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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稳婆一左一右站在唐三藏两边,相互看了看,难捺内心的冲动,俯身弯腰,伸出手,轻轻拨弄着那从未见过,却又引起自己莫名冲动的东西。两人眼里,现出一片火热。
屋外,沙和尚也不知转了多少圈,可那屋里只微微听见唐三藏沙哑的呻吟,两稳婆也没有出来,也不知道生了没有,只是一味的干着急。
沙和尚正一脸焦急的转着,一不留神险些和一个匆匆赶进来的人影撞在一起,好在那人身手敏捷,一闪身让过,也顾不上看没头没脑乱转的沙和尚,赶紧看看自己手里捧着的一个罐子,见没将罐子里的水晃了出来,这才抬头看着已停下转动的沙和尚道:“沙师弟,你这是转什么?师父呢?”
沙和尚脸上一喜,喊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师父在屋里,正在生产,稳婆已经进去好久了,却还不见动静,真是急死人了!”
捧着罐子的正是哈奴曼,跑去灵山求救,被弥勒佛祖急急忙忙带着赶回解阳山破儿洞,弥勒佛祖引开如意真仙,哈奴曼趁机打了一罐落胎泉水,远远向弥勒佛祖打了个招呼,就急急赶回来。
这猛一听唐三藏正在生产,哈奴曼险些将手中罐子摔落地上,一张猴脸实在精彩,也不知那是什么神通。
这时,哈奴曼捧着罐子不知该不该进去了,满心的纠结,听着屋里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哈奴曼那猴脸五官都差不多凑到一块。不由也像刚才埋头乱转的沙和尚一样在屋里转了起来。
直过去大半时辰,哈奴曼一咬牙,红着眼看着沙和尚道:“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转过身,冲到门边,双手一推,就将那门一下推开了,一眼望去,却见两个女人正一脸惊骇的扭头看过来,脸色潮红,一个女人的一只手还放在唐三藏身下。
哈奴曼一见,下意识的就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那两女子被这喝声一惊,反而似醒了过来,一个大声喝道:“你进来做什么,出去,出去,这是产房,谁让你进来的?”连连赶哈奴曼出去。
哈奴曼猴脸一红,正要出去,可就在这时,眼角瞥见唐三藏那似有些诡异,返身喝问:“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生下,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这猴子这一怒喝,两稳婆才注意到哈奴曼的一张猴脸,顿时被吓住,一个稳婆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我我们也也不知道该该怎么办!我们从从未见过这样的”
哈奴曼瞪了两稳婆一眼,看了看躺在床上呻吟的唐三藏。看见唐三藏被褪了裤子,光溜溜的,扭头看了看两个低着头的稳婆,一时也不知说什么,脸上也觉得有些辣的。
想了想,哈奴曼转身走出门去,将那罐子拿了来,走到床边,伸出一只手。将面色惨白的唐三藏扶了起来,罐子凑到嘴边就给灌了下去。
不一会,就听唐三藏肚子里咕噜噜作响,哈奴曼一见,扭头看见放在屋里的马桶。赶紧将唐三藏扶到马桶上坐下,随即就听一阵响声,一股腥臭顿时将屋子充满。哈奴曼和那两女子赶紧将鼻子紧紧捂住。
好一会,唐三藏那紧凑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在哈奴曼的帮助下,回到床上,那原本高高挺起的肚子现在也不见了。只是一脸的虚弱,可抬眼看见那站在一旁的两个稳婆,唐三藏惨白的脸上竟诡异的泛起一片潮红,借着虚弱。赶紧倒在床上,闭了眼,闷不做声。
唐三藏在驿馆里安心坐了半个月的月子,期间有不少人听说有男人在驿馆住下。都跑来围观,却被哈奴曼一张猴脸所吓。算是让唐三藏等了一点清静。只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两稳婆出去后,却是到处炫耀见到了男人,活灵活现的说着男人的不同,和那种种奇妙,说起那感觉,还一脸的陶醉,把听众羡慕得要死。
传着传着,这事就传到宫里面了,这西梁女国的国主却是刚即位不久,年纪轻轻,由太师辅佐管理这西梁女国。此时闻得传说,竟动了心思,将那太师宣来,开口道:“寡人听闻那驿馆里来了东土和尚,唤作唐三藏,是个男人。寡人想请太师走上一遭,看那唐三藏容貌如何,若是还算俊俏。寡人便将这一国之富托之于他,招他为王,我为王后,与他阴阳配合,生子生孙,永传帝业。太师看如此可好?”
太师躬身回道:“主公之言极当,臣钦此钦遵!这就往驿馆一行,若是那唐三藏果真俊朗,臣就为主公保此大媒,成就秦晋之好!”
女王一听,也颇为喜悦,开口道:“准爱卿所奏!太师此去,若是事成,寡人自当摆驾出城迎接!”
太师领命而去。
驿馆里,唐三藏师徒正吃饭,那驿丞进来,躬身一礼道:“当朝太师来了,要见几位长老!”
唐三藏三人互看了一眼,那唐三藏道:“正想过这几日就去宫中倒换关文,不知这太师此时前来,所为何事?”
哈奴曼道:“且不管她,见了再说!”
