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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茶几的正东方向,就看见光滑的桌面上一张漂亮的贺卡摊开着,越是靠近,越是能听到一些声音,一段段极富旋律的音乐在这个空荡荡的卧室飘荡着。
就是这个声音,从推门进房的那刻起,她就听到一些声音,断断续续的,像是很久以前听过的,一时半刻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完全没想到是茶几上的贺卡上发出的。
祝柳文岚生日快乐。
没有落款人。柳文岚是谁?看着贺卡上的名字,又看看趴在茶几上睡着的男人,她慢慢在茶几旁坐下,目光却从未从男人的身上离开过。
一阵风吹过,撩起了窗帘,带带阵阵冷冽之感,趴在茶几上的男人身子动了动,身子缩成一团,似乎受不住一丁点的风吹。
这么怕冷的男人她认识一个。文卿笑了笑,带着醉意的眼眸微微上挑,一边脱下自个儿身上的西装外套欲给男人披上,就在这时,熟睡中的人缓缓睁开了眼睛,没适应突然见到的亮光,眼睛微眯起来,看了看他面前的文卿,突然笑了一声,轻叹了一口气。
那一声叹气,听到她耳朵里,在她心里荡起了波澜,有些酸酸的。
“也是,只有梦里才会见到她,是我想太多了吧……”
他似喃喃自语,又是一声叹息。
一边说,一边伸手往文卿脸上摸上,这是……
看他眼睛微微睁大,文卿笑出声,“做梦的话不可能有这么真实的触感吧,我以为只有我醉了,原来你更是醉的离谱……”
他的耳边回荡着她轻柔的笑声,猛地回神,惊觉,触电般将手缩了回去,耳根子腾地红了,染得整张脸红通通的,活像一个熟透的大苹果,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嘛?要睡觉回床上睡,睡这里会着凉的。”
对于她的话,程静半天没有说话,默默无语盯着他手边的贺卡,一只手一下一下地摸着贺卡,那个样子,就像在抚摸自己心爱的宝贝一样。
“这张贺卡是要给谁的?”问出口她又觉得不对劲。
程静此刻手中捏的贺卡,就只是一张白纸,上面再加了几个字,简简单单,外面什么修饰都没有,比以前她送别人的还要来得朴实无华,再者,这个年代,还要谁会送这东西?以程家的财力物力,单是程静的大姐程素,一条钻石项链看也不看就转赠给手下了,以程静如今的身份地位会送谁贺卡?
这话一出,原本一声不出的人抬起了脸盯着她看,薄唇微启,“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结婚周年纪念?还没到吧?她岳母生日?上次刚过完。她冥思苦想,酒精的劲头也上来了,脑袋隐隐发疼。
“贺卡是我送自己的,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我父亲的祭日。”
他抚摸着贺卡周身,一字一句说道。声音清晰冷冽,不带一丝一毫□。
他不喜欢学校,一点都不喜欢。班里的同学瞧不起他,说他是没人要的野种,他很生气跟他们吵起来,最后老师来了,因为他把那个笑他的人打了,老师罚他留堂,还要告诉家长。他讨厌同学,也讨厌老师,更讨厌那个地方,背上书包就往家里跑,因为这天是他的生日,他可以吃到红通通的鸡蛋和香香的面条。
那日,就如今日一样,天晴如洗,干净地没有一丝杂质。可是他没有吃上记忆中的红鸡蛋和长寿面,他的父亲倒在床上,脸色苍白,家里清冷昏暗,没有一点灶火的味道。他没有想到的是,他的父亲已经灯枯油净。自他父亲死后,便再无人记得他的生日,程家的人,记得是程家主母的生日、程家大小姐的生日、程家二少爷的生日,没有人记得他的,所有人都以为是程静抢了程家当家对程熙的宠爱,事实上呢?
想想他就想笑,也真笑了出来。一旁的文卿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我以前就叫柳文岚,后来进了程家,老太太觉得我的名字不好听,做主给我改了名、更了姓,改了又怎么样,他们还不是把我当外人?柳文岚是程家主母偷情的产物,他们个个都想要他去死,也算柳文岚命硬,出了车祸都死不了,一口气吊着,一直到某一天,他想通了,他想起他那个年老色衰的父亲,那个老男人直到死都无名无分,老男人辛辛苦苦扯大的孩子在程家眼里连狗都不如,他怎么可以让父亲白死,收敛好脾气,一步步往上爬,终于让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他不再是柳文岚,他是程家的小少爷程静!好笑的是,以前瞧不起他的人,如今见他熬出头,各个像哈巴狗一样来巴结他……”
此刻,她面前的程静,脸上带着笑意,嘴角两个梨涡深深的,这样的程静,怎么看怎么不对,因为酒劲上头的原因,她的眉头没有一刻是舒展开的,这会儿见了他这样,眉头更是紧皱着。只见他手握拳成拳,一张贺卡顿时揉成一团,音乐断断续续的,像被人掐住喉咙的呜咽求救声。
文卿老早就知道程家那边的人跟程静不和,她没想到的是,不和的缘由是因为程静是她岳母的私生子,她曾听过公司员工之间的一些流言蜚语,都在议论程静的生父。之前不是才公开过私生子的事吗?除了程静外,这个时候又多了一个私生子,叫陈唯是吧,她都不得不佩服程家主母的能力了,人到中年还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
之前对程静的身世,程家人可谓是藏着掖着,生怕人知道,到陈唯倒突然开明了起来,生怕别人不知道,还要昭告全世界程怀楠年轻时风流韵事不少,如今还多了一个私生子。这么做的后果是陈唯的身份得到承认,该少的他一份都不会少,可是程静呢?当初程静可不似陈唯这么风光,同是私生子,为何陈唯这么幸运,是世人的思想开放了,对私生子的态度比以往宽容?
