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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寻找她,到头来,他却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而已,她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
那个夜里,她吻了他漂亮精致的锁骨、奶白的胸口,在他纤细修长的双腿间徘徊,年尾公司很忙,她忙他也忙,回到家都是摸黑躺下,一觉到天明,她已经有一些日子没有碰过他,她怀念他的滋味,直到看到他皱着眉头不吭声的样子,她一切的动作都截然而止。
她没有问什么,他也没有说,两人相拥而眠,单纯的盖被子睡觉,再无其他动作。
原想让程静趁这个时候休息,在医院呆几天观察下,等到她下班去医院时,病房里空荡荡,被褥收拾得干干净净,独独不见程静,然后被告知程静一早办手续出院了。
出院了?这么匆忙出院是出了什么事吗?
这一切她都不来不及细想,公司就出事了,忙得人仰马翻。没过几天,杜红雪的电话来了,要剩下的款数,不然她这辈子都别想在程家好过。
“看见那些照片没有,拍得我们挺清晰的。”
杜红雪在电话那头笑,她的心却冷到了谷底,脸上裂开了一个巨大的笑容,他笑她也笑,笑得那头的杜红雪气急败坏问她笑什么。
笑什么,自然是笑愚不可及的自己和自以为是的杜红雪。杜红雪那个情人私底下的事,她很早之前就知道了,只是以前的看在杜红雪的面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他瞒了过去,这次他竟然拿他们之间的那点破事来威胁她,甚至还寄到程静手上,这下正好新老帐一起算。要钱吗?那就拿他情人的下半生来换!
这一次,她没有再费唇舌,直接挂了杜红雪电话,他在那头怎么样她再也不想去管了。
电梯里,文卿定定看着电梯上方跳动的数字,看那上面的数字从1不断往后跳动,她心里想的却是要去的是在顶楼程董事长的办公室。今早刚上班,秘书就告知她程董事找她。进公司几年了,除了新入职以及每年的年会上见到她的岳母外,她真的很少会见到那人,更别提进顶楼的办公室。
文卿不是傻子,从那个女人平日里的疏离就知自己不受喜欢了,工作上,她不会比谁差到哪去,因为不想被人当做是靠丈夫家吃饭的倒插门媳妇,在工作上她比谁都要努力,她不仅是想证明给外人看,更是想为自己的未来做打算。能让她岳母嫌弃的,大概就是她的出身背景了。讨人嫌就讨人嫌吧,反正只要她的男人不离她而去就行,程家那边的人他们爱怎样就怎样!
“叩叩”
“请进。”
得到应允后,文卿才推门入内。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话说得真好,就跟她想的一样,向来对她不冷不热的岳母这会儿突然找她,定是有事。灰白相间的办公室,庄严肃穆,连空气都压抑都让人有些喘不过气,这就是程家主母一贯的风格。办公室里除了她的岳母程怀楠外,还有一个清俊高大的年轻男人。
见文卿进来后,年轻男人主动站起跟她问好,而沙发上的另一个中年女人,板着脸,抬眼对她点点头,便端起一杯咖啡喝着,动作优雅,举止得体,处处无不在彰显着身份的高贵优越。
“坐,这是小唯,以后要你费心了。”
出了办公室,她揉了揉太阳穴,程静最近的脾性有些奇怪,每晚都说睡不着,总要她哄着,抱着入睡才肯罢休,原本她是很困的,哄完人了,程静睡着了,她反倒是失眠,早上差点起不来,刚才吹了点风,出了程董事办公室头就越发得疼了。
拐角处,阳光明媚下,一个高挑俊瘦的男人倚靠在墙上,五官精致,皮肤有些苍白,薄唇紧抿,眉眼上挑,眸光流转,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从办公室出来的文卿和靠墙的程静眼神对上,周围静悄悄的,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怪。
“那个男人叫陈唯?”
