雾气中被模糊,被放柔,花洒孩子汨汨的往下洒着热水,两人傻傻的看着对方,竟不知此时此景该说什么。
许久,苏池才转过头,故作若无其事的将水阀关掉,背对晴天道:“我还要继续洗澡,你确定你要留在这里观看?”
话不带任何暧昧,可偏偏却让晴天整张脸唰地一下红潮漫天。
“我……我先出去!”空间里炽热的水蒸气,似乎已经穿过脸上的纱带,犹如一团火,让她的脸颊被烤得绯烫。
晴天结结巴巴的说完,砰地一下将门带上,上边的门缝簌簌的掉下不少尘埃,苏池有些愕然,他用手将镜子上的雾气抹掉,仔仔细细的看着里面那张俊容,鹰眉不怒而威,鼻梁高挺,鹰眼犀利深沉,宛如不见底的深渊,脸廓冷硬,五官虽然分开来看,或许不怎么好看,可组合在一起,似乎也不错啊。
可为什么他的小女人,见着他却像是老鼠见到猫?这种时候,她不是应该主动的扑上来吗?
手指摩擦过右边脸颊上已经结痂的疤痕,那疤从颊骨延伸到嘴角上不足三厘米的地方,伤疤并不狰狞,衬着苏池那张冰凉冷漠的脸上更多了几分男性的阳刚,与狂放。
晴天可不知道苏池正在里面纠结他那张已经破相的脸,她坐立不安的抱着枕头在洗手间外来回踱步,时不时往毛玻璃里瞅上几眼,耳朵一直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咔擦】
门被人从里面轻轻打开,晴天的心跳蓦地漏了半拍,她煞有其事的坐到沙发上,抱着枕头,俨然一副在用心做什么的样子,只是那粉红的耳廓,却曝露了她的少女心事。
苏池只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随意的撸了撸头顶的板寸,往屋外走去,回来时,他手里多了个看起来像是给婴儿洗头用的澡盆,是梦幻般的粉色,裹着让人遐想联翩的浴巾,他上身赤裸,在卫生间里接了一大盆热水,蹲在地上朝屋外唤道:“晴天,你过来一下。”
“做什么?”晴天极缓的挪步到洗手间外问道。
苏池的手指还锦袍在澡盆中,一圈圈涟漪在他指尖的摆动中荡开层层的水纹,由小到大向外扩展开来。
“过来,站在这儿。”苏池指了指洗手台和花洒中间的空位,让晴天站好,自己走出去搬来一张黑色的靠背椅, 他拍拍座垫,拽着明显有些呆愣的晴天坐下。
“你乖乖的闭上眼睛,我帮你清洗清洗头发。”他的五指深入她密集的发丝中,任由一缕缕乌黑的青丝从指缝间落下。
晴天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心软成了一片,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天地失色的甜美笑容,“恩。”
苏池只是临时起意,他记得晴天也是好几日没有清洗过身体了,宽厚的手掌,小心翼翼的用瓢舀起澡盆里的温水,一手护在晴天的太阳穴上,一边用水将她的短发打湿。
“温度合适吗?”
“嗯,正好。”
“按摩的力道重不重?”
“不重。”
“我要把洗发露清洗掉,你记得别正眼。”
“恩!”
洗手间里,时不时传出这样的对话,等到两人终于折腾完,都累得腰酸背痛,特别是苏池,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给别人洗头,以为很简单,可只有实践了才会知道,什么叫实践出真理!
他微微喘了口气,刚要说话,岂料晴天蓦地瞪大眼,抓起他被睡打湿的左手:“都湿了!会感染的!”
江小白三令五申,少让伤口沾水,少让这双手活动,可现在,摸着那一层层湿润的纱带,晴天是又内疚,又恼怒。
“明明知道自己的手不能动,你还逞什么能?”她凶神恶少的吼道,因为不敢碰他的伤口,只能筛住他的另一只手,将他往屋外拖,“我们去找江小白,让他给你重新包扎!”
