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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宋青浦深知这一点,他可不想让星月教占了便宜。
赵意国见没有人反对,便说道:“既然众位都赞同宋庄主的想法,那便如此决定下来了。届时精寒宫来,我们便如此回复。各位看还有什么意见?”
辜璧洲忽然道:“如果精寒宫主不接受我们的提议呢?宋庄主可有妥善的对策?”
宋青浦淡淡一笑,道:“在下以为,精寒宫主会接受的。他一来就声言要以武功见高下,我们不是正投其所好吗?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众人纷纷点头。辜璧洲也淡淡一笑,不再出声。
商议已定,众人便散去,为中午精寒宫的到来做好准备。
钟嘉南将星月教众人聚集在一起,道:“璧洲,你刚才提出的那个问题是否有什么顾虑?”
辜璧洲道:“我总觉得精寒宫的目的绝不只是为了武林盟主之位。尤其是近来江湖上发生了那么多案子,多半跟这个精寒宫脱不了干系,倘若真是他们做的,他们的目的又何在?寒玉庄称霸江南数十年,这次却如此低调地参加武林大会,其动机不也十分可疑吗?我原本以为他对盟主之位志在必得,谁知道会是这么个结果,他竟然一点也不失望,这似乎跟寒玉庄一贯的作风很不相符。我猜想,这次精寒宫的真正目的只怕跟精寒宫也脱不了干系。”
汤靖道:“辜左使的分析很有道理。上次我们跟寒玉庄简直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而且寒玉庄早就开始谋划对付我教了。如果不是因为江南各派遭受不明敌人的重创,寒玉庄恐怕早已经开始行动了。属下觉得,寒玉庄一定是认为和我教想必,他们还有更大的敌人,所以才把对付我教的行动暂时停止了。”
费玲珑在一旁静静地听他们议论着,心里隐隐觉得整个事情有些眉目,但又似乎模模糊糊,想不清楚。她不断回想昨日见到的精寒宫的情形,莫名的觉得那两个银面人有些熟悉感。辜璧洲说过,其中一个银面人曾派人跟踪她,似乎是和她认识的,那么那个银面人究竟会是谁呢?除了玄玄门的人以外,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是认识她的。
“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行不行……”费玲珑徐徐说道。
辜璧洲道:“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费玲珑沉吟道:“你不是说那个银面人可能认识我吗?他为什么派人跟踪我呢?如果我遇到了危险,他会不会出面?要是能把他引出来,揭下他的面具,会不会就能立刻知道真相?”
钟嘉南道:“这个做法太冒险,非明智之举。倘若对方是敌非友,事情恐怕会变得更糟糕。”
金和道:“属下倒觉得费姑娘的想法值得一试。只要我们把这个局做得仔细,绝不会让费姑娘受伤的。如果对方真的会为费姑娘出面,费姑娘就绝不会有危险,如果对方是我们的敌人,我们也能够保护费姑娘不受伤害。”
汤靖道:“教主,为今之计,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不如试一试吧。”
钟嘉南见众人都赞同费玲珑的想法,他心里总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辜璧洲道:“那我们就想个好点子,把这个局设好。”
金和道:“属下已经想好了。”
二十五
唐二姑奶奶刚刚吃过饭,正准备和唐大当家一同去演武场,就有人来报说“费玲珑姑娘求见”。
“前辈,请恕我冒昧来访。”费玲珑红着眼睛道,似乎刚刚才哭过。
唐二姑奶奶吃惊道:“费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费玲珑忍不住又流下眼泪,道:“我……我真是……走投无路了,请前辈……一定要帮帮我。”
唐二姑奶奶连忙拉着她坐下,道:“有什么事慢慢说,要我帮什么忙?”
费玲珑抹抹眼泪,叹道:“我知道到这里来找前辈十分冒昧,但是这里除了前辈以外,再也没有人能够了解我的苦衷,毕竟我们曾有一面之缘。”
唐二姑奶奶点点头,道:“不错。”
费玲珑又道:“那天前辈问起我和钟教主的事,我说我们已经离异了,唉……身为女人,真是有苦难言。”
唐二姑奶奶呆了呆,似乎想起了什么,也跟着叹了口气。
费玲珑道:“本来我和钟教主的婚事也是家师和父母做的主,自古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谁知因为一场误会,钟教主非要休了我……唉……”
唐二姑奶奶道:“莫不是因为玄玄门的那件事?”
“就是啊。那天前辈也在场,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因为我也曾受艺于玄门,所以和玄门弟子玄慕风有同门之谊。那时我那慕风师兄因为身患绝症求医无门,我便跟着他们去四处寻医,不想被我丈夫误会,竟以此为由将我休弃。如今我父母一怒之下将我逐出家门,我无奈只好投奔到嵩山我师父这里。我师父见我孤苦伶仃,便想再为我寻一户好人家,但是我自幼读书,曾发誓好女不嫁二夫,可又却不过师父的好意,我想,如果一定要嫁人,我还是只愿嫁给钟教主。只是我这心思又无人可说,只好冒昧地跟前辈说一说了。”
唐二姑奶奶道:“费姑娘的意思是,想找个人跟你做个中间人,和钟教主言归于好,是不是?”
