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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朝走廊尽头看去,“也不知道那边怎么放她进来的。”
玲拿出磁卡,上面有令人遐想的宣传图,以及某家会所的名称,两名保镖面面相觑,又想着方才占东擎敲开苏凉末的门后急急忙忙出来,肯定憋得难受才会打电话招人。
但两人还是没有贸然让他进去。
玲见他们面有犹豫,赶紧又说道,“是擎少招我来的。”
擎少两字说得是生硬的中文。
其中一名保镖将磁卡递还给他,“还是问问吧,万一真是擎少的吩咐,扰了他的兴致我们谁都担待不起。”
同伴闻言,点点头。
保镖敲响三下房门。
占东擎恰好从浴室出来,脸上还挂着水渍,听到声音他随口问道,“什么事?”
“擎少,您叫的人来了。”保镖小心措词。
占东擎正站在门后,他把房门打开,看到外面的美人,“哪里来的?”
“他说是您打电话招来的。”
占东擎眉头不由皱起,“我没叫。”
两人闻言,脸上立马扬起严肃,伸手要去掏枪,玲吓得使劲摆手,占东擎细想后说道,“住手。”
一定是有人打了电话,不然对方不可能想到十楼来,这样的目标性太大,占东擎目光不由瞥向旁边房间那扇紧闭的门。
玲双手将衣领一扯,露出里面那对浑圆。
保镖惊呆了,这泰国人妖真开放!
占东擎转身要进去,外面的人开口说了句泰语,说话声竟然跟男人一模一样,占东擎惊愕转头,目光这才落向他的喉结处和双手。
是人妖?!
玲挤进去一步,又把裙子往上拉,占东擎脸色微变,想到里面藏着的东西就一阵恶寒,保镖没敢拦,说时迟那时快,玲快速出手,占东擎反应快他一步,手掌紧扣着他的腕部将他推向墙壁。玲另一手朝他肩膀挥去,占东擎照着他腹部狠狠一脚,玲瞬间就沿着墙壁瘫软下去。
保镖前后冲进来,占东擎冷着脸转身,忽然觉得手臂处似乎不对劲,感觉被蚊子给咬了口似的。
宋阁很快过来,苏凉末也听到旁边的动静,只以为是人到了。
没过多久,她才躺到床上,外面传来敲门声。
“谁啊?”
“苏小姐,我是宋阁。”
苏凉末走过去将门打开,“什么事?”
“你跟我过来就知道了。”
苏凉末将脑袋探出房门,看到隔壁房间门前多了好几名保镖,她伸手将门虚掩起,李丹也赶了过来,苏凉末走到占东擎的房门口,看到瘫在那的玲和旁边滚落的一支手枪。
她心里咯噔下,想着没这么倒霉吧?
宋阁面色冷峻,用腿朝玲踢下,占东擎则坐在里面的沙发内。
宋阁转身朝那几名保镖怒喝,“怎么搞得,不是让你们严加看守吗?居然还弄出这样的事,想不想活了?”
“宋哥,他说是擎少招来的。”
宋阁一拳揍过去,“人妖和女人分辨不清楚是不是?”
苏凉末眼睛不由朝地上的人看去,她万万没想到一个电话居然把杀手给引来了。
占东擎目光扫了圈,然后落到苏凉末身上,“是谁想出来的主意?”
宋阁自然不相信是占东擎随便招女人,他眼里透着平日里鲜少露出的阴狠,“说,谁先放他进来的?”
保镖们一个个面色煞白杵在墙边,连大气都不敢出。
李丹紧挨苏凉末,心里想着占东擎活该,要不是色胆包天怎么会把杀手招来?
不过想想这些人也真可怜,上个床还不能安生,要时刻提防,看眼占东擎绷起的俊脸,李丹不由幸灾乐祸。
宋阁拔出枪,将枪对准其中一名保镖。
苏凉末轻掀眼皮,“是我招来的。”
宋阁难以置信看向她,李丹也大惊失色,推推苏凉末手臂,“别乱说。”
“但我是看了房间里的牌子打过去的电话,没想到有人想杀你。”
只能说这个世界太阴暗,嫖一个都能遇到杀手,不得不说占东擎太强大。
宋阁把枪收回去,并示意站着的保镖全都回到原位。
玲抚着腹部不能动,看来那一下是差点要了他的命。
宋阁用脚踢向他,“谁派你来的?”
两边语言不通,占东擎头疼地挥下手,“带一边去,找个翻译问问清楚。”
“是。”
苏凉末脸上略带尴尬,“我没想到这些人无孔不入。”
李丹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陪在一边。
占东擎高大的背影微弓,眼睛斜睨过来,“你给我招女人,还招个人妖?”
“人妖不是泰国一大特色吗?”
李丹差点没笑出来。
宋阁过来喊她出去,李丹瞪他眼,他还真盯上她了,“我在这陪着凉末。”
“她把擎少害成这样,蛇蝎心肠。”
李丹一听立马拉下脸色,“要说蛇蝎谁比得过你们?凉末是蛇蝎,占东擎就是一毒人!”
找不到更恶毒的词,李丹只得信口道。
宋阁拉住她的手腕往外扯,苏凉末也要出去。
占东擎冲她背影喊了句,“站住。”
“干什么?”
“这个残局不应该你来收拾吗?”
