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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乐给她盖上被子,掀开九阴真经,第一页赫然写着:“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胜实,不足胜有余。其意博,其理奥,其趣深,天地之象分,阴阳之候列,变化之由表,死生之兆彰,不谋而遗迹自同……”
才看了几行,雅雅一阵风一样从他身前飘过,自他手中夺过了九阴真经。
陈小乐吃了一惊,喝道:“你做什么?”
雅雅忙道:“大师,你有所不知,你对武学之道,毫无根基,盲目修炼的话,会走火入魔的。”
“我没有根基,难道你就有么,女鬼,你处心积虑想要夺这真经,不觉得太心急点了么。”陈小乐冷哼一声,乾坤镜在手:“该死的,本大师今日收了你!”
“大师。”雅雅一看他又拿出了镜子,急忙跪倒在地:“大师,雅雅不敢的,你真的冤枉雅雅了。”
陈小乐回头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萝莉,即使是在睡梦中,她也是双眸紧闭,好像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不由得叹了口气:“你啊,算了,拿去修炼吧,练好了一定要救她,我以前看错过人,希望这次不会重蹈覆辙。”
“雅雅的命都是大师你救得,大师有命,怎敢不从。”
雅雅飘然而去,陈小乐呆呆的坐在萝莉的身边,伸了个懒腰,这两天,事还真是多呢,什么龙虎山,什么女鬼,什么九阴真经,一股脑的冒出来。
正想着出神,耳边响起炸雷般一声大吼:“乐子,这家你住不住了?一个晚上又弄得乱七八糟!”
陈小乐抬头一看,乐妈拿着一鸡毛掸子,对准了他脑袋就抽了过来。
“老妈,别打,不关我事……”陈小乐飞快的躲了过去,指着萝莉说:“都是这小妞整的。”
“你骗鬼啊,人家好好地躺着,就能把这屋,哎呦你还真是败家。”乐妈看着屋里的狼藉气得头发都竖了起来:“这屋里就没一样完整的东西了,败家子,老娘抽死你!”
那鸡毛掸子对着陈小乐,一顿乱抽,乐哥那个郁闷,一掌拍在萝莉肚子上:“都是你,坏小妞,睡睡睡,就知道睡觉。”
萝莉侧了个身,口水淌了一床:“讨厌,别闹。”
“对了,警察来了,这小女孩怎么办?”乐妈看着女孩,才想起来正事。
“条子?”陈小乐只觉得头更疼了,这要是警察告他个拐卖少女,他还真没处说理去,对着天空一声大喝:“雅雅,出来!”
“狼嚎什么。”乐妈又是一鸡毛掸子,结结实实抽在乐哥断了的大腿上,疼的他连声惨叫。
“大师,什么事?”雅雅面色红润的飘了过来,有气无力的说。
靠,让你练九阴真经,怎么搞得像去练玉女心经一样,陈小乐干咳一声:“条子一会儿来,有没有办法让他们看不到这小妞?”
“你和谁说话呢?乐子,你不会是让鬼附身了吧?”乐妈说着,又是一掸子,抽在他两度折断的胳膊上。
陈小乐没好气的仰起头:“妈,就算我鬼附身了,你也不用抽我吧?我到底是你亲生的,还是在垃圾站捡回来的?”
“死孩子,没大没小,我打死你!”乐妈作势又要动手,陈小乐一摆手:“妈,我的亲妈,你过会儿打行不,就五分钟,等会儿你想怎么打怎么打,我舍命了。”
雅雅见他们安静下来,道:“大师,这都是小事儿,不过雅雅法力不够,只能维系一个小时,过了时限,她就会显形了。”
“一个小时。”陈小乐想了想:“足够了,嗯,就这样吧。”
他在床底铺了一层摊子,抱起萝莉,放到创下,又给她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被子,道:“施法吧。”
乐妈劈头盖脸便是一鸡毛掸子:“死小子,你以为人家警察是吃干饭的,放在床底下就看不见了么。”
“我就敢说这个话,条子还真就看不见她。”
雅雅双手在空中作着手势,喊声:“隐身咒,给我匿!”
陈小乐再往床下看,就见一被子在空中虚盖着,并没有萝莉的身影,当然,他要是开天眼,这点小伎俩还是看的破的。
乐妈见他神神秘秘的,也弯腰往床下看,不禁大吃一惊,叫道:“哎呀,那女娃呢,乐子,你把人变哪去了,那被子怎么飘在空中了。”
陈小乐觉得那床被子太过诡异,被条子看到了大有麻烦,就扯了下来,扔在床上,得意的一笑:“老妈,别忘了你儿可是九华山的得意弟子。”
乐妈不屑一顾的摆了他一眼:“九华?我还九饼,九条,九万呢。”
陈小乐一阵无语:“妈啊,除了打老公大儿子打麻将打扑克,你还会点什么?”他拿起一笤帚,整理屋子,这小屋经过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现在除了一张床,满地只剩下一堆堆的碎片了。
第7章 警察来访
“我们是派出所的民警,过来了解一下情况。”
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神态傲慢。年纪较大的一个出示了证件,便和乐妈交谈起来。
陈小乐晚上刚杀了一人,多少有点做贼心虚,低着头扫地,一声不支。
“什么鬼怪,大婶,请你们据实交代,与我们警方合作,我们怀疑这是一起谋杀案……”
“警察同志,你不相信我没事,难道全村的人都跟着撒谎么?那确实是妖怪。”
“大婶,您要再这样的话,我们不得不请你去一趟警局了。”
“你叫谁大婶?小伙子你什么态度,抓我,我犯法了嘛你抓我,你警号多少,我要投诉你!”乐妈可不是受欺负不还嘴的主,当场发起了飙。
一个年轻的警察被她闹得不耐烦了,沉声说:“行,你爱闹是吧,走,跟我回派出所,你去那里闹。”说着,亮出了手铐。
乐妈一见明晃晃的手铐,刚才的气势全都蔫了,一屁股蹲在地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陈小乐正烦着,见老妈被欺负,气不打一处来,走到那年轻警察面前,斜着眼问:“你这是抓人,还是请我妈回去了解情况?”
