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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陪他!”
祖洪抬起手制止住忻梦以及其他人突然绷紧的神经,“我可以说服他回来!”
楦柏看着祖洪认真的神情,犹豫了几秒后点了点头,祖洪随即消失在原地,忻梦顷刻失声大哭地趴在同样是泪人的小志玲身上。
‘华夏五千年’酒店停车场里。
哲涵孤零地坐在停车场的废弃仓库边上。打量着消防门外透进的阳光,满脸失落哀寞地沉思着。
“给!”祖洪突然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边,随手递给哲涵一瓶红方威士忌。
“先声明,我对你的情感问题一丁点都不感兴趣和喜好,不过我倒想听听你和楦柏长大的故事…”祖洪同样拿着一瓶黑方,扭开口子把瓶口对着嘴巴倒起来。
“为什么?”哲涵打开盖子。神情落寞地打量着祖洪一脸的淡定。
“买酒钱,你开了,得还我个人情…”祖洪指着哲涵手上的的红方皱着眉头吐露道。
哲涵打望着地面犹豫了一下,慢慢高抬着威士忌喝起来,咽下满口的烈酒,表情连动都不动地地看着地面沉思片刻,“我和楦柏出身在北宋年代的前后时间。天下很乱,百姓饱受战争和饥饿之苦,通常都是东躲西藏,父母为了保护我和楦柏,带着我们四处流浪,直到遇见了战乱中趁机嗜血的僵尸,在夺走了我双亲的性命之后咬了我和楦柏,最终我和楦柏都成了血族的一份子,可是年纪小找不到双亲的尸体,我和楦柏幼小地暴露着血性。因为惧怕阳光,所以我们一直躲在深山老林里,每逢月圆之夜前后几天便是僵尸最强壮的时候,你知道,我们那一会可没有人像现在教你…”哲涵苦笑地看了一眼祖洪。抬起威士忌直饮起来。
“呵呵,一直都很感谢你们的。”祖洪也苦笑地答复着哲涵。
“几年的时间里,我一直和楦柏沉浸在血泊当中成长,因为每次醒过来之后总会被良心谴责,所以我和楦柏根本就不敢靠近人类居住的地方,一直压抑着这份害怕,所以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那份害怕会被扭曲成自我不甘的情绪,促使血性无限愤怒聚集而起,结果每一次制造的伤害永远比上一次要强烈,以此类推,年轻男女,老人,小孩,甚至是家养的畜生,都逃不过我们的魔掌,直到我们遇见一个年长的僵尸,收留了我和楦柏,慢慢教会我们如何生存之道,才从冥都的学府一步步接触另一个世界的生活…”哲涵安静地看着祖洪掏出烟来。
“来一根吗?”祖洪继续安静打量着哲涵。
“不,谢谢!”哲涵苦笑地看着他,继续品着手中的威士忌。
“很悲惨的童年,先敬你一口,表示沉重的慰问和深深地感动!”祖洪左手叼着烟,右手拎着威士忌举向哲涵。
“我和忻梦同样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小的时候的忻梦在我记忆里有点微胖,爱哭,但是很懂事,因为小,所以我们经常被别的孤儿欺负,每次我都把她挡在身后,假装着我是超人般的神把所有的小朋友愤怒全买下来,结果你懂的,我在小梦的面前拍着胸膛说我没事,其实有几回我都在怀疑我的骨头是否断掉了好几根,呵呵…”祖洪满掩不住一脸的微笑,愉快的气氛同样感染着哲涵的心情。
“哲,其实我想说的就是…其实忻梦从小一样过得很苦,她也知道我每次都是遍体鳞伤,但是她没有故意问,而是嘟着嘴巴站在旁边学我忍着伤痛,梦一直是个很懂事很坚强的女孩,自从徐力来三亚之后,她的生活确实受到很大的干扰,因为是徐力的父母收养了我和欣梦,但是她从来不在我面前显露她的无奈,她是一个把快乐建立在别人身上的女孩,再痛再苦的悲伤也会悄悄埋藏在自己的心里,然后找一个没有人安静的角落狠狠地大哭一场,接着继续阳光灿烂地走在每个人的身边,我相信你们走了这么多时间了,肯定知道她的坚强的一面,但是哲涵,我想告诉你的是…”祖洪顿了顿口气,心情沉重地抵触着哲涵。
“从没有见过她会如软弱地轻易在别人面前哭泣起来,我不懂得这其中是什么理由,但是也肯定是在她的心里有某种比她那份坚强性格还要强大的软弱,我猜那叫‘在乎’,也就是你们之间的爱让她开始慢慢削弱自己,控制不住自己!”
