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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舞翔眼中一下兴奋起来,学着父亲的模样屈膝跪下,肃穆地说道:“王,钟舞翔领命。”逗得溯王哈哈大笑,一下兴致高涨起来,对钟离说道:“钟督统,你可有位得意的儿子,王等待你们钟家代代为溯国尽忠效职。”
来人,将准备的礼物给钟督统奉上。溯王开心地说道,数十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稳稳端着盖有红丝绸的盘子走过站立,然后溯王命人一一将丝绸扯开,或金灿灿的黄金,或绝世的珍珠,以及说不出名的翡翠。正在兴高采烈饮酒的战士一下目瞪口呆。
溯王真慷慨一下赏赐钟离如此多的珍宝,钟离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溯王的好意,便谦虚地说道:“王,你的赏赐钟离愧不敢当。”溯王脸色一沉,拂袖坐下反问道:“为溯国抛头颅洒热血难道说是愧不敢当么?将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难道也是惭愧么?”
钟离一时语塞,竟怔怔的站立在原地,顿了一下后向所有的战士说道:“这些赏赐全属于整个海湾的将士,你们是溯国英勇的战士,为溯国的安宁献上了自己的青春。”话音刚落便响起一阵接一阵的掌声与欢呼,溯王望着谦虚的钟离微微的含笑,他知道让钟离镇守海湾的确屈才,可整个国度再找不出如他一般才华横溢的人,况且焚烈国连连征战希望攻破溯国的大门,他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才将钟离调离皇城。
钟离,你能理解王地苦心么?溯王盯着钟离问道,王心疼战士的生命,他们为溯国效命王已经感激不尽,若统率他们的首领昏庸无能他们年轻的生命便要埋葬在这一片咆哮的海域,而前八任督统轻易的放弃了数十万战士的生命,叫王怎么能不心疼。
钟离点头似乎能够理解溯王的良苦用心。
chapter6
盛宴一直延续到深夜溯王才在随从的服侍下离开,坐在繁华的轿上消失在浓重的暮色里,随行的是皇城里顶尖国巫小将,或许一般的叛将是不能奈溯王何,因此溯王能够大摇大摆的穿梭在溯国任何一个角落。
待溯王走后钟离一生令下,全体海湾的战士整装待发各回各的岗位,很快忙碌起来。看着桌上残留的各般狼藉再看看整齐的队伍,似乎刚经过的不是一场盛宴,钟离训练的战士总是那么的军纪严明,任何时候任何地点毫不懈怠。
王,此次可能钟离会辜负你的期望,因为溯国面对的是焚烈国第一国巫。钟离望着在暮色里溯国消逝的背影心中默默地说道,转身走到海岸的礁石上瞭望远方。钟舞翔站立在钟离的身旁,顺着父亲的目光望去,海涛渐渐退后,偶尔扑过来的微波无力的拍打着礁石。
父亲,我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我想成为日后溯国勇猛的将军。钟舞翔注视着钟离静静地说道,那年的他才十岁可父亲从他的眼中看到了坚定与不屈。
舞翔,父亲永远支持你的想法,是时候去远方锻炼你的男儿气概。钟离抚摸着舞翔被风吹乱的发丝,心情却格外的沉重复杂。其实他担心海战如果葬送了生命后,舞翔以后的路谁人陪伴他走下去。
晚间,沉道走进钟离的营帐中,看见他仍在伏案研读兵书,烛光跳跃在桌案上,旁边已经堆起一大摞书籍。督统果然辛苦能够有如此坚持的毅力,沉道在心中暗暗折服。 轻轻地走近都统的身边问道:“义父这么晚还未睡,召唤孩儿所为何事?”
钟离看见沉道进账放下手中笔墨,走过去拍着沉道的肩膀说道:“此几日义父感觉颇不安宁,隐隐感觉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沉道你怎么看待?”
