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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则是朱昭旭,这厮从来没来过酒吧,左看看,右看看,满心的好奇,过了一会,香烟燃尽,烟头烫手了,疼的他胳膊一哆嗦。场面严肃,他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全憋嘴里了,脸上表情异常的丰富。
二十三个人往那儿一站,一动不动,全都抄着家伙,气场煞是惊人。
几个路人见状迅速离开现场。酒吧门口的两名女招待吓得花容失色,立刻向楼上跑去,其中一个还绊了一跤,摔得脸都出血了。
魏蝶衣很是满意,手向前一挥,二十个着穿黑西服的男子一哄而上,乱棒齐下,一通猛砸,将门口有机玻璃吧台瞬间砸成了碎片,魏蝶衣大步走在最前,一行人闷不吭声,黑压压地涌进了酒吧。
朱昭旭见里面乱哄哄的,先跳上舞池,把那小白脸歌手一脚踹飞,抢过话筒,大声说道:“先生们,女士们,我们,将对这间酒吧进行粉碎性破坏,请你们迅速撤离现场,免得误伤。重复一遍,我们将对这间酒吧进行粉碎性破坏……”
有些人觉得事情不对头,开始往出口走,但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还以为是小痞子在闹事,都笑呵呵的站在原地,等着看热闹。
“该死。”魏蝶衣看了看表,她在这儿耗着不要紧,可陈小乐那边急等着她的支援呢,她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浪费。
等不及酒吧里的顾客散去,魏蝶衣一挥手,二十个打手嗷嗷大叫着抡起棍子就砸,他们主要是先搞大动静,把酒吧里的顾客先吓走,因此专逮着玻璃砸。玻璃门、收银台、桌椅、灯光设施,劈里啪啦砸了个满地碎片。短短三分钟,装修过百万元的大酒吧就被砸得面目全非。
酒吧的经理慌忙上前劝解,他找谁不好,却找上了路易莎这个杀神,挽着胳膊说个不停,因为酒吧里实在太吵,经理说话的嗓门也很高。路易莎还以为他是在叫板挑衅,二话不说一脚踹了出去,捂着肚子再也没爬起来。
正在给歌手伴舞的少女,被吓得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左手被飞溅过来的一块大玻璃击中,鲜血直流,疼得她哇哇大哭。
朱昭旭急忙一个箭步跳过去,英雄救美,把少女拦腰抱去,快速送到了大门口,还给她塞了五百块钱,嘱咐她打车去附近的医院看看。
魏蝶衣见酒吧里的顾客都走得差不多了,站到话筒前,大声喊道:“张耻,出来说话,场子被砸了,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大风帮的BOSS就是你这样的废物么?”
“哪里来的疯女人。”楼上呜呜呀呀冲下来三十多个大汉,手里都提着钢管铁棍一类的家伙,为首的一个空着双手,面容清瘦,目光凶残,大踏步走到魏蝶衣面前,歪着脑袋恶狠狠地问:“白天彭斌的场子就是你们砸的?”
魏蝶衣看了他一眼,问:“你是张耻?”
“我是张耻,你是哪个?”
魏蝶衣见他态度傲慢,心里微怒,冷冰冰的说:“你不用管我是谁,你只需要记得,今晚之后,大风帮的一切痕迹将在百花市抹平就足够了。”
张耻不怒反笑,他的手中多了一把剑,宝器!
魏蝶衣的瞳孔剧烈的收缩,迄今为止,她还没有见过使用宝器的修者,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遇到了。
她惧,她怕,她惶恐,但她不能退。
她知道只要今天退缩了,她在陈小乐心中的价值将一落千丈。
就算是玩儿命,也得玩掉张耻这条命!成败在此一举了!
她既然不能退,只得将狂妄继续演下去,冷笑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真奇怪了,像你这种没用的东西拿着一把宝器,怎么会活到今天的。”
“狂妄的可笑。”张耻似是不屑再和她说一句话,剑光抖动,一道剑芒向着魏蝶衣的咽喉辞去。他已看出魏蝶衣是个修者,下手毫无顾忌。
魏蝶衣急忙闪身躲过,身后的地面被剑芒割出一道长长的裂痕。
剑修本来就是以爆炸性的爆发力著称,长于进攻疏于防御,张耻身为剑修中的强者,又有一口宝器级的飞剑,攻击力可想而知的强悍。
魏蝶衣被他一轮强攻,搞得手忙脚乱,毫无还手之力。
路易莎等人都看得有点傻眼,势气大跌。
魏蝶衣被委以重任,担当一路主攻,还以为能够随手干掉张耻来着,现在一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要是修者的对抗败了,他们再怎么挣扎又能怎样?
大风帮的帮众一见张耻占据上风,纷纷势气大振,抡起家伙扑了上来。
才一个照面,路易莎这边就倒下了两个人。
魏蝶衣见形势不利,咬了咬牙,露出一个破绽,向后疾退。
张耻冷笑一声:“有什么招数尽管试出来把。”挥剑追击,魏蝶衣咬咬牙,抬手将火云珠抛出,张耻见了此物,吃了一惊,右侧一个旋转,也扔出一个绿色的圆球。两个球在空中相撞,火光四溅,一道红色火焰和一道绿色火线在虚空中相撞,分散溅开。
张耻惊道:“红莲业火,你竟有如此法宝,我倒是小觑你了。”
魏蝶衣见火云珠都被破了,心里拔凉拔凉的,一咬嘴唇,豁出去了:“匹夫,你知道的太多了。”
她话音落时,胸脯一挺,竟向着张耻的剑锋顶了过去。
张耻一点也不慌乱,嘿然冷笑:“对剑修使美人计?亏你想得出,死吧!”
