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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效果显然让她大为不满,她转身至他的身前,褪去他为她披上的外衣,搂上他的颈就是一阵激情火辣的热吻,他不配合也不拒绝,就这么任由她触碰,宛如一尊没有体温的雕塑。
她却突然急了,扯开他的亵衣,吻上他无动于衷的心脏位置,吻上他那点嫣红。
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吗,为什么他不是?
小手想要证明似的急切想要褪去他的长裤,一双修长的玉手却握住她的小手:“够了,我身上确实没有情欲,你,若是真的一时无法压制,为师替你压制。若是……你不想压,回去,师父可以破例为你和五信住持仙侣仪式。”
一滴热热的泪珠,不知何时滴落,她不懂自己为什么哭,有什么值得伤心的?若是他真的如此容易打动,那四个师姐怕是也轮不到她。
压制一次可以,两次,三次……呵,魔欲与她早已融为一体,若是除掉,除非她死。
体内的欲火,到了一个临界点,但是她却跪在冰凉地面上,垂首掩面,前面是那淡漠如仙的风浅莫。
发,诡异的红着,由浅红,渐渐而至深红,暗红。
瞳,妖冶的红,由淡至深的血色。
热,皮肤的温度,不知灼热到了几度。
心,却冰冷刺骨。
究竟什么时候爱上的,她似是早已记不起来,是那第一次见面时的惊讶,还是三年的朝夕相处,是他赠画时的浅笑嫣然,还是她犯错时,他的无奈纵容。
“师父……您、好好保重……”她绝然转身,想起身却发现早已虚脱,现在的她无力站起身,只有在地上匍匐前进着,她能清晰看到指尖一热,血流居然顺着指尖渗出了出来,要爆体了吗?
她冷嘲着笑起,为什么她可以眼睛眨也不眨的去杀人,却无法去强迫做他不情愿的事。
呵,真是可悲,第一个女色魔居然还是处子便要爆体而亡。
“小十。”风浅莫不忍心转身,却看到一地的鲜血,而她却靠在树后,只露出一角血红衣衫。
“师父,你快走吧,若是我爆体怕会伤害到师父,你快走吧……回去告诉五信,就说我对不起他。”
石千芙仰天靠在树身上,笑的凄惨无比,眉间一道血印倏然而起,尘封被打破,便是毁灭。
……
一抹温凉敷上她的额,那刚刚而起的印迹,被他的指印按落,望着她昏迷的模样,他的心头莫名染上心疼,这一刻,他不舍她的离开。
早已看开生死的他,第一次有了心痛的感觉。
漫长千年,第一次有了不舍。
他俯下身,青丝滑落,一手轻抬起她的唇,缓缓吻上。
她从冗长的睡梦中悠悠转醒,身体暖暖的被抱着,看看天色已经蒙蒙亮。再看身后,风浅莫闭着眼沉睡着,两人共同披着一件外衣,他的长臂压在她头下。
脑中一时疑惑万千,却怕吵醒他而不敢啃声,呆呆的望着他睡的有些熟的容颜。
他的手很自然的搭在她的腰上,虽然是规规矩矩的只在那个位置,却让她欣喜无比,师父终究是舍不得她死!
她低头视线古怪的望上那件袍子,手指轻轻掀开,有些脸红的看向身下,突然神色一怔。
穿的还真是快!
撅撅嘴,有点不满没有看到,再看看自己,衣衫早已解散而尽,支着头唇角溢出甜蜜笑容。
他微闭的唇透着略白的润盈,经不住诱惑上前吻上,他的睫毛轻颤,倏尔睁开眼眸。
“吵醒你了?”她从他唇上起来说着,翘着唇角,吻了吻他的侧脸。
风浅莫脸色传来异样,她的全身未着衣履,正压在他的胸膛之上,骚弄痒意。
他微微撇开脸,而她却并没有要起的意思,含着笑意将他的脸掰过来:“师父……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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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师父,你逃不掉
不是说第一次都会很痛,为什么她一点痛意也没有,而且重要的是,她实在太亏,什么隐秘部位都没看到,所以再来一次,才是最公平的!
风浅莫拿起滑落的衣袍,紧紧裹住她的裸肩,隔开些距离想抽身起来却被她紧紧搂着腰,眉峰轻拢:“我们若是再不回去,你五信师兄定会着急的。”
但见她蛾眉轻挑,红唇嘟起,一夜过来她的容貌清秀不少,却依然能看出以前的五官模样,不依不饶道:“那也不在这一时啊,师父……既然昨夜都已经……你莫不是还在害羞?”
撒娇的抱住他的腰,蹭着他的光滑裸胸,她咬唇狡猾一笑,出其不意的握着他修长的手放到她的峰前。
只见风浅莫身子一僵,皓眸闪躲着移开,想抽开手,却被她握的更紧,反是越描越黑,她抑制不住的呻吟一声,娇嗔的望着他。
旖旎暧昧的姿势,让两人看起来更加的难舍难分。
但是随即她呆住,静静听着他那永远淡淡如烟的声音
“小十,师父只是通过肢体接触将阳气度与你,并未……你还小,师父怎能让你背上不洁之名。”
风浅莫轻声道,看着她瞬间冷却的表情,轻叹着。
石千芙眼中的甜蜜消失无踪,嘴上却道:“所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然有了肌肤之亲。”
“那么……师父就不可以和别人结为仙侣,除非,我同意才行!”
