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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青抚着额头,当她醒觉自己在陌生的地方的时候,心里有那么一丝紧张,随后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样子。这里很大,却又出奇的简陋,只有一张木床,不远处有一个书架,上面的书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刚好把书架塞满,书架前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整齐地摆放着文房四宝,房内正中间摆着一张矮桌,上面放着一把古琴。
夙青下了床,才发现自己的一身衣服被卸下了,只剩下白色的亵衣,那一套五彩斑斓的衣服被放在了床头夙青摸摸自己的脸,那一层厚厚的白色粉末已经不复存在,那难闻的气味也没有了,夙青只感到这样清爽的自己才是最好的,现在每天都被皇帝往死里逼,她就像一只小鸟,翅膀被硬生生的折断,她不是不反抗,只是皇帝并不是她的目标。
脚踩在地板上,一阵清凉的感觉从脚板上传来,好冷。明明是夏季,为何这里会这么冷?夙青穿上衣服和鞋子,便不再逗留,毕竟她闯进了人家的圣灵殿,现在可能是圣灵殿的主人收留了她,既然已经醒了,就不应该久留,他设计那个法阵,不就是为了让陌生人进不来吗?
之间还没碰到门板,敲门声便响起,“娘娘,公子让你尽快离开。”这声音源自于一个女孩,柔情似水中,夙青还感觉到了嫉妒,打开门便见到了一个身穿宫女服的美丽女子,除去她那不善的眼神,她应该是个绝色的美人,却因嫉妒损坏了那份美感。
“嗯。”夙青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听不到任何感情,当她踏出房门数步时,便停了下来,回头对着紫樱很认真的说道,“请不要叫我娘娘,可以的话,叫我姑娘。”说罢,便快步的离开,留下一顿错愕的紫樱。
紫樱回过神来,看到她腰间的玉佩,心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说实话,夙青一直想着走,却忽略掉了圣灵殿的大,又或者说,那又是一个迷阵,她根本走不出去,简单点儿说,在短短时间内,她在圣灵殿迷了两次路,老脸都丢尽了。
既然走不出去,她也就不急着走了,反正这圣灵殿内有的是美景。殿内的池塘很大,其实在外看来,圣灵殿只是小小的一个殿,里面是不可能有那么大的池塘的,这果然是个美丽的陷阱。池塘上开着莲花,它们并不密,只是碧波上的一个点缀,花儿开的美丽,是出尘的美丽,看着它,使人心里的尘埃渐渐消失,这对于夙青来说并不好,凡事太洁净的东西都会有损她的鬼灵,充满阴暗、邪气的地方才是她居住的圣地,她与圣灵殿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她慢慢走着,便听到优美的琴声,只是这琴声有着一种落寞,别人也许会赞叹琴声的美,不会注意着一丝落寞,可这种情绪绝对逃不过夙青的感应,她顺着一丝感觉走下去,渐渐地,她来到一个小亭子,亭内一名白衣男子静静的抚琴,修长的手指拨动着琴弦,他那双眼睛空洞,思绪早已飘远。
原来圣灵殿的主人便是伯洵,他不是一名琴师吗,怎么会有资格或的独立的宫殿?这个人过真不简单。
良久,伯洵终于注意到她的存在了,琴声终止,余音荡漾于空中,久久不散。“在下不是让姑娘走了么。”他好像有一丝不耐烦了,只是脸上仍无表情。
“你布下法阵,我走不出去。”夙青也只是实话实说,她把他的圣灵殿搞得那么复杂,没有人带路,她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去。
“紫樱。”他轻轻的呼唤着,今天看见的那名宫女便走了过来。“送客。”
紫樱走了过来,看到夙青还没走,心里的不满更甚。
“是,公子。”紫樱还巴不得她走呢。
忽然,紫樱有些惊讶的叫道,“公子,容妃娘娘腰上的是您的玉佩啊!”
夙青望着腰上佩戴的灵玉,心中了然,却并不说话,他与她见面不止一次,每次她都光明正大地把玉佩戴在腰间,可他并没有开口要回来,只当是送给她吧?
伯洵并没有太大的惊讶,又或者说,这件事他一直都是知道的,只见他不耐烦地蹙了蹙眉,“送客!”
“是!”紫樱看见伯洵貌似不耐烦,也并没有再刁难,恶狠狠地盯了她一眼,然后走在夙青的前面,这个紫樱有什么特别吗?为什么她就认得路呢?难道她是伯洵喜欢的女子,看上去却又不像,不过,殿上也有些事要她打理,所以才让她看到圣灵殿的真实面貌吧,换句话说,也就是她眼中的圣灵殿与紫樱眼中的圣灵殿是不一样的,而紫樱是看到真正的圣灵殿了,夙青看到的只是法阵里的假象。伯洵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如此厉害的法阵?
