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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呆住,秦淮天咬了咬那小巧的耳廓。
“你说那样好不好?”
“……”
“秦淮天。”呆了半晌,闵维瞪愣著大眼叫道。
“嗯?”
“……你……无耻。”
秦淮天仿若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笑,靠近他耳畔:“我是很无耻,你要不要也切身体会体会……”
秦淮天压下身子,继续先前未完的事业。
突然闵维惊呼一声:“停下!停下来!”
“乖,让我做好吗?”
“不要!”闵维毫不留余地地否决,眼里还有上次疼痛的惧意留存。
秦淮天看著,尽量温柔地抚慰:“别怕,这次我一定会很小心的。”
“不要,痛死了。”如果知道做爱有那麽痛,闵维当时或许就不会那麽“勇敢”了。
秦淮天见状心里无奈地叹了声,只得放弃。想到上次他痛到那般模样,秦淮天也不免有些心疼。
“好,我不做,但你要满足我这之外的其他需要。”
闵维鼓著眼:“我为什麽要满足你?”
“因为……”秦淮天的声音消失了,他的嘴和手同时在闵维身上轻盈地滑动。
“啊!不要碰那里……”
“别动,不是说好要满足我的吗,不然就让我做另外一件事怎样?”
“你……无耻……”
“你刚刚已经说过了。”
“唔……你摧残国家幼苗……”
“我在摧残你吗?你不是很舒服吗?”
“呜……你恋童癖~”
“你是儿童吗?”
“唔……”
“乖,要知道回应我懂吗?”
……
夜泊秦淮 13
“就停这里好了。”
秦淮天熄了发动机问:“不让我上去看看你那位叔叔吗?”
“有什麽好看的。”闵维开始有些後悔让他送来这里。只不过他昨天没回来,今天又被秦淮天抓著在房子里卿卿我我耳鬓厮磨了半天,然後出去吃了顿饭,就到现在这个时候了。
若再不回来现一现身,小莫又得大发虎威了。
闵维看著秦淮天那近距离的脸,脑中浮现今早这个男人对自己所做的一些脸红的事。
“这麽看著我,是想要一个告别吻吗?”秦淮天满眼笑意。
闵维看不透,这个男人对自己究竟是怎麽想的,大概多少也有点喜欢吧。不然不会对自己这麽有兴趣了。
秦淮天见闵维不说话,便吻了他一下,随後拿出一张墨绿色的卡递到他手中:“以後有什麽事,可以直接上顶楼找我,别再那麽傻傻地等那麽久了。”
闵维呆呆地任秦淮天吻了一下,攥著卡走下车门。
“维维。”几步之後,秦淮天推开车门跟了上来。
“做什麽?”闵维对於秦淮天跑下车并不高兴,这里离小莫寓所太近,万一被小莫看见……只一想他便似乎觉得自己周身直发冷。
“周五,我去学校接你好吗?”
“不要去。”秦淮天毕竟是头带光环的公众人物,加之百分百引人注目的外表,去得多了难免会被人认出。
闵维突然觉得正接近著一个周围布满无数陷阱机关的诱惑深渊。而这个接近过程中,不论触到那众多机关中的任何一个,其後果都可能是自己所承受不了的。
“我周末要去夜色上班。”
“那我去酒吧找你。”
这算是真正的约会吗?
闵维偷偷地想,不置可否地模糊应了声掉头就走。
闵维转身抬出左脚,人便僵住。
秦淮天发现闵维的异样,顺著他的视线看去,几米远,一个英气逼人的男人站著,手里提著两个装满鲜菜水果的超市塑料袋。
“小莫……”闵维惊得连手中攥著的卡都掉在地上。
成莫看了眼地上的卡,走过来捡起递到他手中,脸上还有些笑容:“维维,这位先生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这个男人虽然笑著,秦淮天觉得那浮著的笑意之下藏著某种刺人的锐利。
闵维想说谎,就像上次那样说秦淮天是他家教学生的家长。但这次他怎样也无法将这谎言顺利地说出口。因为他身後的这个男人,无论如何看上去都并不像普通的学生家长,更遑论身後那辆豪华林肯。
秦淮天走上前来,微微笑著介绍自己:“你好,我想你应该就是闵维的监护人了。我是秦淮天,闵维的朋友。”
右手在优雅的微笑中伸出,成莫只是随便扫了眼那伸出的手,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原来是大名鼎鼎的秦海董事长。只是维维一个不懂事又还未成年的穷学生,怎敢和秦先生你攀交呢,何况你们两人年龄差了这麽多。”
“道合志同者均可为友,又何须在乎什麽年长年幼,我和闵维一见如故,谈得甚为愉快。”秦淮天依旧微笑,说的得冠冕堂皇。
