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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在别墅内的照片,床上蓝斌维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神志不清,可那张英俊的脸上却是扭曲的痛苦神色。
他弧度优美的背上被抓出了好几条红色的痕迹,无法做到淡然漠视。
他看上去就是被下了药,不然不会不知道反抗的。
下半身有些血肉模糊了,可那压在他身上的禽兽却依旧没能放过他,忘我地沉沦其中。
那个禽兽的脸,光线拍得并不是很好,可还是能够一眼认出是傅梓年,禽兽不如。
真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还不了她一个完好无初的一个哥哥,偿还不了哥哥的性命。
“是他,是傅梓年。”
施洛遥拿着照片的手指忍不住蜷缩了起来,忍不住颤抖了起来,一股寒凉之气从脚底心蔓延了开来,传遍四肢百骸,连五脏六腑也被震动了。
她的眼眶都因愤怒而红了起来,目眦欲裂,恨不得用眼神将照片上那个禽兽给狠狠凌迟了。
“遥遥,这只是一张照片,傅梓年在上头,可霍爵并不在上头,我们也无法因为一张照片就定夺你哥哥就是被这两个禽兽害死的。”
季末的心里也是难以言喻的复杂,煎熬。
昨晚成功拷到这张照片的时候,他并没有因此松了一口气,心里头反而又被另一块巨石给压得沉甸甸的。
眼前的难题更多了,罪犯是明朗了。
“我知道。”
施洛遥咬牙切齿地道,这些年来,她知道季末花了无数功夫在祁璇跟霍爵上,他并不想讨好那只禽兽,因为那只禽兽让他恶心,所以间接从祁璇身上着手,宁愿多花一倍的时间寻找机会。
对此,她是赞成的,霍爵毕竟是个男人,哥哥已经吃过暗亏了,霍爵手段残忍、层出不穷,一旦刻意接近他让他起疑,得不偿失,她不想为了哥哥把季末也送进狼窝。
不然,哥哥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季末是个好人,不应该遭到报应。
而祁璇,并没有真正的仇恨,真被发现了什么端倪,也能自圆其说,也不会打草惊蛇。
“祁璇知道这张照片的存在吗?”
“不知道,我拿了对她有利的资料给她,她不会起疑的,你放心好了。”
季末做事滴水不漏,她不应该为之操心的。
可还是情不自禁地担惊受怕,毕竟这些都是危险的事情,应该由她出头的,可季末却一声不吭都替她做完了。
“这张照片还是放在你那。”
尽管她想要亲自保管,可如今她是傅梓逾的妻子,傅梓逾万一知道,不一定会立场坚定地站在自己这一方。
他是傅家人,要与傅家荣辱与共,而非是那一回江海蕾欺负了她,他会替她出头,那是江海蕾打了他傅梓逾的脸面。
“也好。”
季末将照片收了回来。
“你也好控制好你的情绪,免得傅梓年起疑。”
经常在傅宅碰头,遥遥不可以让傅梓年察觉出异样,免得让她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傅梓年这人看着斯文尔雅,可那都是表象,这人一旦心狠起来,遥遥绝对不是他的对手。
他们两个却都不知道傅梓年早对施洛遥起了敌意了,为了不让她抢先生下孩子。
“嗯。”
她握紧了身侧的两只拳头,艰难地应道。
其实,她也无法保证自己会心态平和面对傅梓年,在得知他是凶手之后。
手里空荡荡的,照片回到了季末的手中,施洛遥心里也跟着若有所失了起来。
她猛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既然霍爵手中掌握了傅梓年的证据,傅梓年那是否也有霍爵的证据呢,这两个包藏祸心的禽兽,要是能够互相攻击两败俱伤,他们坐收渔翁之利那就更好了。
还有,傅家现在已经隐隐地起了内乱了,傅老爷子病危,傅家三兄弟将会为那个位置争得头破血流。
施洛遥嘴角浮现了一个带有深意的嘲讽,傅梓年不是希望自己坐上那继承人的宝座吗?
她或许应该采取下行动,让他第一个被淘汰出局。
至于她想要从傅梓年那找证据,她并不打算跟季末商量,因为季末肯定会制止她的这种行为的。
她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几年下来,她在星际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既然如此,她又因缘际会成了傅梓逾的妻子,那么傅家的风波,她不搅得更乱些都对不起她嫁给傅梓逾了。
“我先出去了。”
她需要静一静,再说,她在季末的休息室不能待得太久,会让祁璇的眼线起疑。
季末指了指洗手间的位置,“你先去那整理下。”
她脸上的神色并未恢复,这个时候出去,反倒更会引人误会。
施洛遥还没有从洗手间出来,祁璇却在这个时候登堂入室了。
她进季末的休息室,从来没有经人通传过,从来都是潇洒地来去自如。
她先是进来环顾了下四周,然后看到没有一个人,也没有过多放在心上,双手撑在季末的办公桌上,“中午吃什么好呢?”
