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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店开的顺利,沾了不少江家的光。
“其实云小弟也是细心的人,能想到在厨房用水缸里的水流出来养鱼,防著有人下毒,但有的事是需要自己体验的,咱总不能吃了亏才学乖不是?先跟你讲了,在其他府做事的时候,你也能少走弯路……”江母又说了好多,听得我连连点头。
开店确实不若我想象的那麽容易,如果真的每件事都让我自己打点,我怕是会拖著子素逃之夭夭。但,认真的做一份事业,也有不少的乐趣在其中。
十二月二十七,外出行镖的江父、江兄带著一干镖师回到济南府。
江寒雨长得比较像其父,所以,光看江父的面容,也能推断出江寒雨老的时候,会是何等模样;江寒枫,就是江寒雨的哥哥,长得就比较像江母,不若江寒雨那般粗犷,换上家居长衫,倒也有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味道,只是这公子,身形著实威猛了点,和江父坐在一处,有如两座大山。
“江伯父、江大哥。”我和子素向他们施礼後就座。
江寒雨特意把我们请过来,要我们见见他的父兄。
“一招鲜的生意不错啊,”江父笑道,“若不是我们家是东家,就只能在外面等位或是带著食盒回家吃了。”
“伯父满意就好……”子素同他寒喧著。
我已经跟子素商量好,以後在外面,和别人打交道时由他出面,先在江家练练,慢慢习惯这样的变化,免得老是我在说说说,别人瞧著怪异,有几家的兄弟,会弟弟比哥哥抢风头?
本来说好了今天去采买年货,买点做年糕的材料,各式的鞭炮和花炮,却被江寒雨急急的拉了来,坐在这里讲些有的没的,真没意思。
“不知云小弟的厨艺,师从何方?”讲著讲著,江寒枫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有的是跟家中的厨子学来,也有是到寺庙里同做素斋的僧人互换心得学到的。”我笑著回应。
这几日,我和子素没少往泰山的众多寺庙跑,学习那里的豆腐筵,如今我做的“三美豆腐”,已达到令品尝过的老主持念念不忘的境地。
“云小弟在厨艺上如此出色,武艺也很不错啊。”江寒枫又说。
奇怪,他瞧我的眼神,怎麽不大对劲?
“哪里,小弟武艺稀松平常,不值一提。”我心生警觉,他该不会打算……
“云小弟过谦了,你那牌匾我可见识过,我们上演武厅切磋一下如何?”江寒枫眯著眼笑,不容拒绝的捉我走向演武厅。
好的不灵坏的灵……呜……我当初干嘛要玩那一招……
不要吧……去演武厅,我岂非要被当作沙包打?脚不点地的被江寒枫带著走,子素和江父、江寒雨等人连忙跟上。
大家知道为什麽江大哥要同定颜过不去吗?呵呵~~
反正上次的问题,有朋友答出来了哦~~就是林姑娘和黄药师(他我是真的没印象)用过的招数,事先用特制的药令石头变软~~林姑娘是古墓派的创始人,那墓地就是这样同王重阳那里骗来滴~~
32
同样是脚不沾地,但凡不算太傻的人都知道,被人背、抱和被人拎著走的感觉可以大大的不同。
真的好没面子啊!
飞速的在心中盘算,我是任江寒枫拎著走,等子素发难,还是自力更生,从江寒枫手上脱身?还没等我算清楚哪一个方法更好,追上来的三人纷纷出声,声音中透著不赞同。
“小枫──”
“大哥!”
“放下颜儿!”
子素在发出声音的同时袭向江寒枫,江寒枫不得不放手,子素一击成功,也不与江寒枫继续缠斗,立在我身旁,瞪视江寒枫。
呜……还是子素疼我……我抱著子素的腰,躲在他的保护范围内。
“江大哥,我们称你为兄,你以大欺小,硬捉颜儿比试武功,意欲何为?”子素安抚著我,怒火直逼江寒枫。
江寒枫的眼一直在我们身上打转,他还未说话,江寒雨跳出来打圆场。
“云兄,这个……我大哥是武痴,见到云小弟在石上的指书,一时手痒才会……”
子素伸手制止江寒雨的话。
“一时手痒?颜儿可是被他拎著走了好几步,谁看不出,江兄武功远胜颜儿?有什麽好比的?”
