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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舞飞扬·锦瑟无端-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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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电话给我哥,叫他去管管莫小月。可是哥实在是太爱莫小月了。
哥说:“我不能束缚住小月,我没有这个权力。”
那么我是不是也不能束缚住陆子夏呢?我更没有这个权力。
明媚而又流转的生活开始驶向歧途。
到了半夜莫小月才回来,她满身酒气,妆已经花了。可是她还是很美。她纯净的眼睛不管多脏的污秽都无法掩盖。她就像是一个折断翅膀楚楚可怜的天使。
我突然于心不忍。我说:“小月,你究竟是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莫小月在黑暗中坐了很久。她似乎在哭。但是她极力忍住抽泣的声音。
我走过去在黑暗中轻轻抱住她。
莫小月开始断断续续地说:“深深,你知道吗?很久以前有一个很爱很爱我的男人。他几乎给了我我想要的一切。可是我却害死了他。她的妻子知道他和我在一起之后,就自杀了。他有个三岁的女儿。没有妈妈。没有妈妈了。”
我知道莫小月也从小就没有妈妈,她曾经为此甚至一度崩溃。她深知这其中的痛。所以莫小月一定极度地自责。  
  
 天使在人间(4)
 我摸着莫小月柔软的头发,我说:“小月,别哭了。没事的,没事的。现在已经没事了,不是吗?”
莫小月突然挣脱了我的怀抱,她不断擦着脸上的泪水,然后用一种几乎快要把自己消耗尽的方式哭泣。
莫小月说:“深深,对不起。”
陆子夏在BBF里又一次看见了莫小月。
他看见她在迷幻的灯影里扭动着她天使般柔弱的身躯,眼睛上涂抹着妖娆魅惑的眼影。她的睫毛还是闪闪发亮,像是哭过一样。
陆子夏走过去,他用最大的音量想盖过PUB里快要爆棚的音乐,他对着莫小月喊:“走,我请你喝酒。”说着就拉住她的手臂。
莫小月甩开了他的手,她说:“你走开。”
“他很担心你,深深也很担心你。回去了,好不好?”
莫小月突然停下了动作,她看着陆子夏,仿佛一个世纪这么久。
她问他:“那你呢?担不担心我?”
陆子夏不说话。
他还是拉住她,想把她拉出这个地狱。她不属于这里。
可是莫小月根本不听他的话。莫小月倔犟地想要挣脱他。
光焰迷乱,人影攒动。四周涌动出黯红的流光,酒精在空气里缓慢蒸发。世界已辨识不出真伪。撒旦派出巡逻的小恶魔,住进子夏的身体。
陆子夏揽过莫小月的肩膀,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去画室找子夏。
我推开门发现画室里空无一人。
遮住壁画的幕帘有一角松动了。我走上前去想把它拉平整,可是一不小心,整块幕帘都掉了下来。
从无边遥远的宇宙传来的光热洗劫了整面墙。那么明亮而又美好的,仿佛从天而降,落入人间。那幅画散发出的光焰,几乎要把我灼伤。
我捂住嘴巴,无法置信地睁大双眼。
莫小月是一个极其癫狂的女人。她喜欢名牌,见异思迁。她抢走了我最爱的陆子夏,还把我最亲爱的哥哥弄得伤痕累累。我决定把这一切写下来,我要记录她最可恶的罪行。
我决定把这一切写下来,从一开始陆子夏生命中的天使就不是我,而是莫小月。她光着脚,满眼明媚的光点。她朝陆子夏走去,这一次相遇,就是在劫难逃。
我决定把这一切写下来,只是写下来。因为我忍不下心去伤害她。莫小月是从天堂落入凡间的天使。她来到我身边,就是一种恩赐。
爱是拥有,爱也是成全。
有一个叫做莫小月的天使。她一觉醒来发现身边的人都不见了。她想不起来昨夜她究竟做了些什么。她很仔细地回想,可是脑海里仍旧是空白的画面。
她依稀记得她好像犯了个不大不小的错误。但是没关系,她是天堂里最美好的天使,所有人都会宽恕她。她决定去祈求上帝的原谅。
她来到上帝的家门前,可是上帝好像不在他的宝座上。上帝太爱偷懒啦。莫小月心想。
莫小月发现上帝的宝座后面似乎藏了一幅壁画。她走上前去,把遮挡的猩红色幕帘拉下来。
她用她天真的眼睛发现,这幅壁画画的不正是她吗?可是这画上的人似乎比她还美。
画上的她像一朵初生的马蹄莲。所有的光芒都聚焦在她的眼睛里。她正无所顾忌地微笑着。仿佛这个世上没有任何灾难和污损。
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因为这里是天堂。
莫小月回过头去,发现陆子夏就在自己身后。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对她说,你太坏了,莫小月,你怎么可以偷看上帝的情书呢? 
  
