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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细细打听这府里的乾坤。
原来这扶鸾启是东棣国的玄师,扶鸾氏世代单传,
据传曾因多子嗣引起争斗差点灭族之灾。
也因此养成了府内不留女眷的缘由。
想到演变到现在成了龙阳之地,我不禁唏嘘。
而这府内,确乎如那青诺所言有贵贱之分,
翼天,魔焰,似颜,儒莫。为最得宠的四个翟名,
也只有他们在府中才被尊称为公子。
余下为伶人。伶人中也有高低之分,甚是复杂。
再来就是下人了。不过贴身的下人只有主上和四位公子才有。
其余都是打杂的。
他半晌才嗫嚅着开口:“其实小的想求公子向主上要了奉诺。”
我差点没一头从榻上载倒。
“听说主上很喜欢公子,想来公子不久便能得宠。
小的愿意终身侍奉公子,只求不要被遣出扶鸾府。。。”
死小子话说一半害死人啊。
且不说不会成为什么公子,这伶人都当不了几天,
不过看他满目期盼的模样,答应了便是。
奉诺喜滋滋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灵泉紫眸现
良禽栖木,我在榻上反复咀嚼这四个字。
深深的怀疑那个叫翼天的,知道的这些人里只有他的名中带羽,
难道他就是良禽?
正在想的功夫,忽地一个身形显现,浮在半空。
一颗白菜铺头盖脸而来,我稳稳接住。
觅剑端详了下我:“模样没变啊。”
如此评价,那鄙夷的语调就和还是那么丑差不多。
“你看看这白菜做替身可还好?照你的模样画了张脸。”
我望着那白菜上划得血肉模糊的几个口子,裂了裂嘴。
能怎么样,求人办事,还能挑剔什么。唉。
这下诸天殿里一个萝卜一个白菜坐镇,算是齐活了。
“你来了便好,有空帮着去照看下我妹子。”我欠了欠身。
“你那个妹子命可比你好多了。还是担心自己吧。”
觅剑抓了一个蜜饯打量了下:“这是什么?”
我忍住笑:“凡界的点心;尝尝呗。”
觅剑犹豫的放了一个在嘴里,脸色一变,哇的吐了出来:“这是果子?!”
我捧着肚子笑到岔气,想到如果让我吃兰草做的点心,一定当场晕过去。
有谁愿意吃自己的本体的哈哈。
觅剑恨恨的将白菜收回到袖口里,
转而一笑:“兰耀你别得意,有你求我的时候。”
言罢咻的一声消失了。
拽得二五八万的,要不是我的仙力被封,轮得到他在这耍帅?
养足精神要紧。我吹熄了蜡烛,终于还是爬起来,
兰草天生洁癖,这凡人身子还是要找个地方洗洗才好。
摸黑出门,月光佼佼,是个长廊,各种虫鸣声,
这是天界不曾有的热闹。闲庭信步的踱到院子里,
一花一木都浑然天成却错落有致,石阶没入一片茂密的美人蕉,我举步而入。
红色的花朵在月下莹莹的勾出金边。听得水声,心下一喜。
扒开花丛,果然见一汪泉水,月光清透入底。
静静的观察,确认四下无人。心想反正是男儿身,怕甚。
正解开腰身,坐下来赤脚探入泉水,却听得说话声。
“公子小心脚下,这月光喜人得紧,想是灵泉最能养身的好时日。”
正说着便从花丛后闪身出来。一个侍从打扮的少年看到我自是一惊;
目光移到我j□j踩水的脚上,骂道:“区区一个伶人想脏了灵泉不成”
我本想缩回脚,闻言像吃了苍蝇一般:“怎的这泉水写了你家的名字了?”
叉着腰干脆双脚都踩入水中,没了半身。
本仙连王母的瑶池都洗过!居然沦落到凡界受这种气。
师尊。。。诸天你最好早点被我找到带回去,
要不然别怪徒儿把这些账全算在你头上!
侍从刚想举步,却被身后的少年按住肩头。
月光下我看清那个人的面容,竟一时失去言语。
所谓绝色风华不过如此吧,师尊美则美矣,却多少还有一丝真实存在的温度。
可眼前这个少年的美却冷峻而具有杀伤力。
发丝披在肩头,双眸是淡淡的紫灰色,白皙的皮肤连月光也不忍直落,拢出柔美的轮廓。
他仿佛没看到我一般步入泉中。衣衫在泉水中透明的荡漾,似生蝶翼。
少年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你既入灵泉而无恙,想是也有灵根之人。”
我愣了愣,确认这句话是对我说的。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尴尬的杵在原地。
眼睛竟是再也从他身子上移不开了。
半天才终于缓过神来,想来这天下神仙的脸面都让我丢尽了。不禁煞红了脸。
“翼天公子。。。〃侍从在泉边悲叹着,与此同时望向我的目光中窜着火苗。
翼天?我恍然。没想到一天功夫就让我遇到两位公子。
想起那儒莫,再看眼前这个翼天。突然有些理解扶鸾启的龙阳之好了。
只能说美真的无性别之分。我便是个男人也会。。。等一下,翼天,还有这紫色的眼睛。
难道他是漫紫天君? 身为兰草时我见过漫紫天君一面,但是草木之身对人的相貌没过多概念,
加之记忆有些模糊,只认定如果比诸天还要美丽的容颜,除非是个女子。
想到这我悲从心来,如果真的他,只能说诸天的眼光再正常不过。
但凡见过他,谁人不会沦陷?可是望着这张脸,我却升来压抑不住的怒气。
要不是因为他,诸天岂会冒被贬谪灰飞烟灭的大罪下界。所以说,美至极,便是妖孽了!
