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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胡晴晴没有对自己恶言相向过,还会主动跟自己打招呼,所以施洛遥也从来不会主动去为难她。
傅梓年跟霍爵的消息,她一直都有派人跟进的,知道他们两个在牢狱中过得也并不好,傅梓年前阵子还生了一场大病,身子大不如前,而霍爵被牢里的一个杀人犯给强了,不知道这滋味如何。
听到这个消息,施洛遥并没有半点发负疚感,反而觉得大快人心,恶有恶报,这两个人下场是越凄惨越好,这便是他们的报应。
傅梓年自从进去之后,除了最先江海蕾去过几次,后来傅家的人都并没有去探监过,不知道为了避讳还是什么,反正傅家的人不去关注他,不设法去为他减刑,就行了。
倘若傅家的人暗地里不断有小动作,她施洛遥也不是良善之辈,会对傅梓年下点狠药。
傅家的人有自知之明,所以她也不想为难他们,而自己也能够放下心结,成全自己跟傅梓逾。
她为此特意去探过施安然女士的口风,她并没有反对,反而还敞开心扉劝了自己。
“遥遥,你如今是我唯一的女儿了,我希望你幸福,过去我就不赞成你去报什么仇,结果你倒是好,非要一意孤行,结果这仇是报了,却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了。唉,如今说什么都没用了,三个孩子都这么可爱,合家团圆是最好的了。我原本还指望给你找个伴侣,可你一直挑挑拣拣,其实你是在等他,别以为妈妈什么都不知情。”
“妈妈也是过来人,情字害人匪浅,幸好我们都是幸运的,能够找到彼此真心所爱的。傅家那小子,我听恬恬还有睿睿、智智说还会下厨给你们做饭,也挺会照顾人的,也不算差。你哥哥泉下有知,也不会反对的,毕竟不能一枪打倒所有的人,那是他二哥造的孽,也已经遭了报应了。你一直是聪明的,其实妈妈不说,这些你也都知道,我怕你因为你哥哥还有顾及到我们,迟迟下不了决心。今日个,我也敞开天窗说亮话,我不反对,免除你的后顾之忧。”
……
施安然女士的一席话,让施洛遥原本最后的一点顾虑也跟着消除了,对于母亲的宽容,她还是万分感激的。
这世上,如今也只有妈妈跟继父,才会无条件对自己好了。
她声音哽咽,“妈妈。”
施安然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见她是把自己的话都听进去了,也放了心。
同时,施洛遥也隐隐下了个决定,哪怕她跟傅梓逾冰释前嫌,她也不会离开琴岛去江州生活的,不忍心跟母亲还有继父分离。
他们毕竟年迈了,当初在江州得知自己跟他们一起回去时那情不自禁的欢喜还历历在目,深深镌刻在脑海中。
如果傅梓逾连这一点要求都无法克服,那他们之间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
他是重要,可如今她觉得母亲跟继父更为重要。
还有她一手经营的蓝氏,她没打算割弃,她不想再作任何无谓的牺牲了。
傅梓逾既然那般的有诚意,那么就让他来表现好了。
如此一坚定,她的心愈发不会动摇了。
“遥遥?”
他毕竟没有天大的胆子,不顾她的意愿强行索要,眸中的光华流转,有那么一成可怜的成份,不过多半是他伪装的。
“也不是不可以,”她这话刚出口,傅梓逾俊朗的脸上倏然间绽放出动人的神采来,难掩满心的欢喜,“那怎样可以?”
这个时候,要他答应什么都是可以的。
“我以后也不会离开琴岛的。”
她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傅梓逾是聪明人,她这么一提点,哪有不清楚的,遥遥这话分明就是原谅他了,同意跟他复婚了,甚至连以后都开始考虑了。
这突如其来的满天欢喜将他差点给震晕了,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相信这是真实的。
很快,他脸上堆出了一脸的笑意来,一把将施洛遥紧紧地搂在怀中,将头埋在她温暖柔润的颈窝之间,汲取着属于她的香甜。
这些天他绞尽脑汁,百般讨好,终于有了成效,甚至那分离的六年,都算不上艰苦了,只因她松了口,还许给了他无尽的盼头。
他的遥遥啊,到底还是心软了。
他不由感从中来,忍不住眼眶便湿润了起来,情难自禁呐。
他竭力让自己心中翻滚的情绪平静下来,嘴角还是没有忍住弯了起来,“遥遥,你不离开没关系,我会来琴岛的。”
目前,抽身而退是有点难,江州毕竟是中央枢纽之地,琴岛只是一个地级市,一个要塞的军区总参谋长调任,还是刚上任的,难度系数难以想象。
不过,这些对他而言,都算不上什么难题,只要能够跟她相守在一起,哪怕最后抛弃那个职位,他也会义无反顾的,大不了替她接手蓝氏,卸下她肩膀上的重任,让她过得舒心畅意些。
之前他无非是想要强大自己,如今他自认够强大了,哪怕傅家刻意为难,他也不会皱下眉头了,孰轻孰重,他心里一目了然。
何况能够爬上这么重要的职位,他在军区中也结交了不少的友人,这些年,他在自我壮大的同时,不忘适时累积自身的人脉。
听到他信誓旦旦的承诺,施洛遥相信他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倘若能答应下来,肯定心里有了决断的。
对于傅家的人会不会在意或者刁难,她都不去深究,她或许自私,但是她不自私,到时候顾及不到的便是自己的亲人了。
俞清宛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过,可她并没有真正被感动,一直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果然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至于傅天正,施洛遥跟他接触更少,也并没有多大的好感,如同陌路之人而已。
其实,在傅家真正能够撼动影响傅梓逾是其实是傅老爷子,老爷子去了,便不再存在了任何威胁了。
“那现在可以了吗?”