钟离的慈祥地望着沉道,他略一思索难为情地答道:“义父,孩儿这几日亦总觉得有一股潜伏的不安在溯国的海湾,可究竟什么又倒不出。”钟离听见沉道这般说顿时大惊,那么溯国的海湾定积蓄着一场硝烟。
钟离突然想起当日一战,焚烈国国巫乐如宴引雷术和千里传音术,这些非同寻常的法术可是一等一的上等国巫能够发挥的法术,那么当日他说过定会让钟离死无完尸会不会是溯国海湾的一次浩劫,钟离不敢想象。
沉道说道,是不是应该在海湾布上国巫的阵脚,万一焚烈国再次进犯海湾不至于那么的手足无措。钟离听后微微的点头,想他说的话也无不道理。
“义父,沉道以为海战在所难免,下一次焚烈国来犯定会血流成河。”沉道对钟离说道,他点点头,那么是该在海湾海岸线布下阵势。
chapter7
天空还是往常的那种蓝没有什么两样,在溯国的海湾少见到云彩的踪影,海水的蓝与天空的蓝相互交织在一起,再辨不出那是天空那是海水。
沉道站立船舰上望着飘飞的旗帜,他想起钟离收留自己的情景,那时候的他和钟舞翔现在的年龄差不多,那时的他是那般的无助。
沉道的父亲和母亲都是溯国的战士,都曾战斗在溯国海湾的第一战线上,他们英勇的与焚烈国侵扰的敌人战斗着。他们曾是幸福的一家,每次空闲的时一家总是其乐融融的,尽管年幼的他对于他们的记忆过于平淡,可他们的英姿却从未在沉道的心里抹去过。
后来在一次海战中,敌人的船舰密集的开进溯国海湾里,沉道的父母成为勇战队冲锋在前,可敌人来犯的数目过于众多,在寡不敌众的情况下,他们在海战中奋力厮杀,长戟划过之处鲜血飞溅,溯国的勇战队眼见着一个接一个的倒下,最后只剩下他们身体多处受伤,被重重包围在敌人圈里。
“你怕么?”男子关切地问道,而她摇摇头,脑海却是浮现出沉道的模样,他们的孩儿从此无依无靠将来的路怎么走。
“道儿,母亲对不起你。”女子说完举起长戟冲进敌人圈里,拼命的厮杀,男子跟着跳进去,最后的他们双双倒在敌人魔掌里,无数的刀剑穿过他们的胸膛,鲜血顺着冰冷的刀剑缓缓流下,男子哀婉的望着女子目光里尽是深情与柔媚。
对不起,我没有能保护好你,不能再陪伴在道儿身边,你后悔跟着我了么?男子牵着女子的手,视野里她的模样开始朦胧。似乎看见她微笑的容颜,女子看着身边敌人涌动然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钟离的身影闪入敌人的包围圈,他扶起奄奄一息的男子,他气息微弱地对钟离说道:“将军,我家道儿还小日后你要费心照顾他。”钟离紧紧握住男子的手,让他别再讲话。
“我会好好照顾沉道,待他如我儿一般。”钟离坚定地说道,“你会没事的,我钟离带你突出重围。”说完默念咒语,船舰上破处无数道水柱,船身开始下沉敌舰上的战士慌乱成一团糟,有的跳入水中有的站在船舰上不知所措,钟离抱起男子准备驾驭着海浪回到溯国的海湾。
将军,谢谢你能来看望我,我此生已无遗愿。将军你一定要将道儿带大承认然后告诉他父亲对不起他。男子说完一掌将钟离推开,坠落甲板的男子牵着他的女人的手一起沉入到水水底,男子望着钟离的身影微微的笑,或许与自己相爱的在一起便死而无憾吧。
钟离驾驭着海浪宛若一条长龙飞向海湾,站在礁石上的他望着焚烈国的战舰渐渐没入大浪滔天的海水里,心思烦乱如风里飘风的柳絮交缠在一起,再解不开再理不顺。
chapter8
焚烈国的战舰在钟离法术的攻击下,许多船舰纷纷涌起一股一股的水柱,然后许多焚烈国的战士便随着船舰一同沉默到深蓝色的海水里,战士们的呼救声此起彼伏。焚烈国的将军命令撤兵回国,很快海面恢复了广阔的,波浪层层叠叠的扑来无力的栽进沙滩。
钟离望着海水想到怎么给年幼的沉道讲述,说他们去了遥远的国度,或者说他们静静的睡着睡在那片深不见底的海域。那时候的钟离还未有钟舞翔这个淘气的儿子,只是后来才多冒出这么个家伙。
钟离垂头丧气的回到寓所,看见一脸天真的沉道拉着他的手问道:“钟叔叔,父亲和母呢?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看望我。”当时正值炎热的夏日,院子里地木槿花开得很繁盛,沉道在粉红的花丛映红了脸庞,他还未脱掉稚气。
钟离摸着沉道的脑袋,缓缓说道:“道儿,你父亲和母亲去了遥远的国度,不能再陪伴在你的身边。”然后静静地看着沉道,他想象不到年幼的他表现得格外的镇静,没有泪水没有哭泣,只是回望着钟离。
然后良久,沉道拉着钟离的手坚定地说道:“钟叔叔,你教我法术,我要成为溯国的将军为溯国的安宁而战。”钟离想象不出年幼的他说出那番话地心境,他拉着沉道的小手说道,跟着钟叔叔,我会交给你我所有的法术让你成为一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以后的每一天,钟离除开训练溯国海湾的战士外,便是传给沉道法术。沉道似乎确有天分,营帐外的空地上,他勤奋地练习钟离教给他的法术,很快就掌握了钟离毕生的法术,确乎比起钟离更胜一筹,十六岁那年亲自率领战士征战疆场,立下赫赫战功得到溯王的赏识。不知多久,在钟离的身边添了个小舞翔,确乎分走了一些对他的关怀,不过钟离依旧无微不至的照顾着沉道。
那么多年里,唯一看见沉道哭泣,是哪个夜晚钟离起身去沉道的房间看他是否掉被子,然后听见他躲在被里偷偷的抽泣,然后钟离便静悄悄的坐在沉道的床边,第二天睁开眼的他第一个便望见钟离对着他在笑,在看看他的黑眼圈仿佛一瞬间明白所有,扑进钟离的怀里大声唤道:“义父。”
钟离抚摸着他的脑袋,如今已经长得高高瘦瘦的沉道就如当年他父亲的模样,他感慨道,时间真快转眼间沉道已经长大,长成一名真正的男子汉。你父母泉下有知亦会为你感觉高兴的。
那以后沉道再没有哭泣过,甚至在鲜血淋淋的场面里,他果真长大。他跟随着钟离南征北战,包围溯国的安宁,小舞翔是沉道从婴儿看着长大的,笑舞翔的父母在他出生未久便离开人世,因此他一直跟随在父亲钟离的身旁,由沉道照顾着。
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好很好,尽管年龄相差甚远。舞翔亦同小时候的沉道般淘气,经常缠着要沉道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