苏凉末走上前,占东擎好好地坐在那也没见受伤,“我道歉,如果真出什么事我肯定会负责。”
“你怎么负责?”占东擎大有咄咄逼人之势。
“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苏凉末虽然后怕,但嘴上还是强硬,“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不用你说,你的手底下人也不会放过我。”
“你也够狠,这招都能想出来。”
“反正就算人妖真进了你的房间,也上不到你的床上。”
占东擎手掌不由揉向臂膀,“你的意思,是存心让我恶心了?”
“不是,”苏凉末认真道,“因为你说你欲求不满,所以我想让你多看一些美丽的事物。”
“说到底,原来是为我好。”
苏凉末原本再度袭来的睡意又被搅得一塌糊涂,也怪她自作自受,看眼窗外,天空泛起的鱼肚白敲打在玻璃上,她想回去补个回笼觉。
占东擎听到苏凉末走出去的脚步声,也没回头,由着她离开了。
苏凉末回去后躺在床上,天都亮了才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到9点多,还是李丹来按门铃才把她叫醒。
换好衣服出去,两人相携去楼下的自助餐厅用餐,苏凉末余光瞥见占东擎的房门紧闭,门口的保镖由两人增设为四人。
谁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昨晚闹腾了半宿,这会占东擎还睡着。
吃过餐点,苏凉末和李丹走向电梯口。
迎面走过来个男人,“是苏小姐吗?韩先生想见你。”
“韩先生?”苏凉末看向四周,“他在哪?”
“在酒店的正厅内。”
苏凉末略有犹豫,“但是擎少还没下来。”
“没关系,韩先生想单独见你。”
李丹拉下她的手臂,“别去。”
苏凉末没有推辞,她朝李丹吩咐道,“你先回房吧,我去去就回。”
单凭韩先生昨晚在赌局上最后推翻了牌面,她就能相信他。
苏凉末跟着男人走进电梯,来到底楼的正厅内,苏凉末远远看到韩先生站在那,衬衣随性地挽至肘弯处,下身则是干爽的米色长裤。
苏凉末在男人的带领下上前,“韩先生。”
韩先生转过身,湛蓝色的眸子透出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迷魅,他示意苏凉末坐下来。
“韩先生叫我来有事吗?”
“昨天那场赌局,最后看到底牌的时候吃惊吗?”男人噙笑,属于混血儿特有的迷人伴随着他的一举一动张扬而不羁的显露出来。
苏凉末点下头,“是吓了一跳。”
“那你为什么不拆穿?”
“如果韩先生想动手脚,肯定是一点蛛丝马迹都不会留下的,我说出来也没人相信,”苏凉末轻耸下肩膀,“到最后,我连自己都不相信了。”
韩先生招手服务员,给苏凉末点杯果汁。
“其实今天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请教你。”
“韩先生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话您直说。”
韩先生搭起条腿,目光带着探寻投落到苏凉末身上,“看你玩牌的时候,一眼能看出你是规规矩矩不会出老千的,既然只是靠运气,我想请问苏小姐,你是如何在御洲立足的?”
这话问得够直接,也令苏凉末哑然无声。
服务员将果汁端上来,苏凉末这才开口,“说不定我出老千的时候,连韩先生都看不到。”
男人挑高嘴角,从旁边拿出副扑克牌。
苏凉末看到韩先生将盒子打开,右手握着那副牌,“三秒钟之内找出红桃a,如果有这本事,我就相信你的话。”
苏凉末将牌摊开,一眼扫过去很难发现那张牌。
韩先生笑着将牌收起来,他将整齐的牌放在右手手掌内,修长的手指控制住边缘,忽然,一张张牌像是自己长了翅膀般飞跃出去,一片片犹如雪花凌飞,男人侧耳听风,左手迅速出击,两根手指尖夹着的赫然就是红桃a。
苏凉末不觉得吃惊,他是赌神,自然有过人的本事。
韩先生将那张红桃a推向苏凉末。
她看了眼,面带笑意,“韩先生是杂技团的吗?”
“杂技团?”男人讶异。
苏凉末想了想,“是中国一门高雅的艺术。”
“可别骗我,我父亲就是中国人。”
苏凉末啜口果汁,“我开个玩笑。”
“现在能跟我说实话了吗?”
苏凉末自然不可能跟他交底,“只能说,我的运气出奇的好。”
“真是因为运气,还是因为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帮你?”韩先生一语道破,苏凉末掩起眸子内的吃惊,“你这话我听不懂。”
“也许是因为住在泰国,耳濡目染的关系,我们这边信仰佛教,谁都知道在赌场上如果只凭运气,肯定是十赌九输,还有你昨晚在开局前说的话,包括你中途跑出去的举动,都不得不令我怀疑。”
原来,他早就将她看了个透彻。
苏凉末收敛起笑意,“可你不得不承认,昨天我确实运气好。”
“那是因为我也只凭运气,我没有人为地想改变什么。”
“韩先生要怎么想,是您的自由。”苏凉末不打算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其实,苏凉末到了泰国后就没见到小小兽,由此断定,小小兽应该没法出来。
“你别误会,”韩先生见她满脸戒备,“我也只是猜测,不过我想劝你一句,如果真有那样的事,还是早日罢手的好,人鬼殊途,迟早有天你们要分开。”
“你说得简单。”苏凉末没再往下说,这事是没挨到他自己身上,自从捡到小小兽后,苏凉末已经把他当成了第二个弟弟。
韩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