施洛遥知道他今晚是不会死心了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反复纠结着这个,于是点了点头。
这男人以前对于她的身子是极尽满意的,要起来经常没完没了,希望今晚他下手轻点,能够克制点。
一听到她答应了,傅梓逾这下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了,当即就迫不及待地俯身欺上她的唇。
她的味道,还是这般的甜美,一碰上,他就不想停下来。
若是这会她喊停,他也停不下来了。
这一晚,两人抛开一切,极尽缠绵,如施洛遥所料,傅梓逾果然是忘了节制,要了她一次又一次,食髓知味。
她不由打趣,“别告诉我你这六年来没碰过别的女人一根手指头。”其实,也是藏了试探的意味。
傅梓逾哪会不知道她的那点小心思,但更多的是欢喜跟满足,因为这证明他的遥遥是在乎他的,哪怕她从来没跟他说过爱他之类的话。
当然,她的性子,还是有些小别扭的。
她的优点跟缺点,他都能够包容,只要她肯接纳自己,这已经上天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他笑吟吟地道,“这个手指头,还是碰到过的,握手的时候没能避免,不过我保证以后我不跟别的女人握手。以后人家问起,我就光明正大说我家老婆不允许。”
施洛遥冷哼一声,这男人刚尝了甜头就蹭鼻子上脸了,他傲娇起来的时候,真是不可爱。
“谁是你老婆?”
她可是记得他们还没有复婚。
这下轮到傅梓逾不安了,好像方才是得意过了头了。
难得遥遥有了那意思,可断然不能被自己一时口舌之快给毁之殆尽,这太得不偿失了。
“遥遥,我错了。”
他咬了咬唇,立马道歉。
施洛遥皮笑肉不笑地问,“错在哪里?”
傅梓逾暗暗告诫自己,以后还是要管好自己的嘴巴,不然有他苦头吃,遥遥可不是吃素的。
“错在我不该跟别的女人握手,错字我不该把原因推到你身上。”
傅梓逾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神色,见她的脸色还没有彻底舒缓,不得已只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了,“回去之后,我对女人肌肤接触过敏,保证以后跟任何除你之外的女人保持起码一丈远的距离。”
施洛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见好就收,“睡吧。”
她松懈下来后觉得这身子疲软得厉害,六年没有做那种事了,来日方长,没必要一晚上就将彼此的身子掏尽。
傅梓逾虽然身子还没有餍足,但也知道今晚已经有些疯狂了,不能把她给吓得以后不让他再上她的床了。
别提如今他们还没有复婚成功,哪怕以后复婚成功了,他的地位也早已朝不保夕,遥遥是牢牢凌驾在自己身上了,谁叫他爱惨了这个女人呢。
这若是放在以前,他是断然不信自己会朝着妻奴的方向前进的,而如今,他连为她洗手作羹汤都甘之如饴了,其它的,根本算不上什么。
当个大男子主义的霸道男人跟当个妻奴,只要遥遥高兴,后者他也没感受到半分的屈辱。
第二天,季末就察觉到了遥遥不一样了,傅梓逾也红光满面,他并不是未经人事之人,曾经跟祁璇也有过好几年。
尽管遥遥对傅梓逾还是不假辞色,可季末却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两个人之间流淌着的若有似无的情意。
傅梓逾真是幸运,季末在感慨的同时,只能祝福遥遥了,可不知怎的,他的内心还是升腾起一股钝钝的疼痛跟浓浓的失落。
这么多年他爱过呵护过的女孩,却从来没有爱过他,如今是永远不会属于他了,这种滋味,细细品尝起来,真是复杂极了。
但他明白身为斌维的至交好友,遥遥是注定不可能跟自己在一起了,可倘若没有跟斌维的相识一场,自己也不会认识遥遥,这一切都是注定的。
季末在第三天就回去了,他声称有瑞士那边来了急电,而那个项目是他负责的,离不开他,不能继续在琴岛久留了,希望能在霜霜的婚宴上能够再次见到。
睿睿跟智智去送机的那天,依依不舍,傅梓逾内心分外不是滋味,他的假期也就剩下没几天了,不知道他离开的那一天,两个小家伙会不会喊着叫他别走呢。
估计这也就他想想罢了,两个小家伙对他的感情远远不如季末,这也是他做人的失败。
不过唯一一点他比季末强的,便是季末没得到的他得到了,遥遥接纳了他。
季末走后,睿睿跟智智无精打采、失落了好几天,哪怕傅梓逾使出了浑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