心中浓浓失望,既然什么都没捞到,那能换的一个承诺也好。
哎,说到底,师父还不是为了救自己!
他轻轻失笑着点点头,他这一世原本就没有这个想法,所以答应不答应都不重要。
“这还差不多!”只见石千芙不紧不慢的应着,起身,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穿着,光裸的玉肩,流畅的曲线,无一不透着致命诱惑,余光瞥到风浅莫立刻转身,她坏笑着装作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师父!带子帮我系一下,我够不着……”她踱步到他身前,谁让这古代的衣服这么啰嗦,不像现代胸衣那么简单。
他的神色染上一层窘迫,别过头去,细长的手指轻轻一勾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随即转身甜甜的笑着:“谢谢师傅!”
每一次月圆之夜她的身体都在一步步趋于成熟,犹见她突然转向风浅莫的身体,诱惑逼人,单薄的胸衣仅裹着胸,锁骨和肚脐全然露着,一片片霞白的肤色倏然映入风浅莫的视野。
轻锁眉梢,他当然意识到她是故意的,昨夜他全是在闭眼中进行完一切,至于早上虚脱到睡着,根本未窥她的半分肌肤,而如今,这一觉醒来,倒是该看不该看,全数破了例。
默念清欲咒,转过身:“小十,快穿戴好,随师父回去吧。”
感觉玩的也差不多,石千芙迅速穿好衣服,跟上他的步子,眼中满满的笑意盎然。
师父,你是我的,逃不掉了。
……
时光如溪,转眼回到长祈已经又是半月有余,石千芙每日关在屋子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埋头奋笔抄书!
这厚厚的经卷当然是抄不完了,她可是费尽了心思,从师父那里偷梁换柱来了一本最薄的经卷,反正师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当然挑中捡轻!
再者,那么长时间不见师父,她,还真是忍不住!
故而终于在二十七天的时候,日夜兼程的抄完,顶着黑眼圈将一张张白纸黑字的纸张整理好放到木盒子里,趴在桌子上累到睡着。
长祈山中的师兄师姐们,依然在外驻守未见哪个回来的,她轻车熟路的朝着师父书房走去,师父应该在这个时辰都会在书房看书的。
“小师妹。”
远远的便看到俊美非凡的五信在走廊旁停伫,那墨色的发翻飞,阵阵梅香飘散,望着她的目光柔腻而温和。
“五信师兄!”
她抱着盒子欢快的向他跑去,却听他道:“轻点,小师妹,师父和兰岛主在谈事情,莫要打扰了他们。”
闻言,她轻快的步子一沉,旋即莞尔一笑:“现在不早了,兰岛主还在和师父谈事情?”
这天色已经快要日落西沉,这兰珊云还真是会挑时间。
五信望着她变得日渐美艳的容貌,有些不解,叹道:“是啊,师父这些日子身体不适,兰岛主也是因为关心才特意来看师父的。”
师父早在和邪尊对战时,因为她的意外介入身体已经受重创,又在月圆夜替她度阳气更是伤身,虽然他外表看起来依然如旧,可是实则虚弱不堪。
点点头,心中默默念叨:这还不是都怪她!
轻靠在一侧的红柱上,她担忧着看向五信道:“师父还没有好些吗?不是有很多灵药的吗?都不管用的吗?”
她的步伐移动,不着痕迹用靠近门缝边缘,集中精力听着,为什么她隐隐听到什么‘仙侣’字眼,这让她不由好奇万分!
“哎,师父这次的伤看来要有段时间修养才行,小师妹,这件事,定要对外保密才行,师父的举动可是牵涉甚广啊。”
她笑着点点头,侧耳听着,心中缓缓落崖,师父做事向来光明,这又是在他的地盘上,故而要打听到什么,并不是太难。
一扇之隔殿门中,传来兰珊云带着激荡情绪的声音:“浅莫,就让我帮你度过这次吧,若是在伤好后再宣布解除也无所谓,只要你能恢复身体,我怎样都无所谓!”
“……兰岛主,多谢你的好意,但是真的不用了,我会想办法治愈的。”
“浅莫,你,你,不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兰珊云眼中凝结泪珠,咬唇道:“我早已对你许心,我努力走到今日位置也是想要能配上你,我知道今日的我仍然无法和你想配。可是,你如今的伤势唯有结成仙侣将另一半之功度于你才能痊愈,你,你……这又是何苦呢?”
“兰岛主,我意已决,多谢你的好意……”
“浅莫……”
只听啪的一声,慌乱间,石千芙只见两手空空,手中的盒子居然跌落,撒了一地抄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