三人起身迎了出去,就见那当先女子,身着朝服,雍容华贵,颇有威仪,身后跟了几个侍从。见了唐三藏三人出来,也不开口,只是仔细打量着唐三藏,眼中光芒越来越亮。看得唐三藏都有些局促不安。
不得不说这唐三藏确实生得俊俏,当真相貌堂堂,丰姿俊朗,这太师一眼望去,就喜欢上了,暗道国主却是好福气,招得如此好夫婿。
及见唐三藏局促,才躬身一拜,唐三藏赶紧回礼道:“贫僧出家人,有何德能,敢劳大人下拜?”
那太师抬起头来,笑着道:“长老,万千之喜了!”
唐三藏面现疑惑,开口道:“我出家人,喜从何来?”
太师躬身道:“此处乃西梁女国,国中自来没个男子。今幸长老降临,臣奉我王旨意,特来求亲。”
三藏道:“善哉,善哉!我贫僧只身来到贵地,又无儿女相随,止有顽徒三个,不知大人求的是那个亲事?”
太师道:“下官才进朝启奏,我王十分欢喜,道夜来得一吉梦,梦见金屏生彩艳,玉镜展光明,知长老乃中华上国男儿,我王愿以一国之富,招赘长老为夫,坐南面称孤,我王愿为帝后。传旨着老臣作媒,故此特来求这亲事也。”
三藏闻言,低头不语。
太师道:“大丈夫遇时不可错过,似此招赘之事,天下虽有;托国之富,世上实稀。请御弟速允,庶好回奏。”
半晌,唐三藏开口道:“我奉唐王之命,西行取经,若是在此贪图富贵,谁却去西天取经?那不望坏了我大唐之帝主也?”
那太师开口道:“此事好办,只教长老在此为亲,教你二位徒弟赴了会亲筵宴,发付领给,倒换关文,往西天取经便是。”
这时,哈奴曼一旁悄声向唐三藏道:“师父莫若答应与她,若是不答应,只怕她不肯倒换关文与我等。到时即便西去,只怕也出不得关隘,到不得西天!师父且先答应了,待倒换了关文,是留是走,再由师父决断!”
哈奴曼这一番话让唐三藏心动,于是扭扭捏捏的答应下来,那太师欢天喜地的回去回话去了。
那太师回到宫里,直向女王道喜道:“我主大喜,鱼水之欢就矣!那唐三藏果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风姿英俊,正好与我主匹配,真乃天作之合的好良缘!”
那女王听了,满心欢喜,当即传旨打扫宫殿,铺设亭台,布置喜宴,只待来日迎接唐三藏进宫,成就好事。
第二日一早,女王吩咐摆开龙凤车辇,排出鸳鸯屏扇,一对对宫女捧花提篮,捧弦吹笙,直奔驿馆,迎唐三藏进宫。
不多时,车辇到了驿馆,那驿丞慌忙向唐三藏师徒报告:“我王驾到!”
这一听西梁国主驾到,唐三藏领了哈奴曼,沙和尚赶紧出来。刚出驿馆,就见那女王卷开珠帘,从那龙凤辇上下来。
刚下了辇,就开口问道:“那一位是唐朝三藏长老?”
太师抬手向驿馆门前站着的唐三藏一指:“那不就是?”
女王这一眼望去: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好一个俊俏男子。看得她心旌荡漾,爱欲涟涟。直放下所有矜持,开口呼道:“三藏,还不来占凤乘鸾也?”
唐三藏听呼,早看见那女王,这一看,却是心弦拨动,升起别样情怀。羞答答的竟不敢抬头,却又止不住的偷偷瞄上一眼,只见这女王,眉如翠羽,肌似凝脂。脸如桃花透里红,目似秋波一泓清澈,指如春笋纤纤。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映日光辉。柳腰动处金珮鸣,玉肢一摇玉环吟。
唐三藏这一看,呼吸急促,心跳如鼓,全身血液如同湍急的激流
二九O、唉,西游!
一条差不多废弃的驿道,在茫茫大地中穿过,路面上杂草丛生,许多地方或被山水冲毁,或被滑落的石头阻挡,路两旁多生长一些灌木,远处连绵的群山。/
在这荒芜的驿道上,三人一马有气无力的慢慢而行,拖拖踏踏,磨磨蹭蹭。
唐三藏骑在黑龙马背上,双手扶在马鞍上,神情沮丧,失魂落魄,身子随着黑龙马的步子摇摇晃晃,眼睛闭着,低垂着头颅。
黑龙马毫无神骏之态,虽一身黑毛油光华亮,可那低垂的头颅,耷拉着的耳朵,慢腾腾的步子,实在让人难将它和神骏搭上边。
哈奴曼扛着一根棍子在前面慢慢走着,不时用棍子拍打一下路上的杂草,灌木。沙和尚挑着担子,埋着头,跟着黑龙马亦步亦趋。
在前面走着的哈奴曼忽听身后传来唐三藏声音:“奴曼啊!你说说这佛门为何就不允许婚嫁啊?我可是听说道门弟子都是不禁婚嫁的!”
哈奴曼也不回头,边拍打着杂草灌木,边迈步前行,只是开口说了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唐三藏声音又起:“悟净!你知道吗?”
这回跟在后面的沙和尚抬起头,看了看在马背上摇晃的唐三藏,伸手抹了一把额头,这才开口道:“弟子也不知!不过想来与佛门的修行有关吧!”话语中有明显的不肯定,仅仅是猜测。
那唐三藏一听,声音却猛地高了几分:“悟净,你且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