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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总有用武之地。”沈心黎艳红的嘴唇抿了下,透过白雾的双眼迷离而勾人,苏凉末从她眼里看出并不纯净的试探,同样是女人,她的直觉向来很准。
下午学习的是舞蹈,苏凉末没有基础,所以学得很慢。沈心黎把现场交给老师后,就回休息室去补眠。
同一片天空下,有些地方却玩得正High。
苏宛身穿旗袍来到赌场,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看着那些有身份地位的人豪掷千金,也是一种享受。
带她的人走到一张赌桌前,“二哥,您看满意吗?”
流简一把筹码挥出去,转过头只是瞥一眼,也不说话,朝她伸出手臂。苏宛心领神会,娇小的身子坐到他身前,流简搂住她的腰,注意力全集中在赌局上。
苏宛并不是第一次这样近的接触男人,只是今天跟以往大不相同,她面色潮红,男人放在桌沿的手修长好看,栗色的碎发垂直眉角眼梢,看一眼已能令人心醉。
连赢几把牌,流简心情大好,抓了把筹码推到她手边,脸凑过去亲吻下。
这样的举动,在这种环境下也正常。
苏宛脸却腾地烧起来,这时流简拍拍她肩膀,“帮我去拿杯酒。”
从他怀里离开,身上的燥热才得已散去些,苏宛在酒柜处给他取瓶酒,拿了杯子重新回到赌桌前。
她站在男人身边,还没有机会看清他的整张脸,苏宛将倒好的酒递给他,流简并没有接手,他侧过头,这一眼让她看清楚男人的长相,苏宛握着酒杯的手不由一紧。
她找不到任何词去形容,有些人,天生就长着一张令人惊羡的脸。
流简凑到杯口,苏宛微微将酒杯倾斜,眼看着红酒滑入男人启开的唇齿之间,他浅尝则止,退开身后却一把搂住苏宛,头顶一道暗影压来,流简薄唇已经封住她,也不给苏宛反应的时间,抵开她的牙关后长驱直入。他兴致很高,苏宛被他吻得措手不及,心跳更是犹如上了发条的钟摆,旁边有人拍手叫好。
好不容易将她松开,苏宛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流简身子靠回沙发椅背内,“待会玩完了等我。”
她脸通红,男人说完便重新开始下注。
玩到收场后,流简跟几个人还去柜台处喝了几杯,苏宛先去更衣室换衣服,她没敢在赌场里等,那儿有规矩,到时间不得再踏入场内。
一般客人的车都会开到门口,流简出来时从泊车小弟手里拿过车钥匙,苏宛见他头也不回地要走,她赶紧上前一步,“等等。”
流简手放在车把上,抬头看了眼她,并没有认出来,“有事?”
苏宛听闻,难掩尴尬,但又不好转身就走,她迎着头皮上前,“你让我等你的。”
流简狭长的凤眸轻眯,也不知到底想没想起来,他朝苏宛瞥了下,“上车吧。”
拉开车门坐进去,男人发动引擎后咻地将车开出。
苏宛紧张地看向窗外,流简也不说话,她心有懊恼,当时怎么就这样上了他的车。
车子开到一处偏僻的地方,男人忽然把车停靠在路边,四周黑灯瞎火,只有车大灯亮着,流简倾过去靠近苏宛,“你叫什么名字?”
“苏……。”
她的宛字还在喉间,流简伸手将她揽到怀里,炙热的吻再度在唇间蔓延开。
他现在需要个女人,恰好她又心甘情愿上了他的车。
苏宛回吻他,流简的手钻进她内衣,将背后的扣子解开。
苏宛颤抖,想要退开,心里不是没有害怕,流简把副驾驶座放平,人跟着压过去。
她侧开头,“我……”
流简动作急切,在她耳边道,“乖乖的享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身体空虚难耐,苏宛脑子一片空白,苏宛被咬得唇肉磨出血,男人一遍遍吻她,“叫出来。”
后面车里紧跟着的小弟们自然不敢上前打搅,吹着口哨权当看热闹。
许久后,晃动的车身才有所停歇,流简撑起身,苏宛埋着头不敢去看他,好不容易扯下裙子,抬头就看见一叠钱。
她脸色骤变,满眼的吃惊,“我不是出来卖的。”
“我知道,”流简打开窗,让空气能散开,“这是给你的,我不习惯白白上别人。”
“你什么意思?”
“拿着吧。”男人掏出支烟,*得以纾解,这会人也舒爽很多。
苏宛把他的手推开,“我不要。”
流简把钱丢向仪表盘,“你下车吧,待会有人会送你回去。”
前后的温存和冷漠判若两人,苏宛难以置信地盯向流简,男人抽完半支烟,又将车窗合上,“你一直在赌场?”
“我还在读书,赌场接待是兼职。”
流简目光从她脸上扫了圈,尔后意兴阑珊地别开。
苏宛再待下去就是自取其辱,她推开车门下去,几乎是同时,一辆车飞快地停在她身侧,“妞,上来吧,送你回去。”
这个地方也打不到车,苏宛回头看眼流简,见他闭着眼睛似乎在养精神,她只得上车,司机冲那男人喊道,“二哥,我们先走。”
流简摆摆手,朦胧月色下的脸折射出颓然迷离的真实。
苏凉末连着两天都被沈心黎接了直接送到培训的地方,占东擎晚上都没有回别墅,苏凉末也乐得这样,管他忙不忙,只要自己睡的安稳就好。
在公寓内,沈心黎指指茶几上的盒子,“把它打开。”
苏凉末拎起里面的东西,是一件吊带和短裤。
“去换上。”
“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沈心黎招呼其她人出来,“你跟她们是一样的,凭什么你就不能穿?”