季末庆幸自己早把照片夹进了资料当中,不过祁璇这么冲进来,还是让他有些不悦,明显是觉得自己的隐私被侵犯了。
祁璇的这个无礼行为,他暗示明示过好几次了,她屡教不改,当然,是专门针对他的。
遥遥还在洗手间,可能她会听到外头的动静不出来,可是要是一直不出去,她迟早会被祁璇怀疑的。
祁璇对他的占有欲超强,这一点,他知道,但却无法抗拒,如今他在星际必须要跟祁璇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我肚子还真有些饿了,早饭忘了吃了。”
季末优雅地站了起来,由着祁璇体贴地为他理了理原本就挺括的雪白衣领。
祁璇似乎很喜欢摆弄他的衣领,起先他也是不习惯过,慢慢地也就适应了。
“我想吃兴旺阁的麦虾面。”
见他反应良好,祁璇也愈发的兴致勃勃起来了。
最近几天,她跟季末又宛若回到了最甜蜜的一段时期,这让她兴奋。
跟季末这么俊美得过于惹火的男人在一起,她总觉得有些压力,毕竟当初两个人在一起并不是因为爱情,当然,她是爱上他了,可也是敏锐地察觉到她并没有征服他的心。
她并不气馁,反而觉得这是一项艰难的挑战,要是成功了,会更加的有成就感。
她已经私底下将那些碍事的人都给解决排除了,这个男人,她坚信最后会是他的,永远属于她一人。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能露出最本性的自己,活出最真实的自我,可以任性。
“那我们现在走吧,下午我还有通告。”
季末抓起桌上的钥匙跟钱包,很难得主动将掌心搭在了祁璇的肩膀上。
祁璇先是一惊,紧接着是甜蜜地笑了起来,没有问东问西,果断地应道,“好。”
当关上门的那一刻,季末才松了一口气,真怕祁璇起疑,幸好他这几天为了让祁璇对付霍爵不遗余力地取悦了她。
施洛遥拍了拍起伏不定的胸口,有惊无险。
她在洗手间里几乎摒住了呼吸,明知道季末不会有着祁璇横冲直撞进来,可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她是过了二十分钟后才出去的,现在祁璇跟季末前脚走自己后脚走,被有心人看到少不了又要被参上一本。
季末反正出去了,她也落得个清闲,这儿并不比拟模特部,有人喊你做这个做那个忙个不停,她是季末的助理,没有别人会叫她打杂,只要听令于季末行事就行了。
她出去一阵子,也不会有人到处找她麻烦,还是有些好处的。
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还在思考如何对付傅梓年,颜海晨居然难得上门来找她。
颜海晨不客气地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我看季末跟祁总出去了,想着你估计也得了空。”
“你还真会找时间。”
颜海晨这人,施洛遥如今也是对她没了偏见,起了几分欣赏之意,不是敌人,就当多结交几个朋友,或许有一天她真正会用上颜海晨也不一定,她并不是墙头草类型。
“这个么,是自然。”
颜海晨微笑得十分的自然得体,像是专门训练过礼仪似的,跟王董在一起,她是越来越上道了,女人味十足。
施洛遥记得前几天自己碰到齐莹莹的时候,人家一张便秘脸,可没有颜海晨活得这般的滋润。
“快结婚了,新娘子应该挺忙的,你怎么这么闲?”
施洛遥有些好奇,她参加过蓝名悦跟冷凌霄的,婚礼场面十分的盛大,可见下了一番功夫在
上头。
她跟傅梓逾并没有大办,只是去民政局走了一趟而已,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
如果能够嫁给心爱的男人,女人都是渴望能够拥有一个完美盛大的公主般的婚礼,她或许这辈子都没这个机会了,论起这一点来,颜海晨比自己是幸福、幸运多了。
“都他忙去了,他说我只要出席就行了,琐碎的都不劳我操心,女人思虑过多会老得快。”
颜海晨一提及她的那位来,满脸是说不出的愉悦,满满的幸福,都快要溢出来了。
“停,我看这个话题还是打住吧,再听下去我真要揍人了,不带这么炫的。”
施洛遥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为颜海晨而感到高兴,女人无非都是渴望自己能够拥有一个好归宿的。
“说吧,你今天到底来找我是为了什么的?”
施洛遥不觉得颜海晨今天纯粹是来找她秀恩爱的。
果不其然,颜海晨干笑了两声,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跟傅三少在一起了?”
施洛遥跟傅梓逾在一起,并没有碰到什么熟人,没想到还是让颜海晨给逮了正着。
可她当初没有看到就在第一时间跳出来,可见她还是给自己留了余地的。
“嗯。”
既然颜海晨是个爽快的人,施洛遥也没有否认。
她如今跟傅梓逾弄假成真了,也不能拿名义上的来澄清什么。
“这个,我希望你能够为我保密。”
她一脸郑重地恳求颜海晨,后者很了然地附会,“你这人行事一向低调,当初你说结婚了,你不要告诉我你的结婚对象便是傅三少啊?”
那本结婚证可是成功地让周少止步了,施洛遥那闪婚的确是效果斐然,可打死颜海晨也没想到施洛遥的运道这么好。
别人都艳羡她碰上王董这么好的男人,其实施才是那个真正应该被艳羡的女人。
“是他。”
“靠,你怎么认识他的?我看你成天也就上班下班连娱乐活动都没。”
在模特部的时候,施可是经常被诸人喊着替代干活的,忙得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