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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人神色各异点头,又接着说道:“西秦的太子秦穆熙,本欲来燕国洽谈一些政事却凑巧赶上玉圣公主的生辰,于是对玉圣公主深深痴迷,也许是私下对玉圣言语有些放肆,所以骄纵的玉圣就告到了她父皇燕合皇帝那里。而西秦太子秦穆熙趁此机会向燕合帝求亲,被燕合帝斥责一番毫不留情的拒绝,回国之前恼羞成怒放下狠话一定要娶玉圣。所以,”
“难道就因为这样两国就要开战,战争岂是儿戏,那秦穆熙要冲冠一怒为红颜?”陶陶忍不住歪头打断问道。
卓华却是掰回了陶陶的小脑袋轻笑道:“不要着急,听黎大哥慢慢说,国事战事不会如此简单。”
黎朝已经强行让自己对他们的亲热动作麻木无视,可是每每他们那么自然的动作与眼神还是让他浑身发冷。此刻只得强行逼迫自己去想接下来要说的事。
淡淡嘘口气,揉揉眉心又接着道:“这个只是原因之一,另外却是两国之间长久的矛盾天河国界之争。还有最近天河之东频发蝗虫灾情,很多靠土地为生的贫苦百姓颗粒无收,大量逃向西秦。
这次西秦太子秦穆熙来大燕正是要求经济援助,理由便是他西秦替大燕养了很多流民。不过燕合帝通通拒绝,说天河两岸本就是大燕的国土,而西秦自古以来就认为天河西岸是他们的领土。
所以,矛盾如此之多,大战一触即发。玉圣公主的事只不过是个引子让两国撕破了脸皮而已。以前的和平是假象,以后的战争才是真相。”
卓华眼神几经思索,疑惑问道:“那么燕国派出的作战大将是谁,那西秦又是如何安排?”
一直安静的黎清忽然抖了抖眉心,猜测道:“不会是西秦的古老家族姜氏出战吧。”
陶陶彻底混乱,她对这些打仗的事情一点不懂,何况是她所不了解的异世大燕王朝还有什么西秦,听了这么一会脑袋都乱啪啪的。
而黎朝却是诧异的看了黎清一眼问道:“黎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黎清抬头看到卓华也是疑惑的看着她,只好犹豫的回道:“我并不是很确定,我只是觉得卓华的母亲恐怕并不是战乱孤女,她的周身气质那样高贵清雅,总觉得应该是皇室之人。
可是,西秦现今皇宫里已经没有姓姜的妃子,但是姜氏却是西秦的古姓,西秦大部分军政权利也都是握在姜氏老头子的手里。他的儿孙也多,多数参军为将。所以你一说两国打仗,我很自然的就想到了这块。”
陶陶听得眼睛睁大,这个,难不成卓华有西秦的血脉?或者他根本就不是皇甫余烈的亲子,他跟那皇甫余烈一丁点儿都不像。
卓华听到这些只是沉思并没有反应,最后看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只得无奈微笑道:“这一切都是猜想,就算我有西秦的血脉,我也只想过平凡的日子,不会有什么图谋,黎大哥接着说吧。”
黎朝点点头又道:“这次大燕却是年轻有为的朱严将军统帅全军为正帅,另外配了几个年老的副帅,现在已经准备就绪,而朱严却是快马轻骑,昨天已奔向天河边关。至于西秦,不仅有姜老将军的儿子姜仲还有她女儿姜纷。另外听说太子秦穆熙会去督战。”
说到这里黎朝失笑摇摇头总结道:“之所以唠叨这么多,我的意思是,到时候边界大乱,去西秦寻玲珑姑娘便轻松许多,我等四人容貌太过突出,此次只要稍微装扮,跟着流民混进去是最好的办法。但是只怕又会出现不可知的意外。”
不待卓华和黎清做出反应,陶陶却是头疼的拍着桌子喊道:“就这么决定吧,人算不如天算,抓住混乱的时机才行,如果真等打了仗,边关检查肯定会很严厉,到时想出边境就会难上加难。”
卓华和黎清皆是赞赏的看向陶陶,而黎朝的眼里却是涌动着莫名的情绪。
说出发就出发,陶陶和卓华的伤,因为配了香香谷的丹药早已好的不能再好,但是顾虑到此行有两个女子,黎朝还是弄了架结实的马车。
一路上倒也是相安无事,顶多就是路上遇到些小毛贼或小土匪,再不济就是翻山越岭时有大砍刀的山贼挡路,这些全给了卓华练笛子。这一路的逍遥潇洒真是让人感觉不到国家要打仗的气氛。
先前陶陶还担心唐东明会再来找她,可是一直没有,安静的诡异。只得去烦了黎朝,而黎朝去打探过后告诉她,唐东明比他们先一步向边境出发,暂时还打探不到目的,不过身边跟了几个唐门的资深长老。而唐东明从头至尾都坐在马车里,很少露面。
陶陶嘘了口气,只要没有来找她,管他是干什么去。最好以后别再见面了,多难受。
就这么顺顺当当的要进入边境离城。离城的民众很多,出入城的更多。守城门的将士不耐烦的大声呼喝,不停的挥着长枪维持排队纪律。
