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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雷芸儿心中觉得不太对劲。问道,“这春红姑娘为何要骂七爷不是人?又为何要悔婚?”这个问题刚才听彭老七供述地时候她就想问的,只是一直不得其便。
老鸨对这也不是很明白,不过,她老于世故,估计到可能是春红生气彭老七拿她当赌注要她陪唐大鹏睡。但这种估计的事情她是不敢乱说。苦着脸道:“民妇真的不知。可能是七爷上去想和她做那事,她不干,又喝醉了才乱骂的吧。”
这倒也合乎情理,雷芸儿原想问她为什么不干,可这话倒也问不出口,便点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老鸨继续说道:“七爷急了,就打了春红姑娘,我一看不对劲,就跑进去劝。七爷把我赶了出来,关上了门,我从门缝里偷看,就看见……就看见……”
“看见什么啊!吞吞吐吐的!”雷芸儿已经意识到她看见什么了,不过必须问清楚。
“就看见七爷脱了衣服上床,拧住春红姑娘的手压在她身上要硬来。春红一边哭骂。一边张嘴巴要用牙咬七爷的手,七爷就大叫着让我去拿酥麻散。”
雷芸儿问道:“这春红姑娘怎么死活不肯呢,她这七爷未过门的小妾吗?再说也不是黄花闺女。”
“是啊,也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七爷的话我不敢不听,急忙跑下楼拿来了酥麻散,七爷打开房门接过去之后,又将房门闩上了。我又偷偷瞧了一会,见七爷捏着春红姑娘的鼻子强行给她灌了药,又压着她的手不让她动弹。最后春红姑娘药性发作,昏睡过去,七爷这才得手。然后七爷穿了衣服就出来,交代我要好好照顾春红姑娘,接着就走了。”
雷芸儿问:“整个过程你都看见了?”
“是,我都偷偷从门缝里瞧了。”老鸨有些不好意思,又补充说道,“我……我也是担心春红姑娘啊。”
雷芸儿心中暗想,春红是你梨春园的花魁,又是彭家未过门的媳妇,到时候赎身你就能得一大笔钱,你是担心这棵摇钱树出了问题,没想到最后还是出了问题了。接着问道:“后来你去看春红姑娘了吗?”
“送走七爷之后,我吩咐看大门的龙老汉关门,然后就上楼去瞧了春红姑娘,见她已经熟睡,这才将房门掩上回去睡了。”
雷芸儿追问道:“你能肯定春红姑娘当时睡着了吗?没有死吗?”
“能肯定。”老鸨有些诧异地说道:“春红姑娘那时候如果已经死了,我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因为她是死在床下面,又是一地的鲜血,那时候园子里的灯笼可都还亮着,要是春红姑娘那时候就被杀了,我马上就会报官的了。”
这倒也是,自己这问题也太傻了点,雷芸儿心想。
现在有老鸨作证,证明彭老七走的时候,春红姑娘还没死。也就是说彭老七没有杀春红。基本上可以排除彭老七的犯罪嫌疑了。
雷芸儿让老鸨退下,来到琴房门边,敲了敲门叫道:“哥,问完了,根据老鸨的证词,这彭老七好像不是凶手哦。”
“我已经听到了。”唐大鹏没有开门,在屋里回答道:“我这里的测验还没完,你问得很好,接着问吧,我在这听着呢。”
雷芸儿问道:“接着问?我问谁啊?”
唐大鹏头大,怎么跟木偶一样,要自己拉着线走啊,便道:“先问那三个姓吴的男的,看看有什么端倪,再问那两个姓吕的姑娘。问他们昨晚上五更左右在干什么,有谁可以作证。”
“哦,我知道了。”
接下来,雷芸儿先后提审了这几个男男女女。那个吴瘪三等三个姓吴的龟公和其他龟公们一起都是睡在大通铺里,经过查证,他们五更左右没有人离开过,这吴瘪三也没出去过。那两个姓吕的妓女与死者春红关系比较好,并没有仇怨,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雷芸儿审完,苦着脸敲了敲琴房门,这下子房门打开了,唐大鹏走了出来。
雷芸儿说道:“哥,审了半天,也没审出个名堂来,怎么办?”
她苦恼,唐大鹏更苦恼。
刚才他一直在琴房里进行春红阴。道内容物测试,果然发现精。液存留。经过对阴。道内容物血型检测,发现了三种不同血型,其中一种与春红自己的血型相同,说明是春红的阴。道分泌物。另一种与彭老七相同,剩下的一种A型血,很可能就是谢德顺看见的那个男人留下的。
春红的阴。道里有两种不同血型的精。液,这么说,谢德顺所说属实,当晚五更时,的确有一个男人在春红的房间里,与春红做那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这人是谁?他现在没有头绪,因为既然谢德顺所说属实,那基本上可以排除谢德顺的作案嫌疑,而刚才对老鸨地审讯已经证明,彭老七走的时候,春红姑娘还活着。所以,彭老七的作案嫌疑也可排除。这样一来,两个重大嫌疑犯经过查证都排出了嫌疑。
那三个姓吴的龟公与其他龟公一起住在大通铺,证明当晚五更左右没有人出去过。他们三人都没有作案时间
第五百一十九章 初见端倪
更新时间:201513 19:46:53 本章字数:2452
那两个妓女与死者春红没有仇怨,没有明显的杀人动机,更关键的是,这两个妓女不可能是五更与春红办事并留下精。液的那个男人,作案嫌疑也可以排除。
目前找到的嫌疑犯,作案嫌疑都全部被排除了,那凶手究竟是谁?
