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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双眼,一切在脑海中组成一个动态的画面。她走进房间,便被人用绳子捆住了双手双脚,五个人在对她实施强暴的同时,都对她进行了撕咬并且长时间掐住她的脖子。最后一个人用枕头捂
死了她。
“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她?”阿彻胡乱的抓着头发。
“因为背叛。”尉柏言拿起白布再一次罩住尸体。
昨天早晨他走出案发现场,没能找到虞伊研,却意外看到了在墙角与埃利奥特交谈的安吉丽娜
。她在说话时四下张望,很明显不是简单的聊天。但又比较随意,没有过分谨慎。说明她是查尔斯的人。
前天晚上她已经受到虐 待,昨天却依旧去赴约,极有可能是被人抓住了把柄,无奈之举。作为一个卧底,没有什么比身份暴露更能让她惊恐。只是她没想到,这一次他们是奉命行事,要的就是让她惨死。将对方埋在身边的卧底揪出,以极为残忍的方式杀害,“游街示众”。唐果然心狠手辣,但显然这并不是对Meli Hove最沉重的打击。像是等待最终的审判,谁都不知道面前这栋
华丽的大楼会以怎样的方式分崩离析。
“什么?”阿彻对这一结论感到很吃惊。
“阿彻,她是查尔斯的人,查尔斯派她去唐那边做卧底,唐又派她去警方内部做卧底。如此辗转才来到警局。”尉柏言看着阿彻惊讶的面孔,深深叹了口气,“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如此惨死。”
但还有一点难以解释,就是天花板上的血字“S”。两次凶手都留下了血字,但无论他如何推理,都无法找到合理的解释。
“混蛋!”阿彻的拳狠狠地落在墙壁上,下一刻他猛然转回头,眼底透露出坚定,“Sean,你上次说的案子我陪你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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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被汗水打湿紧贴在身上,汗水浸到伤口上,她整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寒冷和疼痛让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起来啊!”珍妮弗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显得极为尖锐。
虞伊研咬紧了牙关,才勉强支撑着慢慢站起身。还未等站直身体,长鞭便又落下来。身体再一次跌在地上,她只觉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已是不可能。
珍妮弗嘴角微微勾起,手中长鞭再一次向虞伊研挥去。看着俞子默在地上翻滚,她的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愉悦。却又让她想起曾经的自己,无助、恐慌一如当时的她。某一刻,她甩掉手中的长鞭,抬头望向天花板,心头五味杂陈。
洛烨磊一走进来就看见珍妮弗捂住脸,靠在一旁的桌子上。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J,怎么了?”
珍妮弗被拥入温暖中,心头也是一软,她转回身,双臂拥上了男人的脖子,“磊,我不想再看见她。”
洛烨磊低头吻了吻珍妮弗的额头,声音温柔低沉,“你先回去,我来处理。”
“恩。”珍妮弗简单擦了擦脸上的泪,“我等你回来。”
虞伊研看着洛烨磊越走越近,他用麻绳捆住她的双手双脚,她努力挣脱,却无济于事。
洛烨磊早已失去耐性,他死死掐住她的下巴,眉宇间尽是戾气,“老实点,不然你会死的更惨!”
下一刻,他用胶布黏住她的嘴。看着她恶狠狠的眼神,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俞子默,你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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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枪响打破了屋内的沉寂,埃利奥特手中的枪也应声落地。他握住疼痛的手腕,别过脸去看向一旁。
“对不起。”
埃利奥特转回头,双眼因为震惊而睁得很大。这是他第一次听见查尔斯道歉,不带有太多的感情,但出自他的口中,就是有安抚人心的作用。
“现在有什么线索?”埃利奥特将话锋一转,仿佛之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转回身走到电脑前看起了监控录像。
查尔斯的嘴角无声的勾起,也走了过去。
“查尔斯,你看!”埃利奥特将录像倒退了数分钟,修长的手指指向屏幕中央。
查尔斯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随后两人的目光在空中无声交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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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柏言轻声走在空荡的走廊,突然前方拐角处传来脚步声。他闻声追了过去,一路来到泳池边。四周再一次恢复安静,静的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水面倒映着他的身影,他静默的看着,下一刻,另一个黑影骤然闯入。他还未来得及反应,已被人踹入水中。他没有挣扎,身体在水中不停下沉。胸口很闷,窒息感越发强烈。
他猛然坐起身,喘着粗气,身上的棉衫已被冷汗打湿。手机铃声在深夜里显得有些刺耳,他伸手拿过手机,看着屏幕上的一串英文,双眸微敛。片刻后,拇指在屏幕下方划过,拿至耳边。
作者有话要说:
☆、婚前法则
每一寸皮肤都痛到无以复加,她不停挣扎,身体依然在下沉。有海水涌入鼻腔,窒息的感觉让她整个人都在抽搐。突然,有呼唤声传至耳际,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
她睁开双眼,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连续两天她都做了同样的梦,那般真实,轻而易举的让她一次次陷入痛苦的深渊。敲门声打破屋内的沉寂。
她坐直身体,平复了下呼吸,“请进。”
老人把早餐放在餐桌上,转身看向她,“怎么样?好些了吗?”