“恩。”她一边应着,眼睛一直盯着他高挺的鼻梁看,身边这人皮相其实是极好,怎么她以前就瞎了眼看上了一个没有心的男人,明知那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还总犯贱,热脸贴冷屁股。越想她心里越加矛盾,越来越急躁。
程董找她谈话的内容无非是要那个叫陈唯的男人以后跟她同个部门工作,让她好好教导下,话里的意思就是要她多多照顾下。在那个办公室里,程董对那个陌生的男人的态度是极为不同的,想来不是亲戚就是哪个好友的孩子,只是这态度更为亲昵,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也不干她半分事,也不想多管闲事。反倒是程静,听到她这般回答,神情有些怪异,眸子冷了不少,转身就走,她听得出他脚步里的不快。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整座城市顿时快活了起来,灯红酒绿,精彩的夜生活才刚拉开序幕,而程家别墅这边却静悄悄的,寒风瑟瑟,只听得稀疏的走步声外就再无其他声响。
杜红雪寄来的那些照片,那次程静虽然没有提起,但为了以防万一,她必须将那些照片找回来销毁掉才安心,刚走到书房前,还没开门就发现那扇厚实典雅的门虚掩着,传来一个男人的说话声。
“东西收到了吧?托你的福,程氏忙翻了天……照片你处理就好,既然做得出就别怕遭报应……”
男人手一甩,一张纸片的东西飘落在昂贵精美的地毯上。
门口的文卿目不转睛盯着地上那纸片,是一张照片,确切来说,是程家主母和一个陌生男子的照片。
书房中的程静,换了一身纯白的休闲服,橘色的灯光给他镀上了一层暖色,白天里锋芒毕露的人此刻神态柔和,唇畔噙着一丝浅笑,可就是这样的程静,让她觉得好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为表歉意,这次多更了字数。鞠躬!PS:符合赠送积分条件的,我都送了,请读者君注意查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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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暖灯下的男人身材瘦高;面如银盘,肤若凝脂,五官精致深邃;眼角微微扬起;唇红齿白,眼神迷离,轻抿薄唇;一对漂亮可人的梨涡浅浅现于面颊两侧;纯白的睡袍勾勒出他的诱人曲线。
这样天人般的人,是她陆文卿的夫,明媒正娶的夫,她却不敢上前去。暗自握紧拳头;手背上青筋突兀。
从她知道他、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大财团的小公子了,一直有人跟她说,她娶的是名门子弟,是家族里最受宠的人,是若干年后能继承当家主母财产的人,却不知道的是,传闻最得当家主母宠爱的程静对他母亲本人恨意之深。他心有什么事,她没有问,他也没告诉她过,就像现在,她只听说她娶的是程家最受宠的小儿子,既然是如此得宠,那这小儿子程静对生母的恨意又从何而来?
一想到他有事瞒着她,心里就有气,从前他就算瞒着她几千万的事,她压根就没兴趣知道,现在却如此在意,这是怎么了?
低头看了看双手,陡地松开了门把,往走廊外退了出去。
可能白天想的事情太多,晚上躺在床上她却怎么也睡不着,房间里静悄悄的,静的只剩下呼吸声,清冷的月色洒满了整个房间,偶尔冷风拂过,窗帘上的睡莲别样幽静。越是安静,文卿越是烦躁,在偌大的床上辗转反侧,很快从床上翻下。
床上的另一人睡容安静乖巧,模样年轻,冷风窜入屋内,那人两道秀眉一皱,整个人蜷缩进被子里,柔软的黑发随意散布在枕头上,整个人笼罩在冷冷的月光下。
文卿的目光好久在床上的人身上停留了好久,刚要碰到他那头柔软的细发后又触电般地收了回去,一个措手不及,打翻了床头柜上的相框,她的心提得老高。
这是她和程静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非但没有半点笑意,连两道眉毛都揪着一起。
眼疾手快,一把捞上快滑落在地的相框,沉甸甸的感觉以及实在的触觉都让文卿提起的心放松了下来。手指一点点抚上相框,指尖下的相框冰冷光滑,却令她陡地爱不释手,她放不开手的是这里面的人,相框里的男人面容,却少了同龄人的天真活泼,反倒是面部摊着,如扇子的睫毛敛着,掩去一汪深潭,余角的目光却是紧紧绞在身旁的女人身上,白藕似的手挽着女人的手,如扇贝般娇小可爱的指甲微微曲着,正好扣在女人的手臂上。这样的结婚照照的勉勉强强,只要不瞎的人,只要一眼,便能瞧出这其中的端倪。女人一脸的不情愿,男子一脸的固执,天人般的脸上带着他那个年龄的乖戾张狂。
他们这样的拍法,就算再好的摄影师,怎么弄也没法拼凑一派喜气欢乐,为了几张照片,程静来来回回换了好几个摄影师,每每拍完,他的脸色愈加难看,青白交错,挽着她手臂上的手握成拳,墨黑漂亮的眼睛斜睨了她一眼,她以为到底是大户人家教出的孩子,即便再生气也不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脾气,可是她错了。
程静不是别人,就算再多人,再多媒体,他依旧肆无忌惮。他生气了,只是生气的对象不是她,在看完照片后,他手一伸夺过摄影师的相机,看了一眼,又看了那可怜兮兮的摄影师,手一抬,那昂贵的相机已经摔在地上,四分五裂,那摄影师见相机被砸,发了疯跳起来就要跟程静拼命,被程家的保镖拦住,像提垃圾一样很嫌弃地将人扔出了程家大门。出了这一遭,同行的都知道了那个可怜的摄影师的事,此后出了高价钱,来程家的摄影师依旧络绎不绝,而程静,在被程家主母叫去回来后脾气变得阴晴不定,不给任何人好脸色,却不好再心情不舒服就动手砸人,往后这样的事他是越来越少做,变得越加隐忍。
对文卿,在旁人眼里,程静性子糟糕,脾气不好,但却独独不会对文卿发脾气,拍照她不配合,吃饭也不跟他同桌而食,像躲瘟疫一样躲得远远的,程静对此只是皱了皱眉,什么话都没说,更别提让人将她扔出去。
拍完照片后,程静花了几个晚上挑选照片,不眠不休,每每见他,总是精神状况不佳,一对漂亮的眼睛恹恹地半合着。最终挑了一张照片放大挂在卧室,原本是挂在客厅的,后来被她掀了一次后,他便让人又做了一个挂在床前,每回睡觉都会看到那张很怪异的结婚照,又弄了小寸的照片放在床头柜上。这么丑的照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