我巴在子素身上,一声不吭。
江寒雨满面尴尬之色,看看子素,又看看自己的大哥,对子素的质问无言以对。
“小枫──”江父缓缓开口,大约是要江寒枫向我们陪罪,话音未落,江寒枫身形一闪,竟是连父亲的帐都不买,径自离开大厅。
厅中一片静默。
原本祥和的气氛早就变了质,江父红著一张老脸,歉然的向我们拱手:“老夫教子无方……”
他这麽说,子素也不好再指责什麽,又开始说起客套话,左右厅中的人,经江寒枫这麽一搅,谁也无心再聊下去。终於,从子素口中说出我最盼著听到的“告辞”二字。
江父又挽留几句,才和江寒雨一同送我们到镖局门口,途中欲言又止,子素垂著眼装作没瞧见,直到我们出了大门,他们也没说出想说的话。
“江寒枫搅局的目的,你可知道?”子素和我手拿采买的年货,在回家的路上,仿佛不经意的提起这个问题。
考我啊?看看四下无人,我说:“我两个目的吧,其实为难我的主要原因只有三个字──”
“龙元佑。”子素和我异口同声。
“你说其中的一点是因为江寒枫与龙元佑私交不错,但他们的交情似乎……”子素沈吟了一下,言外之意我也清楚,能看到龙元佑不愿意让人看到的刺青,啧,他们的关系,还真不是一般的好,“第二点该不会是──”
“年夜饭。”
“一同过年。”
相同的答案啊,我和子素真是愈来愈有默契了。
江寒枫既然为了龙元佑的事讨厌我们,只怕见了我就想狠狠的打一顿,若非“一招鲜”是自家和我们共同出资开办的酒楼,他早挑了那里,奇怪,难道龙元佑没说我们对他的帮助吗?还是江寒枫只问了谁在他背上刺青的之後就跑掉?反正过年的年夜饭,本是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吃,以江母的热情好客,定然会邀请我们同去,江寒枫又怎麽可能忍受这样的场面现在自己眼前?经他这麽一闹,江家人也不好意思再邀我们前去,正合我们之意:我们本就打算自己过年。
“我们是否太多心?”我问子素,“也许他只是瞧我们有气,想教训我一下而已。”
“高估对我们怀有敌意的人总比低估了他强。”子素示意我看前方。
双手环胸,立在我们新居门口的人,不正是江寒枫?
“他阴魂不散啊?”我皱起眉,心底对江寒枫一点点仅存的好感统统变不见。
子素眼含笑意的说:“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好好保护的人,他当然也不例外。”
我脸上微微一热,伸手握住子素的,与他并肩迎上江寒枫。
“有话进来说。”
我开锁,子素招呼湛。
“不必,”江寒雨冷冷的说,“我来只是告诉你,看紧你的宝贝弟弟,最好一步都不要离开他,免得哪天他或我,做出什麽难以挽回的错事。”
那个“弟弟”二字,他咬得很重。
谁也不会比谁傻,我们既然知道他对龙元佑的心意,我和子素之间的事,他也不会不清楚。
“你在威胁我。”子素把手中的年货交给我,轻推我进门,他和江寒枫的气劲陡然高涨,互瞪的锐利眼神在空中交砍,两人就在街上,无声的较量起来。
我对子素放心的很,进了屋子把年货放进去,再出来时,两人仍在僵持,看来功力相差仿佛。
江寒枫武功不错,但就算是子素不在我身边,他也未见能奈我何,我身上各种的护身用品可不少,再不济,打不过他我还可以逃得远远,他居然要子素寸步不离的保护我,也太小瞧了我。
“只是一个善意的提醒。”江寒枫显然在子素面前显然吃了亏,脸色微白的离去。
“子素,你好棒!”关好门,我扑到子素身上亲他。
子素被我扑倒,倚在刚刚上栓的门板上。
“原来你也没讨到便宜。”查觉子素气息微乱,我为他疗伤。
“还好,”子素的气息稳定後,吐了口气,“我们还没正式进入江湖,就已经与人结怨,你现在也该知道,这些人一环接一环,关系复杂得很,以後的行事说话,你可一定要谨慎。”
“我明白。”我不要子素为了我而受伤,或是低声下气的同人赔不是。
子素苦笑的揽住我,低声道:“但愿你真的明白。”
十二月二十九
纷纷扬扬的细雪,已经下了一天一夜,整座济南府,想来已然披上一层薄薄的白衣,虽然不冷,但冬天的感觉倒是浓了不少,只是落在地上的雪不够多,无法堆成雪人。
“嗯……”我舒服的在子素胸前蹭,紧闭的门窗,阻隔了大部分的寒意,炉火渐弱也无法降低室内的温度。
练过武的耳能清楚的听到雪落在屋顶上、地上发出的轻响,以及隐约传来的儿童嬉闹声。
幸好这宅子周围还算清静,不然真的会吵得让人受不了。
这两日,我和子素足不出户,腻在房中尽情享受我们的两人世界,饿极了才下床弄饭。
“该准备年夜饭了吧?我记得你买了不少材料。”子素在我耳旁轻笑。
“对哦。”只顾著和子素亲热,我几乎忘记今天晚上就是大年夜,今年没有三十。(我说的没错吧?)
披上衣服,依旧对温热的被窝留恋万分,晚上有的玩,早起早做准备……我作著自我安慰,拉子素进厨房帮忙。
33
让子素拿泡了一晚的江米去磨,我开始加工各式食材,冬天里可以用的原料实在是不多,但想难倒我,也没那么容易。泡上木耳、豆角干、茄子干、黄花菜,我准备一样样的炸豆泡、面筋、鸡蛋、花生、排叉、素浆、腐竹等食材,一碟一碟的倒也将案板边上的空儿堆得满满当当,把磨好江米过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