“恩,好多了。”她点了点头。
五天前,她被洛烨磊塞进后备箱。一路颠簸,她想呼救却发不出声音。想挣脱,手脚上的麻绳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下来。后备箱被人打开,麻袋褪下来的时候,洛烨磊得意的表情,她一辈子都不会忘,侧眸间她看见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俞子默,带着你所有的罪恶下地狱吧,再见!”
麻袋再一次蒙住视线,身体被人提起。顺着一股力道,失去支撑,随后后背一凉,她跌入冰凉的海水中。恐惧似是藤蔓从心底滋生,攀爬蔓延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疼,好疼。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嘶喊,却只有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醒来的时候,她便躺在这个小屋内。长时间的高烧,让她的意识依旧不甚清楚。模糊间,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人在身边照顾她。直到她真正恢复了意识,老人才和她说了那天夜里的事。老人是这里的渔民,长期以捕鱼为生。那天夜里,老人正在修补渔网。正巧看见洛烨磊打开后备箱与她说话的一幕。洛烨磊的车刚开走,老人便跳进海水中。
是老人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也正因如此,她才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她就是一个祸害,又何苦连累了他。
“约翰,我想我该走了。”她咬了口土司,看似漫步经心的说了这句话。
“为什么?你的伤还没好。”老人放下杯子,惊讶的看着她。
“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办,所以就不打扰了。”
老人欲言又止,半晌后只是简单的说了句,“好吧。”
洛烨磊那边以为她死了,应该会罢手。复仇吗?经历了这么多,她倒不想再与他们继续纠缠。查尔斯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至于柏言,既然他们的戏已经落幕,她又何必再去打扰他。如此想来,她居然无处可去。全世界的弃儿,说的应该就是她吧。
出租车在熟悉的街道停下,她下了车。沿着熟悉的路线一路走到目的地,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愣在了原地。
昔日华丽气派的Meli Hove,如今已是大门紧闭。隔着窗户,大厅里空无一人。屋内的设施一如往常,只是换做今日,更显凄凉。她离开还没超过一周,Meli Hove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如此?查尔斯呢?他还好吗?
“小鱼?”熟悉的声音在身后不远处响起。
她浑身一僵,淡淡说道:“你认错人了。”
想要逃,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她转回身,表情漠然的推开他的手。
尉柏言双眉微皱,眼底本有的涟漪骤然平息,“这段时间你去哪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将双臂叠置胸前,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是吗?”尉柏言眉峰一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便往门外走。
“喂!你放手!”她想要挣脱,手却还是被他死死握着,“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尉柏言突然停住脚步,虞伊研没留神险些撞上他的背。只见他转回身微垂着眸看向她,“好啊,你叫人,我陪你去警局。也省的我在这浪费力气。”
“你!”虞伊研修长的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气得说不出话来。她真傻,去了警局,不照样是他的天下?
“Rule No。1,(规则一)永远不要尝试和我吵架,因为你争不过我。”尉柏言握上她的手,嘴角微微勾起。
虞伊研抽回手,别过脸去,“那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Rule No。2,(规则二)有关肢体接触的事,永远不要尝试争夺选择权。”尉柏言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都是哪来的破规则!”虞伊研被他这样牵着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别扭,语气自然也不友好。
“婚前法则。”
“什么?”虞伊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尉柏言突然停下脚步,转回身,她一个不留神狠狠地撞进了他怀中。下一刻,整个人被他圈在车门上。
“我说是婚前法则。”这一次他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
“我们是什么关系?哪里来的婚?又怎么会有婚前?”虞伊研目光疏离的看着他,伸手想掰开他的手。谁知尉柏言整个人都靠了过来,不给她任何转身的余地。
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所以你失踪的这段时间是去进修,为了当一条真正的鱼吗?”
“什么意……”虞伊研话还未说完,看着他别扭的表情,突然想起自己的一身衣服都是渔民给的,一定少不了鱼腥味。而她隐约间记得他是讨厌鱼的,灵光一闪。她猛然站直身体,准备就地反击。
尉柏言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扶住她的头,两张脸近在咫尺,他却微微侧过脸薄唇至于她的耳畔,声音低沉,“你这是找死。”
虞伊研浑身一僵,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双温热的唇已经压了下来。而她的头被他扶着,根本无处躲藏。熟悉的气息再次萦绕鼻尖,心头一股暖流随之一路升腾,双眼竟也有些湿润。“他已经不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