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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像是发了狂的野兽,张口直接咬破了他的大动脉,血如泉涌!
不够!这还不够!
拳击王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狱警惨痛的哀嚎着,双手不住的撕扯着晴天的头发,双腿蹬着她的肚子。
疼痛没有让晴天松口,反而让她更加用力,牙齿扎入狱警的脖子,脑袋左右摇摆着,将他的皮肉撕开。
“啊!”狱警痛苦大叫一声,“快点把这疯子给我拉开!”
喉咙被咬破,他的嗓音听上去很是可怕,似厉鬼在惨叫!血顺着他的脖子染遍了他的全身,制服上淋漓的鲜血,红得刺眼。
拳击王赶紧上前,双手抱住晴天的身体,将她往后扯!
可不论他怎么扯,晴天就像是扎根在狱警的身上,纹丝不动!
血液的流逝,狱警的脸色迅速变得惨白,因扯动,他的咽喉已经被扯掉了一大块肉。
红!刺目的红!晴天这一刻什么也看不见,她的视线里只有狱警痛苦得狰狞的脸,以及那源源不断冒出来的鲜血!
畅快!前所未有的畅快!
看台上的人也坐不住了,“快把那个疯婆子拉开!”
拳击王死拖着晴天,像拔萝卜似的想要将她扯开,晴天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牙齿在慢慢松动。
“砰!”
一声响亮的枪响,子弹破空而至,笔直的打入晴天的肩头,她身体一颤,牙齿不自觉的松开,拳击王立即将她扯到一旁,她满嘴是血,像破碎的娃娃似的被扔到地上。
“快叫医生!”拳击王不敢碰那名狱警,只是跪在他身边,惊恐的吼着。
狱警左侧的脖子皮开肉绽,鲜血不住的往外淌着,因失血过多,身体正在痉挛,两眼翻白。
晴天捂着被子弹打穿的肩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视线朦胧,她甩了甩头,看向看台上惊慌失措的一大帮人,里面,她看见了强【暴】她的狱警,看见了殴打她的被叫做小霸王的男人,还有许多陌生的面孔。
他们正在失声尖叫,正在惊恐。
晴天咧开满是鲜血的嘴笑了,那笑说不出的阴森、嗜血。
他们不是要看好戏吗?不是要看余兴节目吗?
她就为他们奉上一场终生难忘的盛典!
这只是第一个!
拳击王冷不防抬头,正好撞见晴天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他心头一颤,一股寒气顺着他的背脊窜上头皮。
这个女人,被吓疯了?
、简老登门
阴雨阵阵,天际洒下一席雨帘,水珠顺着瓦檐簌簌的落下,在房檐串成一小串,苏宅坐落在僻静的半山腰,复古的宅院内,乔木成林,偶有几株枝蔓从红漆高墙冒出头来。
师然披着葱绿的草衣,趴在灌丛间,狙击枪枪口直对苏宅的正门,热能感应镜里,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人在里面走进走出。
无线耳麦不断的发出沙沙的碎响,他抹了把脸上的雨水,“我擦!这该死的天气!”
“头儿,要突破吗?”手下的军人低声问道,信号时有时无的耳麦,将他的话分隔成了几段。
“暂时别惊动里面的人,这地方安全系统绝对是国内顶尖。”莫宇窝在军绿色的帐篷里,盘膝坐着,膝盖上放着一个笔记本,十指极快的在键盘上按动,企图侵入苏宅的防卫系统。
他可不想师然一冲动,带着人进去找死。
和苏家直接对上?嫌命长么。
“你好了没?速度快点,老子扛枪扛得手都软了。”师然大咧咧的骂道,他昨天进入京都和莫宇汇合,趁着夜黑风高,制定计划今天凌晨赶到山中进行埋伏,准备营救苏池。
他本来打算直接冲进去让苏老放人,可莫宇却阻止了他,说什么先礼后兵,不能和苏家硬碰,想想人家现在正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他们爷几个却在这里喝雨水啃杂草,师然心里愈发不是滋味。
莫宇嘴角一抽,电脑上一堆复杂的代码不停的闪烁,电脑方面他敢说第二,还没几个人敢说第一。
就在他奋力和安全系统抗争时,一辆黑色宾利车疾速驶上山头,泥泞的山道坑坑洼洼的,车轮陷入水坑中,水花四溅。
“去他妈的!”师然被溅了一身污水,他气得张嘴就骂,“呸!要不是顾及行踪,我他妈现在就一枪打爆它的轮子。”
“那车……”莫宇从师然身上的小型监控器里看见了那辆宾利车,他眉头一蹙,手指飞快的在电脑上输入一行字,按下回车键,深邃的脸廓蓦地沉了,“师然,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师然捂着耳麦,反问道。
还有什么能比现在这要突不突,要退不退的情况更不幸的?
莫宇揉了揉眉心,一字一字极缓的道:“刚才的车,是简家的,京V020,还有前牌红色的字头,绝对是简家的人,不会有错。”
“我靠!这种时候他们来做什么?”师然往前爬行了一小截,眯起眼,凝视着苏家的大门。
宾利车缓慢的停滞在门口,李强佝偻着背脊,举着一把黑伞毕恭毕敬的拉开车门,司机同时下车,从另一个方向同时拉开车门。
简老和简爱一左一右下车,即使上了年纪,简老却依旧身子骨硬朗,一张脸沟壑丛生,更为他增了几分锐利。
简爱穿着一身米色风衣,长发飘飘,完美的身线被格子衬衣包裹得淋漓尽致,胸前的波涛随着她脚步的移动,上下起伏着,她亲昵的挽住简老的胳膊,两人并肩进了苏家。
“见鬼的!他们怎么偏偏选在今天过来?”师然气得一拳砸在草堆里,龇牙咧嘴的咆哮道。
一个苏老已经够他们头疼的了,现在再加上简家,这贼老天是特地和他们过不去是不是?
