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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烂事儿-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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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不知道怎么就传到芙香耳朵里,她那性格必定要问个清楚,只是她无论怎么以死相逼,这个平时不要命的爷们都不肯再吐露半句了,最后逼急了,说大不了你杀了我,老大的死穴我是不敢碰。
芙香耿耿于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问不出什么,她愤愤,最后只得安慰自己,说这女人根本不存在过。这样一来,她又不那么气愤愁苦了。
但是她又想不通,骆苍止那样的男人,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可他却把全部心思都放在生意上,犹如一台赚钱机器,无情无爱似的。
他看她的眼神,她其实懂,里面毫无欲望和喜爱,就像看猫狗一样。可越是难,芙香就越想征服他,否则,她怎么算得上是响尾蛇?!
“老大,老大我刚才说的您听了没啊?”
芙香咬唇,一跺脚,有些嗔怪地看着眼前的骆苍止,心头却是又惊又喜,他刚才居然在走神!
“哦。你把这些给老三看吧,对了,我有些事,要出一趟门,有事情你们几个商量着来。”
骆苍止站起来,将电脑扣上,就要往外走。
“老大,你去哪,我跟你去!”
芙香快步跟上,一脸期待。
他转头,眼底已经换了冷冽,“不用。”
她一怔,被他那少见的冷酷神色骇到,果然不敢再上前。直到骆苍止走远,回过神来的芙香才愤愤地将书桌上的东西都扫到地上泄气。
七月份的边境线异常炎热,雨水充沛,日照充足。骆苍止一个人行动很快,从缅甸来到云南,这条线路他走过不下百次,只是这一次,越接近目的地,他的心情就越怪异,好像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再一次回到小村寨,两年间这里已经大变样,他不再担心太多,直接给寨子里的人盖了新的竹楼,并且逐步通水,通电,学校校舍也再次翻新,还建了操场和图书室。
远远地看见村寨里一座座竹楼耸立,眼前的路已经铺好,不再是当年窄窄的土路,骆苍止将头上的帽子压低一些,继续前行。
进了村子,手边第三个竹楼就是水伯家,新房建好后他虽一次还没来过,但记得很清楚。
走到竹楼前,一个包着头巾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踢毽子,身边围了好些小孩儿,都是四五岁的模样,小脸红扑扑的,全在拍着巴掌叫好,一个个异口同声地数着:“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
原来这里有个踢毽子好手,骆苍止站定,也笑吟吟地看着。
孩子们刚好数到第一百个,全都爆发出掌声和欢呼声,踢毽子的女人也高兴起来,毽子落下来时狠狠一踹,那鸡毛做成的花毽子飞得极高,却偏了方向,直直朝骆苍止的方向落下。
他正站在一边歇着擦汗,猛见个东西飞快地砸过来,想也不想下意识地出脚迎过去!
那毽子就再次落回去,好巧不巧地砸到踢毽女人的头上,就听那女人“哎呦”一声,疼得龇牙咧嘴,一边揉着头顶,一边转过身来,操着一口当地少有的普通话叫道:“哪个坏蛋来砸我?”
手里抓着帽子扇风的骆苍止一下子愣了。
抓着鸡毛毽子的女人也愣了。
只有孩子们还在笑,都嬉笑着说今天的毽子踢得可真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从午夜写到天亮,终于完结,长出一口气
这文不讨好,我知道,于是格外感激各位一直陪伴的朋友们
你们给予了我充分的包容,满足了我的胡思乱想和任性妄为
在此,让我再说一声谢谢,其实这两个字并不能完全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这个文其实HE也好,BE也好,都是可以理解的,忽然想起柴静说的那句话
人性有无数种可能,这个文也是,不过,我还是希望它是好结局
在犹豫要不要写番外,可能有些画蛇添足,我觉得其实我已经把很多事情交代清楚了
有读者留言说,不明白骆苍止为什么就“爱”上乔初夏了
事实上,我到现在也不觉得两个人是真的深爱
她和他只能说是最适合的:都坏,又不够坏;都孤独,又憎恨孤独
能相守走下去的人,说明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抓头,如果是番外的话,我在想以什么角度来写,大家如果有好点子还请告诉我


45、番外
快要挂电话的时候,乔初夏听见骆苍止在那边淡淡开口:“孩子最近还折腾你吗?”