翼天似是感觉到我灼灼的目光,微微侧身,直直的望向我。
那对眸子摄人魂魄一般,我脸上腾的烧起来,忙的没入泉水中,不能让这家伙看到我的窘样。
再浮出水面,衣衫尽湿。
那岸边的侍从一声惊呼。似是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
我茫然的望向他,身旁水光一闪,翼天已经飞离灵泉。
侍从的脖子上清晰的一道血痕,血汩汩的摊了一地。
翼天单膝点地,手叹了下侍从的鼻息。
一片沾满血的芭蕉叶飘到我面前,我倒吸一口凉气。
慌忙扑啦啦的推开。
凡人居然有这样的身手!不对!他为什么要杀了自己的侍从?
刚想呼喊,却被一件外衫劈头盖脸的糊在身上。
没看错吧,翼天脸上竟有一抹红晕。
只听得他忿然道:“为什么不早说你是女人。”
我大骇,慌忙的望向自己的身体,衣衫透明的贴着,这。。。这。。。
原来我是女人!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吗?
要我怎么解释,难道说,我被所有人骗说是男人,于是便信了。
我的神仙老脸啊。。。
赶紧裹着外衫爬上岸,尴尬得想要寻个地洞钻进去。
“为。。。为什么要杀他。”憋了半天憋出了一句。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有女人在府中,你的小命就没了。”翼天淡淡道。
“可是我死了与你何干,又为何要伤自己身边的人。”我不解。
翼天垂眸,半晌才漠然道:“若是让人知道我看到女人的身体,我也会没命。”
我嘴角抽了抽,这是要变态到何种程度才能定的规矩啊。
不禁有些同情眼前的这个少年。速又使劲摇了摇头,冷血妖孽而已,同情心泛滥了我。
翼天没再理我,轻轻捏指,嘴里念了什么。
侍从还有血迹竟瞬间消失。
我这一惊又非同小可,这不是普通的法术,可是要筑基的修为才能做到的。
“我送你出府。”翼天扣住我的手腕。
我脸上一热,忙的甩开,他讶异的望向我。
我心一横:“死也要死在府里。”
翼天的眸子中闪过一丝狡黠,落落大方的上下打量了下我:
“罢了,你这身材便是装成男子也无碍。”
这个死妖孽!我咬牙切齿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作者有话要说:
☆、站队很重要
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房里,脑中乱成一锅粥,
身为女人在这龙阳府邸,可说是命悬一壶。
难不成我会死在这里,失忆入轮回?
运气好的话历劫再入天界,然后捧着师尊的化为灰烬的魂魄捱过千年万年?
越想越悲剧。
不行,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来。
不能辜负这铁打的劳碌命。
手中攒紧那妖孽的外衫。
所以绝对不能让身为女人的事情败露。
因为天界养成的习惯,我早早就爬起。
莲花坐,摸索着体内的仙气,触到瓶颈,自知是被封住的锁仙符。
脑中回忆着师尊教过如何解除锁仙符。
想来师尊教我的都是这些歪门邪道,不是如何篡改仙本,就是如何布阵困仙。
我一直以来能出淤泥而不染,也是极为不易的。
只是这番到了凡界,这些倒似乎都能派上用场了。
用残存的仙力逼迫锁仙符,体内冰火两重天。
这凡人的身子不知能扛多久。
居然突破了一层,我也几乎半条命都赔了进去。
尽管瘫软在榻上四肢麻木,还是诧异怎么进度这么快。
想到昨晚的灵泉,入水时沁入心脾的痛快。
必是极佳的净水修行之处。
调息了半晌,挣扎着下地,身为草木仙,
最好的修仙方法其实就是踩在土地上吸收灵气。
颤巍巍的扶墙来到院中。赤脚踩在草地上,那个舒心啊。
“。。。午时起阵”
这不是翼天的声音吗。我忙的跃到一颗树上。
“怎地那么麻烦,不如我背后捅那儒莫一剑便是。”
一抹绯红在树丛中一闪而过。
“清明宴全府的人都在,眼目众多,你的剑法再出神入化也会露出端倪。”
“一切依少主所言行事。”
好像听到了不得的事情了,我暗叫不好。脚下一个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