哲涵苦闷着脸注视着祖洪,抬起酒瓶子犹豫地品尝起来。
“作为哥哥的我不能帮上什么忙,但是如果你允许,我请求你,不管你是如何解释你的种种无奈和我还不能理解的领域,但是…”祖洪加重了语气瞪着哲涵着面孔,“但是你可以去把你的无奈转化成某种在乎和关心她的冲动,或为了她重新定义你自己的悲伤或着什么什么血性枷锁之类,小梦很坚强,但是遇见你之后就开始变得很脆弱,因为她找到了一个可以让她全心全意把脆弱的那一部分寄托的人,毫无保留!绝对的信任!一旦你自暴自弃,那就表示你所呈现出来的无奈和悲伤将会连同她那一部分一起算在她的头上,能明白吗?”祖洪吐了一口唾沫,带点耐人寻思的韵味看着哲涵一脸的死寂。
“你可以选择离开,只要你放得下,但是只要你还在乎我妹妹,不管你是以任何方式,任何的点去讲述自己的种种无奈和悲哀,你更应该像一个男人去包容,去把你僵尸本性的超能变得更加有意义地环绕着她,保护着她,而不是他妈的一点破事就弄得鸡飞狗跳,难道你失足的感受会比你心中那份感情更加重要吗?问问你自己!”祖洪丢开烟头,抬起酒瓶子狂暴地直饮起来。
哲涵咽着口水,沉默地回复着他。
“自己给不了自己曾诺和借口,尝试从忻梦身上去寻找,去转换,用你们那份爱去平衡你的一切悲伤,如果它还是没有用,你可以从这扇门走出去沐浴阳光,Btw,bytheway,我很不喜欢我妹妹呈现出来那种懦弱的状态,她从小那份孤独的坚强绝对比你还要强上百倍,这也是解释为什么餐厅的员工那么喜欢小梦,每个人都可以为她冒险!而你如果再敢让她掉一滴眼泪,我虽然打不过你,但是不代表我不会揍扁你的脑袋,我们找到共同语言了吗?”祖洪藐视般慢步走上跟前,强势地抵触着哲涵,脸上的锐气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而哲涵显然才如梦初醒地看着祖洪脸上那份执着。
“7点的舞会准时开始,我希望你能穿上你的西装,因为小梦已经把它带过来,放在我的更衣室里,当然你要取的话不用客气弄坏我的锁,她特意挑选了你最喜欢的黑色,等着和你走在所有人的眼光下,也当然…这一点是我猜测的,而人事部似乎把你们的某一张优雅的照片作为舞会的宣传,经过处理后貌似已经贴在广告上了,别让小梦悲伤!哲涵…”祖洪开始走动在哲涵的背后拉开距离说道,“别让忻梦再次悲伤,哲涵!这是我的请求也同时是我的要求!”祖洪消失了。
哲涵抬起酒瓶,慢慢抵触着嘴巴抬高,依然死寂着脸色看着地面上的阳光思索着,脑海里回放着忻梦每一个微笑的画面,每一次鼓舞自己的片刻,那种坚定的语气,坚定的表情,坚定的信念…
第一百零三章 晚会前奏
‘华夏五千年’酒店。
“他怎么样了?”楦柏看着祖洪插着口袋走进备餐间,神情落寞地打量着满脸泪痕的忻梦坐在椅子上发呆着。
“很好,还不会想不开…”祖洪慢步走向忻梦,搂住她的脑袋依靠在腹部,温柔且怜爱地拍着她的后背。
卡农的钢琴曲响起,忻梦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来电,哲涵…”
“嗨…”忻梦尝试着缓和脸上的僵硬,重新调动愉快的情绪表达着话语说道。
“嗨,恩…我想说对不起!”哲涵低下头挺着手指在地面上的尘土写着忻梦的名字。
“恩,没什么!”忻梦的心情显然缓过来,语调开始轻松地阐述着。
“恩,你知不知道晚上有个舞会啊?”哲涵继续挪开位置,在另一个空旷的地方开始写上‘欣’字。
“恩,不知道啊,在哪呢?”忻梦嘟着嘴看着楦柏一脸的不理解,显然楦柏的超能听觉还搞不懂这两人在打着什么哑谜。
“恩,有那么一个舞会,在草坪举行,7点开始,每个女孩都有男舞伴配着前去参加,不知道您是否已经有了中意的人!”哲涵接着在旁边继续写上第三个‘欣’。
“有了,对不起!”忻梦满脸埋怨地说道。
“谁啊?”哲涵微笑着接续在地上作画着比划。
“那个白痴现在正和我通电话的人。”忻梦抬起头,瞪着祖洪仔细在偷听的表情状态,严格来讲,祖洪那叫光明正大地听着,祖洪马上醒悟地扭开脑袋朝向一边。背后忻梦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对不起,恩…还有我爱你!”哲涵站起来呼喘了一口气息,表情淡定地看着空旷的停车场。
“你要是很有空的话,餐厅的活还很多呢,毕竟你快吃掉一个人。让他丧失了劳动能力了现在。”忻梦继续嘟着嘴巴埋怨道,楦柏则惊讶拉长着脸庞。
“马上回来!”
哲涵挂断通话,叹着气息打量着那门外透进来刺眼的阳光,走上跟前把手掌伸了进去,感受着燃烧的疼痛感开始从掌心往手腕延伸,皮肤和肌肉组织开始脱落和损坏。哲涵强忍着颤抖着手臂,继续让手部暴露在阳光底下,尝试着让它承受到极限。
“嗖”一阵极速移动产生的空气摩擦声响起之际,哲涵消失在原地!
“欢迎回来!”祖洪微笑地看着哲涵走进餐厅。
“嗨!大家们你们好吗?”哲涵细数着每个同事都在微笑地看着自己,“你还好吧?向总!”哲涵走近向慧跟前,打量着他还是充满精神的笑脸。
“呵呵。再好不过了!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跌倒的,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呢?”向慧还在犹豫地抓着脑袋,大家有点尴尬地对视着彼此。
“嗨…小梦在备餐间呢,你去叫下她然后我们去处理晚上舞会的酒水摆台。”楦柏犹豫地看着哲涵,肯定地点着头。
“哦!火都快烧眉毛了,快点家伙们,真不敢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