其实,这句话,几乎每天他都要问好几次,可是乐此不疲,惴惴不安是每一个准父亲的通病。
“还好,他最近很乖,大概也是在攒着力气等着出生吧。”
乔初夏低头看了看凸出的腹部,微笑着结束通话。
这孩子来得真迟,两个人在一起都快七年了,才第一次有好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幼年时那次噩梦令乔初夏的身体受了伤,总之她似乎格外不易受孕似的。医生也说,她最好只生产一次,如此一来,骆苍止就更担心,直说生完这一个小畜生就再也不要生。
“这孩子恐怕是来讨债的。”
乔初夏刚怀上时,闻讯赶来的骆苍止将侧脸贴到她还看不出怀孕的肚子上,听了半天得出如是结论。
“谁知道,七年没动静,居然今年来了。”
幽幽叹息一声,乔初夏按了按太阳穴,查出有孕之后她觉得自己似乎更容易疲劳。这些年骆苍止为她到处寻医问药,但是全都治标不治本,还要耐心休养。也正因为这一点,他们两个并不在一起生活,骆苍止留在东南亚一带继续生意,而她则住在新西兰附近的一个小岛上,那是骆苍止给她的28岁生日礼物。
“那好,等我忙完手头的事情,就去陪你,生产时我一定会陪在你身边。别怕。”
轻轻放下电话,乔初夏长吁一口气,靠在床头闭上眼,手也抚上六个多月的肚子。
或许是因为有了孩子,这段时间她格外想念他,有时午夜醒来,还会习惯性地摸索身边的位置,可是却并没有人睡在身侧。
她睁开眼,嘴角忽然浮现出笑意,拨通内线叫管家准备,他不来,但她可以去。
骆苍止在仰光新建了一处大宅,比之前的别墅更加宏大雄伟,不过乔初夏还是头一次来,她挥退跟着自己前来的佣人,一个人扶着腰慢慢朝主宅的议事厅里走,按照骆苍止的作息安排,他这个时间一定是在那里。
谁知,刚走到前院,就被人拦下,那人面无表情神态恭敬道:“这位太太,这里不是随意散步的地方,请你离开。”
乔初夏脚步一滞,拍拍脸颊,尴尬道:“我……我不能到议事厅里来?”
对方虽然依旧是客客气气的,但看她的眼神里已经带了不屑,略显傲慢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
乔初夏自然是未施粉黛,穿的衣服也是纯棉的宽松款式,两脚浮肿得厉害,所以踩着双拖鞋,看起来就像是普通孕妇似的,怪不得人家没拿她当回事儿。
“老板在开会,你是怎么进来的?前面的门卫是怎么办事的,什么人都往里面放!”
说罢,这保镖已经掏出对讲机,哇啦哇啦说了好几句。
两人正站在门口僵持着,大门忽然开了,鱼贯而出几个人,落在最后那个不经意往这边一瞟,大吃一惊,上前又看了几眼才敢确定,愕然道:“大、大嫂,您、您怎么来了?老大知道吗?”
说话的这个正是排行老八的头子,还是在两年前见过一次乔初夏,不想竟然在这里见到了。
“操!大嫂都不认识还混个啥,给老子去山里削甘蔗去!”
老八平时脾气就火爆,眼下看了一眼,明白守门的保镖肯定是难为乔初夏了,抬脚就朝他心口踹了一脚,保镖没防备被踹翻在地,捂着前胸直哼哼。
“哎别,我自己没说清,不赖他。对了,他在里面吗?”
乔初夏撑着腰,这边天气太潮热,她走了几分钟已经冒虚汗了,朝门里面张望着。
外面这么一吵吵,有人进去汇报了,很快,骆苍止走了出来,看了几眼,冷声道:“闹什么闹!没事干了是不是?你,进来!”
最后一句,是对着乔初夏说的,她一愣,还是低着头过去了。
骆苍止扫了一圈,这才绷着脸又走回议事厅里,还叫人带上了门。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声张,只是个个都在心里嘀咕,原来老大不拿老婆当回事不是谣言啊,看来是真的!
厚重的大门关上,前一秒还一脸严肃的男人瞬间变成哈巴狗,凑上去左看右看,还小心翼翼地把手心贴上乔初夏的肚子,揉了几下才哆嗦着开口:“你要吓死我啊,怎么来也不告诉我一声,孕妇坐飞机会不会对身体不好啊?”
拍开他的手,洋洋得意地踱了几步,第一次来的乔初夏对这里还有些新奇,四处走走看看,随手摆弄几下格子架上的古董摆设,她歪歪嘴闲闲开口道:“骆老板,怎么,我来的不是时候?唔,也对,我听说那个芙香追你追了七八年还不死心,身材高挑又火辣,最主要是主动大方,当然不希望有我来打扰啦。”
说完,她手一松,一个玉白菜就落下来,“啪”一声碎了。
“哎呀抱歉,孕妇嘛,手上没力气,不小心砸了你的古董。”
乔初夏缩缩肩膀,继续又拿起一个麒麟摆件,冲骆苍止一努嘴,咧开嘴笑笑,当着他的面又把手松开。
“嘭!”
总之,噼里啪啦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有的碎了有的裂了,总之,议事厅里的摆设被乔初夏摔了个七七八八。
不过,她很有分寸,砸的都是芙香亲自摆放的东西,至于骆苍止自己喜欢的那几样,她可是一样都没碰。
砸完了,果然心里舒服多了,拍拍手,乔初夏挪着步子靠过去,身子偎依着骆苍止的胸膛,小手也绕上他的颈子,温温柔柔开口撒娇道:“你心不心疼呀?”
她边说,还故意踮脚在他耳边吹了吹气,手也捏着他颈后的皮肤轻轻划着。
骆苍止依旧在浅笑,笑意直达眉梢眼底,伸手轻轻掐住她终于胖起来一些的脸颊,无奈道:“我心疼你呀,下了飞机就来这里给我‘大扫除’,看什么不顺眼就说,干什么自己亲自动手啊,割到手怎么办?”
见他这么说,乔初夏笑得更开心,咬唇笑道:“不会啦,有你在我怎么会受伤?”
听她这么一说,骆苍止叹气,将她搂紧一些,无奈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知道,不过还要再忍忍。如果现在你留下来,最终会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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