莫宇也是一脸愁容,“现在我们只能静心等待,在没有找到老大的准确位置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师然,你别只顾着生气,好好监视里面的动静。”
“Ok。”师然克制了脾气,老老实实的趴在灌丛中,眼睛眨也不眨的透过热能感应镜观察着里面众人的走向。
【扣扣】
紧闭的房门被人轻轻敲响,李强撩了撩肩头上的几滴雨水,躬身推门而入。
“孙少爷。”他冲着有气无力的躺在床上,闭眼沉默的苏池,恭敬的唤了一声。
因为害怕肌肉松弛剂加镇定剂用得太多,会影响他的身体,苏老吩咐减去分量,所以苏池才能长时间保持清醒,只不过浑身依旧无力,动弹不得。
手挂着输液的管子,他讥讽的笑了笑,“孙少爷?你见过有谁会把自己的孙子囚禁在家里的,恩?”
这几天,这样的情况已经发生了无数次,苏池就像个炸药桶,见谁就轰,首当其冲的就是他最信任,也是唯一信任的李强。
“孙少爷,简老和简小姐到了。”李强勾着背脊,垂下的头看不清他的神色。
苏池刷地睁开眼,眸光犀利,血丝遍布,整个人看上去憔悴了许多,只是眉宇间那股戾气却愈发浓郁,“他们到了,关我什么事?”
“孙少爷,老爷叫您下去见客。”李强无奈的说道。
“见客?哈哈哈,他真把我当娱乐场所里的坐台小姐了?哪个客人身份高,我就得去见谁?”苏池连连冷笑,身体因激动不自觉的颤抖着,拳头吃力的握紧,“你告诉他,我、不、去!”
让他去见简家那两个混蛋?做梦!
要不是他们,自己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要不是他们,自己会失去晴天的消息?
只要一想到晴天现在一个人在A城,说不定没日没夜的在思念着自己,苏池就恨不得将简爱生吞活剐。
此刻,他还不知,他心心念念的女人,已经被遣送到了地狱。
“孙少爷,我说句不好听的话,你和老爷怄气,吃亏的还是你自己,你想想,你现在在苏家根本出不去,除了顺从老爷的要求,你还能怎么办?还不如乖乖听话,说不定……”剩下的话李强没说,从一开始他就不赞成苏老将苏池强行绑回来的决定。
只可惜他人微言轻,在苏老面前也说不上话。
苏池深呼吸了几下,勉强将心头那股暴躁得想要抓狂的情绪克制住,整张脸似蒙上了一层寒霜,他冷冽地道:“扶我起来!”
李强一喜,赶紧为他掀开身上的被子,又从衣柜里取出一件宽松的休闲装,亲手为苏池换上,海蓝色的长袖T恤,深色的牛仔裤,满是病态的脸颊,这样的苏池,褪去了平日的冷硬,平白多了几分羸弱。
他几乎是靠在李强的身上,由这位老人架着下楼的。
简老和简爱坐在羊绒的沙发上,苏老则老神在在的坐在他们对面,精致的大理石茶几搁着三杯热茶,腾腾的热气从茶杯中升起,客厅左侧的壁炉上挂着复古的猫头鹰小摆钟,正好是上午十一点整,摆钟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听到脚步声,三人齐齐抬头,苏池就站在旋转楼梯上,右手紧握扶手,指甲甚至在扶手上刮出了几条深深浅浅的褶痕。
这里是苏宅的独立小楼,不似起居室的复古装潢,带着西方简约的美感,所有摆设都是以现代化为主,二楼是苏池的卧室,楼下是亲朋好友前来时闲谈喝茶的地方,如果来的客人是为公事,李强为引他们到另一处宅院的正厅。
简爱一见苏池,双眼放光,她倏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顺了顺肩头的长发,女为悦己者容,她希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
只可惜,对她这番心意,苏池视而不见。
他双腿打着颤,在李强的搀扶下,扶着扶手艰难的下楼,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上,略微有些气喘,左侧是气定神闲的苏老,右侧是横眉怒眼的简老以及面脸春风的简爱。
怎么看都像是三堂会审。
李强恭敬的为他奉上一杯热茶,将托盘搁在腹部,静静的立在一边装壁画。
苏池软软的窝在沙发中,惬意的眯起眼,是连正眼也没看过三人一次,那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让简老勃然大怒!
他砰地一声,大掌拍在茶几上,震得茶杯叮当响,“老苏!这就是你说的赔礼道歉?”
赔礼?苏池心头冷嗤,他什么时候答应要向简家的人赔礼了?还道歉?买个枕头回家做梦还差不多。
简爱瞅了瞅不动声色的苏池,小手扯扯简老的衣袖,凑到他耳边悄声道:“爷爷,您先别生气。”
“哼,”有了孙女的好言好语,简老鼻子里哼了一声,重新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锐利的眸子笔直的扎在苏池的身上,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