苏凉末眼看别人都是这样的穿着,毫不扭捏,一个个的身材都勾勒的恰到好处,“你让我学这些,究竟要做什么?”
沈心黎食指挑起那件吊带,她站起身,同苏凉末平视,眼里也没了以往的笑意,嘴角只展露出些许的嘲谑,“我们能穿的,你就不能穿?你就高人一等了?”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打扮成这样。”
“不明白是吗?”沈心黎将手里的东西往桌上一丢,“行,今晚我就让你看看,她们学了这些到底有什么用。”
傍晚时分,沈心黎挑了个女人,苏凉末见她快速地换好装从房间里出来,“心姐,真要带着她?”
“嗯,不然人家指不定把你想成什么样子。”
女人满脸不悦,“可她要把我害死怎么办?”
沈心黎左手掌心托起手肘,“听见了吗,你待会听瑞的,要不然你害死的可就是一条人命。”她朝苏凉末指了指。
外面有车子接送,瑞带着她转了几辆车,最后才来到一家酒店。
下车之前,瑞拿出化妆镜补妆,“待会进去别乱说话,这男人很色,我带着你他肯定乐意。”
“你?”
“走吧。”瑞把东西塞进包里,率先下了车。
两人来到酒店,瑞按响门铃,里头的人迫不及待出来,“宝贝想死我了……”
钻出来的是个中年男人,看到苏凉末和瑞,眼神稍犹疑下,瑞娇嗔着手指点向男人胸膛,“我一姐妹,我带她来见识见识。”
“进来吧。”男人抱起瑞转身朝房间走去,苏凉末犹豫下还是将门掩起。
瑞朝她努努嘴,“你坐那吧。”
“不一起玩?”男人提议。
“哎呦,我一个还伺候不过你吗?”瑞拉着男人的衣领将他带向大床,男人火急火燎的也顾不上苏凉末,一下就把女人给狠狠压在身下。
苏凉末瞠目结舌,虽然进酒店之前也没想过会有多美好的画面,但这样*裸的场景还是在她意料之外。
男人高亢的完全将她当透明,她只觉得恶心,一具那样年轻的身体就这么堕落了。
忽然,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并不是正常的表现,苏凉末抬起头,就见瑞下了床正在穿衣服。
那男人躺在那一动不动,用被子给裹起来,苏凉末只隐约看到个人形,“他怎么了?”
“死了。”瑞穿好鞋子,说得轻描淡写,“走。”
苏凉末还未来得及反应,瑞走过去拉起她的手,“你想害死我是不是?走!”
两人来到门口,苏凉末伸手按住门板,“等等,这样出去不行,外面的监控怎么办?”
瑞把宽大的帽檐往下压,“放心,这儿是自己的地方。”
苏凉末甩开瑞的手,女人明显不耐烦,“你走不走?”
“所以不用担心监控和房间里痕迹的问题是吗?酒店这么多住客,总有人会认出我们,你做好了准备进来的,却让我这样明目张胆进入别人的视线,索性出去送死我还不如留在这。”
“你疯了!”瑞脸色慌张,看向苏凉末的眼神也与之前不同,她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苏凉末还能保持冷静反应出来,“待会闹大了我们谁都走不了。”
“那可以,你先走。”
瑞朝房间看了眼,她背过身打开包,拿出一顶折叠的帽子递给她,“戴上,走。”
为以防万一,包里都会带着备用的。
苏凉末出去时有意避开视线,两人上车,瑞取下帽子,用力呼出口气。
“你杀了他。”
瑞拿出化妆镜,描上红唇,“是,你不都看见了吗?”
“你们就是专门干这种的?”苏凉末想到沈心黎那些意有所指的话,不寒而栗。
瑞转过头看她,“当然,我们学得那些基础课,不管是上流社会的人还是粗蛮不羁的黑老大,全都有用。”
“那占东擎呢?”苏凉末脱口而出,“对他也有用吗?”
瑞先是一怔,尔后笑的索性抱住肚子靠着车窗,“你开什么玩笑,我们要找他不是自己寻死吗?再说心姐也不让,哪个敢吃雄心豹子胆啊。”
“可你为什么要做这行?”
“来钱快啊。”
苏凉末也总算明白,能靠女人解决的事情用不着动刀动枪,占东擎把她交给沈心黎,也是让她学成这样么?
回到公寓,沈心黎并不在,不少人上前给瑞庆祝,苏凉末胸口堵得慌,拿起包就要走。
这种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姐姐。”一个声音突然传到耳中,苏凉末转过身看到一模样清秀的女孩站在她跟前。
“有事吗?”
女孩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房间走去,那帮人忙着给瑞庆祝,没有闲暇功夫注意这边。
苏凉末进到房间,她认识这女孩,是这群人中年龄最小的一对双胞胎,果然,那姐姐也在房里。
她才要开口,就见一对姐妹跪下来,“救救我们吧。”
苏凉末抵着门板,被这一幕给弄懵了,“你们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