 民谣时代的那场雨(1)
 文/刘宝儿
夏至的风刚刚吹到一半,时间却已经盛放了满院的芳华。
案几上碧绿的清茶蒸腾着雾气,使相对的两个人一时之间模糊了视线。
父上大人,今年逢夏的焰火祭,真一可以去么?
面容冷傲的男人张了张嘴,声线固执而不容忤逆。
在功课没有完成之前,不可以。
可是父亲,真一还是个孩子,那么多的条文,恐怕他背不完吧?
环的身子有了向前倾倒的趋势,弯曲成一个古怪的弓形。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如果今年他考不上东###政系的附属国中,须泉家的面子往哪放?男人的脸上终于有了怒气,隐隐透出某种病态的家族荣辱观。
真一他不想上法政系,您这样逼迫他——
够了,环!须泉家历代都是法政精英,我可不能让这荣誉断送在我手上!在真一背熟宪例条文之前,你和他谁都不许踏出这个家门!
……是。
哥哥,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真一捏了捏环冰冷的食指,焰火祭上人潮如蚁。
我还……没有背完那些条文啊……
环握紧弟弟的手,松垮垮的浴袍被汗水浸透。
没事的,有我呢。
好好玩吧。
环到现在仍然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怎样一个心态。带着未完成功课的弟弟躲过了前来巡查的父亲,一路奔到了焰火祭的河堤,陪着他捞了一个晚上的金鱼。
那一夜的焰火,几乎未曾停歇地盛开着,不断地腾空,落下,直到河川上方迎来第一缕阳光。真一小小的身体熟睡在环的怀里,沉稳而安心,牵动着整个世界的明亮。
虽然这一晚的代价,是父上的家法伺候。
哥哥……你,不要紧吧?
真一的身子披着月光爬进了环的卧室,手上拿着消肿的药膏。
私自离家后父亲大发雷霆,粗壮的柳条在环的身上留下了相互交错的鞭痕。
法政精英的家族,居然还在沿用天皇时期的家罚,可笑。
作为哥哥,这个时候除了说“我没事,不要紧”还有别的选择吗?
真一的眼睛里漫起了红色,天晓得这孩子哪来的这么多眼泪。
哥哥,对不起。
环一时有那么一点失神。那个浑身是伤的夜晚,他猛然遗忘了自己忤逆父亲的初衷。
到底是什么,让自己不顾一切地逃离了那个月影笼罩的庭院,难道只是因为青春期来临时瞬间的头脑发热吗?
到底是为什么呢?
环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脑子里一片空白。
真一突然双腿一软跪在踏踏米的边缘,纤瘦的脸埋进膝盖。
哥哥,我一定会考上东大国中的,一定会的。
一定不会让父上,看不起我。
树上的蝉消了声,有风拂过水塘上清冷的涟漪。少年立下了誓言,窗外的天却只刮风,不下雨。
日光在书页上撒下班驳的影子,故事停留在结局前的一夜。
东大的校园很宽,空旷的跑道上只有树的影子。
真一懊恼地冲着爆胎单车踹了一脚。除去趾尖揪心的疼痛外,什么也没发生。
要回家,还得走大半个街区啊。
哪个没品的王八蛋,玩这种下三烂的把戏。
真一嘴巴里轻声嘟囔着,弯下腰去系松垮的鞋带。
刚垂下头,只觉得傍晚的阳光被什么遮去了一半。
一抬眼,就看见了那个桀骜不逊的少年。
原来大名鼎鼎的须泉少爷,也会骂脏话啊。
真一红了脸,逆光之下很费劲地仰头去看少年的脸,被染成金色的短发正流淌兴奋的因子。
我是荒平,高藤荒平,和你同一年级,我在七班。
真一轻轻得噢了一声,起身推着单车就要走。
荒平在真一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下巴微扬。
须泉,我要挑战你。  
  
 民谣时代的那场雨(2)
 挑战……我?
真一转过身盯着荒平的眼睛,那对棕褐色瞳孔正因为专注而收紧。
对,挑战你。要不你认为我费那么大劲扎了你的车胎是为什么?荒平的语气理所当然,炫耀似的扬了扬口袋里尖利的木锥。
你……
怎么样,怕了?
真一想今天自己是见着冤大头了,扎了人家的车胎还敢明目张胆得出来“挑战”,脑子烧坏了不成?
才不是呢,觉得没必要跟你这种人争罢了。真一侧身避开了荒平的牵制,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不敢的话就直说,原来须泉这个名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荒平甩了甩一头的金发,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
真一的影子顿了顿,问,你想怎么挑战我?
荒平的脸上笑开了花,水平地伸出一只手臂,像是在做什么宣誓。
咱们拳头上说话。
那句话低沉而落地有声,砸向钢筋水泥的教学楼,阵阵的回音。
荒平等待着真一,即将沉下的火球在校园里撒下大片大片的阴影。
……不要。
真一抬脚,说,不要。
荒平的拳头尴尬地悬在空中,有风光临宽敞的袖口。
我才不干那种没家教的事。
荒平突然就急了,挥着双手就扑了上去。
真一在被打倒的一刻才猛地回想起来,老师们相互转告,七班有一个孤儿,叫高藤荒平。
孤儿。高藤荒平。
真一在上身中了三拳之后才出手反击,他一把挥开暴怒的荒平,腹部一跳一跳地疼。
荒平垂着头,额前的金发上沾上了某些来历明显的咸涩液体,像一只狼狈的落水狗。
真一拍了拍身上的土,站起身。
因为这个,才想要挑战年级第一的我吗?
荒平不说话,眼泪仍在簌簌地往下落。
真一伸出一只手,扶住荒平的肩膀。
起来吧。
还有,对不起。
我不是故意的。
校园的上空有云,气压厚重而压抑。少年的友谊如同低低的风,预期中的雨,却怎么也不肯落下来。
高处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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