灼灼其华 第二章 初露端倪细筹谋
这日中午,陶陶和黎清悠哉的坐在马车里,黎朝和卓华均染了脸色贴了胡须充做马夫。陶陶探出头来,觉得很是稀奇,燕国都城里一派繁华,哪有这边境的暴乱和粗野。
不过看到卓华和黎朝俱是一派无动于衷的做派,又觉得自己真是太过乡巴佬,只得吐吐舌头缩进马车。刚回头,就看到黎清也眼含笑意的看着她,陶陶真是羞的无地自容。偏偏人家都没说啥,还真不好解释。
正自思量间,却听得外面有鞭子甩的啪啪响,伴随几声让人听了浑身酥麻的女子娇喝。每每那鞭子响后,便有惨叫声不断的求饶。
陶陶听得古怪,难到碰到了武林女侠,看到黎清也有些疑惑,终于又再一次探出头来。卓华却是皱眉摇头要她缩进去,她偏不愿意,猫着身子挤在卓华的身边,搂着他的紧致腰身就去瞅那前方热闹。
卓华被她捏的有些气息不稳,宠溺笑道:“不过是骄纵的大小姐,不满意那城门将士对她多番检查,才挥鞭相向,这实在没什么稀奇。快进去吧,免得别人觊觎我家娘子的美貌,偷偷的把我家小陶陶给拐走了。”
陶陶被他的话逗的咯咯笑,却还是赶紧的瞅了两眼。正是前方两个女子分别骑了一黑一白两膘肥高马。骑黑马的女子穿着白色烟纱群,腰佩流光彩玉,柳眉杏眼,面容娇美,肌肤白皙,神色沉静。似乎颇有心机,瞧那眉宇间的气质,竟像个富贵家的小姐。
而那骑白马的黄衣女子,正是甩着长鞭还在不断吆喝,看起来颇为泼辣,长发束成了十几根辫子。等她不经意回头,陶陶脑袋哐当一轰,竟然想起了小时候欺负她的玲珑。可是再冷静一想,这女子除了眼睛大,眉毛飞扬,似乎脸部过于平凡,而且身穿黄衣明显是丫头的打扮,似乎是那白衣女子的侍婢。
陶陶不待多想,以北卓华推进了马车。刚拉下车帘,却听卓华轻轻咦了一声。陶陶心中一动,黎清却是好奇问道:“难不成真的有稀奇事?”
车外卓华赶忙回道:“没什么,只是那城门将士回去治伤,我们现下就可以进城吃午饭,所以才有些高兴。”
陶陶心中只觉恐怕不是这般,但是马车已缓缓前行,想必卓华自有安排。只好把疑问暂时憋在肚子里。
马车摇摇晃晃,进了城也没过一会就停下。陶陶又有些好奇,这下不等她问出,车外的卓华就自行探了马车帘子说道:“这离城已然是最繁乱的边境之城,所以我和黎朝大哥商量还是去最贵气的酒楼比较好,最起码能多些安全保障。”
陶陶了悟的点点头,黎清也是补充说道:“这样最好,我总觉得我们不会那么容易过境,找个稳当的住处有百利而无一害,过几天要打仗了还不定得有多乱。”
陶陶再次看向卓华,却发现他沉思着望了黎清一眼,似乎有话隐瞒。不过看到她一直盯着他,又摇摇头给了个无奈的眼神。
陶陶心中得意,自己爱的人么,就要一直宠着自己,拿自己没办法才最好。
黎朝办事向来有效率,陶陶三人也不过休息了一会,他就轻松潇洒的飞马回转。等陶陶踩着富贵无比又高高厚厚的门槛,进入名为好运来的离城第一酒楼时,她终于理解到卓华说的那句最贵气的酒楼是个什么意思。一晚上百两白花花的雪花银啊,那可是够乡下一整个镇的半年开支。
好运来分上中下三层,最下面是大厅,就是一般短暂的吃饭喝酒聊天的地儿,也称主厅。二楼是那些一般人的住处,而大部分又都是短期住宿。
说道此刻陶陶踏上的三楼,一般人还真住不起,住得起的也不会常住。黎朝要了四间房,陶陶推开自己的那扇门,扑面而来的是柳丝彩的侍女团扇大屏风,转过屏风进入客厅,一应茶具桌椅俱是考据典故而为,让陶陶真是有点不能适应,合着她在香香谷住了那么久,也没见过这么正规又大气的屋子。而在天香楼那又是妓院,就更别想屋里能有这种贵气的氛围。
陶陶轻轻用指尖触了触那光滑反光的暗红色桌面,演了口唾沫,她实在是纳闷,黎朝难道是犯浑了,干嘛要这么奢侈呢,又不是快死了,怕钱花不完。
摇摇头伸伸懒腰,管他呢,反正不花自己的钱。放开了自己的小家子气,陶陶三两步拐过客厅走到里间,原本指望可以直接扑到床上,好好打个滚,却不曾想到,又是一面紫纱屏风挡在床前。
陶陶那个气啊,他们到底是来闯江湖的,又不是要学好规矩,修养身心去朝廷里耍阴谋阳谋的。这个,太诡异了。一脚踢倒屏风,自顾的歪在床上,眯起了眼睛。马车上摇晃的再舒服也不如床上舒适。何况这床比席梦思还柔软,这被子比蚕丝棉还轻盈。自然能睡个好觉。
哈欠,没心没肺的陶陶神速的去幽会周公。而不晓得,有个烈烈红衣的男子默默温柔的坐在她床边一直守到她晚上醒来吃晚饭。
陶陶实在很懒惰,等到洗个热水澡,换了绯红新衣,死活不愿下楼吃晚饭。黎朝二话不说,把饭菜叫道了她的屋里。奸计刚刚得逞,卓华就一身风尘的从外回来,后面的黎清也是神色变幻莫测。
一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