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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拿着长剑,慢慢地向白绒银狼的方向靠拢。他似乎还没有发现白绒银狼。但是,白绒银狼早已经发现了他。白绒银狼还趴在地上打盹,在发现赵玉龙靠近它的时候,它只是抬了抬头,并没有站起来。
它仿佛已经习惯了,或许它曾经率领狼群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都会遇到各种挑战呢?它的皮毛光滑,那是一种从来战无不胜的象征,还是从来都没有过战斗的标志?
白绒银狼趴在一个干爽的枯柴堆上打盹。它懒散地闭着双眼,嘴角黏糊的唾液一滴一滴地流下,仿佛正在幻想着可口的午餐。
烦人的苍蝇就像索命的小鬼一样,在赵玉龙的耳边嗡嗡地叫个不停。他皱了皱眉头,嘴里胡乱地喃喃一句。然后他将手中的长剑猛地向前一挥,似乎想要赶走烦人的苍蝇。一小堆腐朽的木材不幸被赵玉龙的长剑命中,哗啦啦地纷纷散落一地。
白绒银狼仿佛被赵玉龙打搅了春秋大梦一般,猛地睁开双眼。它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它将身体高速的摆动几下,也许是几十下。白色的皮毛在它那独特的梳理方式运行之后,开始变得顺滑,变得更加光亮。白绒银狼似乎对赵玉龙弄出的意外响动极为不满。他的嘴里开始发出低沉的,象征着威严同时也代表了厌恶的特殊的叫声。
赵玉龙没想到这么随手一挥也会收到意外的效果。传说中的狼是什么样的呢?兴奋之余,赵玉龙立即向着声音的出处奔了过去。
一个庞然大物站在赵玉龙的前面,那家伙的个头太大了,那里居然同赵玉龙一米八的个子相若。我敢保证,赵玉龙绝对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狼。
当然,赵玉龙本来就没有看到过狼,在2089年的地球上根本就没有狼这种动物。这种传说中的家伙,只不过是教科书和历史博物馆的常客罢了。而在赵玉龙的逻辑中,狼和老虎的综合实力似乎差别不大,也就是两个凶猛的家伙若在某一天相遇,并且互相看着不顺眼,然后顺理成章地打起来了的话。那么鹿死谁手貌似不一定。老虎因该算是实力派而狼因该算是阴谋家(军事家?)。
而赵玉龙今天看到的狼实在太大了,这件事情直接地颠覆了他对于狼和老虎的判断逻辑。从以前的综合实力相差不大,现在升级到了老虎肯定不是狼的对手。这种逻辑的上升过程简单而且快速。
大概就在之前的一分钟里,赵玉龙还在努力地衡量着狼与老虎之间的实力问题。当然最重要的还是他应该如何将这只传说中的狼杀死的问题。
现在的赵玉龙可不像那样想了,他现在正努力地盘算着应该如何从这个该死的大个子的眼皮底下逃出去的问题。毕竟狼也属于低等动物,好汉不和弱智斗!
很显然,这只传说中的狼并不想给他任何机会,直接一招猛虎下山向赵玉龙扑了过来。它那巨大的身躯像宇宙飞艇一般出现在赵玉龙的头顶。
赵玉龙只是下意识地将身体一矮,然后向白绒银狼扑过来的地方扑过去。他们之间的区别只在于白绒银狼在上面,而赵玉龙在下面。
万幸这只白绒银狼的个子够大,如果它再矮上半截的话,那赵玉龙是绝对不可能从它的肚皮底下跃过去的。但是这只白绒银狼的个子仿佛还是不够大的,如果它再大上半截的话,那赵玉龙的背上也许就不会被它抓出那几条血淋淋的伤口了。
赵玉龙顺势一个翻身,站在白绒银狼的对面。他哪里敢有稍停,长剑一折“唰、唰、唰”三剑连砍。
白绒银狼的身子刚刚着地,它那尖尖的,像是粽子一般的耳朵以一百八十度的圆弧夸张地转向身后。灵活的,敏锐的耳朵如同一面光滑的铜镜,将赵玉龙的每一个动作都清晰地印在它的感官之内。
长剑势力迅猛,它已经来不及转身。它的身后,那一条看起来似乎柔软而舒适的狼尾却如同钢鞭一般横扫而出。
赵玉龙大骂一声:“***,老子。”话还没说完,狼尾带起一片呼呼的风声扫过,赵玉龙手中长剑马上脱手而飞。“啪…哐啷…砰…”长剑哐啷一声弹在了木柴堆上,又砰地掉在地下。
白绒银狼转过身来,向着赵玉龙发出一丝低沉的,仿佛带着嘲弄的轻吼。它似乎在嘲笑赵玉龙不自量力的行为。它的头抬得很高,慢慢地,似乎比赵玉龙的头还要高了。它的嘴巴很大,大得可以将赵玉龙的头整个塞进去。
赵玉龙右手一阵麻痹,想到以前了解的野生动物,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心道:“这***哪里是动物,真Y的一魔兽。”
柴房里依然很暗。一片一片的,灰白色的蜘蛛网紧密地纠缠着腐朽的木柴。一只只烦人的苍蝇还在嗡嗡地嗥叫…( )
第九章 阴谋初现
赵玉龙手中的长剑已经被白绒银狼搁飞。仿佛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他已经和白绒银狼小战了两个回合。白绒银狼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两条伤口,他却连白绒银狼的毛都没有摸到一根。