成莫望了他一眼:“是吗,不过维维能和秦先生这样的社会精英称朋呼友,连我也感与有荣焉。”
“太客气了。”秦淮天一脸谦逊。
闵维听著两人对话,早已站立不安,忍不住叫了声:“小莫……”
成莫回眼看了他一下,拉住了他的手对相向而站的秦淮天说:“秦先生,若没别的事,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请便。我也该走了。”
成莫老鹰牵小鸡似的拉著脚步僵硬的闵维走了。
秦淮天坐上了车,看著那渐渐走远的两人,目光变得深邃。
这个男人对他没好感,他是完全可以预见的,但那微笑著的眼神後所藏的东西却远比不满要来得复杂得多。
发动车子,秦淮天突然想起一个自己潜意识里一直很在意的问题。随即深深叹气,未成年吗……果然………自己是不是该慎重考虑,该收手了。何况,心里也再清楚不过,若再放任自己随心情下去,会真的陷下去的。那个小家夥就像个强力粘贴,只要粘上,就会黏住他的皮,黏住他的肉,融在他的身体上。
乘黏性未固时及时撕下,那样即使分开,也不会有那种蚀骨刮肉的痛感了。
车无声无息地消失在近处一个十字路口。
牵著闵维正要进居民区的成莫回过头来,朝著车子消失的方向注视了几秒,嘴角缓缓泛起一丝冷酷远不能形容的笑意。
来了吗?别急,
地狱的滋味,
我会慢慢叫你
尝透的。
14
闵维被成莫一手牵著进屋,心中涌动著巨大的不安。他不知到小莫究竟对他和秦淮天的关系看出了多少,他只能惶惑地等著将要给他的裁决。
死刑或是无罪。
成莫把菜放进冰箱,对低头坐在沙发上的闵维问道:“吃了中饭了吧?”
“……吃了。”其实是早饭,他和秦淮天在别墅里耳鬓厮磨到十一点多才出去吃饭。
成莫只手将买菜的塑料袋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淡无表情地说道:“我想也该吃了。刚才准备做你喜欢吃的五香炸鸡翅呢。”
闵维心里憋得惊惶,他丝毫不知小莫心里此时是怎样的想法。
“你是怎麽认识他的?”成莫终於开始询问。闵维就像一个久等判决未至而异常慌乱的囚犯,听到审讯开始反倒松了口气,心里踏实了。
“在酒吧认识的。”
“夜色?”
“嗯。”
成莫静了会儿,点了只烟慢慢抽著。
“上次你说的那个在酒吧强吻你的男人就是他吧?”
闵维低著头,无法否认,却也不敢肯定。
“你昨晚酒吧请人替你去,是和他在一起?”
“我……我是去一个同学家参加的她的生日party。”
“可是你去了整整一个晚上。”成莫的语气接近平坦的直叙。
闵维却是一惊,连语气都失了常态:“小莫,你不要想歪了,我和他只是普通的朋友,真的,我只是……崇拜他而已……昨天也只是和他喝茶聊天,讲点金融方面的问题。”
若是平时闵维绝不会做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事,而他此时却是浑然不觉。
只因他太过在意,只因对方是小莫。
成莫见闵维惶急地解释,左手把烟蒂灭在烟灰缸里,随即平和地说道:“你这麽著急干什麽,我又没反对你和他做朋友来往,只是想知道你们怎麽认识的,多问了几句便急成这样。”
闵维闻言也觉得自己太多心虚而失了态,看到小莫的并不愿多再追究的神情,松了口气,表情心情俱松懈下来。
眼光,漏掉了那沙发上被手指用力抠紧的凿痕。
“维维,今天别去学校好吗?”吃晚饭时,成莫说。
闵维有些讶异,自从他住校後,小莫从未在他该去学校时要求他留下来过。
“嗯。有什麽事吗?”反正明天一二堂是哲学老头子的课,翘掉算了。
“没什麽事,只是你这一周都还没在家里呆过,今天就陪我在家吧。来这汤很好喝。”
成莫拿勺子舀了杯新鲜的鱼汤放到闵维面前。
晚上,洗完澡後,闵维和成莫在客厅看综艺节目,看了一会儿,闵维觉得无聊便把腿放在小莫膝上,头靠著沙发,眼睛半睁半闭的。
“要睡了吗?”成莫问。
“还好。”
“睡去吧,别撑了,明天还要上课的。”
“不要紧,我再陪你看会儿。”人说著,已被成莫抱起,走进卧室丢到了床上。
一碰到床,闵维便感觉睡意连绵不断地涌至大脑皮层,他拉开被子便安稳地闭上了眼睛。
成莫拉了灯,带上房门。走进客厅,把电视关掉,然後坐在沙发上燃了只烟独自抽起来。
片刻之後,他把只剩烟蒂的烟头扔进烟灰缸,推开了闵维的门。
黑暗中成莫语声如常地叫道:“维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