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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的时候,米然看自己不对付,还推了一把好手,让乔默和自己勾连到今天。
付瑶么,估计是谁都看不顺眼,但也奈何不了任何人。
迟明辉挑唇,“我总算知道我母亲是为什么回来的了。”
千里迢迢特意从国外往回赶,应该就是想解决这件事。顾念瞬间呆滞的看着手机屏幕,她终于知道了一个答案,那就是迟明辉的母亲回国应该和自己有关。
但一个旧帖子怎么就又会起死回生呢?她都多久没奇怪的新闻缠身了,果然是看她过的太寂寞,一定要找点事做。
几乎是下意识的,她抬头问:“难道是陆宛?”
陆宛对迟明辉的野心可以说是格外凶猛,从高级酒会那天就基本宣布了陆宛在迟家父母心中的地位非常高,而能把这件事告诉迟明辉的母亲的,除了她也没其他人了吧?
迟明辉把评论拉到尾页,才回答:“帖子也许不是她发的,不过事情或许是她说的。”
“我情敌……好多……”顾念捂着头,“不知不觉中难道又得罪了哪个情敌么?!”
一副鸵鸟样的窝在枕头底下,被迟明辉淡定的拿开,“有人给你炒作,不好?”
顾念无语,“但是你母亲……”
“该来的总要来,何况这本来就是事实。”他一个翻身,把顾念压到了身子底下,逢此危机关头,迟大东家居然还可以挑起战意,真是非常人也。
顾念心知肚明,迟明辉估计也是不愉快了,一旦不愉快,反而会掀起欢爱的欲望,原本就拒绝不了,索性就沉醉下去。
“想要么?”迟明辉问。
想要么?顾念其实还好,说到对这方面的需求,远不如迟明辉,可以说她在这方面的感觉也都是他一点点的开拓出来的。只是想起烦恼,索性不如忘掉。她就知道那几个字,对自己的重要,非比寻常:再给我点时间。
迟明辉对自己是好的,他不是一个当真薄情寡义的男人,如果真的冷到极处,自己今天可能被虐的早就灰飞烟灭,哪里会这么幸福的睡在他的旁边,还会看一场星空夜雨,听一首爵士音乐。
顾念现在才觉着,迟明辉的好是别的人体会不到的,否则她不会这么一次次的愿意溺在他的身边,哪怕经常呛的无言以对。很多时候,只是他不愿意表达而已。
她恍惚间就说了个好,旋即又沉入了巨浪滔天的漩涡中,孤叶飘舟,踽踽浮沉。
早晨八点,顾念就被一阵闹铃吵醒,微微睁开眼,玻璃窗上的星光已然在天光渐亮下消散,露出了楼下山水花园的处处美景。时已冬至,A城的第一场雪还处在姗姗来迟的境界,整个天空都似是憋着股气一般,阴霾而看不见阳光。
顾念忽然间“啊”了下,瞬间翻身坐起,茫茫然的看着外面的景色,晚上星光迷人的时候似乎还没感觉,现在才有种窗帘没拉,一晚上XXOO会不会被瞧见的羞耻感。不过离别的楼好像都很远,所以应该没什么,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裹个浴巾就这么下床去窗子边上拉个窗帘的时候,迟明辉突然间从后头伸手,在左侧的墙上按了个键,玻璃窗上自行垂下了一排厚重的窗帘,挡的严严实实的,她才呼了口气。
迟明辉起床穿衣服,她也赶紧跟着下了地,虽然有点不想起,但怎么也要尽职尽责的做个早饭。顾念始终惦记着昨天那个电话,他母亲已经到了,要和他见面说关于自己的事情,结果对方一脸淡定,可自己却格外紧张。
其实最差不过就是再分手而已,没什么的,经历过一次后顾念大概也能经受得住。
迟明辉随便吃了几口,拿桌上的白布擦了下手,才说:“我先去公司了,这是钥匙。”
“嗯?”顾念盯着桌上的钥匙没反应过来,“我今天回家好了,你那么忙……”
“先住着,帮我收拾下家。”
咦,自己成了他的田螺姑娘了么?但是迟明辉既然说了,她也不好意思说,其实自己勤快的水准也就那么回事。看在对方抱以期待的份上,顾念默默的收了钥匙,又很贤惠的把他送到门口,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突然间眼皮微微一跳。
左眼跳灾,右眼跳财?还是左眼跳财?记不住了……
115115 不仅仅是田螺姑娘,还是哥伦布 303320130108 11:02:10
顾念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走回了屋子里头。
在一楼晃荡着的她,基本上还是没有胆量穿的太过裸/露,昨天的小西装紧紧的勒在身上,还是有点不舒服,她歪了歪脖子,坐在沙发上头神游了好一会,才记起了迟明辉关于田螺姑娘的嘱托,让自己帮忙收拾下。
可是环视了一圈以后,这个家简直比自己的小居室干净太多,一时间也不晓得要做什么。把碗筷收拾干净,又把卫生间的衣服扔到了洗衣机里,站定,突然间脑中的小驴又晃悠了下。
迟明辉不在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了!所以说,还是有机会观察一下除了小黄图以外,还能不能搜落到其他更有意思的信息——隐私她没有任何窥探的心思,只是想知道更多的迟明辉而已。
兴奋的拿着块干净的布子,原本不勤劳的田螺姑娘突然间变得战斗力十足,只是因为细细的擦过每一个地方,就有一种寻找藏宝箱的冲动。