白绒银狼仿佛在等着赵玉龙出手,而赵玉龙现在手中兵刃已失,哪里还有梅开二度的心情。他又不是街头上的无赖,还真没有空手套白狼的本事。
眼前的血盆大口呼呼地冒出热气,一阵思想斗争过后,他终于觉得做一次战略性的后撤会更好。既然在神幻大陆不能借助激光枪,那可以随时回去的中转站总得灵活运用呀。那东西,貌似还没有其他什么好处,不过把它拿来当成一个无处不在的中转站,倒是相当不错。
赵玉龙刚想跟白绒银狼道个小别,却突然发现中转站仿佛出了点问题。就像正在生气的女人一样,不管赵玉龙怎么努力,始终没有半点回应。在他尝试了第二十遍的时候,他终于决定暂时放弃这种毫无作用的行为。
他慢慢地向身后退去,一步,两步。在他放心大胆地退到第三步的时候,刚好碰到身后的木柴堆,一根朽木像是一只脱离群体的马蜂,好死不死地戳到他背上的伤口。赵玉龙不想惊动眼前的煞神,他咬紧了牙关,总算没有叫出声来。
白绒银狼那一双雪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赵玉龙,但它始终没有挪动一寸地方。赵玉龙面对着白绒银狼,脚下轻轻地,像是螃蟹一样横着腿,慢慢地向左边挪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活像偷了邻家鸡蛋的顽童。
不知赵玉龙今天是没有跟菩萨烧香还是忘了跟耶稣祷告,总之他的运气糟糕透了。左脚刚刚跨出去还没有落定,仿佛踩到了狼尾巴似的,白绒银狼就像是一只发了疯的猎豹,低吼一声,脚下像是踩着一张牛筋绷的铁木弓,“唰”地一声就向着赵玉龙弹了过去。
赵玉龙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里,时时刻刻都堤防着白绒银狼的动静。现在白绒银狼真的扑过来了,那感觉实在难受。就像是一个人掉下了悬崖似的,当然,还没有掉下去,只是在半空中上不沾天,下不沾地。临死又还过早,希望又太渺茫。
赵玉龙看着再次向他扑过来的白绒银狼,这次肯定比刚刚的速度快,而且快很多。完全是一幅要拼下老命的架势。赵玉龙想着自己跟这只传说中的狼似乎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至多不过是拿了把破铁剑打搅了它休息,为这点小事就来拼命,至于吗?
没办法,这次肯定不能再像刚刚一样对着它扑过去了。因为这次它也学乖了,它这次跳得很低,几乎是趴着地上跃过来的。你也甭想从它上面跃过去,它的身高不是赵玉龙能跃得过的,最少来说他现在还没那本事。往前是不行的,后面都是柴火,更是不行。右边是个死角,往那边跑等于找死。那就只好往左边了,离得大门近上一步也是好的。就算死,Y也要往外面挪上两步。
当然事情远没这么麻烦,赵玉龙只是下意识地向左边闪了过去,谁让左边离得柴房门近呢?往那边跑着也感觉安全不是?
赵玉龙继续着他那像是螃蟹一样的姿势,不过那速度要比螃蟹快了十倍不止。他身子刚刚脱离了危险区域,只听得身后哗啦啦地一连串响过。这声音当然是身后的木柴堆被扑倒了,只恨刚刚戳到赵玉龙背上伤口的那根木头没有继续发挥作用,不然以白绒银狼扑过来的势头,只怕得被穿成糖葫芦!
赵玉龙不敢回头,只见他几个大步便跑到门口,柴房房门的设计一般由内向外开的,这间柴房同样继承了这个优良的传统。赵玉龙哪敢停步?天知道白绒银狼什么时候能赶过来。他向前狂奔的速度丝毫未减,就像是一个企图撞墙自杀的穷光蛋一样,十分干脆。眼看赵玉龙就快撞到木门的时候,右手一伸。他出手的时机拿得十分准确,即不太早,也不太晚。
只听见“嘭”地一声。没错,就是“嘭”地一声。他居然结结实实地撞在了木门上面。
赵玉龙现在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见他咬紧了牙齿,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青紫色灯泡。不得不说,赵玉龙的承受能力相当不错,他只是呆了几秒钟。只见他的眼睛睁得像是两个红灯笼,“咦…”他的表情非常愤怒,“嗯…”他应该是发现了一件非常值得愤怒的事情,只见他一脚猛地踢到木门上面,骂道:“死老头,等老子出去不拔了你的皮,居然将门锁了起来。”
可不是嘛!从赵玉龙的视角上刚好能看到门外挂着一把长方形的大锁,不是大锁,是非常大的锁。它给人的感觉就像门口堵着一座大山。
赵玉龙的脸色就像六月的天气一样,说变就变。他刚刚还在怒气冲天地骂村长老头,现在却仿佛枯木逢春,却是一脸的希望。只见他看着门缝外面,双手不住地摇晃门面。然后撤开喉咙大声叫道:“潘叔叔,快帮我把门打开。”
原来他透过门缝看到外面不远处站着一个人。这人额角开朗,身型消瘦,正好是前两天给赵玉龙送机器来的那个潘向云。
世间的事倒还真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