难怪唐大鹏苦恼了。
想了想之后,他决定撒大网,后窗上留下的指纹除了谢德顺的以外,还有几个不同的指纹,将这些指纹与园子里所有的人的指纹进行了对比,结果还是很失望,没有一个相同。
春红房间大门门闩和拉手上的指纹经过比对,除了春红、彭老七和老鸨留下的之外,倒是有几个指纹没有找到主人,估计应该是嫖客之类的人留下的。
这下子,所有的线索都断了。
雷芸儿瞧着唐大鹏忙来忙去,脸色却越来越难看,最后,唐大鹏沮丧地回到现场,坐在大桌子旁,告诉雷芸儿说所有嫌疑人的作案嫌疑全部都已经排出。虽然宋云儿不太清楚谢德顺的嫌疑是怎么被排除的,但她相信唐大鹏的判断。也陪着他坐在桌边。
两人撑着下巴,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不约而同都长叹了一声。雷芸儿问:“这案子该怎么办?还有彭四横死码头案,又该怎么办?”
唐大鹏说道:“彭四的案件等徐松带捕快来了之后,组织调查,看看这彭四一个月之前,是否与人打过架,或者脑袋受过撞击。查清楚这一点,那案子就可以破了。但是,现在这个青楼凶杀案,却又该怎么破呢,我也没什么头绪。”
雷芸儿问道:“会不会是咱们破解春红花的那个图形出问题了,我们没有猜对呢?”
唐大鹏点点头说道:“完全有这种可能。那这图形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雷芸儿干瞪着唐大鹏,摇了摇头。
唐大鹏叹了口气,吩咐将彭老七带上来,给他解释说他的犯罪嫌疑已经排除,予以释放,彭老七自然是感激不尽,连连磕头,千恩万谢这才退下。
对于谢德顺,由于他企图偷奸春红,虽然未能得逞,却已经触犯王法,要依律处罚的。所以依然羁押着。
唐大鹏和雷芸儿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名堂来。忙了一下午到头来所有的线索都断了,两人都很沮丧。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
杨俊豪带着两个人进来了,唐大鹏抬头一看,正是晏师爷和捕头徐松。两人向唐大鹏躬身施礼,禀报说衙门的捕快已经到达,在楼下候着呢。
唐大鹏招呼他们坐下,将这两个案件说了一遍,接着让他们两看了春红尸体旁边的那个图案。让两人分析一下春红画的是什么。
两人研究了半天,也说可能是起手偏旁为口的姓氏,其他的可能性他们也都想不出来。
晏师爷仔细看了地上的鞋印,说道:“爵爷,这些脚印是否要进行排查呢?”他跟随唐大鹏这么久了,也知道一些唐大鹏的侦破技巧。
唐大鹏摇摇头说道:“这些应该是春楼里的龟公们发现春红死亡之后进来查看时留下……”说到这里,唐大鹏忽然停住了,凝神思索了一会,眼睛一亮:“对啊,为什么一定是他们进来的时候留下的呢?为什么不能是凶手杀人之后踩到鲜血后留下的呢!”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唐大鹏自言自语在说什么。
唐大鹏走到窗子旁边,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凶手行凶之后不太可能从前面离开,因为要经过大堂,担心可能会被别人看见。所以很有可能是从后窗离开的,凶手虽然踩到了鲜血,但是,他及时发现了,脱了鞋子然后逃离,这样就不会留下别的鞋印!
所以,那些血脚印里,也有可能有凶手的脚印留下!
当最有可能变成不可能之后,不太可能的可能就成了最有可能了。现在要查这些不太可能的可能——分析现场留下的血脚印!
为了防止漏网,唐大鹏吩咐徐可立即带捕快将园子里所有三十二人的鞋子全部收集。拿到现场与现场血脚印进行比对。重点比对当时到过现场的人的粘有血的鞋子。
房里点上了数盏灯笼,逐一全部比对完了之后,唐大鹏指着地板上的一个血脚印,说道:“这个脚印很可能就是凶手留下的!”
雷芸儿、晏师爷和徐松急忙围拢过来瞧着,雷芸儿又惊又喜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地板上所有的血脚印都找到了主人,这些人都有五更时不在场证据。”唐大鹏指着旁边的一大堆鞋子。说道:“这一堆鞋子没有一只与地板上这只血脚印相同。所以,这个血脚印不是园子里的人留下的,就很可能是凶手的!”
雷芸儿问道:“难道不能鞋子遗漏没提取到吗?而没提取到的鞋子刚好就是这一个鞋印的。”
唐大鹏转头看向徐松,徐松急忙说道:“不会的,我们仔细搜过,这园子里所有人的全部的鞋都在这里了,连他们脚上的鞋都扒拉了下来了,老鸨、姑娘他们所有的人现在都光着脚呢。”
雷芸儿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们很认真,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
唐大鹏也点头说道:“是有这种可能,但可能性很小,我不是说过吗,要从可能性最大的地方着手侦破,而不是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