警察不屑的瞄了他一眼:“怎么着,你也想去所里坐坐?”
陈小乐气得笑了:“那就是抓人了,你们无凭无据,凭什么抓人?”
“我怀疑你们与一起谋杀案有关,即刻逮捕嫌疑犯,怎么,有意见么?”警察盛气凌人的瞪着陈小乐,晃了晃手里的手铐:“看什么看,走吧。”
“你眼里真就没有王法了啊。”陈小乐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了,毫不退让的回视着他。
“王法,呵呵。”警察夸张的耸耸肩膀:“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就是王法!”
“不关我儿子的事,都是我不对,我不该和警察同志犟嘴,警察同志你抓我吧,别抓我儿子,他还在上学……”乐妈回过神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抱住警察的腿,苦苦的哀求。
警察一甩腿,厌恶的把乐妈带倒在地:“怎么着,想袭警啊。”
陈小乐眼中腾出熊熊怒火,脸上满不在乎的笑容瞬间收敛,严肃的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你可以逮捕我,罪名,袭警。”
警字才落地,陈小乐一把揪住了年轻警察的领子,把他按在墙上,狞笑道:“在我眼皮子底下欺负我妈,你说,你说,你想怎么死!”
“混蛋,你敢袭警,老王,抓住他,快!”警察脸色苍白,深深的窒息感让他极度的恐惧,大嚷大叫,两只手在胸前胡乱的拍打。
“不许动。”年纪大点的警察,将枪口顶住了陈小乐的后脑勺:“把人放开,不要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陈小乐冷笑一声,把人推开:“见识了,你们就是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吧。”
中年警察叹了口气:“小朋友,吴杰他爸爸是市里分局的领导。”
“分局的?哈哈,又能奈我何,雅雅,缴枪!”
女鬼雅雅早就等这句话了,话音未落,就飘到中年警察身前,对准了握枪右手的脉门用力一切,疼的条子大叔哎呦一声惨叫,枪便掉在了地上。
“邪门。”中年警察弯下腰,去捡枪,那支手枪在地上跳了一下,啪的一声跳到他身子后面去了。
“难道是撞鬼?”中年警察偏不信邪,缓缓靠近了手枪,张开双臂,屏住呼吸,一个鱼跃,扑了上去,手枪在地上又是一弹,在他脑袋上砰砰砰砸了三下,跳到另一侧去了。
中年警察两眼发直,蹲在地上,捂着肿起来的额头,一声不吭。他年纪大些,阅历自然也多些,知道今天撞上惹不起的人了,哪还敢强出头。
名叫吴杰的年轻警察,却不管这一套,身子一得自由,立刻又威风起来,抄出了手枪对准了陈小乐的头:“你现在……”
他话还没说,手里的枪就被雅雅夺了去,瞄准了他双眼之间的位置。在吴杰看来,手枪是自己挣脱了自己的右手,飞到对面,瞄准了自己,看着虚空中手枪缓缓的扣动扳机,吓得他瘫坐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咳咳,给阎王爷的呈堂证供。”陈小乐一摆手,手枪直接顶住了吴杰的皮肤上。
“我错了我错了,大哥,都是误会!”吴杰哭丧着脸,就差尿裤子了。
陈小乐见他这么怂,顿时失去了和他玩下去的兴趣,冷冰冰的说:“我并不想和条子结怨,但要是欺负到我的头上,哼哼,你看见外面那块石头了么?”
吴杰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屋外有一块大石,老头们平时下棋打扑克就把它当石桌子用,足有几百斤:“看,看见了。”
“给我破!”陈小乐手往那石头挥出一拳。
轰!
那巨大的坚硬的数百斤重的大石头,轰然碎裂,石头渣子崩的满天都是。
这也不是个人了,吴杰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得磕头:“高人饶命,高人饶命。”
陈小乐得意洋洋,头一歪:“再惹我,形同此石!”
其实这一招隔空碎大石,根本就木有陈小乐的事儿,全都是人家女鬼雅雅不辞辛苦飘过去,对着石头连锤了四五十拳,元力消耗的尽了,几乎一头闷在地上,才成功演绎出这么惊世骇俗的一幕。
吴杰两眼全都是小星星,站都站不起来,陈小乐把他扶起来,说了几句好话安慰他,回头对那蹲坑的中年警察喊道:“大叔,醒醒了,送你领导回派出所了。”
中年警察二话不说,站起来低着头,拉着吴杰便走。
相对于分局领导的儿子,这个神秘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