是抑或不是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只是程静似乎对这很介意。
“生日快乐。”她说。
俯身在他的脸颊上轻轻一吻,而后与其额头相抵,他额头冰凉凉的,因为她的靠近而多添了几分温度。
再看那人,他的反应很奇怪,眼睛睁得圆圆的,没有焦距,她的吻令他失神?她笑了笑,亲昵地蹭了蹭他高挺的鼻梁。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耳朵被轻轻碰了下,像羽毛碰触那样轻柔。
“祝程静生日快乐。”
她每说一句,就亲他一下,脸颊、耳朵,额头、眼睛……最后是嘴唇。她停了下来。
眼前的男人,面如冠玉,桃花眼粉红腮,一双眼睛顾盼生姿,薄唇粉嫩如花,加上他无意识地舔了下自己嘴唇的动作更加诱人,邀君采颉。她微微一笑,眉眼弯弯,揽住他如柳的腰身,倾身俯下,贴上近在咫尺的薄唇。她从没吻过他,她碰过他的身子,却独独不愿碰这里,在她的心里,这是只有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如今她倒是越发喜欢他,尽管这个男人有些棘手,没办法,她越来越移不开眼睛,他身上似乎有某种特质夺人眼球,她想要他,想将他一切紧紧握在手中,就连眼前的薄唇她都无比渴望吻下去,独占欲在她心底慢慢膨胀起来。
一遍又一遍,她的吻又急又炙热,所到之处都像火烧一样又烫又痛,伴随着她的靠近,程静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近些日子来,他对很多东西都敏感,对酒精味更是敬而远之,胃里翻腾得厉害,他想呕吐,她越是靠近,他的眉头越皱得厉害,轻推开她,就是这个空挡,他听到文卿说了一句话,声音轻而缓,被风一吹就散。他打小就耳力惊人,因而一点声音都能吵醒他,尽管她说得是那么小声,还是被他听到了。
她说,我爱你。
没有任何前缀,在没有任何准备下,他听到了这句话,她爱他?他不愿去细想她说的是谁,自以为这话是她对程静说的,之前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就仅仅是因为她这句话。一摸脸,脸上湿湿的。
他哭了,在他不知不觉中,泪水一点点从脸上滑落,没有任何征兆。另一方面,他开始厌恶明日的到时,怕这只是她的醉话,明日一睁眼她便忘了。
“乖,不哭,我在这里……”
一双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粗鲁,揉红他白皙的脸颊,末了轻吻他湿漉漉的眼睛,温度自她唇上传来,烫红了他耳根,心跳得比平日里要快许多。他喜欢她爱他如宝的样子,自成年以来,他只知道想要活下就只能靠自己,程家这个地方,没有人会同情他,没有当他自己人,冷暖自知,从没有一个人像她一样这样待他如至宝。
不知道是灯光的问题,还是她紧紧相随的眼神打动了他,让他没有一丝一毫反抗,任她将自己抱上床,睁眼看着她脱掉他身上的衣服,露出他白皙、日渐丰腴的身子,看她痴迷的眼神,眼里是满满的欲望……
他脑袋一片空白,胸前突然一阵阵吃痛,她却无动于衷,疯狂地舔咬他胸前的美好,这一切都让她爱不释手、无法停下,想要抱他的欲望叫嚣着,在酒精的驱使下,她只想用原始的方式来发泄她满满、无处可泄的欲望。
“给我……”
灯光下,偌大的床上凌乱不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没处好肉,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暧昧的吻痕布满全身,男人一手揪着身下的被褥,眼睛睁得圆圆的,额上香汗细细,嘴巴微张,艰难隐忍地喘着气。一个女人跪在他双腿间,嘴里一吞一纳他腿间的物事,时不时抬起头看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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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
灯光下;偌大的床上凌乱不堪,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没处好肉,雪白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暧昧的吻痕布满全身;男人一手揪着身下的被褥,眼睛睁得圆圆的,额上香汗细细;嘴巴微张;艰难隐忍地喘着气。一个女人跪在他双腿间,嘴里一吞一纳他腿间的物事,时不时抬起头看向男人。
不行了!
程静眼前闪过一道白光,身子一抽搐;几日来的精华如数溢出。挤在他腿间的女人抬起头;侧了侧脸,吐掉嘴里的东西,乳白色的浊液顺着她嘴角滑落,她面不改色,抬起手一把抹去。
她想接着进行下一步,男人却缩了缩身子,欲从她身|下逃开,长手一伸,又将人抓了回去,圈在怀中。
泄了一回的男人回了神,轻推着女人向下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