他剑尖一耸,长剑唰的一声刺中了魏蝶衣的心口。
第191章 百花仙夜
朱昭旭本来找了个座位坐下,跳了瓶红酒开了,颇为享受的自斟自饮,浑然不理会旁边的混乱。有过来骚扰他酒兴的,一脚踹飞。这时见魏蝶衣遇险,他急要奔过去救时,哪里还来得及,脸都黑了。
奇怪的是,一把宝器级的飞剑,竟无法刺入魏蝶衣胸前的肌肤。
张耻皱了皱眉,他当然知道魏蝶衣的护身元力不可能强到这个份上,定是穿了珍贵的内甲,便要抽回宝剑,准备往咽喉上刺。岂知剑就像是小行星钻进了一个黑洞,被一股大力吸住,怎样也拔不出。
他这时才真的吃了惊,将元力凝聚在右臂,奋力向外拔剑。
他不运用元力还好,一发力,便发觉体内元力像是长江之水一样喷泄而出,顺着剑锋不知传导到哪里去了。
张耻这一惊非同小可,用上十成元力,毫无保留的拔剑,这些元力一点也没漏下,全部外泄,张耻头脑一昏,虚脱得险些摔在地上。
“化,化功大法!”张耻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了眼眶,惶恐不安的说:“别,别这样,我认输了,别杀我!”
魏蝶衣根本听不到他的话,巨大的元力川流不息的涌入她的脉络,她这时想要把元力泄到空气中已经晚了。元力鼓荡在她的脉络中,急剧的流入丹田,她几乎要被这股元力给膨胀的几乎要炸裂开来。
轰!
魏蝶衣本是炼气七重的修为,狂吸了张耻一大半的修为,瞬间突破到了八重,仰天一声长啸,眸中光彩流转,咄咄逼人。
张耻惊恐的看着这一切,他无能为力的看着自己多年的修为倒灌入这女人的体内,难受的恨不得一头撞死。不过,他现在想要不死也难了。魏蝶衣根本无法终止元力的吸取,眼看的就要把他吸成一具人干,一把刀从天而降,把他一条手臂硬生生的砍断。
张耻抱着断臂向后倒退了数步,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你,你……”
朱昭旭走到他身前,轻叹了口气:“对不起啊哥们,除了这样没法保全你的性命。”
张耻感激的望了他一眼:“我明白,多谢你了。”
他的话音刚落,朱昭旭的刀便冷冷的划过。
刀光一闪,人头滚落!
张耻的人头在地面上滚出去四五米,双目怒睁。或许是这一刀太快,太突然,太没有道理,他至死没有瞑目。
朱昭旭又是一声轻叹:“笨蛋,怎么可以盲目相信你的敌人呢?”
魏蝶衣双臂一振,磔磔的笑道:“弟兄们,给我砸,把这间酒吧夷为平地!”
朱昭旭看了她一眼:“你还能再打一场不?”
她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挥拳砸了自己两下:“废话,我现在,可是战意十足啊!”
大风帮战死了张耻,那些道上的马仔怎敢和这俩修者抗衡?慌不迭的逃命去了。魏蝶衣也不赶尽杀绝,下令将酒吧砸碎,然后赶奔百花仙夜再去大干一场。
大风赌场。
原本人满为患的赌场今天一个顾客都没有,但是赌场里并不显得空荡。
徐荣坐在椅子上,抽着雪茄,身前身后围满了黑衣持刀的打手。白天彭斌的事一出,他立刻意识到了危机,当日停止了营业,召集了手下所有的人手,以逸待劳,等着陈小乐来对盘。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人倒是来了,乌压压二十多口子,全副武装,的确没让他失望。只是打头的并非陈小乐,竟然是超级富豪陆花语。
“陆董,你何必来趟这趟浑水呢。”徐荣冷笑道:“我劝你,安安稳稳当你的董事长,刀剑无眼,要是伤了你……”
他的话音才落,陆花语毫无征兆的击出一拳,一个土元狼头刺破虚空,张牙舞爪的扑住了徐荣。
这一击,她全力以赴,连护身的元力都使了出来。
昨夜讨论大风帮几个BOSS,最主要的就是研究徐荣,这厮神打变成关二爷后着实强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在他神打之前一举击杀。
徐荣的神打厉害归厉害,就是前边的步骤太繁琐,又是念咒语,又是瞎比划,高手过招,谁会那么好心等他?
叶雪上次着了他的道,也是轻敌,让他从容的完成了神打的准备过程。这次陆花语将他当成劲敌,一出手就是全力,这一击连叶枫张秀之那样的强者都未必能硬接得主,徐荣如何能扛的起。
扑哧一声,徐荣半边身子被打得粉碎,痛得他一声哀呼,仰面就倒。
宋快步赶上,一刀割了首级,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喊道:“徐荣已死,谁还不服?”
徐荣是大风帮有数的人物,除了叶舞阳就是他了,竟然被一击致死,连手都没动一下,那些大风帮的帮众全都肝胆吓裂,谁还敢动手?谁动谁死!
也不知是谁带了一个头,几十个马仔惊恐的丢掉手中的家伙,呜呜啦啦跪了一地。
陆花语妖娆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想要不死,五分钟内,把赌场里的所有东西给我砸碎,连一个杯子也不许完好。”
大风帮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