作者有话要说:
☆、香蕉皮惹的祸
一辆马车正在飞速往皇宫驶去,经过树丛,一把剑飞快地射出,马车内假寐的人睁开美丽的眸子,妖艳一笑,修长的手伸出,剑已经稳稳的落在两指之尖。马车停了下来,四处的黑衣人冲了出来,直对马车上的人进行攻击,一抹鲜红艳丽的身影从马车内出来,黑衣人蜂拥而上,只是北宫墨扬又岂会是好欺负之人,只需几下,黑衣人倒了一个又一个,最终,黑衣人全都被杀光了,荒野的路上血流成河,北宫墨扬为人狠戾,杀人不眨眼,与他那张妖孽的脸蛋格格不入,雪女在树上看了很久的戏,却始终没有对北宫墨扬有一点儿动心,美人她见多了,虽然像他这样的很少,但雪女早就对美丽的事物有了免疫力。北宫墨扬要进宫了,她可是要阻止这件事的发生,为的就是不让他知道花想容已经死了的消息。
北宫墨扬感觉到还有人在树上,艳丽的袖子一挥,长剑向雪女射去,雪女一躲开,便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雪女也不恼,只是抽出自己的佩剑——鸣渊。鸣渊剑只有剑柄和一半的剑身,剩下的那一半是透明的,看上去像是断掉了,这便是巫月神族长古老人所制造的兵器,一次偶然获得。有人被杀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都是被那透明的剑身所欺骗了。
北宫墨扬看到雪女,如此美丽的女人出现在面前,却没有以往的邪魅,玩世不恭,那双眸子只剩下冰冷、嗜血。看到了他杀人的血腥场面,不喊不叫,反而面带笑容,定不是普通女子,而且她还带着一把断了的剑。
“唉,与你开打我占不到半分好处,我的目的便是阻止你去皇宫,你只要乖乖的回去,一切好说。”雪女拨了拨自己的头发,一双“含情脉脉”的眸子“深情”的看着北宫墨扬。
北宫墨扬想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你要做什么。”
“带你回去啊,你就乖乖的回去,别再来皇宫凑热闹。”雪女把北宫墨扬拉上马车,对着那个浑身颤抖的车夫抛了个媚眼,“走吧,去烟花楼。”
看到雪女的所作所为,北宫墨扬对她更为厌恶,雪女觉得这马车坐着浑身不舒服,便整个人睡在北宫墨扬的怀里,反正他又动不了,只能狠狠地瞪她,瞪就瞪吧。
北宫墨扬感到头疼无比,这女人真是无耻到了极点!“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我总有一天要进北乐的皇宫。”他虽早来了北乐,但并没有人知道,最近他才放出消息自己来了北乐,那就是一定要去见北乐皇帝的,不让他去皇宫后果很严重。
“那就让我跟在你身边,把你送出皇宫我再离开。”这一点儿也不是问题,只要阻止他得到花想容的任何消息便可,若有人想告诉他事实,那她就把那人先干掉。
“为何?”见她没有伤害之意,北宫墨扬又恢复了那懒散妖媚的状态,扬起一抹勾人心魂的笑,雪女只能在心中暗骂,死妖孽!
“小孩子不能这么八卦,姐姐要办正事。”说完便不再理会北宫墨扬,北宫墨扬听到这话,一张脸阴沉无比。
……
夙青已经出了圣灵殿,这才发现有很多人正在找她,有人大喊,“容妃娘娘从圣灵殿出来了!”
夙青知道,此话一出,她与伯洵的关系更加难解释了,不仅害了她,还害了伯洵。她知道皇后带她来圣灵殿的入口是有原因的,只是她并未猜到圣灵殿住着的是伯洵。
紧接着,夙青就被押着去见皇后。即便是这样,夙青仍是不反抗,她有种感觉,有更大的仇需要她报,她不必为这些小事分散自己的精神,她随时都可以走,但她还要打探巫月神族的事。
皇后一身华服坐在高高的地方,夙青只能跪着,抬起头看她。
他们把门都关上了,房内顿时阴暗无比,那些冷冰冰的刑具摆了一列,夙青感受到,有很多人死在刑具之下。
“你与宫廷乐师私通,被本宫捉了个正着,你可认罪。”皇后阴狠的笑了笑,不认,就行刑,直到认罪为止。
夙青明白她的意图,可这罪她是绝对不能认,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清清白白的,况且,皇后是针对她,可她不能害了伯洵。
“没有做过何必要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夙青冷冷的看着皇后,她不会屈服,真正的夙青虽然没死,但这一行刑,她的命就保不住了。当初让她重度昏迷是因为剑的戾气太重,不然早就醒来了,因心中愧疚,所以才会保着真正的夙青的命,既然已经做了,就要做到最好,不让真正的夙青受这些伤。
夙青不卑不亢,清冷淡雅,深深地刺痛了皇后的眼,皇后用眼神示意那几个宫女动手,只是夙青浑身散发着戾气,那些宫女一靠近就会感到呼吸困难,头晕眼花,还没有碰到夙青,便昏死过去。
皇后气得把手帕拧成一团,“念影。”
躲在暗处的黑衣人马上出现在皇后面前,这个人是暗卫,虽然躲在暗处,夙青却早就知道他的存在,人的气息根本就逃不过鬼的嗅觉。
念影拿着夹手指的刑具向夙青走来,夙青叹了口气,心中已经下了决定。
良久之后,紧闭的房门打开,夙青缓缓地走出来,然后有自动地关上。出了皇后的宫殿,夙青绕到御花园,本来想着赏花,没想到遇见了皇帝。皇帝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