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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阳尊者,东海虬髯客,金许仙,和合双仙几人,一场大战所致。”
“哦?难怪昨日我也觉察不对,原来是找上鸠摩家了。这王禅睚眦必报,委实心狠手辣,个中缘由,大抵就是因为那鸠摩家王城的一支,曾经暗算过他,如此便要灭人满耿jīng忠转了转眼珠,想到阿旃陀,顿时也明白了几分,不由哑然失笑。
“这都是ia事,死不死和我也没甚关系。只是这么一来,我苦等此地百年,眼看就要找到的风后秘藏可就全都前功尽弃了。”
“莫非……?”耿jīng忠吃了一惊,“你是说,红阳他们另有所图?”
“不错”金光头陀沉下脸来,点了点头:“我得了唯识宗真传,所以知道,当年白莲宗鼓吹末法,诡言白莲ua开,弥勒降世,因此不见容与佛各宗,被赶出中土,为躲避追杀,才在东夷扎了根,其中一脉,演变至今就是现在的真空道。”
“原来如此,想不到真空道的来历竟是这样佛虽然脱胎于婆罗教,但如今声势壮大,宇宙星空,无数世界,都有其踪影,尤其是覆地神庙更秉持地藏根本,坐镇在yīn山之巅,以一己之力,压制住阿鼻血海与山yīn鬼国两大圣地,实力之强,想想就叫人心惊胆战。好在yīn山一战,覆地神庙受创最重,已经封山闭不理世事,若不如此,只怕那真空道也真不敢这么大张旗鼓的跳出来,搞风搞雨。那无生老母多年不见于世,只怕早把心思打到了风后秘藏上,鸠摩家不过是她手里一颗棋子罢了。”
“这话说得不错”金光头陀哈哈一笑,两只环眼中,隐隐见得一对金黄è近乎赤金般得瞳孔,树立着形成一条细缝,变得好不诡异,“真空家乡,无生无死,也就是佛所说的往生净土,真空道非要特立独行,不但改弦易辙,以nv子为,而且篡改教义,变得不伦不类,为的自然就是蔽佛她们哪知道,大千佛大势已成,根本就不在乎有人作对,都是蝼蚁一般的角能掀起什么风来?”
顿了一下,金光头陀又继续说道:“不过,真空道迁至东夷以来,也得了不少气运加持,要不然也不会现此处埋藏的风后秘藏,鸠摩家或许就是与这有点机缘,才会被找上去,做了棋子。只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不等启获宝藏,这一家上下就被活埋在崤山下面了。”
“这个我也多少知道一些。”耿jīng忠眼睛一亮,似乎猛然间想起了一些什么东西,“这赤水河一带原本就是风后上古年间的封地之一,当年不知哪个凡人,机缘巧合,坠入河中,捞出了风后司南车,从车上找到几页握奇经的残篇,后来落在上一代无生老母手中。从这说起来,真空道图谋风后遗宝,年头可是不少了。向那风后司南车,虽非法宝,却可破尽世间一切阵法,说不定就是进入宝藏的钥匙呢”
“而且这东西,据我所知,应该就在红阳手里”a
【……第四百三十九章金光头陀……】a!!
第四百四十章 天劫人劫
“上代无生老母得到《握奇经》残篇,就明了了风后秘藏的存在,只是那风后上古成道,得了人道功德加深,即便无数年代下来,人道不灭,道统就不会断绝,不是与他有宿世机缘之人,根本也找不到秘藏所在。否则,落日宫坐镇东夷这么多年,还轮的上旁人觊觎,早就闯进去,搜刮一空了。”
耿精忠好像是在极力的回忆着一些什么东西,“鸠摩家的始祖据说就是风后麾下,替他镇守东夷封地,因其出身婆罗门教下,所以后代子孙在幼年之时都要远渡重洋到大烂陀寺受戒。可后来正值元屠老祖建立北斗天宫,劫掠天下,不知怎的就驾临了婆罗洲,并传话大烂陀寺,叫他们献上天资根骨最佳的七名弟子。那时,婆罗门教还未衰落,正值如日中天的时候,虽知道元屠老祖厉害,却并不打算妥协。自当时吠陀圣者之下,又调集了各地寺院高手,以及阿育王座下七十二魔神,十二万九千六百名大祭司,联手布下两界十方虚空大藏法阵。”
“结果,时间一到,元屠老祖果然驾临,闯进大烂陀寺中,大战一日夜,不但破尽一切法阵,连婆罗洲都给他打沉了半边,最后还重创了婆罗门教的三大圣者,以一人之力压制整个大烂陀寺。以至于,后来佛教兴起,婆罗门元气大伤,竟然无力将其绞杀在萌芽之中,只逼得释迦龙树远走,就不得不沉浸下来。就也是在那一役中,鸠摩家的那位祖先被元屠老祖掳上北斗天宫,为奴做仆,又两三百年之后,回到东夷,鸠摩家这才能不断兴旺起来。由此可见,无生老母找上这一家,的确也是老谋深算,十有八九是认定了鸠摩罗什与那风后秘藏有缘毕竟血脉绵延,怎么也有几分香火在内。”
“何止这样”金光头陀继续道:“自我落足金光洞以来,就发现那一家子暗中活动频繁,几乎把崤山之下,挖了个遍,七十年前,更误打误撞找对了地方,从那秘藏外围的禁制中,启获了大量的风后弩车,却不曾告知无生老母,反倒暗中藏匿起来。我数次化作原形,潜入崤山地宫查探,怎奈那鸠摩罗什老奸巨猾,防备严密,又只打开秘藏外围,所以便没出手抢夺,不想这一次竟是给人灭了门去,叫我打算全部落空。着实叫人恼怒”
耿精忠笑道:“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过元屠老祖一脉实在也太过嚣张了一些,难免树大招风,为天下人所忌。这不,王禅那小子刚刚修炼了一点神通,就无法无天,四面树敌,惹上红阳那睚眦必报的家伙,日后肯定有一场好戏上演。真空道到底势力庞大,他又远未成就气候,再要不知收敛,只怕早晚都要被人算计一次狠的,从而绝了北斗天宫的这一脉传承。”
“所以,你来找我出山,就想着要掺进一腿,浑水摸鱼?算盘倒是打得不错,可你也要知道,和你打着一样主意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你们计算来计算去,尔虞我诈,谁都想得到最大的利益,结果势必内耗,全都不肯出力,平白叫那王禅得了时间。日后修成天大神通,再一一找上门去,想想当年的元屠老祖,那才是泼天大祸一般何不干脆就联起手来,趁他弱小,直接除掉呢?”