她现在不仅仅是默默无闻的田螺姑娘,还是哥伦布。
从二楼一直打扫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厨房,又从厨房转到了卫生间,最后蹲在工作间前面喘气。迟明辉放到古代那也是个清官,连个藏污纳垢的地方都没有,真是悲哀。
想到这里,顾念还是摇了摇头。刚才打扫的时候还是会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迟明辉是个很注重生活细节的人,也许东西不多,但每一个放在那里,都是精品。不管是衣服、鞋子还是腕表、一看就价值不菲。
值得玩味的倒是,书房里集中了一个区域居然放了很多关于车子的杂志。
最值得吐槽的,则是迟大老板的某一个角落的抽屉里,放了不下十款眼镜,国际各大品牌都有,这简直是个匪夷所思的爱好。
顾念突然间玩的很是开心,藏宝箱虽然没有找到,但是她充分发挥了福尔摩斯一样的推理能力,分析说:看来迟大老板也不是那么清心寡欲的,至少有爱好。比如研究各种名车的性能,还有收藏眼镜。除了这两件兴趣,平时也就是工作、工作、和工作。
面对着最后的藏宝地工作间,顾念雀跃的推开门,走到工作台前面。
这是唯一的有点乱的地方,资料摆的到处都是,还有烟灰洒在了烟灰缸外头。她拿着布把桌子擦干净,又把桌上堆着的很多材料给整理齐,才发现昨天晚上迟明辉从二楼书房拿下来的书,是一本很厚的法律条陈。
眯着眼睛研究了好半天,她颓废放弃,这种书籍对自己是个深奥的考验,她还是别挑战自己的智商底线。将书摆放到工作台一角,无意中看见上一回签订合约的时候,迟明辉刻意放倒不让自己看的相框。
两眼一亮,顾念松开布,倒是把这个细节给忘记了。
他不让自己看的相框,如今正明晃晃的摆在自己面前。是他和自己父亲的合影,只是照片里头的迟明辉明显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果然如她揣测的那样,迟大老板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是一张清冷的面相,偏就是粉嫩雪白的让顾念好想上去咬一口,从小就这么好看,难怪现在长的出离诱人。
少年迟明辉站在凳子旁边,而他的父亲一身军装坐在那里,姿势端正而表情严肃,十五六岁时候的迟明辉……那他的父亲差不多就是四十岁不到。果然是父子俩,居然长的这么像。
如果不是因为在露台上被他的父亲狠狠的无视了一遍,也许顾念会因为看见的这张父子极其想象的照片而对他父亲产生不少的好感,可现在大概也就只有敬畏了。
最后再恋恋不舍的摸了下相片,找了两天,居然在工作间里看见了想看的东西。只是这张照片上居然没有他的母亲,也没有顾念想见的父子亲和的感觉,所以他长成现在这种刻薄清寡的风范,大概也有一些关系吧。
顾念叹了口气,几乎是在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家庭。幼时父母偶尔还装一下亲睦,只是时间久了,在她的面前也是不愿意表现恩爱。所谓亲情,无非就是自己幻想中的一幕,好在除了父亲和爷爷对自己格外苛刻,整个顾家其他的同辈亲戚,比如堂哥顾白、堂姐顾影,和她依旧维持着非常好的感情。
把相框放了回去,顾念把几十页的材料收拾整齐,拉开第一层的抽屉,忽然间愣住。
自己的合约还稳稳的放在上头,合约上面自己的字迹爬的颤颤巍巍的,显然是带着多大的不甘才签订下来的。顾念伸手拿了起来,心情略有微妙,他是个公私分明的人吧,待价而沽的本钱也要算的很明白,比如顾念那个时候在他的心里,的确就是这个价码,所以一点升值空间都不会有。
当然了,如果不是要混口饭吃这种原则性的问题,顾念就算是给他打白工也是认的。
现在看着自己的合约,未免略有点伤怀,如果没有这玩意,她和迟明辉又怎么能纠缠到现在。试想,当初如果崔谢抢先一步和自己签订了协议,她成了金辉的艺人,享受着高薪和大制作电影,也许今天又是另外一个光景。
虽然没有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昨天晚上论/坛上对自己的调侃她还是记得的。一个艺人,要独善其身不可能,要被泼黑却是分分钟的事情,可是要把这些污黑洗净,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人生总是有得有失,不舍如何得。她用了多少的力气,才守住了迟明辉这个男人。
他一而再的和自己说:不是你想要鱼,鱼就会属于你。会坐西神。
到了今天,终于不再提了。虽然前路漫漫,坚持下去,也许还是会有云开月明的一天吧?
正思索间,突然门外传来了按的铃声,她看了眼墙上的时间,自己居然忙了一个上午,难道中午迟明辉就回来了么?她兴致勃勃的冲了过去,打开门,笑的没心没肺的:“对不起迟总,我还没做午饭!”
话刚出口,她就愣住。站在门外的是个自己认不得的女人,大概四五十岁的年纪,可能因为保养的足够好,看起来也不过才三十岁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