苏池的眸子里一片浓郁的笑意,嘴角极缓的扬起一抹幸福的笑容,贪恋的听着她的抱怨,她的担忧。
从不知道,女人叽叽喳喳的声音,也会变得这么清脆悦耳,好似听一千遍一万遍,也不够。
江小白是在大半夜被这对小两口在实验室推醒的,他怨念的扫了眼心愤愤的晴天,又看了眼故作严肃,却隐露心虚的苏池,心想,一定又是老大不知道半夜三更抽什么疯了。
他极快的将纱带重新为苏池裹好,送他们离开钱还特地吩咐:“嫂子,你要看着老大一点,不能再让他的手沾到水了。”
“恩。”晴天重重点头,小手在苏池的腰间狠狠拧了一把,你别说他的肉硬得像块石头,捏起来丝毫没有那种软趴趴的感觉。
晴天那点力气,对苏池来说跟挠痒痒似的,他牵着她,任由她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时而拧,时而掐,就像是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爱不释手。
回到病房,苏池回身一把揪住晴天不安分的小手,他眸光略显深沉,似有火苗在窜动:“晴天,男人有些地方是不能随便碰的。”
晴天本就因为苏池方才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微微动怒,见他这么说,仗着自己是伤患,倔强的抬起头,故作不屑的冷哼道:“反正你人都是我的,还有什么地方碰不得?是这里?”她的视线停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还是这里?”视线下移,停在他结实的腰间,“或者说,是这里?”她的膝盖往上轻轻一扬,隔着裤料,摩擦着他最敏感的部位。
一股热流自心底徒然升起,苏池要紧压根,拳头在身侧时紧时松。
似乎还嫌他的火不够旺盛,继续调皮的指了指某个小帐篷:“它硬了。”
苏池的脸蹭地红了,红得几乎发黑,他不着痕迹的将腿往中间缩了缩,身体绷得很直,眸子愈发深幽,整个人透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晴天吐吐舌头,知道自己的玩笑开过了,不过能够欣赏到他难得吃瘪的表情,晴天心底那点怒气骤然消散,她转身从病房右侧的小衣橱中,取出崭新的病号服,走到他跟前命令道:“抬手!”
苏池老实的将双手平举,晴天把大号的病服套上他的上半身,细心的将纽扣一颗颗扣好,她微湿润的短发,带着一股清香,从苏池的角度可以看见她微敞开一颗纽扣的病号服内,那 被纱带包裹着的,若隐若现的沟线,还有她纤细的脖颈,她的手指从他敏感的锁骨一路往下,探过胸脯,探过肋骨,糖果小腹,扣扣子时,她的指尖时不时会摩擦到他的肌肤,每一次不经意的摩擦,都会让苏池产生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本就已经高高立起的小帐篷,这一刻,已是在隐隐作痛。
苏池咽了咽口水,眸中一片深幽,那双郁黑的眸子,深邃得似能摄人魂魄,他的右手蓦地抓住晴天的手腕。
“欸?”
“晴天,”他因身体变化而略显沙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它想要你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
晴天默默的侧开头去,躲开苏池那炽热的呼吸,耳廓红成一片,“我现在是伤患。”
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被人给吃了。
一想到被人压在身下,抵死缠绵的画面,晴天就不可遏止的会想起在三十六区,在那个空旷冰冷的房间里,六张奸笑淫【荡】的笑脸,无限的放大,朝着她逼近。
她眸光一沉,刻骨的恨意将眸子占满,拳头在身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
病房中旖旎缱绻的气氛,顿时消散。
苏池微叹口气,看见她这副模样,心底的邪火蓦地退了,手爱怜的将她搂住,一下一下抚着她湿润的头发:“我说笑的,你现在的身体可宝贵着呢,哪里禁得起折腾,恩?”
他故意用着轻松的口气,想要将这沉闷的气氛缓和。
晴天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意,心头的阴霾被她刻意压下,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她笑道:“看来我的身体似乎应该愈合得更慢一些?”
苏池手上的动作一顿,俯身在她耳际,暧昧的说道:“如果你舍得让我憋到内伤的话。”
“噗哧。”晴天乐得眉眼皆笑,退出他的怀抱,苏池从床头的梯子里拿出一个吹风,让晴天坐在床沿,他双膝跪在床铺上,为她吹着头发。
耳畔是吹风轰轰的噪声,他的手指横穿着她的发丝,时不时蹭着头皮,动作温柔得让晴天惬意的眯起眼来。
“苏少,你当过兵对吧?”
“恩,当过。”将她的短发放在掌心,苏池眼也没抬,随口答道。
“军队里全都是男人?”
“恩,联合演戏的时候会见到文艺部的女兵,其他时候都是和战友待在一起。”他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以前枪林弹雨的生活,“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晴天笑得不怀好意,“我只是在想,像你这种随时精虫上脑的家伙,在军队里待那么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生理需要的?”她转过头,犀利的打量起苏池的表情来,“靠手吗?”
这个话题明显让苏池有些无措,可转瞬,他就定下神来,关掉吹风机,单手揽住晴天的肩膀,让她斜躺在自己的怀里,低头邪笑道:“你很好奇?”
他的表情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危险,晴天心头一凉,讪讪笑道:“那啥……我随口问问。”
苏池眯起眼,拇指流连在她的红唇上,许久才放开她,一股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在两人身侧萦绕。
“哈……”不知是苏池的动作太温柔,还是这夜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