金光头陀虽非人类,生的也凶恶,但言语之中,却无半分粗陋之处,反倒是说起话来,条理分明,滴水不漏,一句话就点到了关键处。
“我数日之前,元神游历在大辽河一带,就曾和这王禅作对,趁他起坛练法,祭练法宝的时候突然出手抢夺,若非时辰不对,险些就坏了他的好事,这已是结下深仇大恨,不死不休,再难化解。可即便那时,我也拿他不下,更何况,此时他已经练成法宝,更加凶悍,只好徐徐图之,借刀杀人。”耿精忠叹了一口气,眼神一阵闪烁。
“那又如何?”金光头陀冷笑道:“那元屠老祖不也陨落在阴山之上,留下道统又叫传人横行,殊不知如此一来,万般因果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就算我们不动手,也不知道多少人会把他惦记,我们此时杀他,也算是替天行道近年来我静坐参禅,苦修唯识宗《金刚菩萨白象五阴识法》已经有了一些性念圆融的征兆,偶尔心血来潮,也能窥见一丝天机变化,知道我等炼气士的大劫将至,隐隐觉察北斗天宫这一脉在未来,或许就有极大动作。如果现在把他除去,我们再从他手中得到秘法,不拘是扬眉吐气,横扫天下,还是安然渡劫,也都大有好处。到时候行走世间,高高在上,连六大圣地都不敢招惹,不像现在,要看落日宫的脸色行事。你看和尚我自从来到东夷之后,深居简出,吃的东西都是淡到没味,几乎就要变作真的秃驴了”
耿精忠闻言之下,不由连连摇头:“我何尝不想除去此人,只是他法术神通太过玄妙,又将那山海魔宫鬼仙天吴氏的九道黄泉元神,尽数炼化到一杆大枪之中,出手杀人,几乎和元神大成的绝顶高手别无二致。就算纠结了许多好手,只怕也杀他不死,反而雪上加霜,祸害无穷。先前我也是小看了他,才出手抢夺,谁知他竟然最后关头练法大成,法力沟通九幽冥界,诡异莫测,所以再要出手,就须得谨慎。如今正好真空道愿意打前阵,我自然乐得在一边摇旗呐喊,静观其成。”
“连天吴氏的元神都给抢了过来?这么一说,倒也有些道理”金光头陀狠狠的皱了一下眉头,“难道就这么一直等下去?”
“那也不是,这小子修为进境虽然不慢,但北斗天宫一派的传承怎会轻易练成,无论如何,在他神通大成之前,咱们的机会还是有的是的。现在的当务之急,是风后秘藏这件事情。我天巫殿卧薪尝胆多年,现在落日宫又无暇他顾,若要真空道占了先手,得到风后秘宝,只怕东夷一地,局面立刻就要剧变,对我天巫殿有百害而无一利。”
金光头陀见耿精忠一脸忧色,不由放声大笑:“你们这些人类,就是如此,行起事来,前瞻后顾,太不爽快。当年天机演变,洪荒绝迹,你们巫教一门已经渐渐被仙道所取代,这是大势所趋,不容制止,天巫殿能留存至今已是天大造化,你我好歹也是朋友,我可不想见你殆精竭虑,谋划一切,到头来却重蹈覆辙。”
耿精忠道:“仙道昌盛,自古以来大多依仗人道气运,是以各家宗派,每每都有弟子投身于王朝之中,我也精通儒道,曾在中央王朝游学数载,而后才返回苗疆传承巫教法脉,这其中道理,我自然也知道的清除。从前有落日宫镇压,高高在上,我也无可奈何,不过事到如今,大劫兴起,是生是死,也都在此一搏。道友你也不要担心,何况我之所以不愿立刻招惹那王禅,其实还另有打算。”
“你的意思是……?不过,你若能想出办法,求得此人谅解,日后联起手来,等到他神通大成的一日,你们天巫殿说不定真能中兴。”金光头陀眼珠一转,就猜出了耿精忠背后的打算。
“这个倒不着急,若他福大命大