费玲珑难为情地点点头。
唐二姑奶奶道:“这个不难。只是当下精寒宫马上就要到了,此时恐怕得稍稍延后些了。”
费玲珑道:“这个我也明白,但是就应为精寒宫将至,我担心万一有个什么闪失,我和钟教主恐怕永无和好之日。”
唐二姑奶奶吃惊道:“费姑娘此话怎讲?”
费玲珑道:“精寒宫主武功之可怕昨天大家有目共睹。放眼今日这嵩山,有哪个门派能与之抗衡?唯有大家联起手来,同心同德,或许还有一线机会。但是今日在此的各派,哪个不是怀着私心的?我想,倘若我能和钟教主重修旧好,嵩山派与星月教便是一体,定会共同进退。如果唐二姑奶奶愿意作伐,嵩山派对唐门定会心存感激,这于唐门有百利而无一害。前辈想想,如果我们三派联手,天下还有谁能匹敌?区区精寒宫也就不在话下了。”
唐二姑奶奶沉吟道:“费姑娘的话本也不错,只是时间紧迫,此事恐怕不是三言两语能够促成的。”
费玲珑叹道:“我也知道这件事的难处,否则我也不会如此……唉,要我自己去跟钟教主说,恐怕会被他羞辱,我……我实在不敢。”
唐二姑奶奶道:“现在离午时已经很近了,就算现在说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费玲珑道:“光是说说肯定没有用。我想不如用苦肉计来打动钟教主。”
“苦肉计?”
费玲珑点点头,眼中闪出狡黠的光芒。
午时将近,各派已经聚集演武场,因不知精寒宫是否会真的按时来,都在那里议论纷纷。费玲珑觑见星月教弟子也已经到了,朝辜璧洲他们招招手。她自己则混在嵩山派弟子中,又朝唐二姑奶奶点点头。
这边唐二姑奶奶尚有些犹豫,费玲珑恳请她去找星月教的麻烦,她也不知道该以什么为借口。恰巧此时一名星月教弟子与唐门弟子发生口角,似乎正在说那时唐门追随寒玉庄与星月教为敌的事,唐门弟子正因为本门当家当选为武林盟主而得意洋洋,哪里受得了这般挑拨,当下双方纷纷吵闹起来。此时其他各派不知道个中缘由,都散在旁边看热闹。
双方越吵越凶,几乎到了要动手的地步。唐二姑奶奶心头一动,上前喝道:“吵吵嚷嚷的干什么?”
唐门弟子见二姑奶奶出面了,纷纷说星月教欺人太甚。唐二姑奶奶道:“钟教主,这是什么意思?”
钟嘉南尚不知金和他们究竟想出了什么点子,也不知道这番变故是否为计划中的一个环节,不由得沉吟不语。
汤靖道:“唐夫人,恐怕是贵派欺人太甚吧。前者贵派无缘无故袭击我教,现在又来言语相扰,可不是太欺负人了么?”
唐二姑奶奶怒道:“星月教回护旁门左道已经有违武林道义,我们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怎是无缘无故?”
金和扬声道:“当日你们就是我教的手下败将,难道今日还想再败一回么?”
一旁听着的唐宗先皱起眉头,正要说话,却被宋青浦拉开。宋青浦悄声道:“且看看星月教想玩些什么花样。”唐宗先也觉得星月教此举令人费解,便保持沉默。
这边钟嘉南见话说得不对头,也正想出言喝止,辜璧洲早扯扯他的袖子,道:“时辰快到了。”钟嘉南微微一怔,就在这个当儿,金和竟然已经和唐二姑奶奶斗上了。
旁边唐门弟子要上前帮忙,被唐二姑奶奶喝住了。金和也大声道:“我们就单打独斗看看,要人帮的不算英雄。”
钟嘉南低声道:“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
辜璧洲笑道:“不放长线怎么钓大鱼呢?”
此时,半空里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哨声,众人知是精寒宫到了,连忙聚到一边。场上金和与唐二姑奶奶还在厮斗,唐二姑奶奶暗想:“钟教主怎么还不上?”她急于打败金和,好跟钟嘉南交手,这样费玲珑才有机会出面救钟嘉南,招式运得更猛。金和似乎有些支撑不住,连连后退。唐二姑奶奶觑了个空,道:“叫你尝尝唐门的厉害。”说吧,手中多出一个小小的铁镖就要甩出去。费玲珑眼尖,立刻冲出人群,叫道:“小心暗器……”
唐二姑奶奶本意是假装扔出铁镖,假装那铁镖会意外朝钟教主飞去——当然,她的力道拿捏得很好,肯定不会让铁镖伤到钟教主,这个时候,费玲珑就有机会上前保护钟教主,若是能让费玲珑稍微受点伤,效果一定会更好。她就这样想好了,铁镖便直直地朝钟嘉南飞去。
费玲珑近来武功大有长进,身手也快了许多,眨眼间就挡住了铁镖的去路,眼看铁镖就要打在她的身上,钟嘉南的身形已经掠起。几乎就在同时,另一个人影也掠了过来,众人尚未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见两个人影同时落地。
汤靖等人看得目瞪口呆,这场面简直就是上次雪地中画面的再现。钟嘉南接住了铁镖,而费玲珑却在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